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看见了什么？
太阳照射在大地，气温渐渐暖了起来。
可现场的气氛却冷的骇人，微风轻轻掠过山坳，吹拂着每一个人的面颊。
马修和巴利静静地看着前方对峙的二人。
他们都没有动，一股肃杀的气息已在此地蔓延开来。
罗尼就站在前方，老人拿着手中的长刃指着他，“罗尼，回答我，什么是修罗道。”
“不断在苦痛中磨砺，不断逼近自己的极限，是摆脱轮回的杀戮，以武证道。”
老人欣慰一笑，“你回答的很好。”
他眼神一凛，“接下来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算你赢了。”
“嗯？怎么变成答题了？”巴利疑惑地说。
马修立马捏住了他的嘴巴。
因为马修和罗尼一样已经察觉到老人释放的凛冽杀气。
他马上就要攻过来了！二人同时这样想着。
只见老人一个箭步就朝罗尼冲了过去，他一边冲一边问：“罗尼，我问你，你眼前看到了什么？”
老人的单刃与罗尼的双刃相击。
“什么看到了什么？”
叮叮叮叮！
三把长刃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老人加大音量问道。
“你是想让我分心吗？”罗尼反问。
老人轻蔑一笑，“傻孩子，你分不分心，对我有意义吗！”
说着便一脚踹在罗尼胸口，把他踹飞了出去。
罗尼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在山壁前停了下来。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清楚了吗！罗尼！”
罗尼自地面爬起，一口老血喷溅而出。
老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笑道：“看来是听清了。”
随即他一跃，便朝罗尼跳斩而去。
罗尼急忙避闪，只见老人刚才那一击直接把山壁都劈裂了。
看着裂开的山壁，一滴冷汗从罗尼额头直流而下，如果没有及时闪开的话，自己大概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开玩笑的吧，那个臭老头来真的啊？”巴利吃惊不已。
罗尼勉强从地面爬起。
老人继续追问：“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正在发疯的老头。”罗尼没好气地回答。
老人哼笑一声，“回答错误。”
又是一刀，朝罗尼直刺而去。
叮————！
一声刀刃相撞的长鸣声传入耳中。
只见罗尼交叉双刃，以双刃的交叉点挡住了老人的刺击。
二人动作短暂停顿的瞬间，老人继续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看见了什么？罗尼。”
“一把刺向我的武器。”罗尼只能如实回答。
“回答错误。”
老人手腕一用力，一股寸劲直接以刃尖将罗尼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罗尼就像是出膛的子弹一样，以双刃交叉的防御姿势向后飞速滑翔而去。
“呃！”
他整个背部重重地撞在后方的山壁上，又是一口老血自罗尼嘴中飞溅而出。
“罗尼……”马修看着这一切，暗暗担忧道。
只见独臂老人一边活动着他那许久没握过武器的左臂，一边走向罗尼。
“好了，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还是这句话。
“你究竟什么意思？”罗尼嘴角挂着血，喘着粗气死盯着老人。
“不要去思考，直接说答案，傻徒弟。”
说着老人“嗖”的一下，瞬间出现在罗尼身前。
“好快！”马修惊叹。
罗尼也瞪大了双眼，他甚至都来不及惊骇，老人的长刃已经迫近眼前。
叮—————！
又是一声铁器相击的长鸣声传出。
这一斩击罗尼原本是来不及防御的，可就在濒死的一瞬间，他的本能驱使着手臂举起长刃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若不是在狂风带边缘长期逆风训练养成的肌肉习惯，现在罗尼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老人笑了，“不错嘛，罗尼。”
但他的笑立马猖狂起来，“但是！继续回答问题！”
说着便又是一刀砍向罗尼。
“当！”的一声传来。
这一刀力道很重，致使兵刃相撞的声音都变了。
罗尼用另一把长刃接住了这一击，随后整只手都被这股强横的力道弹开了。
紧接着又是一道斩击直面而来。
罗尼又用另一把长刃接，还是被弹开。
老人就这样一边往前走一边一刀又一刀的砍下。
