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狐妖夜行
“狗子，狗子！狐妖又作祟啦！这次直接死了好多人呢。”院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的男声，片刻后一个老头儿从门外进来。赵垓此时正在给范母施针，他微微抬头就看见一个花甲老汉杵着拐棍从外屋进来。此时刚刚进门的老汉也看到了一位玉树临风的公子正在给范母施针就立刻闭上嘴，用手里的拐棍戳了戳范渤问道，“狗子，你请来的郎中？你那里来的钱请郎中？”
范渤再次低头，小声的回应，“明叔，这位大夫是义诊，不收钱。是我。。我。。路上打劫时求来的。”这个他叫明叔的老汉一听范渤竟然敢上路打劫瞬间就怒了，他举起拐棍就要抽范渤。这时赵垓开口道，“要教育出去教育，现在治病不能受打扰。”老汉闻言也就安静了下来，他低声狠狠地对范渤说道，“好你个狗子，看老夫一会儿怎么教训你。”范渤也不敢多说，只能自己低着头数蚂蚁。
赵垓专心的给范母施针，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见范母‘哇’的一声往床下吐了一大口深褐色的污血，血渍中还有不少细长的虫蛆蠕动。吐完肠中的蛆虫，范母的脸色明显的好了很多，但是薄弱的身体依然萎靡。赵垓开始一边收针一边说道，“大娘，您这病是属于寄生虫引起的肠胃发炎。我刚刚为您驱除了体内的蛆虫，您只需要在服用一些常见的药物就能很快的好起来。只不过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吃生肉，饮水一定要把水烧开，不能喝生水。”随后赵垓又转头看向范渤和老汉道，“村子里应该还有和范大娘症状相似的人吧？等会儿我也可以过去看看，我想应该是你们村的水井或者水源出了问题，不是什么狐妖作祟。”
老汉听到这个少年竟然还愿意为村里的其他人治病，心里顿时大喜，连忙就要给赵垓下跪。赵垓见此立刻上身扶住他，只听老汉说道，“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您可是救了我们范家村的大好人啊。”赵垓扶他坐好后说，“不用多谢，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职责，既然遇见了那就要治好他们。”
“还是要多谢大夫的大恩大德，老夫是范家村的村长，我叫范明远。”老汉说道，“能遇见向您这样会义诊的大夫实在是我们的大运气啊。”
“相公，粥熬好了。”此时柳沁沁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鸡丝白米粥进来。赵垓接过碗后就递给了范渤，让他给范大娘喂粥。同时赵垓也注意到范明远看到柳沁沁时身体紧绷的戒备，有些好奇的问道，“村长为何见到我的娘子后看起来有些紧张？”
范明远听到赵垓的问话后就拉着他往门外走，低声的说，“大夫您跟我到外面说。”待两人来到院子里，范明远见柳沁沁没有跟出来后就小声的问赵垓，“刚刚那位是大夫您的夫人？你们认识多久了？”赵垓这时更纳闷了，这个范明远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对，她是内人，我们一路从扬州就在一起了。您问这个干什么？”听到赵垓说从扬州就一起后老汉明显的松了口气，他捂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夫您可不知道啊，这开封府最近一直闹妖怪，尤其是狐妖夜行已经传遍了整个开封府周围的村庄。”
“呵呵，村长不用紧张，我刚才屋里已经说过了，你们这里的病应该是水源污染造成的，并不是什么狐妖作祟。”赵垓此时笑了，封建社会的鬼怪迷信实在是深根蒂固，看来老村长把柳沁沁当做是狐狸精了。
“不是的大夫，老夫说的不是村里的病。”范明远对赵垓摆手说道，“虽然不知道您说的水源污染是不是对的，但是狐妖夜行绝对是真的。老夫刚刚从城里回来，听说昨晚城里一个贵人府里出了大事，死了好多好多人，现在城里人都说是狐妖做的。”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知老村长可否听到了事情的具体经过？”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人说昨天白天有人看见那家公子带着一个面戴丝纱的女子进了府里，然后今天早上那家人就都死了，可那个面纱女子却是消失了。”
等两人再次回到屋里时，范渤已经喂完了粥。赵垓看向范明远问道，“老村长，不知道村里有没有空下来的房屋？为村民们治病可不是一两天功夫的事情，要是有空下来的房屋的话我可以在这里住下几天，不然我们只能进城找个客栈了。”
“有，有的。咱们村子还有几个空下来的房子，都是村里现在正在城里做工留下的。”范明远急忙说道，他可不能让赵垓就这么走了，能留下来最好不过了。“老夫我一会儿就叫几个村妇为你们打扫一番，今晚就能住进去。”
