第六章：水

    1929年6月，随着苏联和日本在东北地区的冲突不断……在东北的北满铁路发生了武装冲突…张学良的部队一触即溃，在苏联武器装备的优势下，张学良的“外交革命”宣布破产，苏联与日本在东北的势力范围……愈发扩大……

    城郊以外出现大量的日本驻华军队，趁着张学良的军队无力看管周边地区…日军大肆增兵……对奉天和长春虎视眈眈……

    卓文轩大学刚刚毕业，获得了理学硕士学位的他一时间陷入了深深地迷茫……

    炮火的轰鸣声，和飞机俯冲投掷炸弹的声音不绝于耳……奉天的医院和城墙也遭到了苏联飞机的轰炸……卓公馆里面聚集了很多避难的市民…他们在卓公馆里面瑟瑟发抖，傻傻的看着天空，不知道下一颗炸弹会不会带走他们的性命……

    噼！一根横梁被点燃…一座建筑轰然倒塌！……一块石板砸在了卓文轩的身上，一点点失去了知觉……

    “医生，他怎么样丫？有没有危险？”萍姨拿着毛巾给卓文轩擦着额头……

    汝南，摇了摇头，“他丫，身体壮着呢，啥事没有？也可能是累了…”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眼皮昏沉…一只红色的章鱼吮吸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感觉自己十分口渴，………它的吸盘带着血丝……炽热的鲜血一点点流失……

    多么渴望一点点水分……可能失血致死的文轩……

    给他一点点水，快！……一股水流顺到他的嘴里……那个章鱼一点点的褪掉了吸盘…远远的离开…火热的感觉逐渐淡了…

    “病人还是有所好转的，不日可以苏醒啦。”天津租界的洋医生，“还好，这就好”卓文轩的父亲点点头……

    养伤的一段时间，脑海里，那一架架轰鸣的苏联战斗机……不断收割着无辜人的生命…一颗炸弹，可能摧毁的并不是一栋简简单单的大楼，可能还有无数的饥寒交迫的刻苦铭心……

    没有空军的天空，可能在过于湛蓝，也不能带给那一代人一点点安逸的感觉，惶恐不安的盯着那一片远方的湛蓝……

    轰隆隆……望着天际的几架东北军的梅式战斗机，“这些铁疙瘩，能不能护好民国这一片天空呢？”

    答案显而易见……零零散散的日本飞机根本不是苏联Tb-3，Sb-2的对手，那些蹑手蹑脚的中国空军，在那些身轻如燕的轰炸机火力面前，一架架的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