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异常收容物
夜色寂寥，月光均匀的洒向大地。
科恩家别墅二楼阳台上。
望着渐渐远去的蓝色轿车，科恩太太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笑容，而一旁的斯嘉丽则是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哗哗哗……
楼下浴室传来水流冲洗的声音。
科恩局长正在洗澡。
只是这次他洗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就像是一个人不小心让身上多上很多污秽，要费力的全部清除。
“你今天特地喊我过来，就是想把我介绍给这位莱恩先生吧。”
此刻的斯嘉丽已经没有下午饭桌上活跃的样子，表情冰冷，恢复了冰山美人的模样。
“哦？看样子，你真的对小莱恩感兴趣了。我说嘛，你平常对男人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今天怎么对小莱恩这么热情。”
“也是，你一个人这么久了，确实需要男人滋润滋润了。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哪个男人愿意接近你，”
科恩太太轻笑道，表情揶揄，相比她之前一直表现出的优雅仪态，现在的她看上去竟有一丝不符年龄的古灵精怪。
斯嘉丽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但声音依然冷淡空灵，仿佛不带任何情绪：
“这个莱恩警官不是普通人。”
“你知道的，因为那件事，我对灵能特别敏感。他进来的时候，我恰好正在冥想，我感受到空气中有灵能波动，于是特地使用精神力量扫描了房间，最后发现这股波动来源于他的身上。他的身体里散发有独属于非凡者的规则气息，很淡，但是又真切存在。”
听到这里，科恩太太脸上闪过一丝讶意，饶有兴趣道：
“这可真让人有点意想不到。没想到看着普普通通的小莱恩竟然还是位超凡者，他藏的有够深的。他修的是哪个教派的序列？”
说到这里，斯嘉丽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他身上的灵能波动气息和任何已知教派的序列都不太一样，我一时分辨不出来这股灵能波动对应的到底是哪个规则序列。可能这也跟他身上的规则气息太淡有关。我无法确认这股非凡力量是否就来自与他自身。”
“所以我猜他要么是不久前因职业原因误打误撞触发某个规则，觉醒了序列能力，要么就是在最近接触了某件异常收容物。”
“异常收容物？”
科恩太太低下头，默默念叨着这几个字。
“最近关于异常收容物的新闻似乎很不少。先是疑似‘3’级异常收容物【贪婪】的非凡物品出现在罗恩，后是一件形状为笔的‘1’级收容物在库房中忽然不翼而飞。”
说到这里，科恩太太笑道：
“说到收容物【贪婪】，小莱恩好像确实和它有点关系。我记得那个疑似有【贪婪】参与的案子就是小莱恩负责的。看样子，他身上会有灵能波动，多半是和这个案子有关。”
“哎呀，真是让人失望呢。我本来以为小莱恩也会是我们中的一员呢。”
“只是接触曾持有异常收容物的人，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粘上灵能气息。我看过这个案子的卷宗，这位莱恩警官可能没说实话。”
斯嘉丽冷冷道，接着又皱了皱眉头：
“还有，不要把我和你划作一类。我们不一样。”
科恩太太望着地板，眼中怒意一闪而过，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
“你还是这么个让人讨厌的性子。所以，你这次借着法医部的名义来罗恩，就是为了【贪婪】？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单纯为了躲避约克城那些烦人的家伙。”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最近世界上的异象太多了，不管是诡异的天气，还是蠢蠢欲动的各大教会。所以，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必须打足全部精神。我们怀疑【贪婪】的出现和所罗门有关。”
“所罗门？”
听到这三个字后，科恩太太脸上首次出现震惊的神色。
“你说的是那位前段时间叛逃的枢机主教？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位序列四的大人物啊。”
“是的。”
斯嘉丽点了点头。
“罗恩市要不太平了……”
科恩太太喃喃自语。
斯嘉丽也沉默了起来。
原本就不太融洽的气氛变的压抑起来。
只是没多久，来自科恩局长的呼唤便打破了这份沉寂。
“玛丽，我忘记拿换穿的衣服了！你帮我拿一下！”
听到科恩局长的声音，科恩太太因斯嘉丽的消息而变得有点脸色阴沉的面庞立马有了色彩。
“好的，亲爱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罗恩市不太平，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和科恩好好的就行。
望着脸上绽放出笑容，匆忙下楼离去的科恩太太，斯嘉丽原本冰冷的面容忽然露出一丝迷茫。
“是……你么？”
斯嘉丽用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低喃。
第二天，莱恩一大早就去凯丽医院，这是昨天他和斯嘉丽约定见面的日子。