罗尼则一边后退一边左右手相互交替的抵挡老人的攻击。
老人行走的十分从容轻松，他就像是在公园练毛笔字一样，手上只是重复写着一个横向的“8”字。
在这样的攻击下，罗尼居然只有防守的份，而且防守的很费力。
他每次阻挡的长刃都会被老人的攻击弹开，而且每走一步老人都会问他相同的问题。
罗尼没有时间思考，只能将所看到的应声作答。
“你看见了什么？”
“岩石。”
“不对！”
“你看见了什么？”
“树。”
“不对！”
“你看见了什么？”
“草。”
“不对！”
随着老人不断的逼近，罗尼的抵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的手已经快要举不起来了，手上的动作都开始出现偏差，整个身子几近是在本能的抵挡着。
这一幕连巴利看着都觉得揪心，他忍不住大喊：“快住手吧！你会杀了他的！”
然而老人根本不理会。
巴利又转头看向马修，“你快去阻止他啊！”
却见马修出奇安静，他只是站在那里，在那里默默地死死地看着，一动没动。
巴利很着急，他抓起一块石头就想要朝老人砸过去。
可马修及时制止了。
他抓住巴利的手，说：“这是他的战斗，不要去妨碍他。”
“可……可是……”巴利看着已经站都站不稳的罗尼，他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用双手抓住马修的衣领，“他会死的！”
“我知道。”马修咬牙回答。
“那个臭老头是个疯子！”巴利大哭着说。
“我知道。”马修声音更沉，他的身子在颤抖。
“他是在为我们大家战斗啊！”
“我知道。”马修在抽泣，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巴利看着泪眼婆娑的马修，他怔住了，抓着衣领的双手也慢慢松了。
“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巴利看向罗尼。
“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能做。”
只见马修向前走了几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高举双手，流着眼泪和鼻涕，大声呐喊：“罗尼！加油啊！”
可现场的气氛却冷的骇人，微风轻轻掠过山坳，吹拂着每一个人的面颊。
马修和巴利静静地看着前方对峙的二人。
他们都没有动，一股肃杀的气息已在此地蔓延开来。
罗尼就站在前方，老人拿着手中的长刃指着他，“罗尼，回答我，什么是修罗道。”
“不断在苦痛中磨砺，不断逼近自己的极限，是摆脱轮回的杀戮，以武证道。”
老人欣慰一笑，“你回答的很好。”
他眼神一凛，“接下来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算你赢了。”
“嗯？怎么变成答题了？”巴利疑惑地说。
马修立马捏住了他的嘴巴。
因为马修和罗尼一样已经察觉到老人释放的凛冽杀气。
他马上就要攻过来了！二人同时这样想着。
只见老人一个箭步就朝罗尼冲了过去，他一边冲一边问：“罗尼，我问你，你眼前看到了什么？”
老人的单刃与罗尼的双刃相击。
“什么看到了什么？”
叮叮叮叮！
三把长刃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老人加大音量问道。
“你是想让我分心吗？”罗尼反问。
老人轻蔑一笑，“傻孩子，你分不分心，对我有意义吗！”
说着便一脚踹在罗尼胸口，把他踹飞了出去。
罗尼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在山壁前停了下来。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清楚了吗！罗尼！”
罗尼自地面爬起，一口老血喷溅而出。
老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笑道：“看来是听清了。”
随即他一跃，便朝罗尼跳斩而去。
罗尼急忙避闪，只见老人刚才那一击直接把山壁都劈裂了。
看着裂开的山壁，一滴冷汗从罗尼额头直流而下，如果没有及时闪开的话，自己大概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开玩笑的吧，那个臭老头来真的啊？”巴利吃惊不已。
罗尼勉强从地面爬起。
老人继续追问：“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正在发疯的老头。”罗尼没好气地回答。
老人哼笑一声，“回答错误。”
