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僵局
“呆子，我老爸来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和他慢慢聊吧！不过礼物我就收下了。”
话毕，童雯便抄着小道往后院跑去。
维生拎了拎原本拿礼物的右手，空空如也。他呆滞在了原地，好厉害，这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老妈！老爸又欺负我！”
“臭丫头，别让我逮到你了。哎！真是气死我了！”眼见自家女儿逃走，童山在其身后叫骂到。
“维生，这丫头没欺负你吧！”童山见远去的童雯，又对维生说道。
“没有。”维生摇摇头，他想说礼物被人拿走了，可拿走礼物的是师父的女儿，这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怎么说都显得怪异。
“那就好，你别和她一般计较，长这么大都被我宠坏了。”随后童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来小子，今天不练武，跟我去书房，我从内力运行开始，从头教你。”说完便转身向书房走去。
听了童山的话，维生十分心喜，虽然网上能够查到关于内力运行的一切信息，可童山愿意讲一遍，足够能够看出童山对自己的重视。
穿过回廊向南走就是书房，只见书房外还种着几颗牡丹，现在不是花季，因此看不到花，不过牡丹的枝叶十分繁茂，看起来也有千百年的时光了。
听外人说童家老宅是祖上传下来的，拥有千百年的历史，看来外人所说也倒不假，其悬梁浮雕，好不精致。
推门而入，一阵墨香传入鼻子。童山让维生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就开始了第一次的课程。
童山与维生相对而坐，只见童山端着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这才开始讲起。
“话说人体即是阴阳，但阴阳并不相通，只有将阴阳相容，做到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才能……”
似乎是烧着香的缘故，维生感觉整个人都是那么的平静，没多久便进入了状态，整人昏昏沉沉。
时间过得很快，没一会儿便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时，只见一位妇人站在门口敲了敲书房的大门，声音传到里面，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见来人童山便点头示意她从书房外进来，随后又起身向维生介绍到。
“来维生这是你师娘！”
维生起身微笑“师娘好！”
“好好好！”见维生如此热情，她也十分高兴，将手中的药瓶放在桌上，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递了过去，说道。“第一次见面，你师娘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来小生这是你师娘送你的见面礼。”
“那不行，师父能收我做徒弟我感谢还来不急，我又怎么能好意思再去收师娘你送的礼物呢！”看着那精致的锦盒，想必价格不菲，维生想要拒绝。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放在以前一个徒弟半个儿，这都是应该的。”说着就要硬塞到维生的手中。
“把东西收了，大男人的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童山说道。
维生想躲，可童山的话让他容不得拒绝，再躲就是拿人家当外人了。
避无可避，维生接过师娘手中的锦盒，说道。“多谢师娘的礼物，非常感谢。”
一种无形的感觉，像家一样。
“这孩子你说什么呢，你再这么客气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家人，以后啊，就别来了。”万玉琴皱着眉头说道。
见师娘生气了，维生有些无奈，怎么娘俩一个德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维生笑笑不知该说什么。
见维生不说话，万玉琴又捂着嘴大笑道。“小生你还当真了，师娘这是开你玩笑呢！”
不过，这不说还好一说，又把童山的话匣子打开了，只见他茶杯一放，说道。“我就说小雯性格大大咧咧的，我还以为基因出了问题，原来是遗传你的。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几十年了，几十年，要不是今天小生来，我还看不出来，你憋的可真好啊！”
这话一出，万玉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拍了拍童山。“人家小生还在，说这干嘛！”
“好好好！不提了”童山连说三声好，便不在多说什么，却在一旁小声嘀咕。
维生有些感叹，或许这就是网上所说的，一个人为了喜欢的人，硬生生的换了一种性格，还将这性格保持了几十年。不过在自己人面前，师父的性格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瞧你那样，来，把今天的药吃了。”只见师娘把桌上的药盒拿起，从里面取了一粒喂在了童山的口中。
“老婆今天能不能不吃啊！都吃了十几年了，实在是太难吃了！”童山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吃，必需吃，这也是为了你好！”
