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女人心细如发
苏凌揪住穆鸣棠的衣襟，往后一推，把他顶在墙上。
穆鸣棠惊恐万分，眼球像是要从眼眶蹦出来一样。
“苏，苏总，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啊。”
他颤声求饶，整个身体也抖成一团。
苏凌冷声说：
“好，我不动手，你试试这个。”
他抬腿屈膝，膝盖猛击穆鸣棠腹部。
穆鸣棠发出一声惨叫，腿一软，跪倒在地。
“苏总，苏总，饶了我吧，我马上验收交钥匙，您昨天给的红包，我不要了，还给你，饶了我吧。”
穆鸣棠哀嚎起来。
苏凌攥着对方衣襟，把他提起来。
“穆鸣棠，你家的住址，你老婆上班的单位，你孩子上学的学校，我都一清二楚。”苏凌狞笑说道：
“我警告你，别在电梯上做任何手脚，否则，你全家的噩梦就开始了。我把话撂这儿，我的电梯出一次事故，伤一个顾客，我就搞你家一个人，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穆鸣棠再次跪下，鼻涕眼泪一大把保证：
“苏总，苏总，饶了我们全家吧，我绝对保证电梯安全，绝对保证。”
苏凌厌恶地松开对方衣襟，转身扯过桌上一条毛巾，使劲把手擦干净。
“站起来，把嘴脸擦干净，跟我去验收电梯吧。”他把毛巾扔给穆鸣棠。
穆鸣棠捡起毛巾，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汗水、以及其它不明液体，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苏凌转身开门，朝门外走去。
对付地痞最好的办法，就是更地痞！
门口站着唐启明和穆鸣棠的两个助手。
苏凌打开门，他们本能朝后躲开一步。
苏凌微笑道：
“我刚才和穆工进行了友好坦诚的交流，双方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亲切交换了意见。穆工愉快地认为，按期验收交钥匙势在必行。”
穆鸣棠揉着红肿的脸颊，朝两个助手挥挥手：
“试车，赶紧试车，没问题立即交钥匙。”
他边说边嘶嘶吸着冷气。
苏凌估计刚才耳光力度过大，穆鸣棠口腔里牙齿有点不适了。
苏凌看着电梯运转正常，对唐启明说：
“唐经理，办完交接手续，马上送穆工他们去火车站，他们一定归心似箭，很想家了。”
穆鸣棠颤巍巍从衣兜掏出唐启明给的红包。
“苏总，这个我原物奉还，对不起，惹您生气了。”
他低声下气赔不是。
苏凌拍拍穆鸣棠肩膀，笑眯眯说道：
“这个拿着吧，回家请嫂子、孩子们吃零食吧。”
穆鸣棠眼睛湿润，“唉，都是我做人太不厚道。”他长叹一声。
苏凌笑笑，“人嘛，谁没个迷失的时候？唐经理，送客。”他挥挥手，转身而去。
回到苏氏超市办公室，叶琳琳过来说道：
“苏总，你同学刚才来找你，碰见了吗？”
“谁呀？”
“电视台那个大美人呗。”
苏凌忍不住笑了。
“刘晓玉算是美人，倒也够不上大美人吧？”他打趣道。
叶琳琳含笑说：
“怎么不算呀，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与潘虹拍过广告片呢。”
苏凌听出叶琳琳话里的醋味。
她明显对刘晓玉有点看不上的意思。
在上海拍广告片的时候，叶琳琳一直代表苏凌进行协调工作。
苏凌推荐刘晓玉出演其中的女配角，让叶琳琳一直有点不舒服。
刘晓玉虽然身段傲人，容貌也还漂亮，但在广告里实属多余的人设。
刘晓玉的这个角色，张艺谋都皱眉，可见广告剧本里刘晓玉的戏份，显然是生硬加进去的。
叶琳琳知道苏凌和陈楠兮的关系。
她对刘晓玉主动接近苏凌，本能地感到排斥。
苏凌问道：
“刘晓玉找我什么事？”
叶琳琳回答：
“人家不说，我怎么知道呀，怕不是来要出演报酬的吧。”
“不会吧，她只是想和潘虹一起拍个片，认识大明星潘虹，为她以后的明星梦铺路。”苏凌有点惊讶，说道：
“潘虹、张艺谋都分文不取，片酬捐给了白血病患者，刘晓玉好意思要片酬？”
叶琳琳摇摇头，说道：
“她也没明说要片酬，只是一个劲儿说明星的片酬，如何如何高，有那么点意思。”
苏凌摆摆手，“不管她，只要她不明说片酬的事，就别理她；她要明说这件事，让他来找我好了。”他不想让刘晓玉的诉求坏了好心情。
叶琳琳含笑说：