又是一刀，朝罗尼直刺而去。
叮————！
一声刀刃相撞的长鸣声传入耳中。
只见罗尼交叉双刃，以双刃的交叉点挡住了老人的刺击。
二人动作短暂停顿的瞬间，老人继续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看见了什么？罗尼。”
“一把刺向我的武器。”罗尼只能如实回答。
“回答错误。”
老人手腕一用力，一股寸劲直接以刃尖将罗尼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罗尼就像是出膛的子弹一样，以双刃交叉的防御姿势向后飞速滑翔而去。
“呃！”
他整个背部重重地撞在后方的山壁上，又是一口老血自罗尼嘴中飞溅而出。
“罗尼……”马修看着这一切，暗暗担忧道。
只见独臂老人一边活动着他那许久没握过武器的左臂，一边走向罗尼。
“好了，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还是这句话。
“你究竟什么意思？”罗尼嘴角挂着血，喘着粗气死盯着老人。
“不要去思考，直接说答案，傻徒弟。”
说着老人“嗖”的一下，瞬间出现在罗尼身前。
“好快！”马修惊叹。
罗尼也瞪大了双眼，他甚至都来不及惊骇，老人的长刃已经迫近眼前。
叮—————！
又是一声铁器相击的长鸣声传出。
这一斩击罗尼原本是来不及防御的，可就在濒死的一瞬间，他的本能驱使着手臂举起长刃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若不是在狂风带边缘长期逆风训练养成的肌肉习惯，现在罗尼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老人笑了，“不错嘛，罗尼。”
但他的笑立马猖狂起来，“但是！继续回答问题！”
说着便又是一刀砍向罗尼。
“当！”的一声传来。
这一刀力道很重，致使兵刃相撞的声音都变了。
罗尼用另一把长刃接住了这一击，随后整只手都被这股强横的力道弹开了。
紧接着又是一道斩击直面而来。
罗尼又用另一把长刃接，还是被弹开。
老人就这样一边往前走一边一刀又一刀的砍下。
罗尼则一边后退一边左右手相互交替的抵挡老人的攻击。
老人行走的十分从容轻松，他就像是在公园练毛笔字一样，手上只是重复写着一个横向的“8”字。
在这样的攻击下，罗尼居然只有防守的份，而且防守的很费力。
他每次阻挡的长刃都会被老人的攻击弹开，而且每走一步老人都会问他相同的问题。
罗尼没有时间思考，只能将所看到的应声作答。
“你看见了什么？”
“岩石。”
“不对！”
“你看见了什么？”
“树。”
“不对！”
“你看见了什么？”
“草。”
“不对！”
随着老人不断的逼近，罗尼的抵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的手已经快要举不起来了，手上的动作都开始出现偏差，整个身子几近是在本能的抵挡着。
这一幕连巴利看着都觉得揪心，他忍不住大喊：“快住手吧！你会杀了他的！”
然而老人根本不理会。
巴利又转头看向马修，“你快去阻止他啊！”
却见马修出奇安静，他只是站在那里，在那里默默地死死地看着，一动没动。
巴利很着急，他抓起一块石头就想要朝老人砸过去。
可马修及时制止了。
他抓住巴利的手，说：“这是他的战斗，不要去妨碍他。”
“可……可是……”巴利看着已经站都站不稳的罗尼，他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用双手抓住马修的衣领，“他会死的！”
“我知道。”马修咬牙回答。
“那个臭老头是个疯子！”巴利大哭着说。
“我知道。”马修声音更沉，他的身子在颤抖。
“他是在为我们大家战斗啊！”
“我知道。”马修在抽泣，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巴利看着泪眼婆娑的马修，他怔住了，抓着衣领的双手也慢慢松了。
“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巴利看向罗尼。
“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能做。”
只见马修向前走了几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高举双手，流着眼泪和鼻涕，大声呐喊：“罗尼！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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