赵垓点头微笑道，“好，那就麻烦老村长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夫现在就去找人。”随后范明远就杵着拐杖走了，速度上一点都不像一位花甲老人。
待范明远走后柳沁沁来到赵垓身边问道，“相公，刚才那位老人家好像很怕我，有什么问题吗？”赵垓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迷信。”随后他就给柳沁沁讲述了范明远跟他说的狐妖夜行故事。
“啊？！相公，真的有狐妖吗？”柳沁沁听后惊讶的问道。
赵垓摇头，“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不必理会这些妖魔之说，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其实赵垓对这个狐妖夜行的故事感到一丝耳熟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听过。查找了一番智脑储存的记忆也没找到相关的文字或者图像记忆，应该是前世偶然听别人说过一句就扔到脑后了。虽然记不清为什么对这件事有些耳熟，但是赵垓心里却是生出了一些想法。现在正是金朝迁都的关键时刻，如今即将成为首都的开封府出了这么一档子狐妖案肯定会让金朝的官员们焦头烂额。既然如此，赵垓打算添一把火，不管这个狐妖目的是什么，只要赵垓利用这个浑水摸鱼的机会就能多弄死几家金朝廷的重要官员。这样很可能对金朝迁都的计划造成严重的损失，这样的损失是赵垓喜闻乐见的事情。不过在行动之前赵垓还是需要打探一番情报，他打算先不入城了，就住在范家村，这里离府城不远，乘马半个时辰就能到。每天只需要派小六去城里打探些情报，自己过几天晚上就可以行动了。
没过一会儿影六就回来了，赵垓要他找的草药也都有一些，只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他就没有多深入树林采药。赵垓没在意，明天白天可以让村民们再去找。他分好范母需要的药量后就给范渤嘱咐了一番如何煎药和服用。
当天色彻底暗下来时范明远也回来了，他带着赵垓三人来到村东头的一个小院子。小院子已经有些时日没人居住了，就算被打扫一番还是有些许的霉味。没怎么在意住宿环境，赵垓三人稍微的吃了些刚刚柳沁沁熬的粥后就休息了，他们今天一直赶路也很疲倦了。
第二日一早赵垓就派影六进城打探消息去了，顺便买些需要驱虫的泻药，毕竟不能一直用内力给村民治疗，这样很累的。待影六走后赵垓就去找老村长让他找些村民去树林里采药，赵垓给他们都画了一幅图方便寻找。
整整一天赵垓都在各家各户给病人把脉确诊，就如同他所料，基本上所有生病的村民都是和范母一样是寄生虫感染引导的肠胃炎。再次嘱咐了各家村民不要吃生肉喝生水后赵垓就回到自己的小院休息了。
当回到小院的时候就发现柳沁沁正在院里弹琴。虽然现在她也开始习武修炼了，但是柳沁沁还是最喜欢音律。赵垓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鬼狱阴风’也传给她，这个音波攻击的方法好像很适合柳沁沁修炼。没有打扰柳沁沁的琴声，赵垓也掏出了自己的玉箫开始和她的琴声融为一体。柳沁沁坐在琴前玉指轻拨琴弦，赵垓就站在她身后手指按箫，两人郎情妾意的开始用音乐交流。
‘冬夜夜寒觉夜长，沉吟久坐坐北堂。
冰合井泉月入闺，金缸青凝照悲啼。
金缸灭，啼转多。
掩妾泪，听君歌。
歌有声，妾有情。
情声合，两无违。
一语不入意，从君万曲梁尘飞。’
傍晚时影六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赵垓和柳沁沁正好在吃晚饭。回来后他就想跟赵垓报告开封府城的消息，但是被赵垓阻止了。“先吃饭，休息一会儿再说，不着急。”赵垓给影六盛了一碗饭，对着桌上的菜说道。今晚是赵垓下得厨，柳沁沁原本想做饭的，毕竟她觉得‘君子远庖厨’的意思是男人不应该去厨房做饭。赵垓给柳沁沁解释这句话是出于《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其意是孟子开解梁惠王实施仁政，说君子对于飞禽走兽，见到它们活着，便不忍心见到它们死去；听到它们哀叫，便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总是远离厨房。这里的飞禽走兽是比喻百姓，而厨房则是比喻战场。并不是现在被腐儒们用来解释男人不应该做饭的意思。
用过晚餐后影六开始给赵垓汇报城里的消息，“公子，开封府城现在开始戒严了，据说是因为昨天城里一个金朝官员的府邸出现了刺客。刺客杀了府里的几位重要成员后就逃了。传言的狐妖应该是当天早上有人见到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曾经在府邸前徘徊过，外加周围村庄都出现了像这里的情况，所以被人传出狐妖夜行的故事。”
