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保命要紧
“哈哈哈……啊哈哈哈……笑死蝉爷了，当真可笑，当真奇葩，有贼心没贼胆，有福缘却无福消受，机缘溜走更是惹下一身骚，活该你小子挨打，活该你小子受罪，屁股都开花了，啊哈哈哈……”
幸灾乐祸，捡拾一大笑儿，灵蝉高兴坏了，真开心！
“笑，笑，还笑？小蝉儿，你能有点出息不？事情办砸了，你真当看成了笑话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都给你说了，有点前辈的风范好不好？”
“好，好，我也不想笑，就是忍不住，啊哈哈……”
“没脸没皮了不是，真要我起身撒尿给你洗澡不成？”
“行，行，打住，不说了，不笑了，咱们换个话题。”
“好吧，你说聊点啥？”
“那个……这个……洛缘，你到底有没有那啥？”
“哪啥……有没有你这样聊天的？说的不明就里，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刚才你都没有说细节，就是你到底有没有被那齐家女子征服？有没有失身，爽不爽？体验到了做男人的好处吧？嘻嘻！说说？老祖不会笑话你的，嘻嘻嘻……”
“滚粗，你个为老不尊的污蝉，说好了换话题的，怎么又扯回来了？有没有点公德心，要不要点脸皮？”
洛缘真是怒了，起身就要操持武器。
“别别……别呀！开玩笑，开玩笑的，活动一下气氛，当不得真，何须生气？”
洛缘气结，无语，怒视手中虎形玉器中的灵蝉，打不是，骂不敌，真是可恨之极。
“洛缘，消消气，平复一下心情，任务还没有完成，仍需努力，尽早达成目的。”
“你又想说啥，还想把我往沟里带？别…逼我发飙啊！”
“诶，缘娃子，你的心胸可不够宽敞，一点只言片语就能令你心境不稳，怎能成就大事呢？再说了，老祖我是那样的人么……”
“有话说话，再乱放屁我可忍不了了，已至极限，立等爆发。”
洛缘忍无可忍，摞下狠话威胁灵蝉。
“呦嘿，你这娃娃脾气见涨啊，老祖我给你传经授道，难道错了不成？既是这样，你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别怪老祖不再帮你。”
洛缘忍住，无话可说，无言相对。
“想想你的目的，想想你段爷爷的屈辱，想想你家族的滔天仇恨……你再不能忍辱负重，何以能成就大事？”
洛缘语塞，无以为驳。
“你功力尽失下，尚能万里迢迢赶至落凤谷追寻解决之道，期间躲过无数的追杀与磨难，不都挺过来了吗？眼下的困境也不过是一道坎，又何偿不是一次磨练的机会儿？”
“几句话头言语就失了方寸，这是心境不稳的苗头、征兆，要引以为戒，遏制住，化解掉。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风吹其身岿然不动。心静止水，道方始远……”
灵蝉逮到机会，开始婆婆妈妈说教起来。
灵蝉与洛缘，相遇于一年前，相识于半年前，相知于几个月的江湖飘零间，个中缘由，暂且不表，后文定有交待。
两个不同物种相聚在一起，也算奇缘，也是定数。总之，两者间的友谊结下了，相伴相生，相互扶持，一起零落，一道成长。期间，谈笑拌嘴，互有调侃，也算给生活中添些调料解闷罢了。
洛缘身怀重宝，却不知如何使用，祖血，道火，恰恰这些东西正是灵蝉渴望又急需得到的，能不能破开封印？能不能重获自由？这一切都着落在洛缘身上。
洛缘年幼，差几个月才年满十四岁，经验少，阅历差，心境不稳，定力不够，遇上灵蝉这种老妖级别的异数，正可谓是良师益友，指路明灯。
相交于患难时，知心于历练间，诸多的磨难，俨然缔造出了两者间的深厚情谊。
灵蝉嘴碎，诙谐滑稽，指点迷津间常常调侃打击洛缘，促其成长也棒喝当头，时常弄得洛缘下不来台面，苦恼不已。
洛缘性真性善，心中无杂念，多年的遗世生活造成了他在世俗红尘中的诸多缺陷，放不开，难理解，摸索中前行，困境中成长。
灵蝉的教导方式，洛缘不太喜欢，却也努力适应着，大概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
愤怒中的洛缘被灵蝉喝止醒悟，颓废间复又坐地休息，平复情绪、心境的同时也将养身体。
身处险境，功力尽失。新伤又至，麻烦不断。如何度过难关？如何达成目的？一切都要身体恢复、实力提升才是重中之重。
……
良久之后，沉寂的两位又开始了交流，商量着眼下的局面，构思着前路的意图，制定策略，敲定计划，等等……
……
不觉间一夜时间过去了，洛缘身体感觉稍微好了些，只不过困意袭来，有点支撑不住，便准备回到杂役处偷懒休息一下。
哪料，不及行至住所，又被那两面性格的小翠姑娘给拦住了。
