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飞仙镇
春风轻拂杨柳岸，小镇默默迎故人。素清绾与黑衣男孩一前一后来到山下小镇，站在镇门口素清绾指着牌坊上的牌匾不屑开口。
“就这还叫飞仙镇？哪来的仙？”
身后扛剑男孩放下肩上栾凤，用衣袖擦了擦汗珠，顺着素清绾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上前为其解惑。
“这镇子我也很少来，不过听阿爷说，此镇曾经出过一位圣人，居说就住在镇子后面的山顶，后来圣人羽化登仙，后世子孙这才慕名来到此处，从此扎根生活繁衍生息，至此便有了这飞仙镇之名。”
素清绾见男孩越说越神，顺势就是一脚踹过去。搞得男孩堂堂二品灵师，连剑带人飞出数丈，疼得眼泪打转哀怨连连。
“你干嘛又打我？你可是圣尊！别动不动就用灵力打人，很疼的！”
看来这一路走来男孩没少受欺负，素清绾见对方还嘴右手一扬作势要打，男孩见状立马抱剑后退三步，素清绾一脸鄙视道。
“你以为成仙这么容易？放眼整个武国都是屈指可数，就凭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出仙人！我看叫废物镇还差不多！”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个黄毛丫头！怎么？这飞仙镇的名字你有意见？”
这时，镇里走出一位面相精瘦，年龄莫约三十左右，身着褐色道袍的山羊胡子。在其身后还有位十多岁的跟随者。不知道又是那家大户的公子爷。
男孩瞧得对方这装扮，心里大概知道了其真实身份，偷偷瞄了眼素清绾，默默的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此时素清绾正愁没地撒气，难得有人亲自送上门来，于是口音一变瞬间乖巧可爱了许多。
“哇！哥！快看是江湖术士！”
男孩被这一声哥，叫得后背发凉直打哆嗦，连忙点头附和不敢怠慢，山羊胡子见素清绾这般表现，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吓到了对方，于是更加得意忘形起来。
“什么江湖术士！叫我陆仙人！你个小丫头片子眼睛还挺毒，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本仙真实身份，也算是与我有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随本仙一起云游修行呢？”
“我愿意！我愿意！”
素清绾连声点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渴望，江湖术士嘴角轻浮右手向背。说出了最终目的。
“想要追随本仙也行！你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素清绾瞬间明了，转身走向身后男孩，小手向前一摊，轻声冷眼要挟道。
“玉牌拿来……”
黑衣男孩连忙摇头，支支吾吾道。
“别呀……前辈……一会我还要靠它买衣服呢……”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江湖术士见二人一顿交头接耳，于是走上前来一把抢过男孩手中玉牌拿在手里把玩。
“哟！这玉不错……啊！这……万……万剑宗……”
江湖术士翻转玉牌，发现上面刻的纂文后呆立当场，随即反应过来，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快速先前移动，手捧玉牌来到素清绾跟前颤颤巍巍。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二位大人开恩！”
“你这是怎么了陆仙人？”
素清绾一脸无辜面露疑惑，就连江湖术士身后的跟随者，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先前还趾高气扬的陆仙人，怎么眨眼功夫就跪下了。
江湖术士见小女孩一副真不知情的模样，于是绕过她又移跪到男孩身前。陆仙人这个他自认为很完美的表现。却彻底激怒了素清绾，就连男孩此刻都挺他感到惋惜，连忙对其使眼色。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只见素清绾黑着脸走到陆仙人身前，指着男孩似笑非笑道。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强？”
可怜陆仙人被素清绾眼中七彩灵光吓破了胆，委屈恐惧想哭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不停摇头，两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谁曾想到，素清绾一个眼神一句话，竟然能把行走江湖多年的术士活生生给吓疯掉。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素清绾作孽却把人逼疯……
