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无中生有
颍州，如今被称为汝阴县，是一座宜居的城池，淮河、颍河、泉河等河流纵横交织，“三清贯颍”，境内风景名胜众多。此时城内一座茶楼勾栏外，一位年轻公子正摇着手中折扇大步地走向茶楼。
店伙计见到这位公子后就躬着腰快步上前请安道，“哟，风少爷，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的说怎么今早喜鹊就一直叫个不停呢，原来它们这是知道要报喜啊。”
那位风少爷没理睬店小二，他昂着头继续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茶楼后就直接向二楼迈步。直到他落座在二楼一处正好看到楼下唱台的位置后才开口道，“今儿馨儿姑娘都唱些什么？”
跟在他身边的小二面色为难道回应道，“回风少爷，昨儿馨儿姑娘染了风寒，今天恐怕是上不。。。”
没等小二说完，风少爷就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小二脸上。他双眼阴冷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小二淡淡道，“我说的不清楚吗？馨儿姑娘今天唱什么？”
小二捂着脸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应，“清楚，清楚。风少爷您想听什么？小的这就去让馨儿姑娘准备给您唱。”
风少爷听后眯眼笑了笑，“懂事儿，叫馨儿姑娘来曲《卖花黄莺儿》吧。等唱完后来陪本公子喝杯酒。”
店小二只能点头哈腰地回应，“是，是。风少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随后就小快步向楼下跑去。
坐在不远处的一对样貌平平的男女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女子微微咬牙小声道，“刘晨风这混蛋还是那么纨绔，本小姐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男子轻轻地拍了拍女子的手安抚道，“不急，不急，先看看。”
“哼，这疯子有什么好观察的，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子，成天游手好闲、酗酒赌博、糟蹋良家。”女子不屑地哼道。
“看来你对他很熟？”男子好奇地问道。
“能不熟吗？从小没少揍他。要不是爹爹一直拦着，我早就想宰了他的。”
这对男女自然就是易容后进城打探消息的赵垓和甄思璇。本来赵垓是要自己一个人来的，但是他受不了甄思璇的一阵软磨硬泡，只能带着她一起进城。因为城里很多人都认识这位曾经的甄家二小姐，所以二人只能乔装打扮一番。
“璇妹妹，你说他喜爱赌博？”这时赵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
“呸，别叫我璇妹妹，我肯定不会叫你垓哥哥的。”甄思璇不高兴地呸道，不过还是小声地回答了赵垓的问题。“嗯，没错。这疯子就喜欢赌博，一天不摸骰子就手痒痒。若不是城里的赌坊都是他家开的，他早就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赵垓听后心里算计了一番后神秘地对甄思璇怀笑道，“妹妹要不要也和哥哥去次赌场啊？”
“你要干嘛？赵垓我可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去赌博。”甄思璇一脸认真的表情盯着赵垓。
赵垓非常认同甄思璇的观点，黄赌毒可要不得，沾上任何一个这人就完了。不过他还是给甄思璇稍微解释一下，“不是去赌钱，而是去输钱。”
“什么？”甄思璇感觉是不是自己耳朵坏了，有人专门去赌场输钱的吗？
“嘿嘿，就是去输钱。而且是专门输给他。”赵垓指了指刘晨风道。
甄思璇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
赵垓却是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他颇为神秘地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山人自有妙计。”
甄思璇白了赵垓一眼。不得不说虽然此时甄思璇经过易容后相貌平平，但是她那妩媚的大眼睛却是很难被掩盖，被她白了一眼的赵垓还觉得挺撩人的。
两人一边继续小声嘀咕着，一边用余光盯着刘晨风。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一阵琴乐声，随后一道女声也开始唱曲。赵垓明显能听出女子声色发哑，腔调完全不对。可是再看坐在那里一副人模狗样的刘晨风，赵垓就知道听曲显然不是他的目的。
一曲唱完，一位脸色殃殃的姑娘被小二带上了二楼。小二很是懂事儿的把姑娘引到刘晨风身旁道，“风少爷，馨儿姑娘来陪您喝酒了。”
“嗯，不错。”刘晨风看到馨儿姑娘后淫笑道，“馨儿姑娘请坐吧。”