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维生在脑海里开始八卦起来，难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虎狼之药。
见童山把药服下之后，万玉琴又说了几句也就离开，童山跟着将她送了出去。
可是等童山回来时，只见维生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这眼神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病？要不我帮你看看。”维生小声的说。
童山有些好奇，随即又疑惑道。“你会看病，哪学来的？”
维生点点头。“会些，以前没去捕鱼的时候，在村里的萧爷爷那帮忙打杂，他看我勤快，每次有空的时候就指点我两招。现在我多少也算个大夫，只是我没有行医资格证，话说我妹妹的病都是我自己治好的。”说完维生又拍拍胸口。
“真的？”童山狐疑。
“哎呀！你是我师父我骗你干嘛，骗你又得不到金也得不到银。”
虽说维生说的那么自信，可童山依旧有些怀疑，但是心中却又来了那么一丝兴趣，随即他便伸出手。
“话说萧老头生前最拿手的是把脉，而且已经能做到悬丝诊脉了，我到要看看你多大能耐。”
说着就把手放在了茶几上。
见童山把手拿了出来，维生并没有立马把脉，而是学着童山之前的动作，先喝了口水，后又轻咳几声，这才把手搭了上去。大概率是看着老道一些。
可不搭还好一搭却是眉毛狂跳，这把童山看的属实有些紧张。“小生，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师父你动静小点，你情绪这么激动我会误判的。”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维生这才把手伸了回来，他神情又些慌张。这使书房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良久
“师父你中......”不等维生把话说完，嘴巴就被童山死死的捂住，他明白了维生接下来的话。
童山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维生点点头。
随后童山起身，在门口探了探身子，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而后又坐了回来。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复杂无比。
“现在你可以说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维生没有说话，他指了指书房。
“哈哈哈，你放心这书房从为师接手时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能单独进来。”童山笑道。
“师父从你的脉象上看，一定是中毒了。”
“这怎么个说法？”童山不解。
“您也是练武之人，肯定多少知道一些脉象，我现在给您举个例子，比如说您的雀啄脉，中毒后脉象跳动的频率不整齐，忽快忽慢的。脉搏在跳了四至七次以后就会有暂时停止，来回的循环。还有屋漏脉，这个脉象在中毒后来的会很慢，一下是摸不出来的，就和房屋滴水差不多，平均一分钟跳动二十五至四十五次，这也是我把这么久的原因。不过最主要的是还是您的内脏已经开始衰退，萧爷爷曾今和我说过，越是厉害的武者，他的身体也越加的坚韧，练武之人在炼皮境之后，寻常稍微顿点的刀都无法破开他的皮肤，更何况您都快到炼脏境了，照理说内脏不衰反盛，行阴阳调和才是正常。”
童山的眉头越皱越深，问题变得复杂起来。
“那我中的是什么毒！你能知道吗？”
维生有些为难，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的经验还是太浅，想不出来，不过，这药一定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我有一点还有些不敢确定。”
“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师父您是不是好些年没突破了。”
此话一出童山大惊，急忙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也不难，您身体中那几处阳脉，跳动的十分强烈，很明显是要突破的现象，可我能感受到您的内力却是拥堵在了那一处。长时间的不突破会导致身体变得疲惫不堪，时常精力不足。我想这也是那毒药的厉害之处。不仅不会让人一下看破，还能日积月累的往身体里注入毒素。”维生看了看童山，郑重其事的说道：“师父你们家有人想害你！”
事情说到这种地步，童山想骗自己也难，他认真的看着维生。
“如果我拿到那毒药的成品，你能推断出来吗？”
“如果是成品，我拿萧爷爷传我的医术担保，大差不差。”维生坚毅的说到。
童山又问：“那有多少人知道你会医术？”
“除了已故的萧爷爷还有我妹妹，别的一个都没有。”
这时外面传来童雯的声音。
“老爸吃饭了！”
童山愣了愣，立马回道。
“来了来了。”
“小生，今天的事你记住千万不要和外人提起！”童山的瞳孔深邃无比，像是居住着洪荒猛兽。
“师父放心，我自有分寸。”虽然嘴上说的那么轻快，可维生的内心十分忐忑。果然天底下哪有这么多的好事，这可不是掉入了狼窝那么简单！
童山点点头。“走先去客厅吃饭。”
有了这个插曲，两人的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事实上，童山从未想象过自己最亲近的人，居然会是想要害自己的人。而且事到如今还是一个外人，来戳破自己的最后一丝遐想。
