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宁家小小
“万剑决第四势！神罚！”
“灵力九剑第一剑！凤鸣！”
高台上，华尘两指向天双眼紧闭，天空中，宁小小连同身后幻像双手用力向下挥砍。
大殿外，顾水柔单手撑头慵懒盘坐着在椅子上。石台下，白云峰众弟子纷纷后退，望着天空中即将碰撞在一起的巨大剑影和幻化出凤凰身形金光栾凤剑。顶流院与花蝴蝶双方各自退下石台，紧张的望着天空中这惊天对决，胜负即将揭晓。
两股庞大灵力迎面碰撞在一起，华尘与宁小小两人突觉手中传来震动感，一声巨响之后，灵力风暴四处袭掠，台下众人纷纷侧目双手遮挡，华尘接连后退身形不稳，空中宁小小灵力耗尽被剧烈风暴吹出数丈，这时！华尘与身后的鲜于无极同时发现坠落而下的宁小小，华尘强忍右手酸痛打算飞身前往营救，结果身后的鲜于无极抢先一步闪身飞出，华尘见鲜于无极已经出手，于是止住身形捡起栾凤剑向台下走去。
报得美人归的鲜于无极缓缓而落，怀中娇羞的宁小小急忙推开鲜于无极。看着消失在阶梯的华尘轻咬红唇，一旁鲜于无极双手向背紧握拳头，两眼冰冷的望着华尘消失方位。
“多谢鲜于师兄出手相救！”
宁小小对着鲜于无极躬身行礼，还不等鲜于无极开口便快速走下台去。留下尴尬的鲜于无极满脸僵硬笑容。台下反应过来的白云峰众弟子，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道。
“这宁师妹好像很不情愿自己被鲜于无极救啊！”
“嗯！我也这样觉得！”
“唉！你们说这次比试谁更甚一筹？”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们的万剑决！”
“不过……我看那华尘使用的御剑决……”
“呃！你个叛徒！你到底是内宗弟子还是外宗弟子？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台下弟子议论纷纷意见不一，而台上的鲜于无极胸口此起彼伏愤怒至极。自己堂堂鲜于皇家世子，竟然接连被人忽视不受待见，就算再好的修养和内涵此时也难以压抑心中怒火，只见鲜于无极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对着高台上的顾水柔拱手行礼，然后愤然转身快速走下台去。
顾水柔凤眼一扫而过，水润红唇飘来一阵香音。
“此次顶流院对花蝴蝶！算平手吧！”
“是！”
此时站在台边的妇女对着顾水柔点头，然后转身看着下方众弟子宣布道。
“顶流院对花蝴蝶！平手！各记一分！下面请……”
坐在台下的华尘闭目修养，旁边围满了顶流院的师兄们，一个个对先前华尘的惊人表现赞不绝口。
“看看！我们的华师弟，年纪轻轻居然会内宗的功法，看来前途无量啊！”
“那可不！华师弟可是我们顶流院出了名的怪物！”
“鲜于兄！你说是不是？”
顶流院众人见鲜于无极迎面走来，于是出言调和一番。谁知鲜于无极冷脸竖眉装着没听见，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开始打坐修炼起来。吴尔凡见华尘与鲜于无极相继无言，连忙摆手示意暗递眼色，顶流院众人这才发现气氛不对纷纷住了口。
接下来的比试依旧照常进行，由于事不关己，所以华尘早早离开了人群，独自寻找到一处僻静的凉亭，相比热闹而言，华尘还是喜欢属于自己的安静，见他双目望着滚滚云海阵阵出神，仿佛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竟连身后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热闹！”
身后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华尘依然看着云海不曾回头。
“先前多谢宁师姐手下留情！”
“你还不是一样……”
宁小小看着华尘背影小脸微红，双手紧紧拽住衣袖显得十分紧张，两人切磋比试后，她在人群中注意到华尘独自离开，所以这才一路跟了过来。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属于同一类人吧。
“这里的云海很漂亮，所以每次我想家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坐坐。”
宁小小说完鼓起勇气轻咬嘴唇向前几步，与华尘并肩看向远处山峰云雾，此时华尘扭头看着身边的宁小小，似乎是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宁小小小脸瞬间通红睫毛一阵轻颤。华尘察觉到宁小小异样后，急忙回头轻声叹气道。
“你千里迢迢来万剑宗修行，你家里人就不担心你吗？”
“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况且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我不喜欢待在武都……”
听到宁小小的回答后，华尘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你应该知道！鲜于师兄喜欢你……”