那位馨儿姑娘显然很是抗拒，不过她一个伶人根本没办法拒绝。强忍着不适，她只能强颜欢笑地为刘晨风斟酒。刘晨风也没管这里是茶楼，直接和在青楼般的就要上手搂住馨儿姑娘。这动作把馨儿姑娘吓得直接手一哆嗦把酒洒在刘晨风身上。
刘晨风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眼中狠厉地对馨儿姑娘骂道，“贱婢！你知道这件袍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吗？把你卖了也赔不了我这衣服。”
还处在惊吓中的馨儿姑娘此时更是害怕了，她连忙弯腰给刘晨风鞠躬道歉。“对。。对不起风少爷，奴。。奴家不是故意的。”
“哼！本公子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身袍子起码得五十两银子，你得赔。”刘晨风蛮不讲理道。
听到五十两银子，馨儿姑娘差点直接昏厥过去，她哪里有五十两银子啊？要是有那么多钱她也就不会在勾栏里卖唱了。她眼角瞬间流出泪水，梨花带雨地抽泣道，“奴家没。。没有那么多银子。”
“呵呵，你没有银子？”此时达到目的的刘晨风阴笑道，“那就把你赔给我吧。”
“啊？不，不行，我不要。”馨儿姑娘闻言就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谁让你毁了我这身袍子呢？”刘晨风淫邪地笑道。
见到刘晨风又在欺辱女子，甄思璇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的手伸向挂在腰后的短剑就想上去把刘晨风给刺个透心凉，不过却是被赵垓制止了。
“你干嘛？”甄思璇气愤地瞪着赵垓。
“勿躁，勿躁。瞧我的。”赵垓给了甄思璇一个眼神后就起身向刘晨风那桌走去。
来到近处赵垓就见刘晨风就要上手去拉馨儿姑娘走，他快步上前搂住刘晨风的肩膀道，“咦？这不是风少爷吗？您今儿怎么也来听曲儿啊？”
刘晨风刚要去拉馨儿姑娘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肩膀也是一愣，他转头看向来人，见到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他没好气地骂道，“你踏马是谁啊？别碰我！”随即就想甩开赵垓搂着他肩膀的手臂。
“哈哈哈，风少爷果然贵人多忘事儿呀，我是赵大呀！咱们前两天还在一起赌骰子呢。”赵垓稳稳地搂着刘晨风，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来两的元宝继续说道，“那天我借了您五十两银子，这不刚要去赌坊找您还银子就在这里碰到您了。”
刘晨风看到赵垓手里的雪花银就笑了，“哈哈哈，对，对。赵大啊，我记得，我记得。”他接过赵垓手里的银子笑着问道，“兄弟你今天也要去玩儿两把？”
“对啊，这几天发了财，这不手就开始痒痒起来了。”赵垓附和道，“风少爷要不也来玩儿几手？”
原本这几天手里没钱了的刘晨风突然手里多了五十两就开始手痒，现在听到这个赵大的邀请哪里还坐得住，他立刻点头同意道，“好啊，好啊，今儿本公子正好觉得手气不错，咱就去玩儿两把。”
赵垓搂着兴奋的刘晨风就这么下了楼，两人一起离开了茶楼向赌坊走去。还跪在地上抽泣的馨儿姑娘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空无一人就松了口气，心中感激菩萨今天躲过一劫。
一旁看着赵垓一顿操作发愣的甄思璇也缓过神来，看着已经走远的赵垓和刘晨风就气得跺了跺脚，从袖口掏出一些铜板放在桌上后就追了出去。
赵垓和刘晨风二人并肩来到一家名叫‘聚财坊’的赌坊，进入赌坊后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酒味迎面扑来，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汗水的酸臭味。只见此时赌坊内已经人满为患，各个赌桌前都或坐或跪着数位男子。有些人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则是愤怒的双眼充血，唯独没有见到失魂落魄的赌徒。想必已经输尽家财的人早已经被看管赌坊的壮汉清理出去了。
一进赌坊刘晨风就如变了人一样，从略显阴柔的公子哥顷刻间变成了如同打了兴奋剂的猴子。他拉着赵垓左看看右看看，还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说哪桌晦气，哪桌看起来鸿运当头。赵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这些的，在他看来都差不多。
就在刘晨风拉着赵垓往赌坊深处走的时候，坊里的一位跑堂的笑脸跑到跟前鞠躬道，“哟，风少爷来啦？您今儿玩儿什么？”
刘晨风向左看了看正在斗鸡、斗鹅的圈子后又向右看了看赌骰子的牌桌，他开始陷入了选择恐惧症，他都想玩儿玩儿。
赵垓见此哈哈一笑道，“风少爷如此雅人怎么能去斗鸡走狗呢？咱们就玩儿骰子吧。”
刘晨风被赵垓说的心中飘飘然，没错，他刘家少爷怎能跟那帮低俗的人一起斗鸡呢？还是玩儿骰子符合他的身份。他点头同意道，“对，就骰子吧。赵兄我们俩来几盘打马如何？。。。”