话毕，童雯便抄着小道往后院跑去。
维生拎了拎原本拿礼物的右手，空空如也。他呆滞在了原地，好厉害，这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老妈！老爸又欺负我！”
“臭丫头，别让我逮到你了。哎！真是气死我了！”眼见自家女儿逃走，童山在其身后叫骂到。
“维生，这丫头没欺负你吧！”童山见远去的童雯，又对维生说道。
“没有。”维生摇摇头，他想说礼物被人拿走了，可拿走礼物的是师父的女儿，这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怎么说都显得怪异。
“那就好，你别和她一般计较，长这么大都被我宠坏了。”随后童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来小子，今天不练武，跟我去书房，我从内力运行开始，从头教你。”说完便转身向书房走去。
听了童山的话，维生十分心喜，虽然网上能够查到关于内力运行的一切信息，可童山愿意讲一遍，足够能够看出童山对自己的重视。
穿过回廊向南走就是书房，只见书房外还种着几颗牡丹，现在不是花季，因此看不到花，不过牡丹的枝叶十分繁茂，看起来也有千百年的时光了。
听外人说童家老宅是祖上传下来的，拥有千百年的历史，看来外人所说也倒不假，其悬梁浮雕，好不精致。
推门而入，一阵墨香传入鼻子。童山让维生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就开始了第一次的课程。
童山与维生相对而坐，只见童山端着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这才开始讲起。
“话说人体即是阴阳，但阴阳并不相通，只有将阴阳相容，做到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才能……”
似乎是烧着香的缘故，维生感觉整个人都是那么的平静，没多久便进入了状态，整人昏昏沉沉。
时间过得很快，没一会儿便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时，只见一位妇人站在门口敲了敲书房的大门，声音传到里面，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见来人童山便点头示意她从书房外进来，随后又起身向维生介绍到。
“来维生这是你师娘！”
维生起身微笑“师娘好！”
“好好好！”见维生如此热情，她也十分高兴，将手中的药瓶放在桌上，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递了过去，说道。“第一次见面，你师娘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来小生这是你师娘送你的见面礼。”
“那不行，师父能收我做徒弟我感谢还来不急，我又怎么能好意思再去收师娘你送的礼物呢！”看着那精致的锦盒，想必价格不菲，维生想要拒绝。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放在以前一个徒弟半个儿，这都是应该的。”说着就要硬塞到维生的手中。
“把东西收了，大男人的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童山说道。
维生想躲，可童山的话让他容不得拒绝，再躲就是拿人家当外人了。
避无可避，维生接过师娘手中的锦盒，说道。“多谢师娘的礼物，非常感谢。”
一种无形的感觉，像家一样。
“这孩子你说什么呢，你再这么客气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家人，以后啊，就别来了。”万玉琴皱着眉头说道。
见师娘生气了，维生有些无奈，怎么娘俩一个德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维生笑笑不知该说什么。
见维生不说话，万玉琴又捂着嘴大笑道。“小生你还当真了，师娘这是开你玩笑呢！”
不过，这不说还好一说，又把童山的话匣子打开了，只见他茶杯一放，说道。“我就说小雯性格大大咧咧的，我还以为基因出了问题，原来是遗传你的。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几十年了，几十年，要不是今天小生来，我还看不出来，你憋的可真好啊！”
这话一出，万玉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拍了拍童山。“人家小生还在，说这干嘛！”
“好好好！不提了”童山连说三声好，便不在多说什么，却在一旁小声嘀咕。
维生有些感叹，或许这就是网上所说的，一个人为了喜欢的人，硬生生的换了一种性格，还将这性格保持了几十年。不过在自己人面前，师父的性格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瞧你那样，来，把今天的药吃了。”只见师娘把桌上的药盒拿起，从里面取了一粒喂在了童山的口中。
“老婆今天能不能不吃啊！都吃了十几年了，实在是太难吃了！”童山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吃，必需吃，这也是为了你好！”
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维生在脑海里开始八卦起来，难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虎狼之药。
