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那就去吧
来不及寒暄，人偶在被将问我打断后立刻表现出了不同于之前的活跃，只是下一秒就重整旗鼓一齐冲向黑色的战甲。
“问我....”话才说到一半的林梓兮又被将问我甩了出去。
身后残余的五根箭头卷起两把黑刀，同时剑刃从两手手背弹出。
幽蓝一闪，特质刀刃与黑石刀刃相抵，将问我同时防住了两个方向的进攻。
但只是片刻他就选择了偏转力道划开敌人的武器，放弃了无谓的角力。同样是黑色但质感完全不同的几柄武器交错而过，战甲与人偶都没有讨到好处。
人偶重劈不成，又立刻改变了长柄武器的两手握持间距，攻势从大开大合变为了更为快速高频的刺、挑、抹。
前后夹击下，枪与戟抖动如波涛般连绵不息。
但将问我不慌不忙，反而是在逐渐加快和变奏的暴雨攻势中越来越“慢”，改为用双手持黑刀的他的攻击更长更重，仅仅几次出刀就轻易地别开了几乎就要刺到要害的尖刃。
人偶的攻势不断加快，但将问我闪躲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小。
甚至他开始做出闪躲动作的时机隐隐要快过它们出枪的时机。
开什么玩笑？闪躲居然要比攻击的发生还要快？可惜人偶是死物，不然必会因为这种攻防模式的改变而震惊。
两台人偶一直在试图改变攻击节奏突破将问我身前短短的一米距离，可黑刀每次斩出，都能关键地打断它们的攻击策略。
“三尺剑围”，成了两台新式反灵能武装人偶可触不可及的距离。
而将问我则有点腻了。
自己对于“脊”的第三阶段“超越”的应用已经小有理解，这种类似“先之先”的闪躲也不是什么违背因果律的操作。
就是单纯地人偶的攻击太耿直，佯攻基本没有。“超越”收集处理信息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人偶才抬手自己就能分析出它们的攻击倾向。
再根据它们的下一步动作来不断改变自己的闪躲细节，在适应了它们的路数后自己的闪躲时机就基本和出手时机持平了。
但也到此为止了，这两台人偶保持人型，但“技艺”完全可以说是太过机械。
单论攻击强度完全不能给自己带来威胁，只不过是它们身上黑石装甲的浓度太高，“切断”能短暂抵消掉黑石的吸收效果，但抵消掉的短暂时间内特质刀刃的强度不足以砍断高浓度的黑石冷兵器。
“辉光裂星”消耗的灵能更多，但黑刀也同样是消耗品，这样拖下去不用魔剑反倒是浪费了。
‘不能省了。’作出决定，将问我双手燃起黑蓝进一步加力震开人偶。
右手松开黑刀的同时直接握住虚空中的剑柄。
‘之前为了救人用了一次，之后和电磁炮的战斗为了加快速度也消耗了不少，再来一次百分之十的话灵能储量会不太乐观。’
黑十字拔出的同时直接涌动起了黑与幽蓝的两色灵能，拔剑本身就在挥斩的过程中。
‘还好，几次攻击的引导下两台人偶已经同时处于一次斩击的范围内，百分之十不亏。’
黑色战甲身旁灵子环境的躁动程度几乎在黑蓝涌动的瞬间飙到了极致。
被震开，但因为只有两条下肢仍处于失重的人偶们感受到了这股变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张开核心夹层使用“权能”。
但不过是徒劳，也太晚了。
百分之十出力——“斩击魔剑·辉光裂星”。
黑蓝的光带一甩，半成形的未知灵能消散无踪，灵子环境重归平静。两台新式人偶已经成了新）（式人偶，自胸前核心处被切做两段。
而在将问我缠斗中的有意引导下，两台人偶不仅已经处于同一个半圆内，还脱离了林梓兮一行人的角度范围。
于是，在斩击魔剑不可控的下限覆盖范围内，两栋还算是比较高的大楼上出现了一道斜杠。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大楼因为被斩断了大部分承重柱而倾斜。
烟尘中，黑色的战甲转过身，展开的面甲露出了稍显年轻的面庞。
“呼，应该是没事了吧？各位。”语气还算是轻松。
林梓兮没多想，直接凑了过来：“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次，你可以试着用动摇灵子环境的方式主动触发我送你的吊坠。”
“哦？它还有这个效果？”林梓兮从沟壑中掏出黑色的三瓣花。
“有的，你可以把它当作是蝙蝠灯，一定范围内只要我感知到就能知道你在哪.....嗯？”
将问我说到一半，发现吊坠有什么不对，“我送给你的时候，它应该没有这么精致吧？那时候我的雕刻水平还只是入门级的啊。”
林梓兮顺着将问我的目光看向胸前的三瓣丁香，比起将问我送给她的时候，花朵明显要精致而灵动得多。
属于是从加工还行的工艺品变成了大师匠心的艺术品，怎么都得是个mega进化的水平。
“哦，你说这个啊？我不到啊。我还以为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呢，那天坐在动车上的时候它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将问我挠了挠头，正想细问的时候发现手又被姬如似牵住了。