店伙计见到这位公子后就躬着腰快步上前请安道，“哟，风少爷，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的说怎么今早喜鹊就一直叫个不停呢，原来它们这是知道要报喜啊。”
那位风少爷没理睬店小二，他昂着头继续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茶楼后就直接向二楼迈步。直到他落座在二楼一处正好看到楼下唱台的位置后才开口道，“今儿馨儿姑娘都唱些什么？”
跟在他身边的小二面色为难道回应道，“回风少爷，昨儿馨儿姑娘染了风寒，今天恐怕是上不。。。”
没等小二说完，风少爷就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小二脸上。他双眼阴冷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小二淡淡道，“我说的不清楚吗？馨儿姑娘今天唱什么？”
小二捂着脸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应，“清楚，清楚。风少爷您想听什么？小的这就去让馨儿姑娘准备给您唱。”
风少爷听后眯眼笑了笑，“懂事儿，叫馨儿姑娘来曲《卖花黄莺儿》吧。等唱完后来陪本公子喝杯酒。”
店小二只能点头哈腰地回应，“是，是。风少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随后就小快步向楼下跑去。
坐在不远处的一对样貌平平的男女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女子微微咬牙小声道，“刘晨风这混蛋还是那么纨绔，本小姐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男子轻轻地拍了拍女子的手安抚道，“不急，不急，先看看。”
“哼，这疯子有什么好观察的，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子，成天游手好闲、酗酒赌博、糟蹋良家。”女子不屑地哼道。
“看来你对他很熟？”男子好奇地问道。
“能不熟吗？从小没少揍他。要不是爹爹一直拦着，我早就想宰了他的。”
这对男女自然就是易容后进城打探消息的赵垓和甄思璇。本来赵垓是要自己一个人来的，但是他受不了甄思璇的一阵软磨硬泡，只能带着她一起进城。因为城里很多人都认识这位曾经的甄家二小姐，所以二人只能乔装打扮一番。
“璇妹妹，你说他喜爱赌博？”这时赵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
“呸，别叫我璇妹妹，我肯定不会叫你垓哥哥的。”甄思璇不高兴地呸道，不过还是小声地回答了赵垓的问题。“嗯，没错。这疯子就喜欢赌博，一天不摸骰子就手痒痒。若不是城里的赌坊都是他家开的，他早就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赵垓听后心里算计了一番后神秘地对甄思璇怀笑道，“妹妹要不要也和哥哥去次赌场啊？”
“你要干嘛？赵垓我可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去赌博。”甄思璇一脸认真的表情盯着赵垓。
赵垓非常认同甄思璇的观点，黄赌毒可要不得，沾上任何一个这人就完了。不过他还是给甄思璇稍微解释一下，“不是去赌钱，而是去输钱。”
“什么？”甄思璇感觉是不是自己耳朵坏了，有人专门去赌场输钱的吗？
“嘿嘿，就是去输钱。而且是专门输给他。”赵垓指了指刘晨风道。
甄思璇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
赵垓却是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他颇为神秘地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山人自有妙计。”
甄思璇白了赵垓一眼。不得不说虽然此时甄思璇经过易容后相貌平平，但是她那妩媚的大眼睛却是很难被掩盖，被她白了一眼的赵垓还觉得挺撩人的。
两人一边继续小声嘀咕着，一边用余光盯着刘晨风。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一阵琴乐声，随后一道女声也开始唱曲。赵垓明显能听出女子声色发哑，腔调完全不对。可是再看坐在那里一副人模狗样的刘晨风，赵垓就知道听曲显然不是他的目的。
一曲唱完，一位脸色殃殃的姑娘被小二带上了二楼。小二很是懂事儿的把姑娘引到刘晨风身旁道，“风少爷，馨儿姑娘来陪您喝酒了。”
“嗯，不错。”刘晨风看到馨儿姑娘后淫笑道，“馨儿姑娘请坐吧。”
那位馨儿姑娘显然很是抗拒，不过她一个伶人根本没办法拒绝。强忍着不适，她只能强颜欢笑地为刘晨风斟酒。刘晨风也没管这里是茶楼，直接和在青楼般的就要上手搂住馨儿姑娘。这动作把馨儿姑娘吓得直接手一哆嗦把酒洒在刘晨风身上。
