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朋友
一个男人被女仆带来了约瑟面前，约瑟看到男子诧异中带着些许恼怒。
“成子君，你来我这里干嘛，你不呆在中国，我家那小子怎么办！”
成子君没有对约瑟的语气闹别扭，他径直走到约瑟的旁边坐下，看见约瑟泡的茶拿起差别抿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头。
“啧，不是我说你啊，这玩意不是那些老家伙都没有人研究了，你一个英国人玩这种东西有点装了啊，真是难喝死了，我们中国人现在都流行喝冰红茶了，你也应该紧跟潮流啊。”
约瑟额头上青筋暴起，男人是世界上少数能与约瑟平起平坐的人了，但是这家伙太不着调了，又没有什么架子，每次约瑟看见他都忍不住提起手杖敲打敲打他。
看到约瑟要真的生气了，成子君顿时停下了作死的路，虽然约瑟不能把他揍一顿也没法叫人把他揍一顿，但是得罪了老家伙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老东西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背地里焉坏，泽安德也是继承了这闷骚的性子。
“之前被人找去开了个会，听说他们也找你了，但是你没有去。”
约瑟想起来了有这么回事，既然成子君去了，那无外乎就是游戏的事情了，泽安德没有和自己说游戏的事情，约瑟也以为没有什么重要的，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不去了。
“还有一些人没有去，但是大家都决定了继续守好规矩，家族之间也不会有长辈插手进去，然后让我们去通知一下你们这些没来的，看看有谁不同意，我看见你没来我就过来通知一下你了。”
约瑟稍稍放心了些，既然都是让年轻人们自食其力，他还是相信泽安德的能力的，而且排行榜第一的成想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在一起的话，陪成子君瞎扯扯也不是什么大事。
“约瑟，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搞什么飞机？你小子要开始玩抽象了？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中二的台词？
很快约瑟明白了成子君不是这个意思，成子君默默的放下了茶杯，他有些颓废地靠着椅子的后背，将自己埋了进去。
“这么些年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动过手了，我和她过得很好，这样的日子挺不错的，我们没有豪车，没有你那么大的别墅，但是和她在一起我很开心，那件事情过去后我就摆烂了。”
约瑟终于意识到了成子君和以往的不同，成子君原来也是个穿着考究西装，戴着豪车好表的家伙，两个人都是人类的巅峰，可是成子君现在要穿着修饰身形的T恤才能把自己装回身上那套衣服里，他匀称的身形已经变形了，肚子上的脂肪把腹肌藏了起来。
“我都快提不动刀了，不像你这个满身愤怒的老头，曾经我比你强，但我现在越来越弱了，你越来越强了。”
成子君不是在佩服约瑟经历的苦难，但他佩服约瑟能跨过苦难的顽强意志，即使他度过难关的方式是用钢铁的灵魂不断锤炼自己的身体，但毫无疑问的是他靠着这种自虐式的疗法已经远远超过成子君了。
“你后悔了吗？”
约瑟明白了成子君的意思，他想告诉自己他可能不足以护住小家伙们了，但即使他现在弱了许多，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他应该依旧是唯二的人类巅峰。
“后悔？怎么会？”
成子君看约瑟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个傻瓜。
“我现在可是一个高贵的丈夫和父亲诶，！做好这两点的前提是到达人类巅峰吗？”
“不…不是。”
莫名其妙拔高的声音把约瑟吓了一跳，让老人家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觉得我们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吧。”
“可能…吧？”
朋友吗？约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太友好，当时情急之下成子君直接提刀把约瑟砍懵了，于是当世第一的称号也由约瑟手上给到了成子君手里，老人家狠啊，就是过来顺路帮别人一个忙，结果遇上了这种事情，脸都丢大了。
自那以后，成子君每次都是嬉皮笑脸的，主要是之前直接砍人家真的过意不去，约瑟一直摆一张丑脸，没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打不过啊。
不过现在好像打的过了，约瑟心里打着小算盘，这老头焉坏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啊，我才来劝劝你嘛，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成子君从怀里掏出一份资料甩到约瑟桌上，约瑟看了之后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
