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师姐弟两人
青溪镇闹市里。
曹暮眼见就要到手的绝尘花，就这般被别人给买了去，要不是心中有所忌，想着要是最后搞得个绝尘花超出了一百两，那怎么办。并且这还是在青溪仙宗山下，万一被熟知自己的人瞧见，也不好解释，不然以曹暮如今的性子，定是要和这个人掰扯一番。
无奈，曹暮内心里只能恨恨作罢，一手握拳砸了砸自己的手掌，嘀咕道：“要是徐子葵在就好了。”
面纱少女收好绝尘花，看了一眼曹暮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个麻子也定是知道这乃绝尘花，而并不是什么药材；只是欺负摊主不知情，才以二两银子购买，当真是心地比他的脸还要黑。
见曹暮融入人群中，面纱少女也收回心思，想了想，自己不也是才四两银子买下了这株绝尘花吗，当下看了一眼中年摊贩，又看了一眼摊位上的东西。
“程忻澈师姐。”正当面纱少女思虑的时候，人群中不远处传来一道呼喊。
面纱少女眼睛一眨，有了对策，待那个少年满面朝气的小跑到面纱少女身前，面纱少女便把少年目光引向摊上，说到：“吴观棋，拿钱把这摊上的东西都买了。”
“啊？”被叫做吴观棋的少年，神情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姐，又看了看摊位上的东西。心想一堆杂货铜铃黄符，买来干什么，驱鬼？
但这个吴观棋在自己的这个师姐面前，向来都是唯命是从，虽然心中有疑惑，还是掏了银子买了下来。
可最后只见吴观棋以二两银子就买了摊子的所有东西。
在中年摊贩兴高采烈的欢送下，程忻澈还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程忻澈行走在前，吴观棋落后一步对着程忻澈问到：“程忻澈师姐...”还没说完就被程忻澈打断。
“师姐不是说了，出门在外不可叫师姐全名吗？”
“是！程师姐。”“这些杂货东西买来干嘛的呀？”
程忻澈脚步一停，看着吴观棋。
吴观棋眼珠乱转，寻想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程忻澈当下又一面走着，一面取出那株绝尘花。吴观棋看见，内心寻思了片刻，问到：“程师姐，是绝尘花吗？”
程忻澈点头，转而又说到：“刚刚有个麻...有个少年，年纪与你相仿，在刚刚那个摊位上发现了绝尘花。”
吴观棋闻言点头：“然后呢，程师姐。”
“在绝尘花即将被摊主卖给那个少年的时候，被我拦下，以双倍的价格购买了。”
吴观棋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大悟自以为是的说到：“哦！师姐向来心地善良，肯定是为了报答那个摊贩，所以才叫我买下了他的所有东西！”
程忻澈闻言暗自苦笑。
“摊主不识绝尘花，那个少年出价二两银子，摊主就欲卖给他了。”
“啊！”吴观棋惊愕，说到：“二两银子，我想再怎么的，师姐也得花个五十两吧。”
“莫不是那个少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吴观棋又疑惑问道。
听到吴观棋的疑问，程忻澈想到中年摊贩问自己是不是也是医术世家这个问题，程忻澈这才醒悟，心中暗想“难道那个少年是真的不知道这绝尘花，而是真的以为这是一株奇特的药材？”
想到自己之前对曹暮的内心腹诽，此刻也觉得自己好像错怪了曹暮。
程忻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到：“只是觉得四两银子于摊贩手里买了这株绝尘花，但又不想告诉摊主实情，最后引来哄抢，出现事端。只能叫你买下摊上所有东西，做点补偿。可谁知也才堪堪二两银子。”
吴观棋了解其中前因后果，点了点头，对着程忻澈说到：“师姐心地善良，但也不必为此费神啊...”
就在吴观棋还要说些什么安慰程忻澈的话语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修士，身着乱纹灰衣，面容枯瘦，对着二人微笑行礼，看着程忻澈手里的绝尘花说到：“不知二位小友可将这株绝尘花转卖与老朽，老朽愿以三颗灵石购买。”
程忻澈这才忽然想到，如今那洞天秘境即将开启，镇上修士繁多，怎么就这般把绝尘花拿在手里。
程忻澈眼神谨慎。
吴观棋当下说到：“这位道友前辈，这绝尘花我们不卖。”
吴观棋如此直言拒绝，那修士闻言，也不作追问纠缠，只是又再度看了二人一眼后说到：“那也算是老朽与这绝尘花无缘了。”
说完，那个修士便真身离去。
吴观棋看着那修士离去的背影，叹道：“这位大叔，想来购买这绝尘花也是为了自己能够结丹吧。”
程忻澈收好绝尘花，淡淡的看了眼那人离去的背影，便对着吴观棋说到：“走吧，听说镇上有寺庙，去把刚买的那些东西捐给寺庙。”
...
