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霜刃未曾试
马蹄声如奔雷，擎苍十八骑与之相比，像极了一个呢喃软语的姑娘。
把布慈钉在横梁上的箭，比一般的箭长3寸，可见黑铁箭头，铁桦树为箭杆，箭羽为鹰。
来自北地的黑桦箭，天下最坚硬的利箭。
布慈肥胖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干瘪，生命力在极速流逝，沙哑地道，“我在北地盗取了一封密函，放在了擎苍十八骑的一人身上。”
“此密函事关中原安危，一定要......”
来不及说完，已然断气。
“尸体是你清理的，可发现什么密函？”
凌清秋摊了摊手，虎口的血还在滴落，适才他直接弃剑，而后一把抓住竹杖，导致虎口崩裂。
任平生刚挡下短剑，就被凌清秋甩出的竹杖，震退滚落了楼梯。
拾起短剑，“走镖大忌，不能发死人财。所以我直接把那些人都扔入了江，谁知道哪个身上有密函。”
“麻烦了。”燕飞站在窗口望去，足足有百名骑兵，一身重甲，只留两双眼睛在外，一双是自己的眼睛，一双是马眼。
此时已把登仙楼团团围住，其中有两匹是白马，一人大红袈裟，却不是光头，另一个则是年轻人，刚把长弓扔给了身后的骑兵。
两个人都是气度森严，举手投足间，圆融无碍，自成一体。
鼻如鹰钩，精芒隐现，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气概，油然而生。
“黑桦箭，是北地最大的部落玄蒙，两位宗师级高手，百名准一流的骑兵，怎么逃？”燕飞很无奈。
“为什么要逃？你怎么确定冲我们来的。”
“这个胖子就死在我们面前，密函不就落在我们手中了。”
“胖子说了，密函藏到擎苍铁骑身上了。”
“擎苍铁骑不也是死在我们手上。”
“那我们出去解释一下，人死在我们面前，密函没见着。”
“你去试试？”
凌清秋无言，看外面的阵势，明显不是要了密函就会作罢，是想屠了登仙楼上的所有人。
“观月神朝的守城兵将为什么不出动？”
“如果这是诱饵呢，你确定只有看到的百骑？如果城门打开后，有埋伏呢？”
当北地骑兵出现时，登仙楼后面的城门已在第一时间关上，这里已成孤岛。
“那就杀出去，登仙楼九层，有的是英雄好汉，还怕干不过区区百骑。”凌清秋手上的血，顺着短剑滴落，妖艳狰狞。
“要是能把那两个骑白马的一老一少引开，打起来应该是五五开。”
“不带走这俩货，恐怕要被杀绝了。”
“两个宗师级？”
燕飞凝重的点头，“两个宗师！”
如今就是能不限次数的使用禁功，燕飞也没有把握拿下那个密宗和尚，北地密宗高手，宗师巴格达。
而凌清秋对上那位玄蒙王子蒙必泰，不知道能出几剑。
“楼下没有绝顶高手？”
“要是有绝顶高手，早就上来劫镖了。”
“也是，看来能打一点的，只有那个瞎子。”
“让一个瞎子坐镇中军，我们两个打前锋，也只能这样了。”凌清秋舔了舔嘴唇。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不是碰到了，必须要分生死。”
“我老爹说，每年最寒冷的时候，北地的人，就会南下烧杀抢夺。碰到了，就一定要杀。”
“现在城门紧闭，怕是为了防这帮畜生会屠城。”
“你是走过万里路的人，可曾亲眼看到过。”
“亲眼目睹。”
燕飞默然，天下之争，又岂是江湖之争。
“你从外面来的，外面是不是很大？”
“当然很大，骑着马，不管是往哪个方向，一个月的时间都跑不到尽头。”
“你从小到大就一直在村子里吗？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看吗？”
