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所愿
下午，埃尔凡被带回到至冬城，经过一番询问后，关押在侦查部的拘留室内。
因为埃尔凡来的至冬前，以学术研究的名义做了正式申请，所以至冬这边想要对他处罚，还需要通知须弥领事馆来保护他。
这话听着像是没事找事，但在外交上，只要两国之间还需要保持友好，那之前定下的条款就必须遵守，即便现在埃尔凡自己都承认了，那也要通知领事馆才行。至于人家领事馆的人重不重视，又会不会来，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其实埃尔凡在知道自己没有杀人后，就很想用私了的方式，来平息这件事，毕竟在怎么说他也触犯了禁忌。或许在至冬国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要是让消息传回须弥“教令院”，那他很可能会被开除学籍。这可是相当严重的处罚，要知道学者的身份在须弥可不仅仅是尊贵那么简单，还能享有许多特权和福利待遇，这对个人而言，可以说是天大的事了。
埃尔凡本来是打算研究出成果后再回去，因为他打听过，只要研究成果有用，学院会免除的他的违规行为，而且还有机会更进一步，让他能参与到秘密的魔神研究中去。就算退一万步讲，折腾到最后他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也还可以完成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课题，虽然它不怎么出彩，但至少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但奈何他现在被抓了，即便能够私了，领事馆的人也会了解到详情，想要隐瞒便成了奢望。
只是埃尔凡不知道，等待他的或许与想象中不同，毕竟他可是造出了一台非常有研究价值的机器，不仅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之后还能让人相信幻觉是真的，这就非常有实用价值了，谁还能舍得放他离开呢？
......
将罪犯提交后，墨竹与布鲁诺没有返回医院，而是按照之前的约定，立刻赶回家中，将辣肉窝窝头制作出来，当做晚饭带给阿林娜他们吃。只是晚饭将近，时间并不充裕，他们没有失败重来的机会，必须一次成功。
墨竹将面粉按照记忆中的比例混合，加入酵母、砂糖、温水，准备和面。但有布鲁诺在，和面的工作就交给他了，这一步没什么难度，只需要花些时间和力气，使劲揉压就行。
也许是事先答应了帮厨，布鲁诺倒没像原主记忆中那样排斥，而是默默揉起了面团，只是他认真的神情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忧愁。
墨竹也没闲着，趁着布鲁诺揉面的功夫，找出了已经上冻的兽肉，将其放入水盆，置于壁炉旁解冻，回来后又顺手调配了一碗腌料，以备后用。
五分钟后，布鲁诺将面团揉好，按照墨竹的指挥，将其盖在盆中，同样置于壁炉旁，等待面团发酵。
短暂的空闲时间，两人反而不知道要聊些什么，坐台壁炉前，大眼瞪小眼，气氛多少有些尴尬。好在兽肉化冻的很快，于是布鲁诺在墨竹指挥下，开始给兽肉改刀。
这一步对于不会做饭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布鲁诺平时不摸菜刀，连改刀的方式都不清楚，只能在墨竹的指点下，一步步的操作。而墨竹虽然记忆中有货，但却是第一次上手，因此切的很慢。不过从结果上来看，还是了解技巧的墨竹，切的比较均匀，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花了点时间，兽肉切成条，放入腌料翻拌均匀。本来到这一步就可以等待腌制了，但墨竹发现原主与阿林娜讨论辣味的事情，于是又拿出几颗绝云椒椒，将它们的辣心取出碾碎，放入腌料中以保证有充足的辣味能渗透进肉里。
布鲁诺不懂这些，倒是没觉得奇怪，可要是他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恐怕就不太敢下口了。
接下来就是时间来赋予食材奇迹的时候，这期间无需操作，只要耐心等待即可。于是两人再次回到壁炉前，相视而坐，让空气都尴尬了起来。
墨竹倒是无所谓，一边整理原主的记忆，一边默默修炼，修补、改善躯体的不足，倒是乐的清闲。
而胡思乱想的布鲁诺，再次陷入患得患失的矛盾情绪中，为墨竹她们两姐妹发愁，为小队的未来担忧。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布鲁诺突然开口，视线却只是盯着眼前的地毯，一脸复杂的他，却也不知是在向谁道歉。
墨竹看向他，脸上露出少许疑惑，在她的理解中，这次事件的后果，是原主与阿林娜擅自行动造成的，硬要说队长有什么责任的话，只能勉强算是管教不严吧？
“为什么要道歉？”
布鲁诺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片刻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没什么，大概是想跟自己道歉吧...