一见对方，洛缘真是害怕了，天使般的面孔下竟有颗恶魔的心，打人毫不留情，骂人极其难听。
“洛缘，你给我站住，小姐要找你，赶快跟我走。”
语气生冷冰硬，感觉不到丝毫温度，好像话音儿一出，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一下。
洛缘暗道坏事了，却不想竟来的如此之快，思绪稍岔，行动略微慢了些。
“你是猪猡吗？行动迟缓还是智力低下？本姑娘令行之下还敢犹豫，莫不是属废物的？”
“咣咣咣”，珠玉落下，犹如冰雹砸头，无情的话语打击得洛缘体无完肤。
哀怨剜了小翠一眼，洛缘低头转身，跟随翠姑娘向松香峰行去，也就是齐娇娥修炼洞府所在地。
山路蜿蜒，曲折难行，以洛缘的状态，哪里跟得上武师级别的小翠的步伐？
“废物就是废物，赶路也跟不上脚程，简直无用之极，哼哼，就你这样的熊包竟敢生出非分之想，当真是色胆包天、无耻登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儿？哼！”
一句话没说，一点错没行，又招至一顿疾风骤雨般嘲讽与冷刺，见血见肉无情面，好似前晚上受屈辱的是她本人一样。
可笑之极，洛缘不由顿下了脚步，怒目视向了这恶毒婢女。
“看什么看？不服气么？信不信姑奶奶揍得你半月下不了床？还敢傲气，招打不成？哼！”
威胁降临，洛缘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娘们，有可能说得出做得到。
为避免遭受皮肉之苦，终于，还是屈服于淫威之下，乖乖抬腿迈步跟上。
小翠胜利，傲娇的昂了昂头，扭动腰肢带路前行，莲步轻移，肢体摆动，像极了一条美女蛇精，跟进的洛缘暗中心忖道。
一样的洞府，不同的场景，齐娇娥对洛缘已防备至极，凌厉的眼神直射洛缘心菲，仿佛要将他看穿、刺透，恨不得一下子便捕获洛缘心中所想。
危险，大危险！
仇恨犹在，屈辱难平，显然对方不肯罢休，且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洛缘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如此。
寒意附身，心头凛然，无计可施下，洛缘只能选择躺平，再装呗！
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的眼神迎了上去，些微迷茫，些许惊诧，无辜又白痴的模样去迎接大考。
对视，凝望。
杀机不消，寒意不散。
一息，二息，一刻钟，一柱香。
时间是最好的缓冲垫，最佳的融化剂。
“洛缘，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霜冻解开，但仍处于冰点状态，冷冷的话语好似咬着银牙蹦出来的。
“嗯……额……呃……说？说什么……”
洛缘恍惚，摇晃脑袋，眼神转为死鱼白，盯着齐娇娥作不解状。
“你是头猪吗？前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使何招术，用意何在？快点从实招来，否则定要你好看？”
情感爆发，终于宣泄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但好比空气凝固要强，危险系数也降低了些。
洛缘暗舒一口气，忍着不爽也要装傻充愣下去。
“干……什么……唉！我不是在睡觉吗？梦中偷吃膳食被人打了一顿，脑壳昏，浑身疼，现在还分不清东西南北，咦！这又是什么地方啊？”
“你要死了啊？是昏了头还是失忆了？一副白痴样，是猪还是废物？”
妥妥蛇鼠一窝，主仆二女都一个德性，尖酸刻薄又阴损刁蛮，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洛缘无语，洛缘肾胀，牙痛加蛋疼，遇到如此苦主，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个……那个……这好像是洞府吧，咋与梦里不一样呢？这……这……怎么回事呢？”
“梦，啥梦？详细说来，不许有半点隐瞒。”
“姐姐，挨打太痛了，浑身疼，想不起来了。”
“啊……唔……诺，这里有枚丹药，吃了它，一会儿就能恢复，再给我好好想想？”
一枚光滑圆润的丹药被弹射于眼前，洛缘慌不迭起的捡了起来，犹如吃糖豆般吞了下去。
药力强劲，暖流上身，洛缘也属个半吊子的炼药师，自然识得好货，诓来的好处岂容它溜走？
“想起来了就说，再想挨揍容易的很呢？”
打了个激灵，旧伤刚去，可不能把这点早就想得到的奢望再抹去。
