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异类
校长古理津松了松领口，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跟我去另一个地方吧，我告诉你一切。”
石其云笑道：“校长，那我能去吗？”
“随便你。”
程北渝跟着校长到了一座矮楼处，在动辄三四层楼校园里，这只有一层的建筑很是显眼。
石其云解释道：“这里是淮崇云教授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危险又诡异，学院里称呼他为疯子的人不在少数，但老教授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校长推开门，向门里大喊：“老淮，出来，程北渝来了。”
“喊什么喊，要不是我现在没做实验，我一定把你打出去。”
随着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响起，淮崇云教授艰难的在实验器械里挤出来。
要是没有眼镜与白大褂外，淮崇云教授还真的没有一点教授的样子。
古理津校长像是很久没有见过淮崇云教授的样子，道：“怎么了，这是没有实验思路了？”
淮崇云教授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不是，只是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刚才你说什么，程北渝来了？”
程北渝发现好像学校的高层都认识他一样。
淮崇云教授仔细盯了盯程北渝，眼睛里流露出止不住的好奇：“既然这样，那就随我来吧。”
淮崇云教授带领他们到了一个大书架前，只见淮崇云教授随意抽出了几本书，一旁的墙面缓缓沉入地下。
“进来吧，有些东西还是不能传播出去得。”
古理津校长一马当先的踏入密室，程北渝只好跟上。
校长：“程北渝同学，你了解你父母的工作吗？”
程北渝想了下道：“我只知道我父亲是地理学家，我母亲是历史学家。”
校长表示道：“这只是你父母摆在明面上的工作，他们都是河洛书院的优秀毕业生，虽然他们的工作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他们的工作性质只有一个，那就是融兵。”
“融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对也不对，其实自古以来我们人类能在自然界中脱颖而出的主要手段，就是善于使用工具，但往往就有那么几种工具受到了追捧。
远古大战的时候，黄帝筑九鼎镇龙脉成了第一代的人皇，他的武器轩辕剑也随着血脉世代流传。
不知道我讲这段历史是什么意思，不用着急，他包含的意义太多，慢慢理解。”
淮崇云教授点上了蜡烛，蜡烛的光亮一瞬间照耀了整个房间，亮度堪比电灯。
校长古理津语气认真的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是否愿意加入河洛书院！”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会怎么样？”
“你会被送回家，然后睡一觉忘掉关于河洛书院的所有事情。
不愿意加入的话也可以理解，能过平静的日子，谁还要整天与危险度日呢。”
“与危险度日？”
“对，我们的使命是融兵，那就不会有平静的时候，我们的危险不会告诉世人，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真正任务。
哪怕是我也会有战死的一天。”
死？程北渝忽然想到了那到红色的身影，她也是河洛书院的人，她也会与那些怪物缠斗。
“就算是学生也要，嗯……融兵吗？”
石其云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紧闭着：“没有谁是一定要活的，我们不上就没有人上了。”
“许东厢一直说我是天才，为什么？”
石其云叹了口气，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确实是天才，不过这个天才还不如没有的好。”
校长：“也罢，那我就告诉你一些吧，你是不是一直感觉与人群格格不入，是不是常感觉到孤独，就像是没有同类一样。”
程北渝点了点头，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种孤独感似乎没有了，原来季曦曦学姐说的舒服是这种意思吗。。
校长接着说：“其实并不是你融不进他们的生活，而是他们融不进你的生活，你天生就比他们高贵，你本来就比他们高一等。”
程北渝从小接受的是社会主义教育，他从来不觉得谁比谁高贵，谁天生就该怎样的教育。
校长接着说：“自古以来就有一类人，他们的身体里流的并不只是人类血液，还有兵器的。”
“兵器的？”
“就像黄帝一样，他把兵器与肉体融为一体，人即是兵器。