“冉冉安葬时，我就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有些不切实际，我知道，但我就是想这么做。这几年我谨小慎微，从不接那些危险任务，看着你们一天天的成长，我甚至认为自己做的还不错，直到你与阿林娜出事...”
布鲁诺自嘲的笑了笑：“阿加菲娅，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墨竹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哪有盼着自己出事的？
“——有认为值得坚持的事，我觉得很好，至于意义和价值...呵。”
她摇了摇头，知道布鲁诺是在试探，但不会去主动解释什么，毕竟她不是原主，不可能用拙劣模仿，瞒过身边这些‘熟悉’的人，所以她才我行我素，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人接受同伴的改变事实，她认为这才是最好的隐藏方法。
“哈哈，抱歉抱歉，作为队长说了些丧气话，幸好他们都不在，不然我可就威严扫地了。”
布鲁诺打着哈哈，遮掩着自己的忧愁。其实他倒不是有意这么试探的，只是因为太过压抑，想到了这些，于是顺水推舟就这么说了出来。
“队长的威严不在于威慑，丢些面子并不影响。”墨竹伸了伸懒腰，来到壁炉前查看面团发酵的情况。
布鲁诺愣了一下，反驳道：“喂！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真是的，怎么人格丢了，这种事还记得这么清楚？”
墨竹揭开面盆的盖子，戳了戳膨胀的面团，一个坑，没有回弹，说明面团发好了。
“因为队长想要有家人陪伴，我们都知道的。”这是记忆中，原主与阿林娜的对话。
布鲁诺突然愣住了，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乎像是幸福的味道。他现在确实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也确实想找回曾经那种感觉，只是这事他从没跟别人提起过。他对小队成员好，只是想让小队有温暖，想让队员将这里当成家，不要为孤儿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仅此而已。但在不知不觉中，他的付出得到了队员的认可，也因为没什么架子，时常能与队员没有障碍的交流、玩耍，现在墨竹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窝，原来队员早就看出来了，并且还愿意接受他，将他当成家人，说明他还是很成功的。
布鲁诺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眼睛有些朦胧。他想了想，身为孤儿的他们，应该比自己更加敏感，是不是真心的待人，他们恐怕比自己还清楚。
“别在那发呆了，快过来揉面！”墨竹已经将面盆端进厨房，却发现布鲁诺还在壁炉前发呆，于是喊了一声。
“来啦来啦，怎么还揉面？之前不是揉过了吗？”布鲁诺揉了揉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向厨房走去。
此时他虽然还没完全放下对墨竹的猜测，但心里已经安稳了不少，因为魔神不是人，不会有人类之间的情感，至少他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揉面，切分，捏窝窝，上蒸笼，墨竹也不太懂，所以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按照记忆中的步奏指挥布鲁诺操作，将窝窝头做了出来。
接着便是最重要的辣肉部分，需要猛火快速炒熟，以免兽肉变的干老，破坏口感。至于蔬菜的部分，除了绝云椒椒是必要的外，其它一般都使用时令蔬菜，也可根据食客的口味更改，并不固定。