“哦……哦……只记得被揍惨了，是谁打的呢……嗯……吃了鱼，吃了肉，好像还没吃饱呢？唉，挨打可真疼啊！到底是谁打我呀？都下了死手都……”
洛缘喃喃自语，仿佛在自述。
“是我打的，想起来没有？”
一旁监视顺便看戏的小翠姑娘看不下去了，冷不丁接过话茬儿。
洛缘转头，乜斜着小翠问道:“你打我，为啥呢？就偷吃了点食物，你就把我打死了，不至于吧？”
摇头，晃脑，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
“你这猪头，要死了是么？说话有点逻辑行不行，你死了还能说话呀？”
“哎呀，没死好……哦……好像还活着，还不错，吃鱼偷肉没被打死也不算太亏……”
洛缘继续装傻，语无伦次又支支吾吾。
“你这傻叉，脑残了不是？说重点，为什么偷吃，食物里又放了什么？”
“偷吃？谁说偷吃，我那是试吃，试验小白鼠的行为，证明我厨子清白干净的行为。再说了，食物里不是放调味料还能是什么？真是的！”
“呦嗨，你记忆恢复了，还记得自己是厨子呀？不赖嘛，那之前的话是不是装的呀？”
这丫头片子，倒也精明，稍微不慎便露出了马脚。
“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我就是忘了自己的姓名也不会忘掉自己的专业，那是娘胎里带来的痕迹，永久的印记，怎么会忘？可能么！”
急切间，好似忘了尊卑，急头白脸怼了回去。
“你这死出，竟敢放肆，讨打，看掌……”
“都给我住嘴，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句正经话没有，扯闲篇倒上瘾了，一点正经事没办，都闲的呀？”
正主终于发话了，止住了争执，却显然不满意，怒视着洛缘喝道:“洛缘，你极不老实，不说实话是吧，等我查清楚了，定有你好看？”
一句威胁话，听在洛缘的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虽然危险没有彻底解除，但暂时总算保住性命了。
吭吭哧哧没有回话，明知道还有下情事降临。
“暂时先这样，小翠，洛缘，你们俩个跟我下山去历练，这事回头再说。”
主人定了调调儿，仆从自当应命，洛缘也不得不行动。
“洛缘先出去，我们换装后就出发。”
简短干练，掷地有声，苦逼洛缘心中高兴却仍磨磨唧唧的往外挪，差点又挨小翠脚踹了。
幸灾乐祸，捡拾一大笑儿，灵蝉高兴坏了，真开心！
“笑，笑，还笑？小蝉儿，你能有点出息不？事情办砸了，你真当看成了笑话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都给你说了，有点前辈的风范好不好？”
“好，好，我也不想笑，就是忍不住，啊哈哈……”
“没脸没皮了不是，真要我起身撒尿给你洗澡不成？”
“行，行，打住，不说了，不笑了，咱们换个话题。”
“好吧，你说聊点啥？”
“那个……这个……洛缘，你到底有没有那啥？”
“哪啥……有没有你这样聊天的？说的不明就里，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刚才你都没有说细节，就是你到底有没有被那齐家女子征服？有没有失身，爽不爽？体验到了做男人的好处吧？嘻嘻！说说？老祖不会笑话你的，嘻嘻嘻……”
“滚粗，你个为老不尊的污蝉，说好了换话题的，怎么又扯回来了？有没有点公德心，要不要点脸皮？”
洛缘真是怒了，起身就要操持武器。
“别别……别呀！开玩笑，开玩笑的，活动一下气氛，当不得真，何须生气？”
洛缘气结，无语，怒视手中虎形玉器中的灵蝉，打不是，骂不敌，真是可恨之极。
“洛缘，消消气，平复一下心情，任务还没有完成，仍需努力，尽早达成目的。”
“你又想说啥，还想把我往沟里带？别…逼我发飙啊！”
“诶，缘娃子，你的心胸可不够宽敞，一点只言片语就能令你心境不稳，怎能成就大事呢？再说了，老祖我是那样的人么……”
“有话说话，再乱放屁我可忍不了了，已至极限，立等爆发。”
洛缘忍无可忍，摞下狠话威胁灵蝉。
“呦嘿，你这娃娃脾气见涨啊，老祖我给你传经授道，难道错了不成？既是这样，你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别怪老祖不再帮你。”
洛缘忍住，无话可说，无言相对。
“想想你的目的，想想你段爷爷的屈辱，想想你家族的滔天仇恨……你再不能忍辱负重，何以能成就大事？”
洛缘语塞，无以为驳。
“你功力尽失下，尚能万里迢迢赶至落凤谷追寻解决之道，期间躲过无数的追杀与磨难，不都挺过来了吗？眼下的困境也不过是一道坎，又何偿不是一次磨练的机会儿？”
