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帮你造反
如果说刚才的徐滨是一个谦谦君子的话，那此时的他眼神已经变成了一只受伤的野兽。
门外头就有守卫，朱瞻堂倒不担心徐滨胆敢对自己不利。
如果他真的那么愚蠢的话，朱瞻堂是绝不会心慈手软，转眼就会把他丢到诏狱里去喂跳蚤。
“吴王殿下，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朱瞻堂竟然能猜到自己的父亲是齐泰，这怎么可能，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是朱瞻堂能猜得出来的。
对方一点凭据也没有，自己也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仅凭齐泰有一个幼儿这条线索就能猜到，这怎么可能呢？
“看起来我是猜对了。”
朱瞻堂一脸得意的表情。
但徐滨才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出卖了他。
仔细回想知道自己父亲是齐泰的那几位，但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会出卖自己。
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其实是朱棣派过去的卧底，那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道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该叫你徐滨呢？还是该叫你齐滨呢？”
“在下齐滨，见过吴王殿下。”既然都被朱瞻堂给认了出来，齐滨觉得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换姓只是为了他掩盖身份的做法，但既然现在已经被人识破了，那还是恢复自己的本名好了。
“齐先生，本王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你找来，不知齐先生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想来吴王殿下应该是想让我为朝廷效力吧。”
朱瞻堂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想帮朝廷招揽人才，这可能吗？
齐滨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朱瞻堂是为了招揽他才愿意和他做交换。
但如果朱瞻堂说他不是为了朝廷招揽人才，而是想为他自己招揽的，那他就有违臣子之道。
“看来齐先生还真是个聪明人，你猜对了，本王正是想让你为朝廷效力。”
朱瞻堂的回答在齐滨看来他根本就是言不由心，所以齐滨对朱瞻堂轻蔑地笑了笑。
“如果王爷想让我为朝廷效力的话，那在下劝王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朱棣伏诛，否则我绝不为官。”
这样的话如果传出去，齐滨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朱瞻堂撇了撇嘴，还好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否则非得被对方给气死不可。
“在下乃是“靖难遗孤”，和朱棣有杀父灭族之仇，让我为他效命，除非黄河倒流，铁树开花。”
“若吴王殿下真能让黄河倒流，铁树开花，那在下一定为朝廷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半句怨言。”
朱瞻堂早就猜到齐滨是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所以对于齐滨的这番话他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反应。
就这样，朱瞻堂看着齐滨不说话，对方也没有开口，也坐在那一言不发地看着朱瞻堂。
他们两个人好像比试起了定力，看谁先撑不住。
“齐先生，我没办法让黄河倒流，更不可能让铁树开花……”
齐滨心想，朱瞻堂这样说他应该是放弃了。
但对方接下来的这番话，却让齐滨皱起了眉头。
“既然你不愿意为朝廷效力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你，你可以为我效力。”
齐滨反问道：“吴王殿下觉得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齐先生是贤臣，我是明主，这岂不是绝配。”
齐滨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对朱瞻堂的这番话不认同，还是认为对方不是一个明主。
“殿下不过一王爷，何为明主？”
说到这，齐滨突然眼睛一亮。
“难不成吴王殿下想要效仿朱棣之举，学他谋朝篡位？”
“如果吴王殿下真的有这番打算，齐某倒不介意学一学那妖僧姚广孝，为吴王殿下鞍前马后，誓死效命。”
朱瞻堂赶紧摇了摇手，他可没想过要造反，更没想过要造朱棣的反。
“齐先生说笑了，我之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皇上雄才伟略，继位后躬行节俭，水旱朝告夕振，无有壅蔽，且知人善任，表里洞达，雄武之略，同符高祖，是为贤君。”