这一步布鲁诺肯定指望不上，墨竹只能自己来，没有大火翻锅，只有简单的翻拌，这看似悠闲随意的操作，其实是她生疏的表现。好在原主料理方面的记忆很丰富，保证了她炒菜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需待锅中食材将香味激发，便可出锅装盘，完成辣肉的烹饪。
“还行啊！挺好吃的，有嚼劲。”布鲁诺好奇菜的味道，便先尝了一筷子，辣辣香香的，还挺符合他的口味。
不过本该鲜嫩的兽肉，做成了有嚼劲的口感，肯定是不合格的，这不仅是火候掌握的问题，还有改刀时没有将兽肉处理好的原因。
“味道和口感差好多。”墨竹试吃过后摇了摇头，感觉远远比不上记忆中的滋味，而最符合原主记忆的地方，恐怕也就只有外观而已，这道菜算是做失败了。
布鲁诺却笑着说道：“我觉得很好吃啊，我看是你要求太苛刻了，比这还好吃的话，那得是什么神仙料理？”
说罢他咽了咽口水，不吃馋，而是辣的：“不过你这绝云椒椒是不是放多了？怎么越吃越辣了？”
墨竹想了想，绝云椒椒的辣心本不在配方里，如果要用的话，还需调整食材的配比，但她并不懂这些，所以就放多了。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而是将蒸好的窝窝头递给布鲁诺：“这辣肉是要放在窝窝头的窝窝里一起吃的。”
布鲁诺接过馒头吃了一口，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这样啊，难怪辣劲这么足。不过这窝窝头还挺香甜的，待会带去跟波格丹他们一起吃吧？可惜这太辣了，阿林娜可没法吃。”
“为什么？”墨竹感到奇怪，记忆中阿林娜还挺能吃辣的，就连这辣心的用法都是她们商量出来的，怎么会不能吃？
布鲁诺愣了一下，张口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原因：“呃...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可能会影响康复吧？记得小时候生病时，父母也是这样说，具体原因我就不清楚了，要不等会问问医生？”
墨竹点了点头，她做这料理也有满足原主心愿的部分，不能一起吃便算不上完成，有些可惜。
因为埃尔凡来的至冬前，以学术研究的名义做了正式申请，所以至冬这边想要对他处罚，还需要通知须弥领事馆来保护他。
这话听着像是没事找事，但在外交上，只要两国之间还需要保持友好，那之前定下的条款就必须遵守，即便现在埃尔凡自己都承认了，那也要通知领事馆才行。至于人家领事馆的人重不重视，又会不会来，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其实埃尔凡在知道自己没有杀人后，就很想用私了的方式，来平息这件事，毕竟在怎么说他也触犯了禁忌。或许在至冬国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要是让消息传回须弥“教令院”，那他很可能会被开除学籍。这可是相当严重的处罚，要知道学者的身份在须弥可不仅仅是尊贵那么简单，还能享有许多特权和福利待遇，这对个人而言，可以说是天大的事了。
埃尔凡本来是打算研究出成果后再回去，因为他打听过，只要研究成果有用，学院会免除的他的违规行为，而且还有机会更进一步，让他能参与到秘密的魔神研究中去。就算退一万步讲，折腾到最后他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也还可以完成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课题，虽然它不怎么出彩，但至少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但奈何他现在被抓了，即便能够私了，领事馆的人也会了解到详情，想要隐瞒便成了奢望。
只是埃尔凡不知道，等待他的或许与想象中不同，毕竟他可是造出了一台非常有研究价值的机器，不仅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之后还能让人相信幻觉是真的，这就非常有实用价值了，谁还能舍得放他离开呢？
......