“嗯！我知道……”
“那你我今天这样！势必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一个无依无靠的穷小子，不想牵扯太多东西……”
宁小小娇躯一震，扭头抬眼看着华尘，在瞧见对方望向云海坚毅的眼神时，小手握紧故作坚强道。
“我目前才六岁！现在讨论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华尘听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宁小小见华尘脸上有了笑容，自己竟然也跟着轻翘嘴角，圆圆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讨喜。
两人随后相继无语默默注视着茫茫云海，此时的他们没有任何烦恼与心事。
“小小！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比试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时光流失如飞，一个声音不适宜的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花蝴蝶领队看着凉亭里的宁小小与华尘疑惑提醒，宁小小见有人呼喊自己于是急忙转身就欲奔离，接着突然一个回头看了一眼华尘。
“以后你就叫我宁小小或者小小，我叫你华尘可好？”
华尘依然看着云海不回答也不拒绝，宁小小小手紧握勉强一笑。
“好！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那我走了！”
宁小小说完快速跑出凉亭，牵起一脸诧异的花蝴蝶领队就往大殿跑去。待对方走远后华尘深着呼吸提起栾凤剑走出凉亭。
而凉亭往南二十丈的山崖上，鲜于无极手摇折扇面无表情，见他手中折扇愤然一收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一堆碎石粉末和些许野花残菊。
回到大殿人群中，宁小小活泼不少与花蝴蝶众人又说有笑，反倒是顶流院这边一反常态全都偃旗息鼓闭口不言。吴尔凡瞧见华尘与鲜于无极一前一后相继归来，再联想到不远处的宁小小，其大概也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也是很识趣的没有再多言论，而此时的华尘与鲜于无极也各占一方互不干涉，这也充分证实了他的想法，于是提前就给院里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这吴尔凡也非等闲之辈。
这时，高台上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大家眼前，只见她双手挽袖目光看向下方众人。
“此次汇总考核全部结束！明天将进行白云峰首席大弟子的竞选！想要报名的可以到我这里来登记！好了！都各自回院吧！今天不授课！你们可以自行安排！”
下方白云峰弟子在听到中年妇女宣布完成后，人群便开始嘈杂起来。
“太好了！终于可以下山游玩一番了。”
“是啊！我都快在山上憋出病来了，正好下山挣点外快……”
“胖子！你是不是又想打着万剑宗的旗号，招摇撞骗……”
下方众弟子八九成群有说有笑纷纷散去，花蝴蝶等人也先后离场回了自己的院落，看着逐渐空荡的大殿，华尘扛起栾凤剑便要往回走，这时，台上中年妇女笑言提醒。
“华尘你先留下！”
华尘听后停止脚步，看着逐渐离去的鲜于无极等人转身站于原地。台上妇女招手示意他过去，华尘皱眉缓缓来到高台上，余光一扫，发现顾水柔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把红色大木椅子还留在原地。中年妇女瞧见华尘这般反应也是微微一笑。
“随我进殿取白衣吧！”
“那就有劳前辈了！”
华尘幡然醒悟急忙收回目光对着妇女躬身行礼。妇女微微点头腾空而起往大殿飞去，华尘见状只能提剑老老实实的顺梯而上，他觉得自己还是低调一点才好。待他来到大殿外木椅处，殿内妇女又出声道。
“顺便帮我把那椅子搬进来吧！”
华尘看着比自己还大的椅子，只能把栾凤剑放在大殿门口然后转身去搬椅子，刚一接触到椅子，手上传来的质感让他眼前一亮，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木椅子，而是一整块红玉雕刻而成的红玉椅，这么巨大完整的一块红玉，华尘还是第一次看见。心里也是一阵嘀咕。
“这得多少钱啊……”
想到这里华尘也是双手齐用小心翼翼，如此贵重的东西要是不小心一些，万一弄坏了他可赔不起。华尘背起红玉椅缓缓走近殿内，能明显的感觉到华尘有些吃力。看来这玉椅还不轻。
“放这里面吧！”
前行了一段距离，前方妇女推开一扇大门看着华尘微微笑语，华尘点头示意背着玉椅走进门内，看着偌大的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也让华尘一时忘了身上的千斤重担。