齐滨一脸不屑的表情，看起来他对朱瞻堂的这番夸赞朱棣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因为在他看来朱棣就是一个篡位的逆贼，一个逆贼不管再怎么做再怎么说他都是逆贼。
“得位不正，其身不正，其身不正又何以正人呢？”
“一曰以民为本，二曰知人善用，三曰躬行节俭，以德为本，以智为辅，以勇为翼，以节为戒，先生以为如何？”
“大善，可惜朱棣一条都办不到。”
摆了摆手，朱瞻堂也懒得继续和齐滨辩下去，要让他放弃对朱棣的仇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今天朱瞻堂把齐滨找来也不是为了要说服他放下仇恨，因为那根本就不现实，至少目前来看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把齐先生请来可不是为了谈这些，你和皇上的那些恩怨以后再说吧。”
“那齐滨就多谢吴王殿下了。”
朱瞻堂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这让齐滨稍微松了口气。
如果对方用自己答应他的条件，让自己去为朱棣做些什么事的话，齐滨恐怕就要苦恼了。
“我今天找齐先生来是为了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的事。”
原本已经安下心的齐滨，听到朱瞻堂的这句话，他的眼神瞬间就变得警惕了起来。
朱瞻堂拿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说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我的意思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是时候该让他们回来了，嗯，当然光说不行，得真的去做。”
“吴王殿下？想让朱棣赦免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
“要叫皇上。”
朱瞻堂眼神略带不满地看着齐滨，纠正对方对朱棣的称呼。
“不然我这么费尽心力把你抓来干什么？你不会以为你是什么天纵之才，我非得笼络你不可吧？”
“你可是“靖难遗孤”，齐泰的儿子，被皇上知道我把你弄到身边，我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
齐滨并不认为朱瞻堂这是在开玩笑，毕竟在他眼里的朱棣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别说是圈禁一个皇子，就算把朱瞻堂杀了也不奇怪，而且也不需要他动手，一个眼神那些锦衣卫就能轻而易举帮朱棣办到。
原本齐滨还以为朱瞻堂是想招揽自己才做了那么多的事，但现在他反倒对朱瞻堂开始另眼相看起来。
门外头就有守卫，朱瞻堂倒不担心徐滨胆敢对自己不利。
如果他真的那么愚蠢的话，朱瞻堂是绝不会心慈手软，转眼就会把他丢到诏狱里去喂跳蚤。
“吴王殿下，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朱瞻堂竟然能猜到自己的父亲是齐泰，这怎么可能，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是朱瞻堂能猜得出来的。
对方一点凭据也没有，自己也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仅凭齐泰有一个幼儿这条线索就能猜到，这怎么可能呢？
“看起来我是猜对了。”
朱瞻堂一脸得意的表情。
但徐滨才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出卖了他。
仔细回想知道自己父亲是齐泰的那几位，但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会出卖自己。
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其实是朱棣派过去的卧底，那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道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该叫你徐滨呢？还是该叫你齐滨呢？”
“在下齐滨，见过吴王殿下。”既然都被朱瞻堂给认了出来，齐滨觉得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换姓只是为了他掩盖身份的做法，但既然现在已经被人识破了，那还是恢复自己的本名好了。
“齐先生，本王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你找来，不知齐先生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想来吴王殿下应该是想让我为朝廷效力吧。”
朱瞻堂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想帮朝廷招揽人才，这可能吗？
齐滨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朱瞻堂是为了招揽他才愿意和他做交换。
但如果朱瞻堂说他不是为了朝廷招揽人才，而是想为他自己招揽的，那他就有违臣子之道。
“看来齐先生还真是个聪明人，你猜对了，本王正是想让你为朝廷效力。”
朱瞻堂的回答在齐滨看来他根本就是言不由心，所以齐滨对朱瞻堂轻蔑地笑了笑。