“不好看，我也是刚看到不久，满目的弱肉强食，到处都是纷争。”
“鲜血会染红天边，悲嚎会让云层低垂，人命如草芥，在风雨中飘摇。”
“你要是不喜，等有一天，我们一起去把这个世间，改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
“你连三式剑谱都练不好，还想改变天下。”
燕飞轻缓地敲打着窗台，“阿秋，你能挡下那个和尚几招？”
凌清秋紧了紧手中剑，“你想几招就几招。”
“你相信我吗？”
“现在不信也得信了，谁让我跟着你混。”
“好！”燕飞把裁云剑插到了背上，“记住，你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把你救回。”
“你不用剑？”
“剑不是我现在的最强武学！”
“动手！”
二人直接从九楼扑下，见燕飞连剑都负于身后，这哪像是要来搏命的样子，分明是要逃跑。
蒙必泰手中，不知何时又已握住了长弓，大喝一声，“哪里逃！”
开弓射箭，黑桦箭如流星飞逝，如狂龙出海，欲以一箭贯穿两人。
燕飞在前，凌清秋在后，眼见黑桦箭破空袭来，燕飞在去势不减的情况下，竟然一个转身站到了黑桦箭上，同时伸手一带，抓起了凌清秋。
两人如飘叶，顺着黑桦箭冲到更高空，转了个方向，待落地后，怕是已出了包围圈。
“好！”蒙必泰喝彩，人如苍鹰腾空，往二人落脚点扑去。
却见燕飞一个翻身，从黑桦箭上落下，利箭被燕飞抓住后一把掷出，惊起的风雷声，比蒙必泰刚才射出的那箭，又过之而无不及。
蒙必泰可没有燕飞那神鬼莫测的身法，面对黑桦箭，落地生根，手中长抢一挑，被阻追击。
但燕飞和凌清秋并没有趁机逃遁，而是在黑桦箭之后，向蒙必泰杀到。
巴格达脸色一变，身影腾挪，竟然瞬间已至蒙必泰身旁。
凌清秋蓄势已久的一剑，玉石俱焚的剑意骤然迸发，人剑合一，迎着巴格达撞到。
而蒙必泰被黑桦箭逼退三步，一时间旧力方尽，新力未生。
燕飞一掌拍出，直接轰断长枪，印在了蒙必泰胸口。
四个人相互交错，燕飞成功擒住蒙必泰，往外突围。
巴格达竟然空手接白刃，也是一掌劈在凌清秋的短剑上。
凌清秋如遭雷击，宗师级的气劲不是他能斡旋的，瞬间已被重创，被巴格达拿住琵琶骨，紧随燕飞突围的方向而去。
这番交手，电光石火，除非有一流高手的眼力，方能看明白四人之间的攻防。
其他人甚至连人影都没看清，四个人已经往江边远去。
大意之下，蒙必泰竟然失手被擒，身为北地密宗的宗师，巴格达作为护法，此次陪同玄蒙部落的王子，入中原游历。
前些日接到密报，大盗布慈在北地偷盗了一封密函，绝不能流落到观月神朝女帝手中。
“屠灭！”巴格达的声音传来，冷漠无情而又习以为常，登仙楼遭受了黑桦箭的摧残。
天下最无坚不摧的箭，准一流高手暴射，登仙楼如同纸糊，不断有惨叫声响起。
“任大侠，此处你的修为最高，还望你能主持大局。”
“不错，一定要有人指挥，不然一盘散沙，我们都会葬身在这里。”
说话间，有人想跳江逃遁，但刚翻出窗，就被无处不在的黑桦箭洞穿，丢了性命。
任平生虽然被凌清秋震下了楼梯，只是受了些许轻伤，并无大碍。
“燕飞和凌清秋，竟然临阵脱逃，真是枉为江湖子弟！”
“毫无节气，贪生怕死的卑劣小人！”
“此时多说无益，楼中有多少人？”任平生问道。
登仙楼九层，除了九楼就燕飞二人享用着，各层楼层加起来的人有数百人，除了江湖人士，还有部分城中百姓。
“什么味道？”任平生脸色一紧。
“是火油，他们在箭上绑了油布，要把登仙楼烧了。”
“登仙楼一面靠城，一面临江，我们杀出去，绝不能在里面束手待毙。”
“你们相熟的人组成一队，北地骑兵，是战场上的高手，他们的作战之法与江湖厮杀不一样。”