“几句话头言语就失了方寸，这是心境不稳的苗头、征兆，要引以为戒，遏制住，化解掉。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风吹其身岿然不动。心静止水，道方始远……”
灵蝉逮到机会，开始婆婆妈妈说教起来。
灵蝉与洛缘，相遇于一年前，相识于半年前，相知于几个月的江湖飘零间，个中缘由，暂且不表，后文定有交待。
两个不同物种相聚在一起，也算奇缘，也是定数。总之，两者间的友谊结下了，相伴相生，相互扶持，一起零落，一道成长。期间，谈笑拌嘴，互有调侃，也算给生活中添些调料解闷罢了。
洛缘身怀重宝，却不知如何使用，祖血，道火，恰恰这些东西正是灵蝉渴望又急需得到的，能不能破开封印？能不能重获自由？这一切都着落在洛缘身上。
洛缘年幼，差几个月才年满十四岁，经验少，阅历差，心境不稳，定力不够，遇上灵蝉这种老妖级别的异数，正可谓是良师益友，指路明灯。
相交于患难时，知心于历练间，诸多的磨难，俨然缔造出了两者间的深厚情谊。
灵蝉嘴碎，诙谐滑稽，指点迷津间常常调侃打击洛缘，促其成长也棒喝当头，时常弄得洛缘下不来台面，苦恼不已。
洛缘性真性善，心中无杂念，多年的遗世生活造成了他在世俗红尘中的诸多缺陷，放不开，难理解，摸索中前行，困境中成长。
灵蝉的教导方式，洛缘不太喜欢，却也努力适应着，大概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
愤怒中的洛缘被灵蝉喝止醒悟，颓废间复又坐地休息，平复情绪、心境的同时也将养身体。
身处险境，功力尽失。新伤又至，麻烦不断。如何度过难关？如何达成目的？一切都要身体恢复、实力提升才是重中之重。
……
良久之后，沉寂的两位又开始了交流，商量着眼下的局面，构思着前路的意图，制定策略，敲定计划，等等……
……
不觉间一夜时间过去了，洛缘身体感觉稍微好了些，只不过困意袭来，有点支撑不住，便准备回到杂役处偷懒休息一下。
哪料，不及行至住所，又被那两面性格的小翠姑娘给拦住了。
一见对方，洛缘真是害怕了，天使般的面孔下竟有颗恶魔的心，打人毫不留情，骂人极其难听。
“洛缘，你给我站住，小姐要找你，赶快跟我走。”
语气生冷冰硬，感觉不到丝毫温度，好像话音儿一出，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一下。
洛缘暗道坏事了，却不想竟来的如此之快，思绪稍岔，行动略微慢了些。
“你是猪猡吗？行动迟缓还是智力低下？本姑娘令行之下还敢犹豫，莫不是属废物的？”
“咣咣咣”，珠玉落下，犹如冰雹砸头，无情的话语打击得洛缘体无完肤。
哀怨剜了小翠一眼，洛缘低头转身，跟随翠姑娘向松香峰行去，也就是齐娇娥修炼洞府所在地。
山路蜿蜒，曲折难行，以洛缘的状态，哪里跟得上武师级别的小翠的步伐？
“废物就是废物，赶路也跟不上脚程，简直无用之极，哼哼，就你这样的熊包竟敢生出非分之想，当真是色胆包天、无耻登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儿？哼！”
一句话没说，一点错没行，又招至一顿疾风骤雨般嘲讽与冷刺，见血见肉无情面，好似前晚上受屈辱的是她本人一样。
可笑之极，洛缘不由顿下了脚步，怒目视向了这恶毒婢女。
“看什么看？不服气么？信不信姑奶奶揍得你半月下不了床？还敢傲气，招打不成？哼！”
威胁降临，洛缘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娘们，有可能说得出做得到。
为避免遭受皮肉之苦，终于，还是屈服于淫威之下，乖乖抬腿迈步跟上。
小翠胜利，傲娇的昂了昂头，扭动腰肢带路前行，莲步轻移，肢体摆动，像极了一条美女蛇精，跟进的洛缘暗中心忖道。
一样的洞府，不同的场景，齐娇娥对洛缘已防备至极，凌厉的眼神直射洛缘心菲，仿佛要将他看穿、刺透，恨不得一下子便捕获洛缘心中所想。
危险，大危险！
仇恨犹在，屈辱难平，显然对方不肯罢休，且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洛缘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如此。
寒意附身，心头凛然，无计可施下，洛缘只能选择躺平，再装呗！
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的眼神迎了上去，些微迷茫，些许惊诧，无辜又白痴的模样去迎接大考。
对视，凝望。
杀机不消，寒意不散。
一息，二息，一刻钟，一柱香。