“我知道了。还有，超市广大店马上就要开业了，广告片在上海、广州都播放了，在本市什么时间播放？”
苏凌说：“今天就播。”
“今天播放，是不是有点早？开业时间定了吗？”叶琳琳略作思考，说道：
“电视台是按照播出时间收费的，我觉得，开业前三天播放，就可以了。”
苏凌摇摇头说：
“初步定在一周后开业，这个广告片最少播放十五天，开业前一周，开业后一周，要连续播放，然后根据情况，在进行适当播放。”
叶琳琳有点担心，说道：
“播放时间时间太长，广告费支出会很大，咱们的经营成本也会提高。”
苏凌说：
“这是必须的，你很快就会领略到广告的魔力，要想营业额爆炸，先得广告爆炸。”
“好吧，我尽量做好广告预算。”叶琳琳点点头，转身出门。
电话铃骤然响起。
苏凌拿起电话听筒，里面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苏凌呀，你最近忙什么呢，人家都见不到你影子啦。”
苏凌忍不住想笑。
对方带着浓重的台湾国语调调，他还是一下听出是刘晓玉的声音。
“没忙什么，除了做生意，就是陪陈楠兮逛街，俗人一个，还能忙什么呀。”
“哟，一说话就提陈楠兮，是怕我第三者插足吧。”刘晓玉咯咯咯笑起来：
“别紧张，我可不会把大学闺蜜的男朋友撬走，嘻嘻，至少现在不会。”
苏凌开玩笑：
“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我巴不得沾点你的星光腥气。”
苏凌边说边忍不住笑了。
他说的是“腥气”二字，刘晓玉听到的，绝对是“星气”二字。
刘晓玉说：
“鬼才相信你的话，不过嘛，以后可就难说了。”
苏凌不想继续逗乐，问道：
“大明星有何贵干？”
刘晓玉收住银铃般的笑声。
“我想问你，潘虹、张艺谋都把片酬捐给了白血病患者，那我的片酬呢？”
刘晓玉的声音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苏凌愣怔一下。
哟嗬，叶琳琳的敏感，还真很灵验呀。
女人们真是心细如发啊。
苏凌五指伸进头发里，揉搓一下头皮，迅速思谋着怎样回答刘晓玉的问题。
穆鸣棠惊恐万分，眼球像是要从眼眶蹦出来一样。
“苏，苏总，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啊。”
他颤声求饶，整个身体也抖成一团。
苏凌冷声说：
“好，我不动手，你试试这个。”
他抬腿屈膝，膝盖猛击穆鸣棠腹部。
穆鸣棠发出一声惨叫，腿一软，跪倒在地。
“苏总，苏总，饶了我吧，我马上验收交钥匙，您昨天给的红包，我不要了，还给你，饶了我吧。”
穆鸣棠哀嚎起来。
苏凌攥着对方衣襟，把他提起来。
“穆鸣棠，你家的住址，你老婆上班的单位，你孩子上学的学校，我都一清二楚。”苏凌狞笑说道：
“我警告你，别在电梯上做任何手脚，否则，你全家的噩梦就开始了。我把话撂这儿，我的电梯出一次事故，伤一个顾客，我就搞你家一个人，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穆鸣棠再次跪下，鼻涕眼泪一大把保证：
“苏总，苏总，饶了我们全家吧，我绝对保证电梯安全，绝对保证。”
苏凌厌恶地松开对方衣襟，转身扯过桌上一条毛巾，使劲把手擦干净。
“站起来，把嘴脸擦干净，跟我去验收电梯吧。”他把毛巾扔给穆鸣棠。
穆鸣棠捡起毛巾，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汗水、以及其它不明液体，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苏凌转身开门，朝门外走去。
对付地痞最好的办法，就是更地痞！
门口站着唐启明和穆鸣棠的两个助手。
苏凌打开门，他们本能朝后躲开一步。
苏凌微笑道：
“我刚才和穆工进行了友好坦诚的交流，双方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亲切交换了意见。穆工愉快地认为，按期验收交钥匙势在必行。”
穆鸣棠揉着红肿的脸颊，朝两个助手挥挥手：
“试车，赶紧试车，没问题立即交钥匙。”
他边说边嘶嘶吸着冷气。
苏凌估计刚才耳光力度过大，穆鸣棠口腔里牙齿有点不适了。
苏凌看着电梯运转正常，对唐启明说：