至此，男孩算是彻底领教到素清绾圣尊的本事，所以在进入镇内之后，有意无意的与其保持一定距离。而走在前方的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一样，手里摇晃着玉牌自顾自的欣赏起周边环境。
在路人诧异的注视之下，两人来到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当铺，只见素清绾把玉牌往柜台一扔，伙计拿在手里仔细一看，立马给掌柜递了个眼色，掌柜瞬间明白假装很不情愿，随意的给出一个价格。素清绾听后轻轻一笑比了一个手势，站在身后的男孩，无奈的把栾凤剑往桌上一放，只听“咔嚓”一声，桌子承受不住重量随即四分五裂，吓得伙计双脚直跳连声叫喊。
最后，当铺掌柜以双倍价格，喜当万剑宗宗主玉牌一枚，素清绾和黑衣男孩走出当铺时，对方还全员出动笑脸相送，不过，待两人消失在街角后，当铺掌柜不知是喉咙发炎还是怎么的，竟然当街吐痰表情也是十分难看。
出了当铺，男孩来到一家朴素的裁缝店门口，由于地段偏僻所以店里也没什么生意，只有一对老夫妇守着铺面，打扫着灰尘消磨着时间。
男孩扛着剑跨进店门，见店里难得来了主顾，老妇放下手中扫帚上前笑脸迎接。男孩则怕对方认出，所以总是侧着脸，开始挑选起货架上的衣服，而素清绾则蹲在街对面的水果摊，打包着自己喜欢的苹果。
这是男孩第一次购物，所以不知道怎么选，只好出声问老妇。
“阿婆！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你能不能推荐一款比较结实耐用的？”
老妇听后会心一笑，拿起叉子缓缓来到店里最隐蔽的角落，举起叉子指向一件满是灰尘的黑色素袍。
“此袍子用上好锦纶编织而成，还在玉墨池里浸泡了十四天之久，所以这袍子防火防寒十分耐用，正好符合你的要求。不过由于制做过程太耗费精力，所以款式素净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男孩侧眼看向黑袍，发现这袍子通体黝黑，全袍只有胸口处有一朵简单的红色祥云图案，款式确实很素净颜色也很单一，不过听说袍子防火防寒，最重要的是结实耐用，也正好符合男孩预期。于是便出言问这袍子价格。
“阿婆这袍子我要了，多少钱？”
老妇始终面带微笑，缓缓取下袍子拍了拍上面沉集已久的灰尘。
“这袍子挂这已经八年了，难得小家伙你喜欢，我就收个手工钱，一个武国币，如何？”
原本男孩以为老人会要价二十个武国币，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便宜，索性也没多想，急忙从破衣兜里掏出素清绾给他的钱袋子，取出一个金币，恭敬的递给老妇。
老妇接过钱币微微点头，示意需不需要把袍子清洗一下，而男孩觉得老人本来就没挣钱，所以也不好再麻烦便委婉的拒绝了。
男孩满怀欣喜接过袍子正准备走出店门，这时屋里的老妇又开口说道。
“孩子！不管世人怎么看你，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待你自己！”
男孩顿住脚步心里一惊，原来老妇早就认出了自己，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这也难怪袍子会卖这么便宜。想到这里男孩轻轻放下栾凤剑，回头挤出一点笑容并深深鞠上一躬，然后提剑迅速转身跨门而出。
待男孩消失不见，老妇看着手里的钱币不喜不悲。
“既然东西已经送出，时候也不早了，那就回吧！”
“是……”
屋里老头毕恭毕敬回答道，自从男孩进屋后，这老头就一直没说过一句话，始终默默站在老妇身后三尺处，不近也不远。给人感觉不像是夫妻反而更像是主仆。
出了裁缝店，男孩便把刚买的袍子用力一抖随即穿在身上，因为他里面这件黑衣实在是太破了一些，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为此先前还遭受了不少白眼与碎语。
不过男孩买的这件袍子到是挺适合他，黑袍、黑剑、黑头发，整个人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就连街对面坐在板凳上啃苹果的素清绾，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小子！袍子不错啊！多少钱买的？”
穿上袍子的男孩笑着挠了挠头比出一根手指。
“十个金币？”
男孩摇头不语面相得意。素清绾眼睛一瞪站起身来，嘴里苹果渣四处乱喷。
“一百个！？你把我给你的钱全用了？”
“一个武国币”
男孩脑袋一偏躲避唾沫，说出了真实价格。素清绾这才泱泱坐下放下心来，然后指着脚边麻袋轻嚼慢咽道。
“呐！帮我提一下！”
原本心情愉悦的男孩，瞬间跌落谷底，看着地上一麻袋苹果小心翼翼说道。
“那个……前辈……你看我手里还有一把栾凤剑，确实腾不出手来……”
“你不是有两只手吗？再说了这袋子这么大，我这么小怎么拿？你就当是锻体修炼！”
素清绾说得确实没错，眼前麻袋的确比素清绾个子还高，她还真是不方便。
男孩见避无可避，只好问老板再要了个麻袋和一根麻绳，老板也是难得遇见大买主，居然把自己招牌布都拆了，然后取来麻绳，兴高采烈的递给男孩，口中连声陪笑道。
“辛苦老弟了！辛苦了！”
可怜男孩跌跌撞撞，用栾凤剑当扁担挑起两大袋苹果，看着街道两旁递来的异眼目光，索性袍帽一戴嘴巴一瘪，盯着前方空手嬉笑的素清绾，一脸生无可恋。