赵垓听后点头，这才是最现实的情况。看来有人和金人有仇，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作案。但是赵垓并不在意，他的目的是把水搅浑，把假狐妖变真狐妖。。。
范渤再次低头，小声的回应，“明叔，这位大夫是义诊，不收钱。是我。。我。。路上打劫时求来的。”这个他叫明叔的老汉一听范渤竟然敢上路打劫瞬间就怒了，他举起拐棍就要抽范渤。这时赵垓开口道，“要教育出去教育，现在治病不能受打扰。”老汉闻言也就安静了下来，他低声狠狠地对范渤说道，“好你个狗子，看老夫一会儿怎么教训你。”范渤也不敢多说，只能自己低着头数蚂蚁。
赵垓专心的给范母施针，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见范母‘哇’的一声往床下吐了一大口深褐色的污血，血渍中还有不少细长的虫蛆蠕动。吐完肠中的蛆虫，范母的脸色明显的好了很多，但是薄弱的身体依然萎靡。赵垓开始一边收针一边说道，“大娘，您这病是属于寄生虫引起的肠胃发炎。我刚刚为您驱除了体内的蛆虫，您只需要在服用一些常见的药物就能很快的好起来。只不过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吃生肉，饮水一定要把水烧开，不能喝生水。”随后赵垓又转头看向范渤和老汉道，“村子里应该还有和范大娘症状相似的人吧？等会儿我也可以过去看看，我想应该是你们村的水井或者水源出了问题，不是什么狐妖作祟。”
老汉听到这个少年竟然还愿意为村里的其他人治病，心里顿时大喜，连忙就要给赵垓下跪。赵垓见此立刻上身扶住他，只听老汉说道，“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您可是救了我们范家村的大好人啊。”赵垓扶他坐好后说，“不用多谢，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职责，既然遇见了那就要治好他们。”
“还是要多谢大夫的大恩大德，老夫是范家村的村长，我叫范明远。”老汉说道，“能遇见向您这样会义诊的大夫实在是我们的大运气啊。”
“相公，粥熬好了。”此时柳沁沁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鸡丝白米粥进来。赵垓接过碗后就递给了范渤，让他给范大娘喂粥。同时赵垓也注意到范明远看到柳沁沁时身体紧绷的戒备，有些好奇的问道，“村长为何见到我的娘子后看起来有些紧张？”
范明远听到赵垓的问话后就拉着他往门外走，低声的说，“大夫您跟我到外面说。”待两人来到院子里，范明远见柳沁沁没有跟出来后就小声的问赵垓，“刚刚那位是大夫您的夫人？你们认识多久了？”赵垓这时更纳闷了，这个范明远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对，她是内人，我们一路从扬州就在一起了。您问这个干什么？”听到赵垓说从扬州就一起后老汉明显的松了口气，他捂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夫您可不知道啊，这开封府最近一直闹妖怪，尤其是狐妖夜行已经传遍了整个开封府周围的村庄。”
“呵呵，村长不用紧张，我刚才屋里已经说过了，你们这里的病应该是水源污染造成的，并不是什么狐妖作祟。”赵垓此时笑了，封建社会的鬼怪迷信实在是深根蒂固，看来老村长把柳沁沁当做是狐狸精了。
“不是的大夫，老夫说的不是村里的病。”范明远对赵垓摆手说道，“虽然不知道您说的水源污染是不是对的，但是狐妖夜行绝对是真的。老夫刚刚从城里回来，听说昨晚城里一个贵人府里出了大事，死了好多好多人，现在城里人都说是狐妖做的。”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知老村长可否听到了事情的具体经过？”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人说昨天白天有人看见那家公子带着一个面戴丝纱的女子进了府里，然后今天早上那家人就都死了，可那个面纱女子却是消失了。”
等两人再次回到屋里时，范渤已经喂完了粥。赵垓看向范明远问道，“老村长，不知道村里有没有空下来的房屋？为村民们治病可不是一两天功夫的事情，要是有空下来的房屋的话我可以在这里住下几天，不然我们只能进城找个客栈了。”
“有，有的。咱们村子还有几个空下来的房子，都是村里现在正在城里做工留下的。”范明远急忙说道，他可不能让赵垓就这么走了，能留下来最好不过了。“老夫我一会儿就叫几个村妇为你们打扫一番，今晚就能住进去。”
赵垓点头微笑道，“好，那就麻烦老村长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夫现在就去找人。”随后范明远就杵着拐杖走了，速度上一点都不像一位花甲老人。
待范明远走后柳沁沁来到赵垓身边问道，“相公，刚才那位老人家好像很怕我，有什么问题吗？”赵垓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迷信。”随后他就给柳沁沁讲述了范明远跟他说的狐妖夜行故事。