“唐经理，办完交接手续，马上送穆工他们去火车站，他们一定归心似箭，很想家了。”
穆鸣棠颤巍巍从衣兜掏出唐启明给的红包。
“苏总，这个我原物奉还，对不起，惹您生气了。”
他低声下气赔不是。
苏凌拍拍穆鸣棠肩膀，笑眯眯说道：
“这个拿着吧，回家请嫂子、孩子们吃零食吧。”
穆鸣棠眼睛湿润，“唉，都是我做人太不厚道。”他长叹一声。
苏凌笑笑，“人嘛，谁没个迷失的时候？唐经理，送客。”他挥挥手，转身而去。
回到苏氏超市办公室，叶琳琳过来说道：
“苏总，你同学刚才来找你，碰见了吗？”
“谁呀？”
“电视台那个大美人呗。”
苏凌忍不住笑了。
“刘晓玉算是美人，倒也够不上大美人吧？”他打趣道。
叶琳琳含笑说：
“怎么不算呀，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与潘虹拍过广告片呢。”
苏凌听出叶琳琳话里的醋味。
她明显对刘晓玉有点看不上的意思。
在上海拍广告片的时候，叶琳琳一直代表苏凌进行协调工作。
苏凌推荐刘晓玉出演其中的女配角，让叶琳琳一直有点不舒服。
刘晓玉虽然身段傲人，容貌也还漂亮，但在广告里实属多余的人设。
刘晓玉的这个角色，张艺谋都皱眉，可见广告剧本里刘晓玉的戏份，显然是生硬加进去的。
叶琳琳知道苏凌和陈楠兮的关系。
她对刘晓玉主动接近苏凌，本能地感到排斥。
苏凌问道：
“刘晓玉找我什么事？”
叶琳琳回答：
“人家不说，我怎么知道呀，怕不是来要出演报酬的吧。”
“不会吧，她只是想和潘虹一起拍个片，认识大明星潘虹，为她以后的明星梦铺路。”苏凌有点惊讶，说道：
“潘虹、张艺谋都分文不取，片酬捐给了白血病患者，刘晓玉好意思要片酬？”
叶琳琳摇摇头，说道：
“她也没明说要片酬，只是一个劲儿说明星的片酬，如何如何高，有那么点意思。”
苏凌摆摆手，“不管她，只要她不明说片酬的事，就别理她；她要明说这件事，让他来找我好了。”他不想让刘晓玉的诉求坏了好心情。
叶琳琳含笑说：
“我知道了。还有，超市广大店马上就要开业了，广告片在上海、广州都播放了，在本市什么时间播放？”
苏凌说：“今天就播。”
“今天播放，是不是有点早？开业时间定了吗？”叶琳琳略作思考，说道：
“电视台是按照播出时间收费的，我觉得，开业前三天播放，就可以了。”
苏凌摇摇头说：
“初步定在一周后开业，这个广告片最少播放十五天，开业前一周，开业后一周，要连续播放，然后根据情况，在进行适当播放。”
叶琳琳有点担心，说道：
“播放时间时间太长，广告费支出会很大，咱们的经营成本也会提高。”
苏凌说：
“这是必须的，你很快就会领略到广告的魔力，要想营业额爆炸，先得广告爆炸。”
“好吧，我尽量做好广告预算。”叶琳琳点点头，转身出门。
电话铃骤然响起。
苏凌拿起电话听筒，里面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苏凌呀，你最近忙什么呢，人家都见不到你影子啦。”
苏凌忍不住想笑。
对方带着浓重的台湾国语调调，他还是一下听出是刘晓玉的声音。
“没忙什么，除了做生意，就是陪陈楠兮逛街，俗人一个，还能忙什么呀。”
“哟，一说话就提陈楠兮，是怕我第三者插足吧。”刘晓玉咯咯咯笑起来：
“别紧张，我可不会把大学闺蜜的男朋友撬走，嘻嘻，至少现在不会。”
苏凌开玩笑：
“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我巴不得沾点你的星光腥气。”
苏凌边说边忍不住笑了。
他说的是“腥气”二字，刘晓玉听到的，绝对是“星气”二字。
刘晓玉说：
“鬼才相信你的话，不过嘛，以后可就难说了。”
苏凌不想继续逗乐，问道：
“大明星有何贵干？”
刘晓玉收住银铃般的笑声。
“我想问你，潘虹、张艺谋都把片酬捐给了白血病患者，那我的片酬呢？”
刘晓玉的声音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苏凌愣怔一下。
哟嗬，叶琳琳的敏感，还真很灵验呀。
女人们真是心细如发啊。
苏凌五指伸进头发里，揉搓一下头皮，迅速思谋着怎样回答刘晓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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