将罪犯提交后，墨竹与布鲁诺没有返回医院，而是按照之前的约定，立刻赶回家中，将辣肉窝窝头制作出来，当做晚饭带给阿林娜他们吃。只是晚饭将近，时间并不充裕，他们没有失败重来的机会，必须一次成功。
墨竹将面粉按照记忆中的比例混合，加入酵母、砂糖、温水，准备和面。但有布鲁诺在，和面的工作就交给他了，这一步没什么难度，只需要花些时间和力气，使劲揉压就行。
也许是事先答应了帮厨，布鲁诺倒没像原主记忆中那样排斥，而是默默揉起了面团，只是他认真的神情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忧愁。
墨竹也没闲着，趁着布鲁诺揉面的功夫，找出了已经上冻的兽肉，将其放入水盆，置于壁炉旁解冻，回来后又顺手调配了一碗腌料，以备后用。
五分钟后，布鲁诺将面团揉好，按照墨竹的指挥，将其盖在盆中，同样置于壁炉旁，等待面团发酵。
短暂的空闲时间，两人反而不知道要聊些什么，坐台壁炉前，大眼瞪小眼，气氛多少有些尴尬。好在兽肉化冻的很快，于是布鲁诺在墨竹指挥下，开始给兽肉改刀。
这一步对于不会做饭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布鲁诺平时不摸菜刀，连改刀的方式都不清楚，只能在墨竹的指点下，一步步的操作。而墨竹虽然记忆中有货，但却是第一次上手，因此切的很慢。不过从结果上来看，还是了解技巧的墨竹，切的比较均匀，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花了点时间，兽肉切成条，放入腌料翻拌均匀。本来到这一步就可以等待腌制了，但墨竹发现原主与阿林娜讨论辣味的事情，于是又拿出几颗绝云椒椒，将它们的辣心取出碾碎，放入腌料中以保证有充足的辣味能渗透进肉里。
布鲁诺不懂这些，倒是没觉得奇怪，可要是他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恐怕就不太敢下口了。
接下来就是时间来赋予食材奇迹的时候，这期间无需操作，只要耐心等待即可。于是两人再次回到壁炉前，相视而坐，让空气都尴尬了起来。
墨竹倒是无所谓，一边整理原主的记忆，一边默默修炼，修补、改善躯体的不足，倒是乐的清闲。
而胡思乱想的布鲁诺，再次陷入患得患失的矛盾情绪中，为墨竹她们两姐妹发愁，为小队的未来担忧。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布鲁诺突然开口，视线却只是盯着眼前的地毯，一脸复杂的他，却也不知是在向谁道歉。
墨竹看向他，脸上露出少许疑惑，在她的理解中，这次事件的后果，是原主与阿林娜擅自行动造成的，硬要说队长有什么责任的话，只能勉强算是管教不严吧？
“为什么要道歉？”
布鲁诺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片刻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没什么，大概是想跟自己道歉吧...
“冉冉安葬时，我就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有些不切实际，我知道，但我就是想这么做。这几年我谨小慎微，从不接那些危险任务，看着你们一天天的成长，我甚至认为自己做的还不错，直到你与阿林娜出事...”