只见宽敞的屋内满地金银珠宝，整个屋内金光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光照就能一览无余，四面高墙之上，各种名贵字画圣人墨迹应有尽有，房屋正中堆积如山的珍珠玛瑙又给满屋金光增添不少斑斓色彩，整个屋内珠光宝气七彩琉璃宛如梦中仙境。看得华尘瞠目结舌大开眼界。一旁的妇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默默站于屋外也不说话。片刻后，被身上重量压醒过来的华尘连忙问妇女。
“这个……前辈这椅子我该放哪里？”
“谁意放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华尘连忙摇头苦笑，但自己连续找了好多地方，确实没发现落脚之处，只能按妇女所说那般，随意找了个地方放下玉椅，脚下踩着遍地珠宝缓缓走向大门。这时！门上方巨大的镶金字墨引起了华尘注意，他来到妇女身前指着头顶的墨宝问道。
“前辈这“天上九霄人间水柔”是什么意思？”
妇女掩嘴一笑看着一脸茫然的华尘解释道。
“这九霄当然就是九霄之上的神，至于水柔嘛……便是你师父了！”
华尘听妇女这么一解释瞳孔瞬间放大，连忙后退抬头看向字墨落款处，想弄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只见墨宝左边落款写有“武国清风”四个小金篆体，华尘心里已经猜得十有八九。妇女会心一笑看着满屋珍宝自豪道。
“这些东西都是天行各大世家，仰慕小姐美貌而送来的。而头顶这幅字画便是武国当今皇帝亲自提笔且亲自送上山来！”
华尘微微一惊，他能猜到是出自武国皇室之手，但却没料到会是当今皇帝，而且还亲自送上山来，由此可见其痴迷程度。
中年妇女说起此事还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哎……为了给这么大的字墨腾地，我还扔了不少名画真迹，可惜了……”
华尘闭眼摇头走出房门，回想起他在飞仙镇的苦命日子，不由百感交集，感慨造化弄人世事之无常。索性闭眼走出房门不在出言询问，待华尘出了门，中年妇女随手把大门拉拢，居然也不上锁就这么转身向正殿走去。华尘自嘲一笑顿时感觉自己先前的表现还不如一个管家沉稳，看来自己道行还是太低了。
一路上，中年妇女细心的为华尘介绍大殿布局和一些关于顾水柔的鲜明事迹，而华尘则是担心自己的栾凤剑只是听了一个大概，他只记得宝屋内地上铺满的金银珠宝全是出自于宁小小所在的宁家，至于其他的，华尘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
“灵力九剑第一剑！凤鸣！”
高台上，华尘两指向天双眼紧闭，天空中，宁小小连同身后幻像双手用力向下挥砍。
大殿外，顾水柔单手撑头慵懒盘坐着在椅子上。石台下，白云峰众弟子纷纷后退，望着天空中即将碰撞在一起的巨大剑影和幻化出凤凰身形金光栾凤剑。顶流院与花蝴蝶双方各自退下石台，紧张的望着天空中这惊天对决，胜负即将揭晓。
两股庞大灵力迎面碰撞在一起，华尘与宁小小两人突觉手中传来震动感，一声巨响之后，灵力风暴四处袭掠，台下众人纷纷侧目双手遮挡，华尘接连后退身形不稳，空中宁小小灵力耗尽被剧烈风暴吹出数丈，这时！华尘与身后的鲜于无极同时发现坠落而下的宁小小，华尘强忍右手酸痛打算飞身前往营救，结果身后的鲜于无极抢先一步闪身飞出，华尘见鲜于无极已经出手，于是止住身形捡起栾凤剑向台下走去。
报得美人归的鲜于无极缓缓而落，怀中娇羞的宁小小急忙推开鲜于无极。看着消失在阶梯的华尘轻咬红唇，一旁鲜于无极双手向背紧握拳头，两眼冰冷的望着华尘消失方位。
“多谢鲜于师兄出手相救！”
宁小小对着鲜于无极躬身行礼，还不等鲜于无极开口便快速走下台去。留下尴尬的鲜于无极满脸僵硬笑容。台下反应过来的白云峰众弟子，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道。
“这宁师妹好像很不情愿自己被鲜于无极救啊！”
“嗯！我也这样觉得！”
“唉！你们说这次比试谁更甚一筹？”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们的万剑决！”
“不过……我看那华尘使用的御剑决……”
“呃！你个叛徒！你到底是内宗弟子还是外宗弟子？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台下弟子议论纷纷意见不一，而台上的鲜于无极胸口此起彼伏愤怒至极。自己堂堂鲜于皇家世子，竟然接连被人忽视不受待见，就算再好的修养和内涵此时也难以压抑心中怒火，只见鲜于无极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对着高台上的顾水柔拱手行礼，然后愤然转身快速走下台去。
顾水柔凤眼一扫而过，水润红唇飘来一阵香音。
“此次顶流院对花蝴蝶！算平手吧！”
“是！”
此时站在台边的妇女对着顾水柔点头，然后转身看着下方众弟子宣布道。
“顶流院对花蝴蝶！平手！各记一分！下面请……”
坐在台下的华尘闭目修养，旁边围满了顶流院的师兄们，一个个对先前华尘的惊人表现赞不绝口。
“看看！我们的华师弟，年纪轻轻居然会内宗的功法，看来前途无量啊！”