“他们不但身披重甲，连马匹都包裹着重甲，唯一的弱点在眼睛。”
“听清楚了吗！”任平生快速交代了一遍，声传整座登仙楼。
火箭已开始射发，炙热的火光，浓烟渐起！
“杀！”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
“塞外鞑子也敢在中原放肆，杀、杀、杀！”
厮杀声在风中飘扬，燕飞停了下来，现在要想想怎么解救凌清秋了。
燕飞如果对上巴格达，胜负难料，然凌清秋绝不是蒙必泰的对手。
故而燕飞选择了以下对上的方式，吸引走两位宗师级高手，为登仙楼中的众人争得一线生机。
自己有蒙必泰在手，一则可以交换人质，再则没有了蒙必泰的助力后，也可以无后顾之忧的与巴格达一交高下。
“放了少主，你二人可自行离去。”
巴格达把凌清秋扔在脚下，气机锁定燕飞，冷漠道。
“不如你放了我的人，我准许你俩可以全身而退。”
燕飞扣着蒙必泰的琵琶骨，丝毫不让。
“你敢伤我！”却是蒙必泰狞笑道，“你若伤我分毫，北地铁骑必踏平中原。”
巴格达一脚踏在凌清秋手上，手指爆裂，血肉模糊。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吗？”燕飞冷声道，直接竖掌一挥，蒙必泰的一只手掌瞬间被断。
蒙必泰倒吸了口冷气，燕飞的狠辣决绝，让他收起了狂妄之心。
凌清秋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在诡异的蠕动着，恍然间，手掌上的血肉都似消褪了，只见一副白骨。
“我们各自放人，你我一战定输赢。”
燕飞毫不犹豫的断掌，让巴格达感觉，蒙必泰的脖子也会被随时扭断。
“唧唧歪歪，你问过老子手中的剑了吗？”
黑暗中惊起的剑芒，有死无生，有我无敌！
把布慈钉在横梁上的箭，比一般的箭长3寸，可见黑铁箭头，铁桦树为箭杆，箭羽为鹰。
来自北地的黑桦箭，天下最坚硬的利箭。
布慈肥胖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干瘪，生命力在极速流逝，沙哑地道，“我在北地盗取了一封密函，放在了擎苍十八骑的一人身上。”
“此密函事关中原安危，一定要......”
来不及说完，已然断气。
“尸体是你清理的，可发现什么密函？”
凌清秋摊了摊手，虎口的血还在滴落，适才他直接弃剑，而后一把抓住竹杖，导致虎口崩裂。
任平生刚挡下短剑，就被凌清秋甩出的竹杖，震退滚落了楼梯。
拾起短剑，“走镖大忌，不能发死人财。所以我直接把那些人都扔入了江，谁知道哪个身上有密函。”
“麻烦了。”燕飞站在窗口望去，足足有百名骑兵，一身重甲，只留两双眼睛在外，一双是自己的眼睛，一双是马眼。
此时已把登仙楼团团围住，其中有两匹是白马，一人大红袈裟，却不是光头，另一个则是年轻人，刚把长弓扔给了身后的骑兵。
两个人都是气度森严，举手投足间，圆融无碍，自成一体。
鼻如鹰钩，精芒隐现，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气概，油然而生。
“黑桦箭，是北地最大的部落玄蒙，两位宗师级高手，百名准一流的骑兵，怎么逃？”燕飞很无奈。
“为什么要逃？你怎么确定冲我们来的。”
“这个胖子就死在我们面前，密函不就落在我们手中了。”
“胖子说了，密函藏到擎苍铁骑身上了。”
“擎苍铁骑不也是死在我们手上。”
“那我们出去解释一下，人死在我们面前，密函没见着。”
“你去试试？”
凌清秋无言，看外面的阵势，明显不是要了密函就会作罢，是想屠了登仙楼上的所有人。
“观月神朝的守城兵将为什么不出动？”