逛完青溪镇的整个闹市，除了之前发现的那株绝尘花，曹暮便再也没有见到真的对于修行有用的东西，但也不少见一些修行之人花钱购买这些东西，心底暗骂这些奸商的同时，也是叹息这些购买的人到底是蠢还是银子多，平日里修行怎么就不多看看书呢。
但曹暮自然不知道，这些购买之人大多散修，资质平平，所作所为也就如同人们求天祈愿一般，图个安慰侥幸吧。
看着闹市里人来人往，曹暮也突然觉得无趣了，转身就往回走去，却一眼就看到了刚刚抢买自己绝尘花的那个面纱少女。
面纱少女也是注意到了一脸麻子的曹暮。
曹暮‘哼’了一声，就欲走开。
面纱少女思虑片刻，突然叫住了曹暮，问到：“诶！你是镇上的人吧？你知道寺庙怎么走吗？”
曹暮心想，好家伙，抢了我的东西，竟然还好意思找我问话？
“你...”曹暮微微仰头，斜盯着程忻澈说到：“这街上这么多人你不问，你偏偏找来问我？”
想到之前的事，其中对于曹暮的腹诽，程忻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吴观棋这边上前，瞧着曹暮满脸麻子，忍住笑意，说到。“兄弟，我们师姐弟外地来的，想问问这镇上寺庙怎么走，没有恶意。”
瞧见吴观棋的神情，虽说曹暮早已习惯，但此时却不由发作，问到：“谁和你兄弟？”
“刚还抢着买我要的东西，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问路？这巴掌大的地方，你们还找不到寺庙？外地来的怎么了，外地来的了不起啊？”
“还有！你这要笑不笑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
曹暮一连串的发问，加之那一脸的麻子，吴观棋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忻澈拍了拍吴观棋的手臂，示意收敛一些。
吴观棋收敛了些许，忍着笑，说到：“兄弟，不是，我是说哈哈哈哈...”
从小易容以来，像这样笑曹暮的，吴观棋还是第一个。
曹暮强忍着心绪，呼吸急促。
一旁程忻澈也是闭眼叹了一口气，然后睁眼对着曹暮说到：“先前之事，我的所为，并没有无理之处。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加钱给摊主购买啊。”
吴观棋仍旧在笑，曹暮没把程忻澈的话听在心里，闭着眼就要越过二人离开。
程忻澈拿出四两银子，递与曹暮身前，曹暮从眼缝里瞧见银子，停下了脚步。
“先前之事，想必你只是认为那是一株普通药材而已，才给摊贩二两银子的价格购买对吧？你家里是医术世家吗？”
看在银子的份上，曹暮停下了脚步，睁开了眼，瞟了一眼仍在面带笑意的吴观棋，对着程忻澈问到：“怎么？”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四两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吧。”顿了顿，程忻澈接着说到：“这花草确实能入药，但对于我们它有更大的用处。”
曹暮皱着下巴，接过程忻澈手里的四两银子。心想这绝尘花没了就没了，还能多出四两银子，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银子比较重要。
当下故作可惜，说道：“哎！也是想着替我爷爷分忧，今日见到这株药材，想到若是买回去，定能治疗一些疑难杂症...”
曹暮故意摇头叹息，将银子装进口袋又说到：“哎，既然用处对你们更大，那我也不怪你们了，或许我买回去也并没有什么作用呢？只能是我与它无缘吧。”
吴观棋仍在笑，只是此时的笑便不完全是因为曹暮的那一脸麻子了，而是对于曹暮话语间的态度转变。
曹暮此时收了钱，对于吴观棋也完全不在意了，只是内心寻思这人莫不是个傻子。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们寺庙该往那儿走了吗？”程忻澈问到。
闻言，曹暮再度转了个方向，侧头说到：“走吧，我带你们去。”
“那就多谢好兄弟你了。”吴观棋终于是止住了笑，对着曹暮说到：“兄弟，我并没有嘲笑你丑的意思，就觉得看着你这脸有点搞笑，加上你后面情绪激动，兄弟我确实没有忍住，对不起了。”
曹暮闻言，走在前面没有理会，内心寻思这个傻子在解释个什么东西呢。
曹暮走在一旁，随口一问，道：“你们俩去寺庙干嘛呢，拜佛？”
“刚我师姐叫我把那摊子上的东西全都买了下来，我们现在正找镇上寺庙捐了而已。”吴观棋当即回答到。
曹暮眉毛一挑，看了眼程忻澈，心想这两人莫不都是傻子？
“天下佛门众人普通众生，救济四方，捐点东西。”程忻澈感受到曹暮的目光，这般解释。
吴观棋疑惑，自己师姐为什么要这般说呢。