等莱恩到达医院原来的仓库时，斯嘉丽早已等在门口。
因为法医部刚刚才成立，很多设施都还没准备好，因此就将玛丽医院废弃的仓库临时改造成储藏室。
斯嘉丽还是一身白色实验服长袍，米色长裤。
只是内衬换成了深蓝色衬衫和黑色圆领毛衣。
微风吹过，吹起她的发丝，看上去分外美丽。
见到斯嘉丽早早就到了，莱恩有点不好意思。
“早上好，斯嘉丽小姐。”
莱恩打起了招呼。
“早上好，莱恩警官。”
斯嘉丽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尸体储存室大门。
刚打卡，就有烟尘迎面而来。
莱恩赶紧拿袖子捂住了嘴巴。
储存室内非常宽敞，四周的墙边都堆满了各种的杂物，有弃置的仪器、封尘的桌椅、常用的手推运输车，这些杂物堆得连窗户都挡住了，外面的光线进不来，天花板的光管又阴阴暗暗的。
在储存室中间，整齐摆放着两种不同的藏尸储存槽。
医院原有的那些是不锈钢储存槽，每个都尘迹斑斑的，放在后面；
而放在前面的那些正是新到的白漆储存槽，每个柜箱之间只留下人行和搬运的空间。
一眼望去，那些白漆储存槽竟然有五十个。
莱恩径直走向一个储存槽，上面写着小亨利的名字。
莱恩抓着储存槽槽盖的把手同时揭起，顿时一股混杂着福尔马林味的浓重异味冲了出来。
莱恩看向储存槽内，只见这个长方形容器内装满了淡淡泛黄的福尔马林药水，一具成年人类遗体就浸泡在里面。
看身形这是具男性遗体，皮肤全部发白，这是因为表皮色素细胞已经被福尔马林泡得脱落了。
这就是小亨利如今的样子。
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解剖过的痕迹。
看来，之前的法医并不认为这具尸体特殊到需要通过解剖深究真相。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死者有着特殊的敬畏。
即便是法医想要动刀解剖尸体，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做的。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是警方有足够的证据做担保，要么是法医通过表面检查，发现了需要通过解剖继续验证的疑点。
所以，尸体没有解剖痕迹，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具尸体本身并没有留下多少线索？
莱恩皱了皱眉。
如果这次表面检测，连可疑点都没找到，就麻烦了。
要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去申请进一步解剖。
而从那次和莱昂纳德的对话里，莱恩判断斯嘉丽是个很认真，或者说很尊重客观事实的人。
她能够帮忙，直接跳过刑侦程序，带自己查验尸体已经很不错了。
会继续破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继续检查么？
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没有任何理由，直接破坏尸体，这是对死者的亵渎。
没有多少法医会愿意背负这种道德指责。
而从她连带自己来尸体储藏室，都主动找科恩局长写张特批条子来看，这是个注意程序正义的人。
所以对于后面的深入解剖尸检。
莱恩没有信心。
如果通过常规尸检没法在尸体身上发现线索的话，自己就只能使用“死亡回顾”了。
到时候，还得想个办法支开斯嘉丽。
毕竟，自己“死亡回顾”副作用发作的样子还是有点难看的。
好在，现在副作用发作时间在可控范围内，应该足够自己在斯嘉丽回来之前，搞定一切。
斯嘉丽注意到莱恩的眉头紧皱，脸上会心一笑，似是猜到莱恩心中所想。
“莱恩警官，你似乎有心事。你是担心即便有了这次尸检，最后还是无法在尸体上找到相关线索么？”
莱恩点了点头。
斯嘉丽轻轻笑了笑，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神情，道：
“你放心。如果你的猜想是对的话，那么这具尸体上一定会留有线索。”
“或许旁人无法从这具尸体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足够提交解剖申请的疑点都找不到。”
“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到。”
“你要知道……法医和法医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尸体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斯嘉丽昂起头，灯光照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那神情就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在宣誓自己领地主权。
对于斯嘉丽来说，法医这块专业领域就是她的地盘。
而她，就是这个领域的王。
见到斯嘉丽如此自信，莱恩脸上也恢复了笑容。
然后，便见斯嘉丽忽然狡黠一笑，
“而且，就算在尸体表面找不到疑点，我也能直接动刀解剖嘛。”
斯嘉丽理直气壮。
莱恩目瞪口呆。
“呃……解剖之前不需要解剖申请么？”
“需要啊。”
“可连疑点都没找到，怎么申请？”
“这个申请是我批的。”
好吧，那没问题了。
斯嘉丽嘴角一个弧度轻轻勾起，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冰山融化，万物复苏，笑的像是一只见到计划得逞的小狐狸。
科恩家别墅二楼阳台上。