“如果这是诱饵呢，你确定只有看到的百骑？如果城门打开后，有埋伏呢？”
当北地骑兵出现时，登仙楼后面的城门已在第一时间关上，这里已成孤岛。
“那就杀出去，登仙楼九层，有的是英雄好汉，还怕干不过区区百骑。”凌清秋手上的血，顺着短剑滴落，妖艳狰狞。
“要是能把那两个骑白马的一老一少引开，打起来应该是五五开。”
“不带走这俩货，恐怕要被杀绝了。”
“两个宗师级？”
燕飞凝重的点头，“两个宗师！”
如今就是能不限次数的使用禁功，燕飞也没有把握拿下那个密宗和尚，北地密宗高手，宗师巴格达。
而凌清秋对上那位玄蒙王子蒙必泰，不知道能出几剑。
“楼下没有绝顶高手？”
“要是有绝顶高手，早就上来劫镖了。”
“也是，看来能打一点的，只有那个瞎子。”
“让一个瞎子坐镇中军，我们两个打前锋，也只能这样了。”凌清秋舔了舔嘴唇。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不是碰到了，必须要分生死。”
“我老爹说，每年最寒冷的时候，北地的人，就会南下烧杀抢夺。碰到了，就一定要杀。”
“现在城门紧闭，怕是为了防这帮畜生会屠城。”
“你是走过万里路的人，可曾亲眼看到过。”
“亲眼目睹。”
燕飞默然，天下之争，又岂是江湖之争。
“你从外面来的，外面是不是很大？”
“当然很大，骑着马，不管是往哪个方向，一个月的时间都跑不到尽头。”
“你从小到大就一直在村子里吗？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看吗？”
“不好看，我也是刚看到不久，满目的弱肉强食，到处都是纷争。”
“鲜血会染红天边，悲嚎会让云层低垂，人命如草芥，在风雨中飘摇。”
“你要是不喜，等有一天，我们一起去把这个世间，改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
“你连三式剑谱都练不好，还想改变天下。”
燕飞轻缓地敲打着窗台，“阿秋，你能挡下那个和尚几招？”
凌清秋紧了紧手中剑，“你想几招就几招。”
“你相信我吗？”
“现在不信也得信了，谁让我跟着你混。”
“好！”燕飞把裁云剑插到了背上，“记住，你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把你救回。”
“你不用剑？”
“剑不是我现在的最强武学！”
“动手！”
二人直接从九楼扑下，见燕飞连剑都负于身后，这哪像是要来搏命的样子，分明是要逃跑。
蒙必泰手中，不知何时又已握住了长弓，大喝一声，“哪里逃！”
开弓射箭，黑桦箭如流星飞逝，如狂龙出海，欲以一箭贯穿两人。
燕飞在前，凌清秋在后，眼见黑桦箭破空袭来，燕飞在去势不减的情况下，竟然一个转身站到了黑桦箭上，同时伸手一带，抓起了凌清秋。
两人如飘叶，顺着黑桦箭冲到更高空，转了个方向，待落地后，怕是已出了包围圈。
“好！”蒙必泰喝彩，人如苍鹰腾空，往二人落脚点扑去。
却见燕飞一个翻身，从黑桦箭上落下，利箭被燕飞抓住后一把掷出，惊起的风雷声，比蒙必泰刚才射出的那箭，又过之而无不及。
蒙必泰可没有燕飞那神鬼莫测的身法，面对黑桦箭，落地生根，手中长抢一挑，被阻追击。
但燕飞和凌清秋并没有趁机逃遁，而是在黑桦箭之后，向蒙必泰杀到。
巴格达脸色一变，身影腾挪，竟然瞬间已至蒙必泰身旁。
凌清秋蓄势已久的一剑，玉石俱焚的剑意骤然迸发，人剑合一，迎着巴格达撞到。
而蒙必泰被黑桦箭逼退三步，一时间旧力方尽，新力未生。
燕飞一掌拍出，直接轰断长枪，印在了蒙必泰胸口。
四个人相互交错，燕飞成功擒住蒙必泰，往外突围。
