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抉择时刻
“这是....”人工操作终端被夏沫辰溪找到了，它隐藏在墙壁中，中央机房仍设置有人工操作系统，即便科技发展到了这个程度，人类仍选择相信自己，这也是为什么科技始终无法统治人类的原因，前人的担忧实在是大可不必。夏沫辰溪登入系统，居然没有密码锁，或许是认为没人能躲过安全系统进入这里吧
访问资料库，调取监控资料，文件....损坏？夏沫辰溪皱了皱眉，刚刚一路走进来监控并没有什么因为停电而关闭，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都在正常运转。难道是人为的破坏？能进入中央机房并且有权限获取资料的应该没有几个，高层人员不可能无缘无故破坏资料，只可能是.....
夏沫辰溪打开浏览器，缓缓输入一个网址，回车。网页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输入框在闪烁着，夏沫辰溪模糊记得距离他上一次登陆这个网站，是两年前的事了。这是一个网盘，一个夏沫辰溪自己利用技术搭建的网盘，上面有许多奇奇怪怪的软件和机密文件，只不过在叛离C国政府之后里面的东西就很少用到了
夏沫辰溪下载了一个密钥，打开后仍然是熟悉的界面，这个软件是他自主研发的，基本上可以破解任何低于政府级别加密的密码，说来也巧，这还是基于中央电脑开发的，现在他要用来破解中央电脑的最高权限，多少有点讽刺
软件启动，无数弹窗带着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代码出现在显示器上，夏沫辰溪很清楚，一场网络战争此时此刻就在他面前发生着，电脑上弹出了进度条，第一层防火墙已被攻破，紧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最后，到达了100％。
“果然”夏沫辰溪拿到了最高权限，那份显示损坏的文件实际上是一个伪装，只有最高权限才能将它恢复原样。
夏沫辰溪看着20TB的数据文件，弹出了服务器的一个储存硬盘，这里不宜久留，也许会有『清洗者』在这里埋伏着，先行撤退。他抱着小女孩，一步步离开这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我们终将被时间推着走向新的未来
『ZYDN_CE1』
“父亲.....”初恩睁开眼睛，老人有些愠怒的目光正看着他，愧疚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好好休息吧，我不怪你，这个项目是我发起，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走火入魔到这个地步，现在你也不再是人类了，这是你对她的报应！”老人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初恩知道父亲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因为他极端而愚蠢的作法亲手葬送了『她』的一生，如今，他也遭到了报应
心脏，已经不再跳动，他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象征，成为了仿生人。终末小队亲手毁灭了他作为人类的一生，直到最后，初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终末小队在伤痕累累地情况下能够战胜他，为什么夏沫辰溪总是能够绝地反击
『ZYDN_CE2』
“父亲，我们找到了新的载体”初恩和老人站在手术台前，面前盖着白布的人体是一个女性，根据资料她已经离世了四个星期以上，但是遗体并没有腐烂，而是完整的保存着，老人戴上手套，轻轻掀开了她面部的白布
“是她？”老人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解释一下原因”
“她身体里，流着『清洗者』的血”初恩缓缓说，“也许您很难相信，但她确实是第一个没有被感染的人类”
“『清洗者』.....”老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是终末小队的技术吧，他们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办法抑制了变异”
“技术部仔细对比了血液样本，那不是普通的『清洗者』血液，而是被强化的”
“你是说....”
“是的，父亲”初恩点点头，“那个叫墨斯的怪物，把自己的血换给了这个女孩，以维持她的生命”
“不得不说，夏沫辰溪也真是个疯子啊，这种未经试验的技术他也敢用”老人挥挥手，“启动计划吧”
....