这是一份医疗报告，约瑟的医疗报告，上面显示他五脏六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约瑟看似轻易地以人类之躯拿下两位能力者，并接下了巴雷特一枪，但实际上，无论是高频振动还是反器材狙击枪的冲击力，都对他的身体内部造成了巨大的损伤。
如果不是在最后成为了玩家，得到了神的光晕的治疗，约瑟可能早就倒下了，但紧接着，他又带着伤，鏖战两大古家族的家主与整整六名死士，这无疑让他的伤势又一次加重。
“你什么都不说。”
成子君摇了摇头，但事实上，约瑟好像的确没有人可以倾诉，他其实没有那么孤独，他还有泽安德，但他心里怀着愧疚，始终不敢直面泽安德，成子君也将他当作朋友，但老人拉不下这个脸，成想通过几天相处，也将老人放在心中很敬重的地位，可约瑟更不可能和成想去倾诉。
老人其实并不孤独，但他却让自己活得很孤独。
“该向前看了老家伙！”
成想大喊道，他拉开约瑟房间的窗帘，明明是大白天，约瑟却喜欢活在黑暗中，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刺的约瑟有点睁不开眼。
“我知道你失去了很多，你的儿子和他的爱人因你而死，你充满了愧疚，你将这份愧疚补偿给了泽安德，又用不断的训练惩罚自己，不过时候到了，再愧疚也得走出来了。”
“一个混乱的时代要来了，像你这种颓废的家伙，即使再强又怎么能保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我即使提不动刀了，我也要站出来保护好孩子们，你这个更强的家伙怎么好意思活在自己给自己建立的囚笼中。”
没有人敢当着约瑟的面提他的儿子，谁也不想看到这个老头暴走，又强又愤怒的老头无人能挡，可成子君就是这么做了，如果约瑟不能正视自己的心魔，那约瑟就永远无法战胜它。
约瑟站了起来，他走向窗边，阳光很温暖，每次看到阳光，他都会想起那个太阳一样的小家伙，他和他的父亲很像，两人都是很好的孩子，可约瑟不敢真正地面对他，渐渐的他甚至不肯拉开窗帘看见阳光。
太阳的光线从指缝中透过，约瑟伸手抚摸着阳光，他本摸不到的，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想抓住它，就像在这风雨动荡的时代能牢牢的抓住泽安德。
成子君笑了，他知道约瑟既然敢直面阳光了，那他的心境就一定产生的变化，这么强的老头子一定可以靠自己走出来。
拿起桌上的茶杯，成子君边喝边往门口走。
“害我讲这么多话安慰你这个老家伙，渴死我了，她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
说完，他将茶杯的茶一口饮尽，然后手臂一甩，打算将茶杯扔回桌上。
“咔嚓！”
茶杯碎了，成子君一下子僵住了，表情略显尴尬。
“老头子，你好像买到假货了，这茶杯质量有问题啊！”
他头也不回就跑了，生怕约瑟来找他算账。
“成子君！”
……
“来了来了。”
一大清早就穿来一阵敲门声硬生生的把成想吵醒了，扰人清梦罪该万死！成想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
打开家门，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泽安德，本想教育教育那人的成想瞬间焉了。
“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成想打开鞋柜，取出一双拖鞋放在泽安德的脚边，泽安德既然来了总不能让他站在门口讲话。
“爷爷准备的房子设备还蛮齐全的，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我想那里的训练场，你应该用的上。”
泽安德换上拖鞋，随着成想走进家里。
“还有等会我就发起聚会了，时间就暂定在明天，我发了消息后，你马上接上话茬，吸引更多玩家参与进来。”
哦对，还有这么回事，成想昨天又和弟弟联机玩了一个通宵，回家的喜悦让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果然还是得有个靠谱的在一边帮忙才行。
“老哥，谁啊？”
“我一朋友。”
他转头向泽安德介绍。
“成晨，我弟弟。”
“你好。”
泽安德自然知道成想有个弟弟，他还安排人照顾成晨来着，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你好。”
成晨回应了泽安德的招呼，当他看清楚泽安德的相貌时，他有些惊讶的揉了揉眼睛。
“老外啊！”
“我是英国人。”
泽安德没有因为“老外”的称呼不开心，他知道这是中国人常用称呼外国人的方式。
“还是纯种的啊，老哥，他中文好强，我还以为中英杂交的呢！”
成想满头黑线，成晨属实将老爸的脱线遗传下来了，他直接走过去给了成晨一个脑崩子。
“小孩子要有礼貌！”
把成晨安排好后，成想跟着泽安德一起前往他的住处，有成晨在，两人要干什么也的确不是很方便。
第一次玩家聚会，成想有点紧张，换做游戏刚开始的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走到有资格鼓动其他玩家来参加聚会的地步。
不知道都会有些什么样的家伙。