巴格达竟然空手接白刃，也是一掌劈在凌清秋的短剑上。
凌清秋如遭雷击，宗师级的气劲不是他能斡旋的，瞬间已被重创，被巴格达拿住琵琶骨，紧随燕飞突围的方向而去。
这番交手，电光石火，除非有一流高手的眼力，方能看明白四人之间的攻防。
其他人甚至连人影都没看清，四个人已经往江边远去。
大意之下，蒙必泰竟然失手被擒，身为北地密宗的宗师，巴格达作为护法，此次陪同玄蒙部落的王子，入中原游历。
前些日接到密报，大盗布慈在北地偷盗了一封密函，绝不能流落到观月神朝女帝手中。
“屠灭！”巴格达的声音传来，冷漠无情而又习以为常，登仙楼遭受了黑桦箭的摧残。
天下最无坚不摧的箭，准一流高手暴射，登仙楼如同纸糊，不断有惨叫声响起。
“任大侠，此处你的修为最高，还望你能主持大局。”
“不错，一定要有人指挥，不然一盘散沙，我们都会葬身在这里。”
说话间，有人想跳江逃遁，但刚翻出窗，就被无处不在的黑桦箭洞穿，丢了性命。
任平生虽然被凌清秋震下了楼梯，只是受了些许轻伤，并无大碍。
“燕飞和凌清秋，竟然临阵脱逃，真是枉为江湖子弟！”
“毫无节气，贪生怕死的卑劣小人！”
“此时多说无益，楼中有多少人？”任平生问道。
登仙楼九层，除了九楼就燕飞二人享用着，各层楼层加起来的人有数百人，除了江湖人士，还有部分城中百姓。
“什么味道？”任平生脸色一紧。
“是火油，他们在箭上绑了油布，要把登仙楼烧了。”
“登仙楼一面靠城，一面临江，我们杀出去，绝不能在里面束手待毙。”
“你们相熟的人组成一队，北地骑兵，是战场上的高手，他们的作战之法与江湖厮杀不一样。”
“他们不但身披重甲，连马匹都包裹着重甲，唯一的弱点在眼睛。”
“听清楚了吗！”任平生快速交代了一遍，声传整座登仙楼。
火箭已开始射发，炙热的火光，浓烟渐起！
“杀！”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
“塞外鞑子也敢在中原放肆，杀、杀、杀！”
厮杀声在风中飘扬，燕飞停了下来，现在要想想怎么解救凌清秋了。
燕飞如果对上巴格达，胜负难料，然凌清秋绝不是蒙必泰的对手。
故而燕飞选择了以下对上的方式，吸引走两位宗师级高手，为登仙楼中的众人争得一线生机。
自己有蒙必泰在手，一则可以交换人质，再则没有了蒙必泰的助力后，也可以无后顾之忧的与巴格达一交高下。
“放了少主，你二人可自行离去。”
巴格达把凌清秋扔在脚下，气机锁定燕飞，冷漠道。
“不如你放了我的人，我准许你俩可以全身而退。”
燕飞扣着蒙必泰的琵琶骨，丝毫不让。
“你敢伤我！”却是蒙必泰狞笑道，“你若伤我分毫，北地铁骑必踏平中原。”
巴格达一脚踏在凌清秋手上，手指爆裂，血肉模糊。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吗？”燕飞冷声道，直接竖掌一挥，蒙必泰的一只手掌瞬间被断。
蒙必泰倒吸了口冷气，燕飞的狠辣决绝，让他收起了狂妄之心。
凌清秋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在诡异的蠕动着，恍然间，手掌上的血肉都似消褪了，只见一副白骨。
“我们各自放人，你我一战定输赢。”
燕飞毫不犹豫的断掌，让巴格达感觉，蒙必泰的脖子也会被随时扭断。
“唧唧歪歪，你问过老子手中的剑了吗？”
黑暗中惊起的剑芒，有死无生，有我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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