『ZYDN_CE18』
实验进度99％（系统自动记录）
胚胎血氧饱和度96％
血压正常
体温正常
等待融合指令
『ZYDN_CE19』
实验体已失控，记录终止，设施遭遇进攻
『防御记录01』
『清洗者』已攻破外层保护门，设施办公功能关闭
『防御记录02』
机械防线已失去堵截能力，向管理员发送支援请求，设施10％功能已被摧毁
『防御记录03』
地面支援部队全军覆没，启动紧急撤离程序，保证开发者和部队安全，设施已失去正常运转能力
『防御记录04』
电力中断，启动设施备用电源，当前剩余96％，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防御记录05』
设施机械防御系统已肃清敌人，当前电源剩余89％，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防御记录06』
设施已进入无人管理状态，中央电脑接管设施，关闭一切正在建设工程，关闭除必要程序外的所有电力使用，当前电量剩余78％，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中央电脑记录01』
设施无人管理状态已持续9天，当前电量剩余20％，关闭部分功能，保留监控系统和记录系统，维持中央电脑载体生命活动
记录到这里就停止了，夏沫辰溪长舒一口气，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系统存储硬盘全部解码完成，这里面的记录指向很明显，七海的遗体被初恩带走了，那家伙居然没有死，老头子利用技术让他成为一个仿生人继续活下去。那么，那个计划是什么？夏沫辰溪想到了『重启计划』，实验体暴走，系统休眠.....
“唔....溪溪你在搞什么啊”一旁睡觉的夏柠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
“处理一些文件”夏沫辰溪将文件导出保存，准备关灯睡觉时，桌上一个闪烁着的晶体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孩背后的那颗核心，他侧身吻了吻夏柠的侧脸，“柠柠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做”翻身起床，走到桌前拿起那枚核心，重新启动了电脑
『解码程序启动，用户夏沫辰溪，欢迎使用』
夏沫辰溪拿起那颗核心，在接入口处有一个供人工修改数据的端口，夏沫辰溪正好有这种数据线
『检测到HighSpeedReadPort（高速读取端口）接入未知程序』
『HighestPowerModeActivation（最高功率模式启动）』
『开始解码，当前进度0.02％』
『当前进度0.3％』
......
夏沫辰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这个核心里是否有防御程序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处理很可能连电脑都给他整报废。就这么看着进度条一点一点推进，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眼皮跟灌了铅一样重，好几次脸都磕到屏幕上了
“啪”夏沫辰溪倒在桌上，手里还握着无线鼠标，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梦里，他来到了七海的墓前，那个女孩站在那里，扎着有些学生气的马尾。发圈是他送给她的，是一个并不好看的黄色蝴蝶结，夏沫辰溪说这是送给她的礼物，作为纪念她加入终末小队的礼物，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扔掉。七海满心欢喜地接过，立刻将散开的头发扎了起来，借过夏柠的镜子开开心心地欣赏了五分钟
那张笑脸，夏沫辰溪还没有忘记
那个女孩，还活在所有人的心里
“队长，我想你了”
夏沫辰溪如同触电一般浑身抽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系统”
“欸，一点都不可爱啊。那你从哪来的？”
“我吗？我已经死了呢，这只是我的记忆体，作为数据储存在这里”
谁在说话？明明记得是在桌上破解什么东西来着，然后就睡着了，玩什么又回到了床上？夏沫辰溪摸了摸身边，夏柠不在，已经起床了，他望向声音的来源，看见夏柠正对着笔记本电脑说话
“你在干嘛呢....对着电脑说话”夏沫辰溪迷迷糊糊地问
“你电脑上有个可爱的小朋友诶，她还会聊天呢”夏柠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嘿小妹妹，你看得见旁边这个男的嘛，这是溪溪”
“我认识他，他是夏沫辰溪”熟悉的声音响起，夏沫辰溪疑惑地看向电脑，那个是.....