“成子君，你来我这里干嘛，你不呆在中国，我家那小子怎么办！”
成子君没有对约瑟的语气闹别扭，他径直走到约瑟的旁边坐下，看见约瑟泡的茶拿起差别抿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头。
“啧，不是我说你啊，这玩意不是那些老家伙都没有人研究了，你一个英国人玩这种东西有点装了啊，真是难喝死了，我们中国人现在都流行喝冰红茶了，你也应该紧跟潮流啊。”
约瑟额头上青筋暴起，男人是世界上少数能与约瑟平起平坐的人了，但是这家伙太不着调了，又没有什么架子，每次约瑟看见他都忍不住提起手杖敲打敲打他。
看到约瑟要真的生气了，成子君顿时停下了作死的路，虽然约瑟不能把他揍一顿也没法叫人把他揍一顿，但是得罪了老家伙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老东西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背地里焉坏，泽安德也是继承了这闷骚的性子。
“之前被人找去开了个会，听说他们也找你了，但是你没有去。”
约瑟想起来了有这么回事，既然成子君去了，那无外乎就是游戏的事情了，泽安德没有和自己说游戏的事情，约瑟也以为没有什么重要的，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不去了。
“还有一些人没有去，但是大家都决定了继续守好规矩，家族之间也不会有长辈插手进去，然后让我们去通知一下你们这些没来的，看看有谁不同意，我看见你没来我就过来通知一下你了。”
约瑟稍稍放心了些，既然都是让年轻人们自食其力，他还是相信泽安德的能力的，而且排行榜第一的成想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在一起的话，陪成子君瞎扯扯也不是什么大事。
“约瑟，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搞什么飞机？你小子要开始玩抽象了？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中二的台词？
很快约瑟明白了成子君不是这个意思，成子君默默的放下了茶杯，他有些颓废地靠着椅子的后背，将自己埋了进去。
“这么些年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动过手了，我和她过得很好，这样的日子挺不错的，我们没有豪车，没有你那么大的别墅，但是和她在一起我很开心，那件事情过去后我就摆烂了。”
约瑟终于意识到了成子君和以往的不同，成子君原来也是个穿着考究西装，戴着豪车好表的家伙，两个人都是人类的巅峰，可是成子君现在要穿着修饰身形的T恤才能把自己装回身上那套衣服里，他匀称的身形已经变形了，肚子上的脂肪把腹肌藏了起来。
“我都快提不动刀了，不像你这个满身愤怒的老头，曾经我比你强，但我现在越来越弱了，你越来越强了。”
成子君不是在佩服约瑟经历的苦难，但他佩服约瑟能跨过苦难的顽强意志，即使他度过难关的方式是用钢铁的灵魂不断锤炼自己的身体，但毫无疑问的是他靠着这种自虐式的疗法已经远远超过成子君了。
“你后悔了吗？”
约瑟明白了成子君的意思，他想告诉自己他可能不足以护住小家伙们了，但即使他现在弱了许多，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他应该依旧是唯二的人类巅峰。
“后悔？怎么会？”
成子君看约瑟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个傻瓜。
“我现在可是一个高贵的丈夫和父亲诶，！做好这两点的前提是到达人类巅峰吗？”
“不…不是。”
莫名其妙拔高的声音把约瑟吓了一跳，让老人家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觉得我们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吧。”
“可能…吧？”
朋友吗？约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太友好，当时情急之下成子君直接提刀把约瑟砍懵了，于是当世第一的称号也由约瑟手上给到了成子君手里，老人家狠啊，就是过来顺路帮别人一个忙，结果遇上了这种事情，脸都丢大了。
自那以后，成子君每次都是嬉皮笑脸的，主要是之前直接砍人家真的过意不去，约瑟一直摆一张丑脸，没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打不过啊。
不过现在好像打的过了，约瑟心里打着小算盘，这老头焉坏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啊，我才来劝劝你嘛，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成子君从怀里掏出一份资料甩到约瑟桌上，约瑟看了之后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
