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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高俅出征 父子密谈国事

    转眼就到了秋季,天气转凉,征讨梁山的船只都已造好,徽宗皇帝催促着高俅出征。高俅连续开了几次战前动员会议,今日刚散朝回来,就看到儿子高衙内正在书房内等他。

    “回来啦?”高俅放下公文袋问道。

    “嗯。爹,您快出征了,我们为您在丰乐楼定了桌酒席。”

    “搞这些干什么?”

    “是陆帅和鞠氏兄弟他们非要坚持要为您喝酒送行。”

    “赶快把酒席退了吧,我和他们喝什么酒?”

    “他们已经在饭店等着您呢?”

    “自家有食堂,出去干什么?再说,我老了,只喜欢粗茶淡饭,高档饭店反而吃不惯。另外,我要走了,还是咱爷俩单独聊聊吧。”

    “那好吧。”随后,高衙内对身边沏茶的丫鬟说,“你出去找一下闫四爷,让他到丰乐楼通知我那几个兄弟,说老爷公务繁忙,来不了了。”

    “记住了,谢谢他们!”高俅补充道,丫鬟应诺出去。

    “爹,您出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闫四早就给弄好了,哎,你上回送我的枪放在哪了?”

    “就在书柜的最上方。”

    “拿给我。”

    “爹,这枪可打不了人,它只是个玩具。”

    “我知道,要是轮到我开枪那就凶多吉少喽。”高俅接过枪赏玩着,他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玩笑道,“要是用它以身殉职倒不错啊。”

    “怎么这样说,多不吉利啊!”

    “不成功便成仁嘛!说不定,这东西比刀好使。”

    “爹,别瞎说了,您肯定用不上它!”高衙内说完把枪夺了回来。

    “哈哈……”高俅会心地笑了。

    “爹啊,要不我也报名参军,也好照顾你。”

    “你是老高家的独苗,我可舍不得你。我老啦,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最挺担心的还是你啊。”

    “您放心吧,我没事。”

    “最近蹴鞠学校办得怎样?”

    “一直挺好的。”

    “你当校长了,繁杂事情多了,球技可不能丢下啊!蹴鞠这东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关键就是一个字——熟!”

    “是呀,熟能生巧嘛。”

    “球技高了,获胜的把握才大。没有球技再高深的理论呀、战术呀,都是空谈。”

    “您这次带去的将领,他们的武功如何?”

    “十节度,还有刘梦龙的船队,这些人都是朝廷的精英,从没打过败仗。”

    “那您获胜的把握还是蛮大的。”

    “可以说,到了梁山,那几个草贼就手到擒来!”

    “燕青兄弟也在梁山,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他是皇城司的人,我不会杀他。”高俅说。

    “可是刀枪无眼,其他人不知道燕青是朝廷的卧底。”

    “燕青为朝廷办事当然有风险,儿呀,你在外面可不要暴露了燕青的身份。”

    “那……还有谁知道燕青的身份?蔡太师知道吗?”

    “皇城司数单线联系,别人无权过问,都不知道。”

    “梁山上皇城司的人多吗?”

    “孩子,其实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但是呢,今天既然谈到了这个话题,我就全说了,以免,一旦皇城司组织被叛徒出卖,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就无人传承了。朝廷这么多年来,有一些官员,他们身份特殊,但出于种种原因,犯了错,丢了官职,按朝廷法令他们是不能明着给安排职位的,所以都划拨到了皇城司。比如说,柴进吧——”

    “沧州的柴大官人也在梁山?”

    “是啊!”

    “他年前还说要投资一个球队呢。”高衙内说。

    “就是呀,这样的人怎会反抗朝廷?可他竟莫名其妙地被关入了高唐州的死牢。”

    “他家有丹书铁卷,也有人敢治柴进的罪?”

    “下面的州郡官吏谁管知道这些?等朝廷知晓了案情,柴进已经被接上梁山了。大宋朝的江山来自于柴家,每位先皇对柴家都照顾有加,怎能到了徽宗皇帝了,却把柴家逼出了反贼?这于情于理能说得通吗?”

    “是呀,那样做,徽宗皇帝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人了?”

    “对啊!还有,青面兽杨志,他是杨继业、开国元勋的后人,他有天大的错,也不能让他变成为一介草民,没有饭吃,需要卖掉祖传的宝刀啊?”

    “您把杨志收编进了皇城司?”

    “对!”