“啊？！相公，真的有狐妖吗？”柳沁沁听后惊讶的问道。
赵垓摇头，“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不必理会这些妖魔之说，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其实赵垓对这个狐妖夜行的故事感到一丝耳熟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听过。查找了一番智脑储存的记忆也没找到相关的文字或者图像记忆，应该是前世偶然听别人说过一句就扔到脑后了。虽然记不清为什么对这件事有些耳熟，但是赵垓心里却是生出了一些想法。现在正是金朝迁都的关键时刻，如今即将成为首都的开封府出了这么一档子狐妖案肯定会让金朝的官员们焦头烂额。既然如此，赵垓打算添一把火，不管这个狐妖目的是什么，只要赵垓利用这个浑水摸鱼的机会就能多弄死几家金朝廷的重要官员。这样很可能对金朝迁都的计划造成严重的损失，这样的损失是赵垓喜闻乐见的事情。不过在行动之前赵垓还是需要打探一番情报，他打算先不入城了，就住在范家村，这里离府城不远，乘马半个时辰就能到。每天只需要派小六去城里打探些情报，自己过几天晚上就可以行动了。
没过一会儿影六就回来了，赵垓要他找的草药也都有一些，只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他就没有多深入树林采药。赵垓没在意，明天白天可以让村民们再去找。他分好范母需要的药量后就给范渤嘱咐了一番如何煎药和服用。
当天色彻底暗下来时范明远也回来了，他带着赵垓三人来到村东头的一个小院子。小院子已经有些时日没人居住了，就算被打扫一番还是有些许的霉味。没怎么在意住宿环境，赵垓三人稍微的吃了些刚刚柳沁沁熬的粥后就休息了，他们今天一直赶路也很疲倦了。
第二日一早赵垓就派影六进城打探消息去了，顺便买些需要驱虫的泻药，毕竟不能一直用内力给村民治疗，这样很累的。待影六走后赵垓就去找老村长让他找些村民去树林里采药，赵垓给他们都画了一幅图方便寻找。
整整一天赵垓都在各家各户给病人把脉确诊，就如同他所料，基本上所有生病的村民都是和范母一样是寄生虫感染引导的肠胃炎。再次嘱咐了各家村民不要吃生肉喝生水后赵垓就回到自己的小院休息了。
当回到小院的时候就发现柳沁沁正在院里弹琴。虽然现在她也开始习武修炼了，但是柳沁沁还是最喜欢音律。赵垓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鬼狱阴风’也传给她，这个音波攻击的方法好像很适合柳沁沁修炼。没有打扰柳沁沁的琴声，赵垓也掏出了自己的玉箫开始和她的琴声融为一体。柳沁沁坐在琴前玉指轻拨琴弦，赵垓就站在她身后手指按箫，两人郎情妾意的开始用音乐交流。
‘冬夜夜寒觉夜长，沉吟久坐坐北堂。
冰合井泉月入闺，金缸青凝照悲啼。
金缸灭，啼转多。
掩妾泪，听君歌。
歌有声，妾有情。
情声合，两无违。
一语不入意，从君万曲梁尘飞。’
傍晚时影六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赵垓和柳沁沁正好在吃晚饭。回来后他就想跟赵垓报告开封府城的消息，但是被赵垓阻止了。“先吃饭，休息一会儿再说，不着急。”赵垓给影六盛了一碗饭，对着桌上的菜说道。今晚是赵垓下得厨，柳沁沁原本想做饭的，毕竟她觉得‘君子远庖厨’的意思是男人不应该去厨房做饭。赵垓给柳沁沁解释这句话是出于《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其意是孟子开解梁惠王实施仁政，说君子对于飞禽走兽，见到它们活着，便不忍心见到它们死去；听到它们哀叫，便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总是远离厨房。这里的飞禽走兽是比喻百姓，而厨房则是比喻战场。并不是现在被腐儒们用来解释男人不应该做饭的意思。
用过晚餐后影六开始给赵垓汇报城里的消息，“公子，开封府城现在开始戒严了，据说是因为昨天城里一个金朝官员的府邸出现了刺客。刺客杀了府里的几位重要成员后就逃了。传言的狐妖应该是当天早上有人见到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曾经在府邸前徘徊过，外加周围村庄都出现了像这里的情况，所以被人传出狐妖夜行的故事。”
赵垓听后点头，这才是最现实的情况。看来有人和金人有仇，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作案。但是赵垓并不在意，他的目的是把水搅浑，把假狐妖变真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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