“夏柠，你看见电脑旁边有一个核心吗”
“这个吗？”夏柠拿起一个有棱有角的东西
“对”夏沫辰溪仔细打量着那个核心，突然发现它的光芒消失了，昨天晚上里面是存在着类似灵魂物质一样的东西的，“快把电脑搬过来给我看看”
“呐，给你”夏柠把电脑抱到床上，钻进被子里靠在夏沫辰溪肩上
女孩的脸进入了视线里，居然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她怎么会出现在电脑里？她不是已经......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夏沫辰溪抱着一脸不信的表情
“当然”女孩对他笑了笑，“不仅如此，我能看到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那这样呢？”夏沫辰溪用右手遮住电脑摄像头，左手伸出四根手指，“我左手有几根手指？”
“如果家里的监控没有损坏的话，应该是四根”
“监控？！夏沫辰溪你居然在卧室里装监控？你变态啊”夏柠给了他一拳，“你偷看我换衣服啊”
“没有没有！你听我解释，那个监控是晚上睡觉之后才会开的，是安保系统”
“啊这，那这个小妹妹怎么知道你伸出了四根手指？”夏柠充满歉意地揉了揉捶夏沫辰溪的地方
“因为我存在于网络里，拥有比夏沫辰溪低一级的权限，请看”女孩说完，房间里的电视机居然自己打开了，女孩的脸出现在电视机上，房间里的灯开了又关，厨房的抽油烟机自己启动，她居然控制了电力系统
“你这....”夏沫辰溪欲言又止，他警惕着这个女孩，如果她保留着对终末小队的敌意，那么整个地下城都可能因为她一个指令而停止运行
“不用担心，夏沫辰溪，现在您是我的开发者”女孩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只要您愿意，我甚至可以自我毁灭”
“我怎么能相信你？”夏沫辰溪问
“如果我对你们抱有敌意，我可以在昨晚上让天然气布满房子，随后点燃灶台，您和您的妻子都将化为灰烬”女孩平静地说出一个完美的犯罪计划
夏沫辰溪沉默了，他记得昨天晚上答应过女孩，会带她去看大海，带她见自己的父亲，他选择解锁核心，就是希望里面能有女孩的记忆备份，试图能再次与她对话，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个微型的中央电脑系统。这就是为什么夏沫辰溪他们之前只能通过内网而无法通过网络入侵中央电脑，因为政府根本没有将它连接至互联网上，他们创造出了跨时代的计算机，但同时也惧怕着它。如果能控制这样一个系统，那么，反击C国政府将变得简单许多
现在，到了抉择的时刻了
访问资料库，调取监控资料，文件....损坏？夏沫辰溪皱了皱眉，刚刚一路走进来监控并没有什么因为停电而关闭，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都在正常运转。难道是人为的破坏？能进入中央机房并且有权限获取资料的应该没有几个，高层人员不可能无缘无故破坏资料，只可能是.....
夏沫辰溪打开浏览器，缓缓输入一个网址，回车。网页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输入框在闪烁着，夏沫辰溪模糊记得距离他上一次登陆这个网站，是两年前的事了。这是一个网盘，一个夏沫辰溪自己利用技术搭建的网盘，上面有许多奇奇怪怪的软件和机密文件，只不过在叛离C国政府之后里面的东西就很少用到了
夏沫辰溪下载了一个密钥，打开后仍然是熟悉的界面，这个软件是他自主研发的，基本上可以破解任何低于政府级别加密的密码，说来也巧，这还是基于中央电脑开发的，现在他要用来破解中央电脑的最高权限，多少有点讽刺
软件启动，无数弹窗带着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代码出现在显示器上，夏沫辰溪很清楚，一场网络战争此时此刻就在他面前发生着，电脑上弹出了进度条，第一层防火墙已被攻破，紧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最后，到达了100％。
“果然”夏沫辰溪拿到了最高权限，那份显示损坏的文件实际上是一个伪装，只有最高权限才能将它恢复原样。
夏沫辰溪看着20TB的数据文件，弹出了服务器的一个储存硬盘，这里不宜久留，也许会有『清洗者』在这里埋伏着，先行撤退。他抱着小女孩，一步步离开这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我们终将被时间推着走向新的未来
『ZYDN_CE1』
“父亲.....”初恩睁开眼睛，老人有些愠怒的目光正看着他，愧疚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好好休息吧，我不怪你，这个项目是我发起，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走火入魔到这个地步，现在你也不再是人类了，这是你对她的报应！”老人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初恩知道父亲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因为他极端而愚蠢的作法亲手葬送了『她』的一生，如今，他也遭到了报应
心脏，已经不再跳动，他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象征，成为了仿生人。终末小队亲手毁灭了他作为人类的一生，直到最后，初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终末小队在伤痕累累地情况下能够战胜他，为什么夏沫辰溪总是能够绝地反击
『ZYDN_CE2』
“父亲，我们找到了新的载体”初恩和老人站在手术台前，面前盖着白布的人体是一个女性，根据资料她已经离世了四个星期以上，但是遗体并没有腐烂，而是完整的保存着，老人戴上手套，轻轻掀开了她面部的白布
“是她？”老人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解释一下原因”
“她身体里，流着『清洗者』的血”初恩缓缓说，“也许您很难相信，但她确实是第一个没有被感染的人类”
“『清洗者』.....”老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是终末小队的技术吧，他们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办法抑制了变异”
“技术部仔细对比了血液样本，那不是普通的『清洗者』血液，而是被强化的”
“你是说....”