“就这还叫飞仙镇？哪来的仙？”
身后扛剑男孩放下肩上栾凤，用衣袖擦了擦汗珠，顺着素清绾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上前为其解惑。
“这镇子我也很少来，不过听阿爷说，此镇曾经出过一位圣人，居说就住在镇子后面的山顶，后来圣人羽化登仙，后世子孙这才慕名来到此处，从此扎根生活繁衍生息，至此便有了这飞仙镇之名。”
素清绾见男孩越说越神，顺势就是一脚踹过去。搞得男孩堂堂二品灵师，连剑带人飞出数丈，疼得眼泪打转哀怨连连。
“你干嘛又打我？你可是圣尊！别动不动就用灵力打人，很疼的！”
看来这一路走来男孩没少受欺负，素清绾见对方还嘴右手一扬作势要打，男孩见状立马抱剑后退三步，素清绾一脸鄙视道。
“你以为成仙这么容易？放眼整个武国都是屈指可数，就凭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出仙人！我看叫废物镇还差不多！”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个黄毛丫头！怎么？这飞仙镇的名字你有意见？”
这时，镇里走出一位面相精瘦，年龄莫约三十左右，身着褐色道袍的山羊胡子。在其身后还有位十多岁的跟随者。不知道又是那家大户的公子爷。
男孩瞧得对方这装扮，心里大概知道了其真实身份，偷偷瞄了眼素清绾，默默的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此时素清绾正愁没地撒气，难得有人亲自送上门来，于是口音一变瞬间乖巧可爱了许多。
“哇！哥！快看是江湖术士！”
男孩被这一声哥，叫得后背发凉直打哆嗦，连忙点头附和不敢怠慢，山羊胡子见素清绾这般表现，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吓到了对方，于是更加得意忘形起来。
“什么江湖术士！叫我陆仙人！你个小丫头片子眼睛还挺毒，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本仙真实身份，也算是与我有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随本仙一起云游修行呢？”
“我愿意！我愿意！”
素清绾连声点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渴望，江湖术士嘴角轻浮右手向背。说出了最终目的。
“想要追随本仙也行！你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素清绾瞬间明了，转身走向身后男孩，小手向前一摊，轻声冷眼要挟道。
“玉牌拿来……”
黑衣男孩连忙摇头，支支吾吾道。
“别呀……前辈……一会我还要靠它买衣服呢……”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江湖术士见二人一顿交头接耳，于是走上前来一把抢过男孩手中玉牌拿在手里把玩。
“哟！这玉不错……啊！这……万……万剑宗……”
江湖术士翻转玉牌，发现上面刻的纂文后呆立当场，随即反应过来，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快速先前移动，手捧玉牌来到素清绾跟前颤颤巍巍。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二位大人开恩！”
“你这是怎么了陆仙人？”
素清绾一脸无辜面露疑惑，就连江湖术士身后的跟随者，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先前还趾高气扬的陆仙人，怎么眨眼功夫就跪下了。
江湖术士见小女孩一副真不知情的模样，于是绕过她又移跪到男孩身前。陆仙人这个他自认为很完美的表现。却彻底激怒了素清绾，就连男孩此刻都挺他感到惋惜，连忙对其使眼色。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只见素清绾黑着脸走到陆仙人身前，指着男孩似笑非笑道。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强？”
可怜陆仙人被素清绾眼中七彩灵光吓破了胆，委屈恐惧想哭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不停摇头，两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谁曾想到，素清绾一个眼神一句话，竟然能把行走江湖多年的术士活生生给吓疯掉。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素清绾作孽却把人逼疯……
至此，男孩算是彻底领教到素清绾圣尊的本事，所以在进入镇内之后，有意无意的与其保持一定距离。而走在前方的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一样，手里摇晃着玉牌自顾自的欣赏起周边环境。