“那可不！华师弟可是我们顶流院出了名的怪物！”
“鲜于兄！你说是不是？”
顶流院众人见鲜于无极迎面走来，于是出言调和一番。谁知鲜于无极冷脸竖眉装着没听见，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开始打坐修炼起来。吴尔凡见华尘与鲜于无极相继无言，连忙摆手示意暗递眼色，顶流院众人这才发现气氛不对纷纷住了口。
接下来的比试依旧照常进行，由于事不关己，所以华尘早早离开了人群，独自寻找到一处僻静的凉亭，相比热闹而言，华尘还是喜欢属于自己的安静，见他双目望着滚滚云海阵阵出神，仿佛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竟连身后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热闹！”
身后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华尘依然看着云海不曾回头。
“先前多谢宁师姐手下留情！”
“你还不是一样……”
宁小小看着华尘背影小脸微红，双手紧紧拽住衣袖显得十分紧张，两人切磋比试后，她在人群中注意到华尘独自离开，所以这才一路跟了过来。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属于同一类人吧。
“这里的云海很漂亮，所以每次我想家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坐坐。”
宁小小说完鼓起勇气轻咬嘴唇向前几步，与华尘并肩看向远处山峰云雾，此时华尘扭头看着身边的宁小小，似乎是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宁小小小脸瞬间通红睫毛一阵轻颤。华尘察觉到宁小小异样后，急忙回头轻声叹气道。
“你千里迢迢来万剑宗修行，你家里人就不担心你吗？”
“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况且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我不喜欢待在武都……”
听到宁小小的回答后，华尘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你应该知道！鲜于师兄喜欢你……”
“嗯！我知道……”
“那你我今天这样！势必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一个无依无靠的穷小子，不想牵扯太多东西……”
宁小小娇躯一震，扭头抬眼看着华尘，在瞧见对方望向云海坚毅的眼神时，小手握紧故作坚强道。
“我目前才六岁！现在讨论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华尘听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宁小小见华尘脸上有了笑容，自己竟然也跟着轻翘嘴角，圆圆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讨喜。
两人随后相继无语默默注视着茫茫云海，此时的他们没有任何烦恼与心事。
“小小！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比试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时光流失如飞，一个声音不适宜的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花蝴蝶领队看着凉亭里的宁小小与华尘疑惑提醒，宁小小见有人呼喊自己于是急忙转身就欲奔离，接着突然一个回头看了一眼华尘。
“以后你就叫我宁小小或者小小，我叫你华尘可好？”
华尘依然看着云海不回答也不拒绝，宁小小小手紧握勉强一笑。
“好！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那我走了！”
宁小小说完快速跑出凉亭，牵起一脸诧异的花蝴蝶领队就往大殿跑去。待对方走远后华尘深着呼吸提起栾凤剑走出凉亭。
而凉亭往南二十丈的山崖上，鲜于无极手摇折扇面无表情，见他手中折扇愤然一收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一堆碎石粉末和些许野花残菊。
回到大殿人群中，宁小小活泼不少与花蝴蝶众人又说有笑，反倒是顶流院这边一反常态全都偃旗息鼓闭口不言。吴尔凡瞧见华尘与鲜于无极一前一后相继归来，再联想到不远处的宁小小，其大概也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也是很识趣的没有再多言论，而此时的华尘与鲜于无极也各占一方互不干涉，这也充分证实了他的想法，于是提前就给院里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这吴尔凡也非等闲之辈。