“是的，父亲”初恩点点头，“那个叫墨斯的怪物，把自己的血换给了这个女孩，以维持她的生命”
“不得不说，夏沫辰溪也真是个疯子啊，这种未经试验的技术他也敢用”老人挥挥手，“启动计划吧”
....
『ZYDN_CE18』
实验进度99％（系统自动记录）
胚胎血氧饱和度96％
血压正常
体温正常
等待融合指令
『ZYDN_CE19』
实验体已失控，记录终止，设施遭遇进攻
『防御记录01』
『清洗者』已攻破外层保护门，设施办公功能关闭
『防御记录02』
机械防线已失去堵截能力，向管理员发送支援请求，设施10％功能已被摧毁
『防御记录03』
地面支援部队全军覆没，启动紧急撤离程序，保证开发者和部队安全，设施已失去正常运转能力
『防御记录04』
电力中断，启动设施备用电源，当前剩余96％，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防御记录05』
设施机械防御系统已肃清敌人，当前电源剩余89％，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防御记录06』
设施已进入无人管理状态，中央电脑接管设施，关闭一切正在建设工程，关闭除必要程序外的所有电力使用，当前电量剩余78％，等待支援部队恢复供电
『中央电脑记录01』
设施无人管理状态已持续9天，当前电量剩余20％，关闭部分功能，保留监控系统和记录系统，维持中央电脑载体生命活动
记录到这里就停止了，夏沫辰溪长舒一口气，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系统存储硬盘全部解码完成，这里面的记录指向很明显，七海的遗体被初恩带走了，那家伙居然没有死，老头子利用技术让他成为一个仿生人继续活下去。那么，那个计划是什么？夏沫辰溪想到了『重启计划』，实验体暴走，系统休眠.....
“唔....溪溪你在搞什么啊”一旁睡觉的夏柠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
“处理一些文件”夏沫辰溪将文件导出保存，准备关灯睡觉时，桌上一个闪烁着的晶体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孩背后的那颗核心，他侧身吻了吻夏柠的侧脸，“柠柠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做”翻身起床，走到桌前拿起那枚核心，重新启动了电脑
『解码程序启动，用户夏沫辰溪，欢迎使用』
夏沫辰溪拿起那颗核心，在接入口处有一个供人工修改数据的端口，夏沫辰溪正好有这种数据线
『检测到HighSpeedReadPort（高速读取端口）接入未知程序』
『HighestPowerModeActivation（最高功率模式启动）』
『开始解码，当前进度0.02％』
『当前进度0.3％』
......
