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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敢喝酒么?

    知县许智恒阴恻恻的目光打量着丁牧,只等丁牧支吾回绝的时候,就大声宣判,把丁牧私通外敌的罪名坐实了。

    一旁的师爷跟着许智恒多年,他本人也是个识文断字的高手,平时衙门里的笔迹校对工作也是他来做。见到知县老爷的眼神,师爷就跟许知县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刻猜到了知县的意图,他决定拍个马屁,再拱拱火。

    指了指文房四宝,师爷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了?丁公子是不敢写么?”

    “这有什么不敢的。说吧,让我写什么?”丁牧果断拿起毛笔,舒展了一下宣纸。

    许智恒暗暗冷笑,心说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二傻子,随后给了师爷一个眼神,随后慢慢踱着步子返回了桌案,准备一会儿拍响惊堂木,给丁牧治罪。

    确认过眼神,师爷对知县的意图心领神会,立刻拿起之前缴获的通敌书信,“丁公子,我念你写,这就开始吧?”

    丁牧撸起袖子,点了点头。

    师爷则是对照着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大声念了出来。

    最后一个字也就是落款姓名念完的时候,许知县正好重新坐回原位。

    他定睛一看,愣住了。

    丁牧已经写完了,正把宣纸拿在手里递给师爷呢。

    拿着丁牧誊写的书信,师爷瞪大了眼睛,陷入久久的沉默之中。

    许知县枯坐了小一会儿,一直在等待师爷的笔迹辨识结果。可师爷却跟丢了魂一样,拿着誊抄的书信一句话都不说。

    衙门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许智恒脸上挂着不悦,干咳了一声,假模假式的问道:“字迹辨别结果如何啊?”

    师爷这才恍然,只是脸上表情有点扭曲,仿佛是见了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事。

    分辨个字迹都这么费劲?老爷我养你干什么吃的。在心里暗骂着,许知县亲自走到台下,来到了师爷旁边。

    定睛一看,许知县也傻眼了。

    “这字体……”许知县和师爷面面相觑。

    平心而论,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把汉字写成这样的。

    可以说是丑出了天际。

    横不是横,竖不是竖的,说是汉字吧,许智恒和师爷竟然认不全写的是啥,说不是汉字吧,可也有些内容是能看得懂的。

    这字在众人眼里丑的不像汉字,也不完全是因为丁牧一个现代人不习惯用毛笔写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是一位大夫。丁牧给人写的病历和药方,就算不是用毛笔写,常人也未必看得懂。

    许知县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有人能把字写成这样?”

    丁牧道:“这才是我的字迹,如果不信,可以拿我医馆门上挂着的请勿打扰牌来。让大家伙比照着看一看,是不是我的字迹就是这样。”

    许知县和师爷都是呆若木鸡,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

    要说丁牧把字写成这幅鬼样子是刻意为之,但他刚才写的速度非常之快,下笔毫不迟疑,基本是一气呵成。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完全不同的两种笔迹?

    许知县和他的师爷真是想破脑袋也搞不清楚。

    “去把他说的木牌取来!”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许知县下令道。

    一炷香过后,一个衙役拿着丁牧医馆门口挂着的牌子回来了。

    师爷接过木牌,端在手里仔细瞧了一会儿,虽然他能看出来,木牌的书写者在写的时候试着写工整一点,但很多笔迹的特点还是保留了下来,这木牌上的字迹跟丁牧刚才誊抄书信的字迹是一致的。

    而从孙老三手里缴获的书信上的字迹和木牌上的字,以及丁牧刚誊抄的字都是截然不同,一点相似度都没有!

    审讯顿时陷入停滞,丁牧却不打算继续陪他们耗下去了,他主动说道:“这个名叫孙老三的人,他来我家到底是送信还是看病,我问他几个问题,自然就会见分晓。不知知县大老爷敢不敢让我问?”

    许智恒万万没想到这个丁牧竟然如此狂傲,竟然直接发起了挑战。

    他冷着脸把誊抄的书信丢给师爷,摆起了官架子,“大堂之上,岂容你造次?”

    然而话音刚落,围观群众便一阵哗然。

    许智恒咬着牙道:“你来问?难不成你要问一些不找边际的话,拖延时间,本官也得依着你?”

    丁牧笑道:“不需要那么麻烦,我问的很简单,只有孙老三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许智恒愕然道。

    丁牧点头。

    瞥了眼群情激奋的围观群众,许智恒冷冷道:“那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你自己把握不住,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丁牧笑了,“知县老爷在对我不留情面这件事上已经做的很好了,不需自谦。”

    说完,丁牧铁青着脸死死盯着孙老三,语气凌厉的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是不是会如实的答我?”

    孙老三躲闪着丁牧的眼光,横着脖子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自然敢回答你!”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丁牧呵斥道。

    孙老三惹你了一鼻子灰,怏怏道:“是。”

    丁牧:“好,我问你,你敲门的时候,我说门上挂着请勿打扰。你说自己不认识字,是不是?”

    孙老三:“是!”

    丁牧又问:“你敲开门,我一开始并没有让你进屋,是不是?”

    孙老三说:“是!”

    丁牧一把抓住了孙老三的胳膊,问:“你胳膊上有淤青,是被重物砸伤的,是不是?”

    “是!不过这是我在家……”

    丁牧打断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行了!我再问你,你腿上的伤口是被蛇咬伤的,是不是?”

    孙老三被丁牧训斥了一顿,乖乖回道:“是!”

    “这伤口是被赤链蛇咬伤的,是不是?”

    “是!”

    丁牧问到这里,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孙老三腿上的伤口,同时问道:“我给你药的时候,让你不能饮酒,是不是?”

    孙老三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占据了大脑,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完全没料到丁牧会去直接抓他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疼痛占据了孙老三的头脑,他想也没想,下意识回道:“是!是!”

    孙老三的话刚一出口,许知县便意识到大事不好,他猛地拍了一下大圣呵斥道:“丁牧!你竟敢弄伤证人?”

    “他腿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而且三天前被无毒的赤链蛇咬伤的。”丁牧淡淡道。

    孙老三捂着腿上的伤口大喊道:“你这人诓我!你没给我吃过药!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药!”

    “你没吃过药?”丁牧冷笑道,“我当时给你说的是,吃过这个药,切记今天不能饮酒!想要知道谁说的是真话,只要你敢在大堂上喝一杯酒。立刻就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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