而他们的后代即使没有与兵器融为一体也能动用兵器的力量，一直到了现在人们的血液里兵器的成分越来越少，一直到消失不见，人类早已不能动用兵器的力量，但总有那么几个异类他们血液里兵器的成分要高于常人，就跟血脉返祖一样。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血液里有着兵器的血。
一旦兵器的血超过一个临界值，他们就会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就像那天你见到的那只。
那个临界点大约在50%左右，一旦超过了50%，人的身体就会出现兵器化，比如身上的脊椎变成剑啊之类的。
而你的血脉纯度，初步计算的话是40%左右，远远超过了平均值。”
程北渝之前一直在想，这只是一个梦，回到家睡一觉可能一切就都忘了，现在想想可能睡醒一觉后，一堆人踹门而进一边大喊着警察，一边将自己击毙。
当得知自己并不算人类后，程北渝反倒安了心，同意了加入河洛书院。
这时淮崇云教授从角落里掏出了一个录音器。
校长解释道：“接下来我们要与你进行一个小小的测试，不用担心有点资质的都能通过。”
“那个……要是没通过的话会怎么样？”
“我们只好把你送回家了，没通过的话就意味着你没有自保能力，没有资格踏入这个世界。”
程北渝心下凛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只见淮崇云教授按了播放按钮，录音机里传出一阵打铁的声音，打铁声好像有什么规律，然后打铁声没有停止又但随着一阵嗡嗡声。
那嗡嗡声像什么呢，倒像是音叉在振动的声音。
程北渝感觉自己好热，一闭眼一睁眼他好像来到了宫殿上。
两旁跪着无数的士大夫，有惊喜的，有害怕的，有疑虑的，还有好几个人见到自己的目光看过去后，慌忙转开的。
“程方士，你这是在违抗朕吗！”
这道声音传入了程北渝的耳中，他这才看向端坐在王位上皇帝，一身黑袍威武又霸气。
程北渝没搞清楚是怎么个情况，只听那皇帝又出声了：“怎么不说话，没听到朕在问你吗？”
程北渝已经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的了，正要回答，一阵白光闪过，使程北渝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又回到了那间密室，录音机已经没有声音了，而在场的人全都眯着眼睛紧盯着程北渝右手，程北渝试着举起，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剑。
石其云笑道：“校长，那我能去吗？”
“随便你。”
程北渝跟着校长到了一座矮楼处，在动辄三四层楼校园里，这只有一层的建筑很是显眼。
石其云解释道：“这里是淮崇云教授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危险又诡异，学院里称呼他为疯子的人不在少数，但老教授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校长推开门，向门里大喊：“老淮，出来，程北渝来了。”
“喊什么喊，要不是我现在没做实验，我一定把你打出去。”
随着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响起，淮崇云教授艰难的在实验器械里挤出来。
要是没有眼镜与白大褂外，淮崇云教授还真的没有一点教授的样子。
古理津校长像是很久没有见过淮崇云教授的样子，道：“怎么了，这是没有实验思路了？”
淮崇云教授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不是，只是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刚才你说什么，程北渝来了？”
程北渝发现好像学校的高层都认识他一样。
淮崇云教授仔细盯了盯程北渝，眼睛里流露出止不住的好奇：“既然这样，那就随我来吧。”
淮崇云教授带领他们到了一个大书架前，只见淮崇云教授随意抽出了几本书，一旁的墙面缓缓沉入地下。
“进来吧，有些东西还是不能传播出去得。”
古理津校长一马当先的踏入密室，程北渝只好跟上。
校长：“程北渝同学，你了解你父母的工作吗？”
程北渝想了下道：“我只知道我父亲是地理学家，我母亲是历史学家。”
校长表示道：“这只是你父母摆在明面上的工作，他们都是河洛书院的优秀毕业生，虽然他们的工作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他们的工作性质只有一个，那就是融兵。”
“融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对也不对，其实自古以来我们人类能在自然界中脱颖而出的主要手段，就是善于使用工具，但往往就有那么几种工具受到了追捧。
远古大战的时候，黄帝筑九鼎镇龙脉成了第一代的人皇，他的武器轩辕剑也随着血脉世代流传。