回想之前那个摊子上的杂货东西，曹暮内心哼了一声，管你捐些什么东西，带你们去寺庙，纯属看在银子的份上而已。
曹暮眼见就要到手的绝尘花，就这般被别人给买了去，要不是心中有所忌，想着要是最后搞得个绝尘花超出了一百两，那怎么办。并且这还是在青溪仙宗山下，万一被熟知自己的人瞧见，也不好解释，不然以曹暮如今的性子，定是要和这个人掰扯一番。
无奈，曹暮内心里只能恨恨作罢，一手握拳砸了砸自己的手掌，嘀咕道：“要是徐子葵在就好了。”
面纱少女收好绝尘花，看了一眼曹暮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个麻子也定是知道这乃绝尘花，而并不是什么药材；只是欺负摊主不知情，才以二两银子购买，当真是心地比他的脸还要黑。
见曹暮融入人群中，面纱少女也收回心思，想了想，自己不也是才四两银子买下了这株绝尘花吗，当下看了一眼中年摊贩，又看了一眼摊位上的东西。
“程忻澈师姐。”正当面纱少女思虑的时候，人群中不远处传来一道呼喊。
面纱少女眼睛一眨，有了对策，待那个少年满面朝气的小跑到面纱少女身前，面纱少女便把少年目光引向摊上，说到：“吴观棋，拿钱把这摊上的东西都买了。”
“啊？”被叫做吴观棋的少年，神情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姐，又看了看摊位上的东西。心想一堆杂货铜铃黄符，买来干什么，驱鬼？
但这个吴观棋在自己的这个师姐面前，向来都是唯命是从，虽然心中有疑惑，还是掏了银子买了下来。
可最后只见吴观棋以二两银子就买了摊子的所有东西。
在中年摊贩兴高采烈的欢送下，程忻澈还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程忻澈行走在前，吴观棋落后一步对着程忻澈问到：“程忻澈师姐...”还没说完就被程忻澈打断。
“师姐不是说了，出门在外不可叫师姐全名吗？”
“是！程师姐。”“这些杂货东西买来干嘛的呀？”
程忻澈脚步一停，看着吴观棋。
吴观棋眼珠乱转，寻想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程忻澈当下又一面走着，一面取出那株绝尘花。吴观棋看见，内心寻思了片刻，问到：“程师姐，是绝尘花吗？”
程忻澈点头，转而又说到：“刚刚有个麻...有个少年，年纪与你相仿，在刚刚那个摊位上发现了绝尘花。”
吴观棋闻言点头：“然后呢，程师姐。”
“在绝尘花即将被摊主卖给那个少年的时候，被我拦下，以双倍的价格购买了。”
吴观棋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大悟自以为是的说到：“哦！师姐向来心地善良，肯定是为了报答那个摊贩，所以才叫我买下了他的所有东西！”
程忻澈闻言暗自苦笑。
“摊主不识绝尘花，那个少年出价二两银子，摊主就欲卖给他了。”
“啊！”吴观棋惊愕，说到：“二两银子，我想再怎么的，师姐也得花个五十两吧。”
“莫不是那个少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吴观棋又疑惑问道。
听到吴观棋的疑问，程忻澈想到中年摊贩问自己是不是也是医术世家这个问题，程忻澈这才醒悟，心中暗想“难道那个少年是真的不知道这绝尘花，而是真的以为这是一株奇特的药材？”
想到自己之前对曹暮的内心腹诽，此刻也觉得自己好像错怪了曹暮。
程忻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到：“只是觉得四两银子于摊贩手里买了这株绝尘花，但又不想告诉摊主实情，最后引来哄抢，出现事端。只能叫你买下摊上所有东西，做点补偿。可谁知也才堪堪二两银子。”
吴观棋了解其中前因后果，点了点头，对着程忻澈说到：“师姐心地善良，但也不必为此费神啊...”
就在吴观棋还要说些什么安慰程忻澈的话语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修士，身着乱纹灰衣，面容枯瘦，对着二人微笑行礼，看着程忻澈手里的绝尘花说到：“不知二位小友可将这株绝尘花转卖与老朽，老朽愿以三颗灵石购买。”
程忻澈这才忽然想到，如今那洞天秘境即将开启，镇上修士繁多，怎么就这般把绝尘花拿在手里。
程忻澈眼神谨慎。
吴观棋当下说到：“这位道友前辈，这绝尘花我们不卖。”
吴观棋如此直言拒绝，那修士闻言，也不作追问纠缠，只是又再度看了二人一眼后说到：“那也算是老朽与这绝尘花无缘了。”
说完，那个修士便真身离去。
吴观棋看着那修士离去的背影，叹道：“这位大叔，想来购买这绝尘花也是为了自己能够结丹吧。”
程忻澈收好绝尘花，淡淡的看了眼那人离去的背影，便对着吴观棋说到：“走吧，听说镇上有寺庙，去把刚买的那些东西捐给寺庙。”
...