望着渐渐远去的蓝色轿车，科恩太太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笑容，而一旁的斯嘉丽则是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哗哗哗……
楼下浴室传来水流冲洗的声音。
科恩局长正在洗澡。
只是这次他洗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就像是一个人不小心让身上多上很多污秽，要费力的全部清除。
“你今天特地喊我过来，就是想把我介绍给这位莱恩先生吧。”
此刻的斯嘉丽已经没有下午饭桌上活跃的样子，表情冰冷，恢复了冰山美人的模样。
“哦？看样子，你真的对小莱恩感兴趣了。我说嘛，你平常对男人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今天怎么对小莱恩这么热情。”
“也是，你一个人这么久了，确实需要男人滋润滋润了。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哪个男人愿意接近你，”
科恩太太轻笑道，表情揶揄，相比她之前一直表现出的优雅仪态，现在的她看上去竟有一丝不符年龄的古灵精怪。
斯嘉丽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但声音依然冷淡空灵，仿佛不带任何情绪：
“这个莱恩警官不是普通人。”
“你知道的，因为那件事，我对灵能特别敏感。他进来的时候，我恰好正在冥想，我感受到空气中有灵能波动，于是特地使用精神力量扫描了房间，最后发现这股波动来源于他的身上。他的身体里散发有独属于非凡者的规则气息，很淡，但是又真切存在。”
听到这里，科恩太太脸上闪过一丝讶意，饶有兴趣道：
“这可真让人有点意想不到。没想到看着普普通通的小莱恩竟然还是位超凡者，他藏的有够深的。他修的是哪个教派的序列？”
说到这里，斯嘉丽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他身上的灵能波动气息和任何已知教派的序列都不太一样，我一时分辨不出来这股灵能波动对应的到底是哪个规则序列。可能这也跟他身上的规则气息太淡有关。我无法确认这股非凡力量是否就来自与他自身。”
“所以我猜他要么是不久前因职业原因误打误撞触发某个规则，觉醒了序列能力，要么就是在最近接触了某件异常收容物。”
“异常收容物？”
科恩太太低下头，默默念叨着这几个字。
“最近关于异常收容物的新闻似乎很不少。先是疑似‘3’级异常收容物【贪婪】的非凡物品出现在罗恩，后是一件形状为笔的‘1’级收容物在库房中忽然不翼而飞。”
说到这里，科恩太太笑道：
“说到收容物【贪婪】，小莱恩好像确实和它有点关系。我记得那个疑似有【贪婪】参与的案子就是小莱恩负责的。看样子，他身上会有灵能波动，多半是和这个案子有关。”
“哎呀，真是让人失望呢。我本来以为小莱恩也会是我们中的一员呢。”
“只是接触曾持有异常收容物的人，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粘上灵能气息。我看过这个案子的卷宗，这位莱恩警官可能没说实话。”
斯嘉丽冷冷道，接着又皱了皱眉头：
“还有，不要把我和你划作一类。我们不一样。”
科恩太太望着地板，眼中怒意一闪而过，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
“你还是这么个让人讨厌的性子。所以，你这次借着法医部的名义来罗恩，就是为了【贪婪】？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单纯为了躲避约克城那些烦人的家伙。”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最近世界上的异象太多了，不管是诡异的天气，还是蠢蠢欲动的各大教会。所以，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必须打足全部精神。我们怀疑【贪婪】的出现和所罗门有关。”
“所罗门？”
听到这三个字后，科恩太太脸上首次出现震惊的神色。
“你说的是那位前段时间叛逃的枢机主教？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位序列四的大人物啊。”
“是的。”
斯嘉丽点了点头。
“罗恩市要不太平了……”
科恩太太喃喃自语。
斯嘉丽也沉默了起来。
原本就不太融洽的气氛变的压抑起来。
只是没多久，来自科恩局长的呼唤便打破了这份沉寂。
“玛丽，我忘记拿换穿的衣服了！你帮我拿一下！”
听到科恩局长的声音，科恩太太因斯嘉丽的消息而变得有点脸色阴沉的面庞立马有了色彩。
“好的，亲爱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罗恩市不太平，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和科恩好好的就行。
望着脸上绽放出笑容，匆忙下楼离去的科恩太太，斯嘉丽原本冰冷的面容忽然露出一丝迷茫。
“是……你么？”
斯嘉丽用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低喃。
第二天，莱恩一大早就去凯丽医院，这是昨天他和斯嘉丽约定见面的日子。
等莱恩到达医院原来的仓库时，斯嘉丽早已等在门口。
因为法医部刚刚才成立，很多设施都还没准备好，因此就将玛丽医院废弃的仓库临时改造成储藏室。
斯嘉丽还是一身白色实验服长袍，米色长裤。