“如果王爷想让我为朝廷效力的话，那在下劝王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朱棣伏诛，否则我绝不为官。”
这样的话如果传出去，齐滨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朱瞻堂撇了撇嘴，还好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否则非得被对方给气死不可。
“在下乃是“靖难遗孤”，和朱棣有杀父灭族之仇，让我为他效命，除非黄河倒流，铁树开花。”
“若吴王殿下真能让黄河倒流，铁树开花，那在下一定为朝廷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半句怨言。”
朱瞻堂早就猜到齐滨是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所以对于齐滨的这番话他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反应。
就这样，朱瞻堂看着齐滨不说话，对方也没有开口，也坐在那一言不发地看着朱瞻堂。
他们两个人好像比试起了定力，看谁先撑不住。
“齐先生，我没办法让黄河倒流，更不可能让铁树开花……”
齐滨心想，朱瞻堂这样说他应该是放弃了。
但对方接下来的这番话，却让齐滨皱起了眉头。
“既然你不愿意为朝廷效力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你，你可以为我效力。”
齐滨反问道：“吴王殿下觉得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齐先生是贤臣，我是明主，这岂不是绝配。”
齐滨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对朱瞻堂的这番话不认同，还是认为对方不是一个明主。
“殿下不过一王爷，何为明主？”
说到这，齐滨突然眼睛一亮。
“难不成吴王殿下想要效仿朱棣之举，学他谋朝篡位？”
“如果吴王殿下真的有这番打算，齐某倒不介意学一学那妖僧姚广孝，为吴王殿下鞍前马后，誓死效命。”
朱瞻堂赶紧摇了摇手，他可没想过要造反，更没想过要造朱棣的反。
“齐先生说笑了，我之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皇上雄才伟略，继位后躬行节俭，水旱朝告夕振，无有壅蔽，且知人善任，表里洞达，雄武之略，同符高祖，是为贤君。”
齐滨一脸不屑的表情，看起来他对朱瞻堂的这番夸赞朱棣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因为在他看来朱棣就是一个篡位的逆贼，一个逆贼不管再怎么做再怎么说他都是逆贼。
“得位不正，其身不正，其身不正又何以正人呢？”
“一曰以民为本，二曰知人善用，三曰躬行节俭，以德为本，以智为辅，以勇为翼，以节为戒，先生以为如何？”
“大善，可惜朱棣一条都办不到。”
摆了摆手，朱瞻堂也懒得继续和齐滨辩下去，要让他放弃对朱棣的仇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今天朱瞻堂把齐滨找来也不是为了要说服他放下仇恨，因为那根本就不现实，至少目前来看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把齐先生请来可不是为了谈这些，你和皇上的那些恩怨以后再说吧。”
“那齐滨就多谢吴王殿下了。”
朱瞻堂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这让齐滨稍微松了口气。
如果对方用自己答应他的条件，让自己去为朱棣做些什么事的话，齐滨恐怕就要苦恼了。
“我今天找齐先生来是为了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的事。”
原本已经安下心的齐滨，听到朱瞻堂的这句话，他的眼神瞬间就变得警惕了起来。
朱瞻堂拿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说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我的意思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是时候该让他们回来了，嗯，当然光说不行，得真的去做。”
“吴王殿下？想让朱棣赦免奴儿干都司那三万余“靖难遗孤”？”
“要叫皇上。”
朱瞻堂眼神略带不满地看着齐滨，纠正对方对朱棣的称呼。
“不然我这么费尽心力把你抓来干什么？你不会以为你是什么天纵之才，我非得笼络你不可吧？”
“你可是“靖难遗孤”，齐泰的儿子，被皇上知道我把你弄到身边，我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
齐滨并不认为朱瞻堂这是在开玩笑，毕竟在他眼里的朱棣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别说是圈禁一个皇子，就算把朱瞻堂杀了也不奇怪，而且也不需要他动手，一个眼神那些锦衣卫就能轻而易举帮朱棣办到。
原本齐滨还以为朱瞻堂是想招揽自己才做了那么多的事，但现在他反倒对朱瞻堂开始另眼相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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