这时，高台上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大家眼前，只见她双手挽袖目光看向下方众人。
“此次汇总考核全部结束！明天将进行白云峰首席大弟子的竞选！想要报名的可以到我这里来登记！好了！都各自回院吧！今天不授课！你们可以自行安排！”
下方白云峰弟子在听到中年妇女宣布完成后，人群便开始嘈杂起来。
“太好了！终于可以下山游玩一番了。”
“是啊！我都快在山上憋出病来了，正好下山挣点外快……”
“胖子！你是不是又想打着万剑宗的旗号，招摇撞骗……”
下方众弟子八九成群有说有笑纷纷散去，花蝴蝶等人也先后离场回了自己的院落，看着逐渐空荡的大殿，华尘扛起栾凤剑便要往回走，这时，台上中年妇女笑言提醒。
“华尘你先留下！”
华尘听后停止脚步，看着逐渐离去的鲜于无极等人转身站于原地。台上妇女招手示意他过去，华尘皱眉缓缓来到高台上，余光一扫，发现顾水柔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把红色大木椅子还留在原地。中年妇女瞧见华尘这般反应也是微微一笑。
“随我进殿取白衣吧！”
“那就有劳前辈了！”
华尘幡然醒悟急忙收回目光对着妇女躬身行礼。妇女微微点头腾空而起往大殿飞去，华尘见状只能提剑老老实实的顺梯而上，他觉得自己还是低调一点才好。待他来到大殿外木椅处，殿内妇女又出声道。
“顺便帮我把那椅子搬进来吧！”
华尘看着比自己还大的椅子，只能把栾凤剑放在大殿门口然后转身去搬椅子，刚一接触到椅子，手上传来的质感让他眼前一亮，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木椅子，而是一整块红玉雕刻而成的红玉椅，这么巨大完整的一块红玉，华尘还是第一次看见。心里也是一阵嘀咕。
“这得多少钱啊……”
想到这里华尘也是双手齐用小心翼翼，如此贵重的东西要是不小心一些，万一弄坏了他可赔不起。华尘背起红玉椅缓缓走近殿内，能明显的感觉到华尘有些吃力。看来这玉椅还不轻。
“放这里面吧！”
前行了一段距离，前方妇女推开一扇大门看着华尘微微笑语，华尘点头示意背着玉椅走进门内，看着偌大的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也让华尘一时忘了身上的千斤重担。
只见宽敞的屋内满地金银珠宝，整个屋内金光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光照就能一览无余，四面高墙之上，各种名贵字画圣人墨迹应有尽有，房屋正中堆积如山的珍珠玛瑙又给满屋金光增添不少斑斓色彩，整个屋内珠光宝气七彩琉璃宛如梦中仙境。看得华尘瞠目结舌大开眼界。一旁的妇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默默站于屋外也不说话。片刻后，被身上重量压醒过来的华尘连忙问妇女。
“这个……前辈这椅子我该放哪里？”
“谁意放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华尘连忙摇头苦笑，但自己连续找了好多地方，确实没发现落脚之处，只能按妇女所说那般，随意找了个地方放下玉椅，脚下踩着遍地珠宝缓缓走向大门。这时！门上方巨大的镶金字墨引起了华尘注意，他来到妇女身前指着头顶的墨宝问道。
“前辈这“天上九霄人间水柔”是什么意思？”
妇女掩嘴一笑看着一脸茫然的华尘解释道。
“这九霄当然就是九霄之上的神，至于水柔嘛……便是你师父了！”
华尘听妇女这么一解释瞳孔瞬间放大，连忙后退抬头看向字墨落款处，想弄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只见墨宝左边落款写有“武国清风”四个小金篆体，华尘心里已经猜得十有八九。妇女会心一笑看着满屋珍宝自豪道。
“这些东西都是天行各大世家，仰慕小姐美貌而送来的。而头顶这幅字画便是武国当今皇帝亲自提笔且亲自送上山来！”
华尘微微一惊，他能猜到是出自武国皇室之手，但却没料到会是当今皇帝，而且还亲自送上山来，由此可见其痴迷程度。
中年妇女说起此事还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哎……为了给这么大的字墨腾地，我还扔了不少名画真迹，可惜了……”
华尘闭眼摇头走出房门，回想起他在飞仙镇的苦命日子，不由百感交集，感慨造化弄人世事之无常。索性闭眼走出房门不在出言询问，待华尘出了门，中年妇女随手把大门拉拢，居然也不上锁就这么转身向正殿走去。华尘自嘲一笑顿时感觉自己先前的表现还不如一个管家沉稳，看来自己道行还是太低了。
一路上，中年妇女细心的为华尘介绍大殿布局和一些关于顾水柔的鲜明事迹，而华尘则是担心自己的栾凤剑只是听了一个大概，他只记得宝屋内地上铺满的金银珠宝全是出自于宁小小所在的宁家，至于其他的，华尘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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