不知道我讲这段历史是什么意思，不用着急，他包含的意义太多，慢慢理解。”
淮崇云教授点上了蜡烛，蜡烛的光亮一瞬间照耀了整个房间，亮度堪比电灯。
校长古理津语气认真的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是否愿意加入河洛书院！”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会怎么样？”
“你会被送回家，然后睡一觉忘掉关于河洛书院的所有事情。
不愿意加入的话也可以理解，能过平静的日子，谁还要整天与危险度日呢。”
“与危险度日？”
“对，我们的使命是融兵，那就不会有平静的时候，我们的危险不会告诉世人，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真正任务。
哪怕是我也会有战死的一天。”
死？程北渝忽然想到了那到红色的身影，她也是河洛书院的人，她也会与那些怪物缠斗。
“就算是学生也要，嗯……融兵吗？”
石其云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紧闭着：“没有谁是一定要活的，我们不上就没有人上了。”
“许东厢一直说我是天才，为什么？”
石其云叹了口气，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确实是天才，不过这个天才还不如没有的好。”
校长：“也罢，那我就告诉你一些吧，你是不是一直感觉与人群格格不入，是不是常感觉到孤独，就像是没有同类一样。”
程北渝点了点头，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种孤独感似乎没有了，原来季曦曦学姐说的舒服是这种意思吗。。
校长接着说：“其实并不是你融不进他们的生活，而是他们融不进你的生活，你天生就比他们高贵，你本来就比他们高一等。”
程北渝从小接受的是社会主义教育，他从来不觉得谁比谁高贵，谁天生就该怎样的教育。
校长接着说：“自古以来就有一类人，他们的身体里流的并不只是人类血液，还有兵器的。”
“兵器的？”
“就像黄帝一样，他把兵器与肉体融为一体，人即是兵器。
而他们的后代即使没有与兵器融为一体也能动用兵器的力量，一直到了现在人们的血液里兵器的成分越来越少，一直到消失不见，人类早已不能动用兵器的力量，但总有那么几个异类他们血液里兵器的成分要高于常人，就跟血脉返祖一样。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血液里有着兵器的血。
一旦兵器的血超过一个临界值，他们就会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就像那天你见到的那只。
那个临界点大约在50%左右，一旦超过了50%，人的身体就会出现兵器化，比如身上的脊椎变成剑啊之类的。
而你的血脉纯度，初步计算的话是40%左右，远远超过了平均值。”
程北渝之前一直在想，这只是一个梦，回到家睡一觉可能一切就都忘了，现在想想可能睡醒一觉后，一堆人踹门而进一边大喊着警察，一边将自己击毙。
当得知自己并不算人类后，程北渝反倒安了心，同意了加入河洛书院。
这时淮崇云教授从角落里掏出了一个录音器。
校长解释道：“接下来我们要与你进行一个小小的测试，不用担心有点资质的都能通过。”
“那个……要是没通过的话会怎么样？”
“我们只好把你送回家了，没通过的话就意味着你没有自保能力，没有资格踏入这个世界。”
程北渝心下凛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只见淮崇云教授按了播放按钮，录音机里传出一阵打铁的声音，打铁声好像有什么规律，然后打铁声没有停止又但随着一阵嗡嗡声。
那嗡嗡声像什么呢，倒像是音叉在振动的声音。
程北渝感觉自己好热，一闭眼一睁眼他好像来到了宫殿上。
两旁跪着无数的士大夫，有惊喜的，有害怕的，有疑虑的，还有好几个人见到自己的目光看过去后，慌忙转开的。
“程方士，你这是在违抗朕吗！”
这道声音传入了程北渝的耳中，他这才看向端坐在王位上皇帝，一身黑袍威武又霸气。
程北渝没搞清楚是怎么个情况，只听那皇帝又出声了：“怎么不说话，没听到朕在问你吗？”
程北渝已经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的了，正要回答，一阵白光闪过，使程北渝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又回到了那间密室，录音机已经没有声音了，而在场的人全都眯着眼睛紧盯着程北渝右手，程北渝试着举起，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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