眼镜少女一副有点害羞的样子，似乎是害怕时间久了将问我忘了自己，但又因为将问我的同伴都在场还主动牵起他的手而感觉到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莫九九突然出声。
在林梓兮与将问我交谈的时候，莫九九一直咬着嘴唇看着倾斜的大厦出神，此时终于是愿意走了过来。
而回过神的莫九九及时想起来了一个盲点：“这次真的很悬，谢啦，大哥！不过.....我们是不是忘了某个大叔？”
“老白？对了，他人呢？出了事儿他怎么自己先不见了。”
将问我也是疑惑，才发现白烈并不在场。
“他被缠住了，被六台人偶。我们因此得到逃脱的机会。”何星此时完成了伤口的包扎，适时起身。
“了解了，我这就去帮他。”
没多问袭击的原因，将问我就作出了决定，但还没转身街道的尽头就传来了虚弱的声音。
“不用了.....我已经解决了，咳咳。”
白烈一手撑在路灯上，说话的同时还咳出了两口血，另一只手捂在了右腹的裂口上。
“你....”
“没什么....它们的武器割破肉体后会留下细小的黑石粉末，我的恢复能力被压制了，咳！应该，咳，没什么大碍。”
才说完，白烈就昏死了过去。
何星及时垫住了白烈的头，看了眼创口大小后便眉头紧皱。
“我护送你们去医院，你们这应该有随行的医生吧。”
将问我出声建议，何星犹豫一二后还是果断地拒绝了他的帮助。
“不了。老白已经倒下了，天工部和帝枢院来人也有问题，现在柳河城可以倚靠的战力只有你了。”
何星抬头看向周围的废墟，远处还时不时传来各种爆炸和尖叫声，布满眼睛的皮肉大厦还在注视着一切。
“这次的危机更多地来自于被解放了力量的人性，可现在引导这股混乱的是扭曲与恶。”
“柳河城需要有人站出来，站出来扫清这片阴云，站出来告诉那些还在犹豫的觉醒者们该如何选择。”
“柳河城需要英雄，将问我。”
“可我不是英雄，我救他们并不是因为我想救他们。”
将问我摇头，他救人绝非因为大义，也不想成为英雄、成为一个标志。
“你救他们是因为你看见了，只要看见了你就不会无动于衷，不是吗？”林梓兮刚好牵上了将问我空着的那只手。
“我知道问我你更想优先保证我们的安全，但这座城市，这些犹豫着的人们需要你。”
“可我不需要他们。”将问我还是拒绝，语气甚至带上了点冷漠。
“可你终究会去做这些事的，你看见了，问我。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没和你相处多久，但我在你的背后看到许多。”
林梓兮清楚的，在将问我身上她看到了曾熟悉的某些东西。
那是和父亲身上相似又有所不同的，但又同样一定是某种足够耀眼的事物，某种引领的“光”。
“我知道的，你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念之差而救人。你并不是在‘拯救’，而是在‘坚持’，坚持着你心中的‘自我’。”
“你有无数的机会选择更加轻松、更加放纵的活法，更加自由地去使用灵魂的力量，但你永远会走在最艰难的路上。”
“始终走在英雄路上的，不才是真正的英雄吗？”
将问我撇过头，不太敢直视林梓兮信任而期待的眼神。
但扭过头，又是同样的眼神，它来自姬如似。眼镜少女轻轻动了动唇，将问我能读出她是想说“加油”。
可将问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太想承认心中的某些事物存在。
又别过头，视线不去与两人交汇，但刚转过头又是一阵柔软入怀。
灰色的猫猫不知何时从支援高点赶到了现场，直接变成了人型扑进了她的全部世界。
灰用力地从正面抱紧了将问我，娇小的头埋进有些坚硬的战甲中，将问我低下头只能看见那熟悉的淡灰色短发。
女孩格外用力，她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的哥哥贴贴了。
这次没有对视，比身体更加贴近的灵魂传来的感受更加直观而强烈。
也更加坦诚。
“我确实不会放着不管。”最后，将问我承认了心底里的小心思。
“那就去吧。”
不知道是谁说出了这句话，将问我感觉背后被谁一推，小走出去两步后，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姬如似。
回过头，众人一齐向自己投来了相同的视线。
期待、希望。
那就去吧。
漫长的序幕终于结束，当风暴嘶吼前的第一滴雨落下时，少年与少女并肩踏入了高塔之中。
“问我....”话才说到一半的林梓兮又被将问我甩了出去。
身后残余的五根箭头卷起两把黑刀，同时剑刃从两手手背弹出。
幽蓝一闪，特质刀刃与黑石刀刃相抵，将问我同时防住了两个方向的进攻。
但只是片刻他就选择了偏转力道划开敌人的武器，放弃了无谓的角力。同样是黑色但质感完全不同的几柄武器交错而过，战甲与人偶都没有讨到好处。
人偶重劈不成，又立刻改变了长柄武器的两手握持间距，攻势从大开大合变为了更为快速高频的刺、挑、抹。
前后夹击下，枪与戟抖动如波涛般连绵不息。
但将问我不慌不忙，反而是在逐渐加快和变奏的暴雨攻势中越来越“慢”，改为用双手持黑刀的他的攻击更长更重，仅仅几次出刀就轻易地别开了几乎就要刺到要害的尖刃。