时间是最好的缓冲垫，最佳的融化剂。
“洛缘，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霜冻解开，但仍处于冰点状态，冷冷的话语好似咬着银牙蹦出来的。
“嗯……额……呃……说？说什么……”
洛缘恍惚，摇晃脑袋，眼神转为死鱼白，盯着齐娇娥作不解状。
“你是头猪吗？前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使何招术，用意何在？快点从实招来，否则定要你好看？”
情感爆发，终于宣泄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但好比空气凝固要强，危险系数也降低了些。
洛缘暗舒一口气，忍着不爽也要装傻充愣下去。
“干……什么……唉！我不是在睡觉吗？梦中偷吃膳食被人打了一顿，脑壳昏，浑身疼，现在还分不清东西南北，咦！这又是什么地方啊？”
“你要死了啊？是昏了头还是失忆了？一副白痴样，是猪还是废物？”
妥妥蛇鼠一窝，主仆二女都一个德性，尖酸刻薄又阴损刁蛮，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洛缘无语，洛缘肾胀，牙痛加蛋疼，遇到如此苦主，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个……那个……这好像是洞府吧，咋与梦里不一样呢？这……这……怎么回事呢？”
“梦，啥梦？详细说来，不许有半点隐瞒。”
“姐姐，挨打太痛了，浑身疼，想不起来了。”
“啊……唔……诺，这里有枚丹药，吃了它，一会儿就能恢复，再给我好好想想？”
一枚光滑圆润的丹药被弹射于眼前，洛缘慌不迭起的捡了起来，犹如吃糖豆般吞了下去。
药力强劲，暖流上身，洛缘也属个半吊子的炼药师，自然识得好货，诓来的好处岂容它溜走？
“想起来了就说，再想挨揍容易的很呢？”
打了个激灵，旧伤刚去，可不能把这点早就想得到的奢望再抹去。
“哦……哦……只记得被揍惨了，是谁打的呢……嗯……吃了鱼，吃了肉，好像还没吃饱呢？唉，挨打可真疼啊！到底是谁打我呀？都下了死手都……”
洛缘喃喃自语，仿佛在自述。
“是我打的，想起来没有？”
一旁监视顺便看戏的小翠姑娘看不下去了，冷不丁接过话茬儿。
洛缘转头，乜斜着小翠问道:“你打我，为啥呢？就偷吃了点食物，你就把我打死了，不至于吧？”
摇头，晃脑，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
“你这猪头，要死了是么？说话有点逻辑行不行，你死了还能说话呀？”
“哎呀，没死好……哦……好像还活着，还不错，吃鱼偷肉没被打死也不算太亏……”
洛缘继续装傻，语无伦次又支支吾吾。
“你这傻叉，脑残了不是？说重点，为什么偷吃，食物里又放了什么？”
“偷吃？谁说偷吃，我那是试吃，试验小白鼠的行为，证明我厨子清白干净的行为。再说了，食物里不是放调味料还能是什么？真是的！”
“呦嗨，你记忆恢复了，还记得自己是厨子呀？不赖嘛，那之前的话是不是装的呀？”
这丫头片子，倒也精明，稍微不慎便露出了马脚。
“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我就是忘了自己的姓名也不会忘掉自己的专业，那是娘胎里带来的痕迹，永久的印记，怎么会忘？可能么！”
急切间，好似忘了尊卑，急头白脸怼了回去。
“你这死出，竟敢放肆，讨打，看掌……”
“都给我住嘴，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句正经话没有，扯闲篇倒上瘾了，一点正经事没办，都闲的呀？”
正主终于发话了，止住了争执，却显然不满意，怒视着洛缘喝道:“洛缘，你极不老实，不说实话是吧，等我查清楚了，定有你好看？”
一句威胁话，听在洛缘的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虽然危险没有彻底解除，但暂时总算保住性命了。
吭吭哧哧没有回话，明知道还有下情事降临。
“暂时先这样，小翠，洛缘，你们俩个跟我下山去历练，这事回头再说。”
主人定了调调儿，仆从自当应命，洛缘也不得不行动。
“洛缘先出去，我们换装后就出发。”
简短干练，掷地有声，苦逼洛缘心中高兴却仍磨磨唧唧的往外挪，差点又挨小翠脚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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