布鲁诺自嘲的笑了笑：“阿加菲娅，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墨竹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哪有盼着自己出事的？
“——有认为值得坚持的事，我觉得很好，至于意义和价值...呵。”
她摇了摇头，知道布鲁诺是在试探，但不会去主动解释什么，毕竟她不是原主，不可能用拙劣模仿，瞒过身边这些‘熟悉’的人，所以她才我行我素，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人接受同伴的改变事实，她认为这才是最好的隐藏方法。
“哈哈，抱歉抱歉，作为队长说了些丧气话，幸好他们都不在，不然我可就威严扫地了。”
布鲁诺打着哈哈，遮掩着自己的忧愁。其实他倒不是有意这么试探的，只是因为太过压抑，想到了这些，于是顺水推舟就这么说了出来。
“队长的威严不在于威慑，丢些面子并不影响。”墨竹伸了伸懒腰，来到壁炉前查看面团发酵的情况。
布鲁诺愣了一下，反驳道：“喂！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真是的，怎么人格丢了，这种事还记得这么清楚？”
墨竹揭开面盆的盖子，戳了戳膨胀的面团，一个坑，没有回弹，说明面团发好了。
“因为队长想要有家人陪伴，我们都知道的。”这是记忆中，原主与阿林娜的对话。
布鲁诺突然愣住了，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乎像是幸福的味道。他现在确实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也确实想找回曾经那种感觉，只是这事他从没跟别人提起过。他对小队成员好，只是想让小队有温暖，想让队员将这里当成家，不要为孤儿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仅此而已。但在不知不觉中，他的付出得到了队员的认可，也因为没什么架子，时常能与队员没有障碍的交流、玩耍，现在墨竹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窝，原来队员早就看出来了，并且还愿意接受他，将他当成家人，说明他还是很成功的。
布鲁诺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眼睛有些朦胧。他想了想，身为孤儿的他们，应该比自己更加敏感，是不是真心的待人，他们恐怕比自己还清楚。
“别在那发呆了，快过来揉面！”墨竹已经将面盆端进厨房，却发现布鲁诺还在壁炉前发呆，于是喊了一声。
“来啦来啦，怎么还揉面？之前不是揉过了吗？”布鲁诺揉了揉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向厨房走去。
此时他虽然还没完全放下对墨竹的猜测，但心里已经安稳了不少，因为魔神不是人，不会有人类之间的情感，至少他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揉面，切分，捏窝窝，上蒸笼，墨竹也不太懂，所以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按照记忆中的步奏指挥布鲁诺操作，将窝窝头做了出来。
接着便是最重要的辣肉部分，需要猛火快速炒熟，以免兽肉变的干老，破坏口感。至于蔬菜的部分，除了绝云椒椒是必要的外，其它一般都使用时令蔬菜，也可根据食客的口味更改，并不固定。
这一步布鲁诺肯定指望不上，墨竹只能自己来，没有大火翻锅，只有简单的翻拌，这看似悠闲随意的操作，其实是她生疏的表现。好在原主料理方面的记忆很丰富，保证了她炒菜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需待锅中食材将香味激发，便可出锅装盘，完成辣肉的烹饪。
“还行啊！挺好吃的，有嚼劲。”布鲁诺好奇菜的味道，便先尝了一筷子，辣辣香香的，还挺符合他的口味。
不过本该鲜嫩的兽肉，做成了有嚼劲的口感，肯定是不合格的，这不仅是火候掌握的问题，还有改刀时没有将兽肉处理好的原因。
“味道和口感差好多。”墨竹试吃过后摇了摇头，感觉远远比不上记忆中的滋味，而最符合原主记忆的地方，恐怕也就只有外观而已，这道菜算是做失败了。
布鲁诺却笑着说道：“我觉得很好吃啊，我看是你要求太苛刻了，比这还好吃的话，那得是什么神仙料理？”
说罢他咽了咽口水，不吃馋，而是辣的：“不过你这绝云椒椒是不是放多了？怎么越吃越辣了？”
墨竹想了想，绝云椒椒的辣心本不在配方里，如果要用的话，还需调整食材的配比，但她并不懂这些，所以就放多了。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而是将蒸好的窝窝头递给布鲁诺：“这辣肉是要放在窝窝头的窝窝里一起吃的。”
布鲁诺接过馒头吃了一口，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这样啊，难怪辣劲这么足。不过这窝窝头还挺香甜的，待会带去跟波格丹他们一起吃吧？可惜这太辣了，阿林娜可没法吃。”
“为什么？”墨竹感到奇怪，记忆中阿林娜还挺能吃辣的，就连这辣心的用法都是她们商量出来的，怎么会不能吃？
布鲁诺愣了一下，张口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原因：“呃...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可能会影响康复吧？记得小时候生病时，父母也是这样说，具体原因我就不清楚了，要不等会问问医生？”
墨竹点了点头，她做这料理也有满足原主心愿的部分，不能一起吃便算不上完成，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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