人偶的攻势不断加快，但将问我闪躲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小。
甚至他开始做出闪躲动作的时机隐隐要快过它们出枪的时机。
开什么玩笑？闪躲居然要比攻击的发生还要快？可惜人偶是死物，不然必会因为这种攻防模式的改变而震惊。
两台人偶一直在试图改变攻击节奏突破将问我身前短短的一米距离，可黑刀每次斩出，都能关键地打断它们的攻击策略。
“三尺剑围”，成了两台新式反灵能武装人偶可触不可及的距离。
而将问我则有点腻了。
自己对于“脊”的第三阶段“超越”的应用已经小有理解，这种类似“先之先”的闪躲也不是什么违背因果律的操作。
就是单纯地人偶的攻击太耿直，佯攻基本没有。“超越”收集处理信息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人偶才抬手自己就能分析出它们的攻击倾向。
再根据它们的下一步动作来不断改变自己的闪躲细节，在适应了它们的路数后自己的闪躲时机就基本和出手时机持平了。
但也到此为止了，这两台人偶保持人型，但“技艺”完全可以说是太过机械。
单论攻击强度完全不能给自己带来威胁，只不过是它们身上黑石装甲的浓度太高，“切断”能短暂抵消掉黑石的吸收效果，但抵消掉的短暂时间内特质刀刃的强度不足以砍断高浓度的黑石冷兵器。
“辉光裂星”消耗的灵能更多，但黑刀也同样是消耗品，这样拖下去不用魔剑反倒是浪费了。
‘不能省了。’作出决定，将问我双手燃起黑蓝进一步加力震开人偶。
右手松开黑刀的同时直接握住虚空中的剑柄。
‘之前为了救人用了一次，之后和电磁炮的战斗为了加快速度也消耗了不少，再来一次百分之十的话灵能储量会不太乐观。’
黑十字拔出的同时直接涌动起了黑与幽蓝的两色灵能，拔剑本身就在挥斩的过程中。
‘还好，几次攻击的引导下两台人偶已经同时处于一次斩击的范围内，百分之十不亏。’
黑色战甲身旁灵子环境的躁动程度几乎在黑蓝涌动的瞬间飙到了极致。
被震开，但因为只有两条下肢仍处于失重的人偶们感受到了这股变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张开核心夹层使用“权能”。
但不过是徒劳，也太晚了。
百分之十出力——“斩击魔剑·辉光裂星”。
黑蓝的光带一甩，半成形的未知灵能消散无踪，灵子环境重归平静。两台新式人偶已经成了新）（式人偶，自胸前核心处被切做两段。
而在将问我缠斗中的有意引导下，两台人偶不仅已经处于同一个半圆内，还脱离了林梓兮一行人的角度范围。
于是，在斩击魔剑不可控的下限覆盖范围内，两栋还算是比较高的大楼上出现了一道斜杠。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大楼因为被斩断了大部分承重柱而倾斜。
烟尘中，黑色的战甲转过身，展开的面甲露出了稍显年轻的面庞。
“呼，应该是没事了吧？各位。”语气还算是轻松。
林梓兮没多想，直接凑了过来：“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次，你可以试着用动摇灵子环境的方式主动触发我送你的吊坠。”
“哦？它还有这个效果？”林梓兮从沟壑中掏出黑色的三瓣花。
“有的，你可以把它当作是蝙蝠灯，一定范围内只要我感知到就能知道你在哪.....嗯？”
将问我说到一半，发现吊坠有什么不对，“我送给你的时候，它应该没有这么精致吧？那时候我的雕刻水平还只是入门级的啊。”
林梓兮顺着将问我的目光看向胸前的三瓣丁香，比起将问我送给她的时候，花朵明显要精致而灵动得多。
属于是从加工还行的工艺品变成了大师匠心的艺术品，怎么都得是个mega进化的水平。
“哦，你说这个啊？我不到啊。我还以为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呢，那天坐在动车上的时候它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将问我挠了挠头，正想细问的时候发现手又被姬如似牵住了。
眼镜少女一副有点害羞的样子，似乎是害怕时间久了将问我忘了自己，但又因为将问我的同伴都在场还主动牵起他的手而感觉到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莫九九突然出声。
在林梓兮与将问我交谈的时候，莫九九一直咬着嘴唇看着倾斜的大厦出神，此时终于是愿意走了过来。
而回过神的莫九九及时想起来了一个盲点：“这次真的很悬，谢啦，大哥！不过.....我们是不是忘了某个大叔？”
“老白？对了，他人呢？出了事儿他怎么自己先不见了。”
将问我也是疑惑，才发现白烈并不在场。
“他被缠住了，被六台人偶。我们因此得到逃脱的机会。”何星此时完成了伤口的包扎，适时起身。
“了解了，我这就去帮他。”
没多问袭击的原因，将问我就作出了决定，但还没转身街道的尽头就传来了虚弱的声音。
“不用了.....我已经解决了，咳咳。”
白烈一手撑在路灯上，说话的同时还咳出了两口血，另一只手捂在了右腹的裂口上。
“你....”