见童山把药服下之后，万玉琴又说了几句也就离开，童山跟着将她送了出去。
可是等童山回来时，只见维生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这眼神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病？要不我帮你看看。”维生小声的说。
童山有些好奇，随即又疑惑道。“你会看病，哪学来的？”
维生点点头。“会些，以前没去捕鱼的时候，在村里的萧爷爷那帮忙打杂，他看我勤快，每次有空的时候就指点我两招。现在我多少也算个大夫，只是我没有行医资格证，话说我妹妹的病都是我自己治好的。”说完维生又拍拍胸口。
“真的？”童山狐疑。
“哎呀！你是我师父我骗你干嘛，骗你又得不到金也得不到银。”
虽说维生说的那么自信，可童山依旧有些怀疑，但是心中却又来了那么一丝兴趣，随即他便伸出手。
“话说萧老头生前最拿手的是把脉，而且已经能做到悬丝诊脉了，我到要看看你多大能耐。”
说着就把手放在了茶几上。
见童山把手拿了出来，维生并没有立马把脉，而是学着童山之前的动作，先喝了口水，后又轻咳几声，这才把手搭了上去。大概率是看着老道一些。
可不搭还好一搭却是眉毛狂跳，这把童山看的属实有些紧张。“小生，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师父你动静小点，你情绪这么激动我会误判的。”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维生这才把手伸了回来，他神情又些慌张。这使书房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良久
“师父你中......”不等维生把话说完，嘴巴就被童山死死的捂住，他明白了维生接下来的话。
童山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维生点点头。
随后童山起身，在门口探了探身子，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而后又坐了回来。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复杂无比。
“现在你可以说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维生没有说话，他指了指书房。
“哈哈哈，你放心这书房从为师接手时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能单独进来。”童山笑道。
“师父从你的脉象上看，一定是中毒了。”
“这怎么个说法？”童山不解。
“您也是练武之人，肯定多少知道一些脉象，我现在给您举个例子，比如说您的雀啄脉，中毒后脉象跳动的频率不整齐，忽快忽慢的。脉搏在跳了四至七次以后就会有暂时停止，来回的循环。还有屋漏脉，这个脉象在中毒后来的会很慢，一下是摸不出来的，就和房屋滴水差不多，平均一分钟跳动二十五至四十五次，这也是我把这么久的原因。不过最主要的是还是您的内脏已经开始衰退，萧爷爷曾今和我说过，越是厉害的武者，他的身体也越加的坚韧，练武之人在炼皮境之后，寻常稍微顿点的刀都无法破开他的皮肤，更何况您都快到炼脏境了，照理说内脏不衰反盛，行阴阳调和才是正常。”
童山的眉头越皱越深，问题变得复杂起来。
“那我中的是什么毒！你能知道吗？”
维生有些为难，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的经验还是太浅，想不出来，不过，这药一定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我有一点还有些不敢确定。”
“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师父您是不是好些年没突破了。”
此话一出童山大惊，急忙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也不难，您身体中那几处阳脉，跳动的十分强烈，很明显是要突破的现象，可我能感受到您的内力却是拥堵在了那一处。长时间的不突破会导致身体变得疲惫不堪，时常精力不足。我想这也是那毒药的厉害之处。不仅不会让人一下看破，还能日积月累的往身体里注入毒素。”维生看了看童山，郑重其事的说道：“师父你们家有人想害你！”
事情说到这种地步，童山想骗自己也难，他认真的看着维生。
“如果我拿到那毒药的成品，你能推断出来吗？”
“如果是成品，我拿萧爷爷传我的医术担保，大差不差。”维生坚毅的说到。
童山又问：“那有多少人知道你会医术？”
“除了已故的萧爷爷还有我妹妹，别的一个都没有。”
这时外面传来童雯的声音。
“老爸吃饭了！”
童山愣了愣，立马回道。
“来了来了。”
“小生，今天的事你记住千万不要和外人提起！”童山的瞳孔深邃无比，像是居住着洪荒猛兽。
“师父放心，我自有分寸。”虽然嘴上说的那么轻快，可维生的内心十分忐忑。果然天底下哪有这么多的好事，这可不是掉入了狼窝那么简单！
童山点点头。“走先去客厅吃饭。”
有了这个插曲，两人的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事实上，童山从未想象过自己最亲近的人，居然会是想要害自己的人。而且事到如今还是一个外人，来戳破自己的最后一丝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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