    “这么说,他杀牛大是您一手策划的啦?”

    “牛大胡说八道,对你、对我,都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我岂能留他!”

    “那……接杨志跑出法场的也是皇城司的人啦?”

    “那人是戴宗,他我发展得最早,是001号。”

    “爹,去年拆迁的那场大火,是不是您指使人干的?”

    “混帐!朝廷已有定论的事还来问我?”高俅突然严肃起来,用眼睛瞪着儿子。“皇城司能做杀人放火的事吗?”

    “爹,梁山上是不是有很多皇城司的人?”

    “当然喽!没有皇城司的人,梁山俘虏的朝廷官员,比如陈太尉,童贯能跑得回来?”

    “如此说,您这次去梁山真正的意图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招安啦?”

    “我早就说过要招安,可朝廷中的就是有一些人好大喜功,认为收拾几个草寇很容易,他们非要打。”

    “您要是不去打仗我就放心了。”

    “仗,肯定是要打的。梁山上反对招安的人肯定有很多!要不然,如何解释第一次朝廷派陈太尉招安碰了壁?”

    “谁最反对招安呢?”

    “你还有脸问?当然是林冲!”

    “可是,那是一场误会,你也知道的?”

    “有些误会你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你要想挽回名誉,只能等到一千年以后,有个叫丽象开图的闲人,他写扑街网文来给你正名了。”

    “爹,梁山上是想招安得多,还是不想招安得多?”高衙内又转回到原来的话题。

    “真不好说。皇城司的卧底一般都是将领,具体到喽啰、小兵,他们的想法就不好确定了。”

    “这就看匪首宋江站在那一边了。他是皇城司的人吗?”

    “他不是。”

    “那还不让皇城司的人杀了他?”

    “宋江是个人才,还是争取过来更好。他总比那些当了俘虏的将领能力强一些。再说,宋江过去是做过官的人,虽然他官职小了些,但也算是吃过朝廷俸禄的人,有说服转变的可能。”

    “爹,您分析得对!”

    “你和夜来香最近还好吗?”高俅转移了话题。

    “还好,她经常到学校看我教学,学员们都喊她叫,夜师娘,香香姐。”

    “孩子,婚姻不只是你情我爱,官场的婚姻更应考虑的是利益。这叫好马配好鞍,好船配风帆,你懂吗?”高俅说出了他的婚姻观。

    “我不懂!”

    “你若是娶了皇家公主,仕途就会一帆风顺,大宋朝蹴鞠协会的主席自然就会是你!”高俅再次劝说儿子的婚姻,“知道皇上为何否决你作足协主席了吧?”

    “爹,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犯罪,考虑利益的婚姻更是罪上加罪。”高衙内说。

    “孩子,你大啦,做事怎可由着性子?成年人做事不是看喜欢和不喜欢,而是看重要不重要!”

    “娶个自己最喜欢的人最重要。”

    “好好,孩子你想过没有,一旦我老啦,或者说,我这次战死杀场,谁来照顾你?”

    “父亲,您不会出事的,再说,我也长大了。”

    “你再大也是我的孩子,一但我没了,你的风光就不在啦。你还想踢球?你还想办蹴鞠学校?可能吗!”

    “我有球技,走到哪里都能吃饭。”

    “球技管个蛋用!你父亲要不是当官,谁认识你这个踢球的明星?你现在有好的条件,为何不利用?一旦你娶了公主——”

    “父亲,我和夜来香感情还好,我舍不得她。”

    “好吧,我儿还是个重情义的人,看来,我是一时半会儿也说服不了你。”高俅表情失望,他转头说,“你看到我这屋里的兵马俑了吧?这些人脑子不开腔,做了人家的炮灰,到死也是个陪葬的材料。”

    “可,他们是守家卫国的英雄啊!”

    “他们是谁的英雄?是秦始皇的英雄!现在大宋朝一统天下,秦朝的版图都在大宋的疆域内,兵马俑,这种地域英雄就和梁山土匪的性质一样的,你说对吧?”

    “这……”高衙内无言以对。

    “当我快死了的时候,或者在你陷入困境的时候,你就把第一个兵勇砸开,到时侯,你就全明白啦!”

    “爹,您临行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孩子,听我的话,记住了,第一个兵勇!”

    高俅上前线就象准备后事一样,他担心高衙内持才傲物,将来没有了他,生活会失去了依靠。作父亲的,哪个不为儿子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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