“没什么....它们的武器割破肉体后会留下细小的黑石粉末，我的恢复能力被压制了，咳！应该，咳，没什么大碍。”
才说完，白烈就昏死了过去。
何星及时垫住了白烈的头，看了眼创口大小后便眉头紧皱。
“我护送你们去医院，你们这应该有随行的医生吧。”
将问我出声建议，何星犹豫一二后还是果断地拒绝了他的帮助。
“不了。老白已经倒下了，天工部和帝枢院来人也有问题，现在柳河城可以倚靠的战力只有你了。”
何星抬头看向周围的废墟，远处还时不时传来各种爆炸和尖叫声，布满眼睛的皮肉大厦还在注视着一切。
“这次的危机更多地来自于被解放了力量的人性，可现在引导这股混乱的是扭曲与恶。”
“柳河城需要有人站出来，站出来扫清这片阴云，站出来告诉那些还在犹豫的觉醒者们该如何选择。”
“柳河城需要英雄，将问我。”
“可我不是英雄，我救他们并不是因为我想救他们。”
将问我摇头，他救人绝非因为大义，也不想成为英雄、成为一个标志。
“你救他们是因为你看见了，只要看见了你就不会无动于衷，不是吗？”林梓兮刚好牵上了将问我空着的那只手。
“我知道问我你更想优先保证我们的安全，但这座城市，这些犹豫着的人们需要你。”
“可我不需要他们。”将问我还是拒绝，语气甚至带上了点冷漠。
“可你终究会去做这些事的，你看见了，问我。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没和你相处多久，但我在你的背后看到许多。”
林梓兮清楚的，在将问我身上她看到了曾熟悉的某些东西。
那是和父亲身上相似又有所不同的，但又同样一定是某种足够耀眼的事物，某种引领的“光”。
“我知道的，你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念之差而救人。你并不是在‘拯救’，而是在‘坚持’，坚持着你心中的‘自我’。”
“你有无数的机会选择更加轻松、更加放纵的活法，更加自由地去使用灵魂的力量，但你永远会走在最艰难的路上。”
“始终走在英雄路上的，不才是真正的英雄吗？”
将问我撇过头，不太敢直视林梓兮信任而期待的眼神。
但扭过头，又是同样的眼神，它来自姬如似。眼镜少女轻轻动了动唇，将问我能读出她是想说“加油”。
可将问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太想承认心中的某些事物存在。
又别过头，视线不去与两人交汇，但刚转过头又是一阵柔软入怀。
灰色的猫猫不知何时从支援高点赶到了现场，直接变成了人型扑进了她的全部世界。
灰用力地从正面抱紧了将问我，娇小的头埋进有些坚硬的战甲中，将问我低下头只能看见那熟悉的淡灰色短发。
女孩格外用力，她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的哥哥贴贴了。
这次没有对视，比身体更加贴近的灵魂传来的感受更加直观而强烈。
也更加坦诚。
“我确实不会放着不管。”最后，将问我承认了心底里的小心思。
“那就去吧。”
不知道是谁说出了这句话，将问我感觉背后被谁一推，小走出去两步后，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姬如似。
回过头，众人一齐向自己投来了相同的视线。
期待、希望。
那就去吧。
漫长的序幕终于结束，当风暴嘶吼前的第一滴雨落下时，少年与少女并肩踏入了高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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