夏沫辰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这个核心里是否有防御程序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处理很可能连电脑都给他整报废。就这么看着进度条一点一点推进，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眼皮跟灌了铅一样重，好几次脸都磕到屏幕上了
“啪”夏沫辰溪倒在桌上，手里还握着无线鼠标，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梦里，他来到了七海的墓前，那个女孩站在那里，扎着有些学生气的马尾。发圈是他送给她的，是一个并不好看的黄色蝴蝶结，夏沫辰溪说这是送给她的礼物，作为纪念她加入终末小队的礼物，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扔掉。七海满心欢喜地接过，立刻将散开的头发扎了起来，借过夏柠的镜子开开心心地欣赏了五分钟
那张笑脸，夏沫辰溪还没有忘记
那个女孩，还活在所有人的心里
“队长，我想你了”
夏沫辰溪如同触电一般浑身抽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系统”
“欸，一点都不可爱啊。那你从哪来的？”
“我吗？我已经死了呢，这只是我的记忆体，作为数据储存在这里”
谁在说话？明明记得是在桌上破解什么东西来着，然后就睡着了，玩什么又回到了床上？夏沫辰溪摸了摸身边，夏柠不在，已经起床了，他望向声音的来源，看见夏柠正对着笔记本电脑说话
“你在干嘛呢....对着电脑说话”夏沫辰溪迷迷糊糊地问
“你电脑上有个可爱的小朋友诶，她还会聊天呢”夏柠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嘿小妹妹，你看得见旁边这个男的嘛，这是溪溪”
“我认识他，他是夏沫辰溪”熟悉的声音响起，夏沫辰溪疑惑地看向电脑，那个是.....
“夏柠，你看见电脑旁边有一个核心吗”
“这个吗？”夏柠拿起一个有棱有角的东西
“对”夏沫辰溪仔细打量着那个核心，突然发现它的光芒消失了，昨天晚上里面是存在着类似灵魂物质一样的东西的，“快把电脑搬过来给我看看”
“呐，给你”夏柠把电脑抱到床上，钻进被子里靠在夏沫辰溪肩上
女孩的脸进入了视线里，居然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她怎么会出现在电脑里？她不是已经......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夏沫辰溪抱着一脸不信的表情
“当然”女孩对他笑了笑，“不仅如此，我能看到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那这样呢？”夏沫辰溪用右手遮住电脑摄像头，左手伸出四根手指，“我左手有几根手指？”
“如果家里的监控没有损坏的话，应该是四根”
“监控？！夏沫辰溪你居然在卧室里装监控？你变态啊”夏柠给了他一拳，“你偷看我换衣服啊”
“没有没有！你听我解释，那个监控是晚上睡觉之后才会开的，是安保系统”
“啊这，那这个小妹妹怎么知道你伸出了四根手指？”夏柠充满歉意地揉了揉捶夏沫辰溪的地方
“因为我存在于网络里，拥有比夏沫辰溪低一级的权限，请看”女孩说完，房间里的电视机居然自己打开了，女孩的脸出现在电视机上，房间里的灯开了又关，厨房的抽油烟机自己启动，她居然控制了电力系统
“你这....”夏沫辰溪欲言又止，他警惕着这个女孩，如果她保留着对终末小队的敌意，那么整个地下城都可能因为她一个指令而停止运行
“不用担心，夏沫辰溪，现在您是我的开发者”女孩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只要您愿意，我甚至可以自我毁灭”
“我怎么能相信你？”夏沫辰溪问
“如果我对你们抱有敌意，我可以在昨晚上让天然气布满房子，随后点燃灶台，您和您的妻子都将化为灰烬”女孩平静地说出一个完美的犯罪计划
夏沫辰溪沉默了，他记得昨天晚上答应过女孩，会带她去看大海，带她见自己的父亲，他选择解锁核心，就是希望里面能有女孩的记忆备份，试图能再次与她对话，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个微型的中央电脑系统。这就是为什么夏沫辰溪他们之前只能通过内网而无法通过网络入侵中央电脑，因为政府根本没有将它连接至互联网上，他们创造出了跨时代的计算机，但同时也惧怕着它。如果能控制这样一个系统，那么，反击C国政府将变得简单许多
现在，到了抉择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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