逛完青溪镇的整个闹市，除了之前发现的那株绝尘花，曹暮便再也没有见到真的对于修行有用的东西，但也不少见一些修行之人花钱购买这些东西，心底暗骂这些奸商的同时，也是叹息这些购买的人到底是蠢还是银子多，平日里修行怎么就不多看看书呢。
但曹暮自然不知道，这些购买之人大多散修，资质平平，所作所为也就如同人们求天祈愿一般，图个安慰侥幸吧。
看着闹市里人来人往，曹暮也突然觉得无趣了，转身就往回走去，却一眼就看到了刚刚抢买自己绝尘花的那个面纱少女。
面纱少女也是注意到了一脸麻子的曹暮。
曹暮‘哼’了一声，就欲走开。
面纱少女思虑片刻，突然叫住了曹暮，问到：“诶！你是镇上的人吧？你知道寺庙怎么走吗？”
曹暮心想，好家伙，抢了我的东西，竟然还好意思找我问话？
“你...”曹暮微微仰头，斜盯着程忻澈说到：“这街上这么多人你不问，你偏偏找来问我？”
想到之前的事，其中对于曹暮的腹诽，程忻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吴观棋这边上前，瞧着曹暮满脸麻子，忍住笑意，说到。“兄弟，我们师姐弟外地来的，想问问这镇上寺庙怎么走，没有恶意。”
瞧见吴观棋的神情，虽说曹暮早已习惯，但此时却不由发作，问到：“谁和你兄弟？”
“刚还抢着买我要的东西，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问路？这巴掌大的地方，你们还找不到寺庙？外地来的怎么了，外地来的了不起啊？”
“还有！你这要笑不笑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
曹暮一连串的发问，加之那一脸的麻子，吴观棋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忻澈拍了拍吴观棋的手臂，示意收敛一些。
吴观棋收敛了些许，忍着笑，说到：“兄弟，不是，我是说哈哈哈哈...”
从小易容以来，像这样笑曹暮的，吴观棋还是第一个。
曹暮强忍着心绪，呼吸急促。
一旁程忻澈也是闭眼叹了一口气，然后睁眼对着曹暮说到：“先前之事，我的所为，并没有无理之处。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加钱给摊主购买啊。”
吴观棋仍旧在笑，曹暮没把程忻澈的话听在心里，闭着眼就要越过二人离开。
程忻澈拿出四两银子，递与曹暮身前，曹暮从眼缝里瞧见银子，停下了脚步。
“先前之事，想必你只是认为那是一株普通药材而已，才给摊贩二两银子的价格购买对吧？你家里是医术世家吗？”
看在银子的份上，曹暮停下了脚步，睁开了眼，瞟了一眼仍在面带笑意的吴观棋，对着程忻澈问到：“怎么？”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四两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吧。”顿了顿，程忻澈接着说到：“这花草确实能入药，但对于我们它有更大的用处。”
曹暮皱着下巴，接过程忻澈手里的四两银子。心想这绝尘花没了就没了，还能多出四两银子，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银子比较重要。
当下故作可惜，说道：“哎！也是想着替我爷爷分忧，今日见到这株药材，想到若是买回去，定能治疗一些疑难杂症...”
曹暮故意摇头叹息，将银子装进口袋又说到：“哎，既然用处对你们更大，那我也不怪你们了，或许我买回去也并没有什么作用呢？只能是我与它无缘吧。”
吴观棋仍在笑，只是此时的笑便不完全是因为曹暮的那一脸麻子了，而是对于曹暮话语间的态度转变。
曹暮此时收了钱，对于吴观棋也完全不在意了，只是内心寻思这人莫不是个傻子。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们寺庙该往那儿走了吗？”程忻澈问到。
闻言，曹暮再度转了个方向，侧头说到：“走吧，我带你们去。”
“那就多谢好兄弟你了。”吴观棋终于是止住了笑，对着曹暮说到：“兄弟，我并没有嘲笑你丑的意思，就觉得看着你这脸有点搞笑，加上你后面情绪激动，兄弟我确实没有忍住，对不起了。”
曹暮闻言，走在前面没有理会，内心寻思这个傻子在解释个什么东西呢。
曹暮走在一旁，随口一问，道：“你们俩去寺庙干嘛呢，拜佛？”
“刚我师姐叫我把那摊子上的东西全都买了下来，我们现在正找镇上寺庙捐了而已。”吴观棋当即回答到。
曹暮眉毛一挑，看了眼程忻澈，心想这两人莫不都是傻子？
“天下佛门众人普通众生，救济四方，捐点东西。”程忻澈感受到曹暮的目光，这般解释。
吴观棋疑惑，自己师姐为什么要这般说呢。
回想之前那个摊子上的杂货东西，曹暮内心哼了一声，管你捐些什么东西，带你们去寺庙，纯属看在银子的份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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