在路人诧异的注视之下，两人来到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当铺，只见素清绾把玉牌往柜台一扔，伙计拿在手里仔细一看，立马给掌柜递了个眼色，掌柜瞬间明白假装很不情愿，随意的给出一个价格。素清绾听后轻轻一笑比了一个手势，站在身后的男孩，无奈的把栾凤剑往桌上一放，只听“咔嚓”一声，桌子承受不住重量随即四分五裂，吓得伙计双脚直跳连声叫喊。
最后，当铺掌柜以双倍价格，喜当万剑宗宗主玉牌一枚，素清绾和黑衣男孩走出当铺时，对方还全员出动笑脸相送，不过，待两人消失在街角后，当铺掌柜不知是喉咙发炎还是怎么的，竟然当街吐痰表情也是十分难看。
出了当铺，男孩来到一家朴素的裁缝店门口，由于地段偏僻所以店里也没什么生意，只有一对老夫妇守着铺面，打扫着灰尘消磨着时间。
男孩扛着剑跨进店门，见店里难得来了主顾，老妇放下手中扫帚上前笑脸迎接。男孩则怕对方认出，所以总是侧着脸，开始挑选起货架上的衣服，而素清绾则蹲在街对面的水果摊，打包着自己喜欢的苹果。
这是男孩第一次购物，所以不知道怎么选，只好出声问老妇。
“阿婆！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你能不能推荐一款比较结实耐用的？”
老妇听后会心一笑，拿起叉子缓缓来到店里最隐蔽的角落，举起叉子指向一件满是灰尘的黑色素袍。
“此袍子用上好锦纶编织而成，还在玉墨池里浸泡了十四天之久，所以这袍子防火防寒十分耐用，正好符合你的要求。不过由于制做过程太耗费精力，所以款式素净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男孩侧眼看向黑袍，发现这袍子通体黝黑，全袍只有胸口处有一朵简单的红色祥云图案，款式确实很素净颜色也很单一，不过听说袍子防火防寒，最重要的是结实耐用，也正好符合男孩预期。于是便出言问这袍子价格。
“阿婆这袍子我要了，多少钱？”
老妇始终面带微笑，缓缓取下袍子拍了拍上面沉集已久的灰尘。
“这袍子挂这已经八年了，难得小家伙你喜欢，我就收个手工钱，一个武国币，如何？”
原本男孩以为老人会要价二十个武国币，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便宜，索性也没多想，急忙从破衣兜里掏出素清绾给他的钱袋子，取出一个金币，恭敬的递给老妇。
老妇接过钱币微微点头，示意需不需要把袍子清洗一下，而男孩觉得老人本来就没挣钱，所以也不好再麻烦便委婉的拒绝了。
男孩满怀欣喜接过袍子正准备走出店门，这时屋里的老妇又开口说道。
“孩子！不管世人怎么看你，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待你自己！”
男孩顿住脚步心里一惊，原来老妇早就认出了自己，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这也难怪袍子会卖这么便宜。想到这里男孩轻轻放下栾凤剑，回头挤出一点笑容并深深鞠上一躬，然后提剑迅速转身跨门而出。
待男孩消失不见，老妇看着手里的钱币不喜不悲。
“既然东西已经送出，时候也不早了，那就回吧！”
“是……”
屋里老头毕恭毕敬回答道，自从男孩进屋后，这老头就一直没说过一句话，始终默默站在老妇身后三尺处，不近也不远。给人感觉不像是夫妻反而更像是主仆。
出了裁缝店，男孩便把刚买的袍子用力一抖随即穿在身上，因为他里面这件黑衣实在是太破了一些，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为此先前还遭受了不少白眼与碎语。
不过男孩买的这件袍子到是挺适合他，黑袍、黑剑、黑头发，整个人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就连街对面坐在板凳上啃苹果的素清绾，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小子！袍子不错啊！多少钱买的？”
穿上袍子的男孩笑着挠了挠头比出一根手指。
“十个金币？”
男孩摇头不语面相得意。素清绾眼睛一瞪站起身来，嘴里苹果渣四处乱喷。
“一百个！？你把我给你的钱全用了？”
“一个武国币”
男孩脑袋一偏躲避唾沫，说出了真实价格。素清绾这才泱泱坐下放下心来，然后指着脚边麻袋轻嚼慢咽道。
“呐！帮我提一下！”
原本心情愉悦的男孩，瞬间跌落谷底，看着地上一麻袋苹果小心翼翼说道。
“那个……前辈……你看我手里还有一把栾凤剑，确实腾不出手来……”
“你不是有两只手吗？再说了这袋子这么大，我这么小怎么拿？你就当是锻体修炼！”
素清绾说得确实没错，眼前麻袋的确比素清绾个子还高，她还真是不方便。
男孩见避无可避，只好问老板再要了个麻袋和一根麻绳，老板也是难得遇见大买主，居然把自己招牌布都拆了，然后取来麻绳，兴高采烈的递给男孩，口中连声陪笑道。
“辛苦老弟了！辛苦了！”
可怜男孩跌跌撞撞，用栾凤剑当扁担挑起两大袋苹果，看着街道两旁递来的异眼目光，索性袍帽一戴嘴巴一瘪，盯着前方空手嬉笑的素清绾，一脸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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