只是内衬换成了深蓝色衬衫和黑色圆领毛衣。
微风吹过，吹起她的发丝，看上去分外美丽。
见到斯嘉丽早早就到了，莱恩有点不好意思。
“早上好，斯嘉丽小姐。”
莱恩打起了招呼。
“早上好，莱恩警官。”
斯嘉丽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尸体储存室大门。
刚打卡，就有烟尘迎面而来。
莱恩赶紧拿袖子捂住了嘴巴。
储存室内非常宽敞，四周的墙边都堆满了各种的杂物，有弃置的仪器、封尘的桌椅、常用的手推运输车，这些杂物堆得连窗户都挡住了，外面的光线进不来，天花板的光管又阴阴暗暗的。
在储存室中间，整齐摆放着两种不同的藏尸储存槽。
医院原有的那些是不锈钢储存槽，每个都尘迹斑斑的，放在后面；
而放在前面的那些正是新到的白漆储存槽，每个柜箱之间只留下人行和搬运的空间。
一眼望去，那些白漆储存槽竟然有五十个。
莱恩径直走向一个储存槽，上面写着小亨利的名字。
莱恩抓着储存槽槽盖的把手同时揭起，顿时一股混杂着福尔马林味的浓重异味冲了出来。
莱恩看向储存槽内，只见这个长方形容器内装满了淡淡泛黄的福尔马林药水，一具成年人类遗体就浸泡在里面。
看身形这是具男性遗体，皮肤全部发白，这是因为表皮色素细胞已经被福尔马林泡得脱落了。
这就是小亨利如今的样子。
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解剖过的痕迹。
看来，之前的法医并不认为这具尸体特殊到需要通过解剖深究真相。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死者有着特殊的敬畏。
即便是法医想要动刀解剖尸体，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做的。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是警方有足够的证据做担保，要么是法医通过表面检查，发现了需要通过解剖继续验证的疑点。
所以，尸体没有解剖痕迹，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具尸体本身并没有留下多少线索？
莱恩皱了皱眉。
如果这次表面检测，连可疑点都没找到，就麻烦了。
要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去申请进一步解剖。
而从那次和莱昂纳德的对话里，莱恩判断斯嘉丽是个很认真，或者说很尊重客观事实的人。
她能够帮忙，直接跳过刑侦程序，带自己查验尸体已经很不错了。
会继续破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继续检查么？
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没有任何理由，直接破坏尸体，这是对死者的亵渎。
没有多少法医会愿意背负这种道德指责。
而从她连带自己来尸体储藏室，都主动找科恩局长写张特批条子来看，这是个注意程序正义的人。
所以对于后面的深入解剖尸检。
莱恩没有信心。
如果通过常规尸检没法在尸体身上发现线索的话，自己就只能使用“死亡回顾”了。
到时候，还得想个办法支开斯嘉丽。
毕竟，自己“死亡回顾”副作用发作的样子还是有点难看的。
好在，现在副作用发作时间在可控范围内，应该足够自己在斯嘉丽回来之前，搞定一切。
斯嘉丽注意到莱恩的眉头紧皱，脸上会心一笑，似是猜到莱恩心中所想。
“莱恩警官，你似乎有心事。你是担心即便有了这次尸检，最后还是无法在尸体上找到相关线索么？”
莱恩点了点头。
斯嘉丽轻轻笑了笑，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神情，道：
“你放心。如果你的猜想是对的话，那么这具尸体上一定会留有线索。”
“或许旁人无法从这具尸体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足够提交解剖申请的疑点都找不到。”
“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到。”
“你要知道……法医和法医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尸体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斯嘉丽昂起头，灯光照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那神情就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在宣誓自己领地主权。
对于斯嘉丽来说，法医这块专业领域就是她的地盘。
而她，就是这个领域的王。
见到斯嘉丽如此自信，莱恩脸上也恢复了笑容。
然后，便见斯嘉丽忽然狡黠一笑，
“而且，就算在尸体表面找不到疑点，我也能直接动刀解剖嘛。”
斯嘉丽理直气壮。
莱恩目瞪口呆。
“呃……解剖之前不需要解剖申请么？”
“需要啊。”
“可连疑点都没找到，怎么申请？”
“这个申请是我批的。”
好吧，那没问题了。
斯嘉丽嘴角一个弧度轻轻勾起，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冰山融化，万物复苏，笑的像是一只见到计划得逞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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