刘晨风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眼中狠厉地对馨儿姑娘骂道，“贱婢！你知道这件袍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吗？把你卖了也赔不了我这衣服。”
还处在惊吓中的馨儿姑娘此时更是害怕了，她连忙弯腰给刘晨风鞠躬道歉。“对。。对不起风少爷，奴。。奴家不是故意的。”
“哼！本公子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身袍子起码得五十两银子，你得赔。”刘晨风蛮不讲理道。
听到五十两银子，馨儿姑娘差点直接昏厥过去，她哪里有五十两银子啊？要是有那么多钱她也就不会在勾栏里卖唱了。她眼角瞬间流出泪水，梨花带雨地抽泣道，“奴家没。。没有那么多银子。”
“呵呵，你没有银子？”此时达到目的的刘晨风阴笑道，“那就把你赔给我吧。”
“啊？不，不行，我不要。”馨儿姑娘闻言就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谁让你毁了我这身袍子呢？”刘晨风淫邪地笑道。
见到刘晨风又在欺辱女子，甄思璇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的手伸向挂在腰后的短剑就想上去把刘晨风给刺个透心凉，不过却是被赵垓制止了。
“你干嘛？”甄思璇气愤地瞪着赵垓。
“勿躁，勿躁。瞧我的。”赵垓给了甄思璇一个眼神后就起身向刘晨风那桌走去。
来到近处赵垓就见刘晨风就要上手去拉馨儿姑娘走，他快步上前搂住刘晨风的肩膀道，“咦？这不是风少爷吗？您今儿怎么也来听曲儿啊？”
刘晨风刚要去拉馨儿姑娘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肩膀也是一愣，他转头看向来人，见到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他没好气地骂道，“你踏马是谁啊？别碰我！”随即就想甩开赵垓搂着他肩膀的手臂。
“哈哈哈，风少爷果然贵人多忘事儿呀，我是赵大呀！咱们前两天还在一起赌骰子呢。”赵垓稳稳地搂着刘晨风，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来两的元宝继续说道，“那天我借了您五十两银子，这不刚要去赌坊找您还银子就在这里碰到您了。”
刘晨风看到赵垓手里的雪花银就笑了，“哈哈哈，对，对。赵大啊，我记得，我记得。”他接过赵垓手里的银子笑着问道，“兄弟你今天也要去玩儿两把？”
“对啊，这几天发了财，这不手就开始痒痒起来了。”赵垓附和道，“风少爷要不也来玩儿几手？”
原本这几天手里没钱了的刘晨风突然手里多了五十两就开始手痒，现在听到这个赵大的邀请哪里还坐得住，他立刻点头同意道，“好啊，好啊，今儿本公子正好觉得手气不错，咱就去玩儿两把。”
赵垓搂着兴奋的刘晨风就这么下了楼，两人一起离开了茶楼向赌坊走去。还跪在地上抽泣的馨儿姑娘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空无一人就松了口气，心中感激菩萨今天躲过一劫。
一旁看着赵垓一顿操作发愣的甄思璇也缓过神来，看着已经走远的赵垓和刘晨风就气得跺了跺脚，从袖口掏出一些铜板放在桌上后就追了出去。
赵垓和刘晨风二人并肩来到一家名叫‘聚财坊’的赌坊，进入赌坊后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酒味迎面扑来，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汗水的酸臭味。只见此时赌坊内已经人满为患，各个赌桌前都或坐或跪着数位男子。有些人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则是愤怒的双眼充血，唯独没有见到失魂落魄的赌徒。想必已经输尽家财的人早已经被看管赌坊的壮汉清理出去了。
一进赌坊刘晨风就如变了人一样，从略显阴柔的公子哥顷刻间变成了如同打了兴奋剂的猴子。他拉着赵垓左看看右看看，还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说哪桌晦气，哪桌看起来鸿运当头。赵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这些的，在他看来都差不多。
就在刘晨风拉着赵垓往赌坊深处走的时候，坊里的一位跑堂的笑脸跑到跟前鞠躬道，“哟，风少爷来啦？您今儿玩儿什么？”
刘晨风向左看了看正在斗鸡、斗鹅的圈子后又向右看了看赌骰子的牌桌，他开始陷入了选择恐惧症，他都想玩儿玩儿。
赵垓见此哈哈一笑道，“风少爷如此雅人怎么能去斗鸡走狗呢？咱们就玩儿骰子吧。”
刘晨风被赵垓说的心中飘飘然，没错，他刘家少爷怎能跟那帮低俗的人一起斗鸡呢？还是玩儿骰子符合他的身份。他点头同意道，“对，就骰子吧。赵兄我们俩来几盘打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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