这是一份医疗报告，约瑟的医疗报告，上面显示他五脏六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约瑟看似轻易地以人类之躯拿下两位能力者，并接下了巴雷特一枪，但实际上，无论是高频振动还是反器材狙击枪的冲击力，都对他的身体内部造成了巨大的损伤。
如果不是在最后成为了玩家，得到了神的光晕的治疗，约瑟可能早就倒下了，但紧接着，他又带着伤，鏖战两大古家族的家主与整整六名死士，这无疑让他的伤势又一次加重。
“你什么都不说。”
成子君摇了摇头，但事实上，约瑟好像的确没有人可以倾诉，他其实没有那么孤独，他还有泽安德，但他心里怀着愧疚，始终不敢直面泽安德，成子君也将他当作朋友，但老人拉不下这个脸，成想通过几天相处，也将老人放在心中很敬重的地位，可约瑟更不可能和成想去倾诉。
老人其实并不孤独，但他却让自己活得很孤独。
“该向前看了老家伙！”
成想大喊道，他拉开约瑟房间的窗帘，明明是大白天，约瑟却喜欢活在黑暗中，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刺的约瑟有点睁不开眼。
“我知道你失去了很多，你的儿子和他的爱人因你而死，你充满了愧疚，你将这份愧疚补偿给了泽安德，又用不断的训练惩罚自己，不过时候到了，再愧疚也得走出来了。”
“一个混乱的时代要来了，像你这种颓废的家伙，即使再强又怎么能保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我即使提不动刀了，我也要站出来保护好孩子们，你这个更强的家伙怎么好意思活在自己给自己建立的囚笼中。”
没有人敢当着约瑟的面提他的儿子，谁也不想看到这个老头暴走，又强又愤怒的老头无人能挡，可成子君就是这么做了，如果约瑟不能正视自己的心魔，那约瑟就永远无法战胜它。
约瑟站了起来，他走向窗边，阳光很温暖，每次看到阳光，他都会想起那个太阳一样的小家伙，他和他的父亲很像，两人都是很好的孩子，可约瑟不敢真正地面对他，渐渐的他甚至不肯拉开窗帘看见阳光。
太阳的光线从指缝中透过，约瑟伸手抚摸着阳光，他本摸不到的，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想抓住它，就像在这风雨动荡的时代能牢牢的抓住泽安德。
成子君笑了，他知道约瑟既然敢直面阳光了，那他的心境就一定产生的变化，这么强的老头子一定可以靠自己走出来。
拿起桌上的茶杯，成子君边喝边往门口走。
“害我讲这么多话安慰你这个老家伙，渴死我了，她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
说完，他将茶杯的茶一口饮尽，然后手臂一甩，打算将茶杯扔回桌上。
“咔嚓！”
茶杯碎了，成子君一下子僵住了，表情略显尴尬。
“老头子，你好像买到假货了，这茶杯质量有问题啊！”
他头也不回就跑了，生怕约瑟来找他算账。
“成子君！”
……
“来了来了。”
一大清早就穿来一阵敲门声硬生生的把成想吵醒了，扰人清梦罪该万死！成想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
打开家门，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泽安德，本想教育教育那人的成想瞬间焉了。
“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成想打开鞋柜，取出一双拖鞋放在泽安德的脚边，泽安德既然来了总不能让他站在门口讲话。
“爷爷准备的房子设备还蛮齐全的，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我想那里的训练场，你应该用的上。”
泽安德换上拖鞋，随着成想走进家里。
“还有等会我就发起聚会了，时间就暂定在明天，我发了消息后，你马上接上话茬，吸引更多玩家参与进来。”
哦对，还有这么回事，成想昨天又和弟弟联机玩了一个通宵，回家的喜悦让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果然还是得有个靠谱的在一边帮忙才行。
“老哥，谁啊？”
“我一朋友。”
他转头向泽安德介绍。
“成晨，我弟弟。”
“你好。”
泽安德自然知道成想有个弟弟，他还安排人照顾成晨来着，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你好。”
成晨回应了泽安德的招呼，当他看清楚泽安德的相貌时，他有些惊讶的揉了揉眼睛。
“老外啊！”
“我是英国人。”
泽安德没有因为“老外”的称呼不开心，他知道这是中国人常用称呼外国人的方式。
“还是纯种的啊，老哥，他中文好强，我还以为中英杂交的呢！”
成想满头黑线，成晨属实将老爸的脱线遗传下来了，他直接走过去给了成晨一个脑崩子。
“小孩子要有礼貌！”
把成晨安排好后，成想跟着泽安德一起前往他的住处，有成晨在，两人要干什么也的确不是很方便。
第一次玩家聚会，成想有点紧张，换做游戏刚开始的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走到有资格鼓动其他玩家来参加聚会的地步。
不知道都会有些什么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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