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传言
“不久，又不是要等那些断枝长出新芽来，我们只要等其他树枝再稍微长长一点，说不定就能过去，这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最多能要个三五年。还有，在这里，你不用叫我掌院，我们都是一起练功的，掌院前掌院后的不好听，你就像那两个小子一样，叫我莫老头就可以了。”莫善道。
“好，莫，老头，我觉得我还是先练着吧，要是练不过，我们再一起等。”周老天觉得要是真的等个三五年，好像有些不划算。
“当然要练，我们也是在练的，行吧，你练去吧。”莫善朝周老天摆摆手。
周老天仔细查看了要跳过去的那方的树枝，选中了几根看起比较结实的树枝，就回到树上继续跳。
连着跳了几天，周老天发现，那些结实的树枝都隔得有些远，根本就够不到，能够到的树枝都比较小，一抓就断了。
莫善、石大发和周童三个人，每天也会来树上跳个两三遍，然后就去了对面树林里，他们三个每人都看中了一棵树，每天都用尿和着草木灰做成的肥料，给各自看中的树施肥。无聊的时候，他们就会四处去掏鸟蛋，拿回到树林里烧着吃。每次烧鸟蛋的时候，莫善都会把周老天叫过去。
一开始，周老天不太想再去吃他们烤的鸟蛋，他觉得他们那样太浪费时间了。无奈莫善太热情了，一副周老天不吃，他就会和周老天翻脸的样子。周老天盛情难却，只好勉强地从莫善手中接过鸟蛋。
吃了一段时间鸟蛋，周老天觉得老是这样去吃，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莫善的热情又让他无法拒绝，于是他就主动加入了掏鸟蛋的行列。
与三人混熟之后，周老天花在练功上的时间就少了，他每天在树上练不了多久，就被三人叫下去，围坐在一起聊天，聊的多是些和掏鸟蛋有关的事，比如像哪地方鸟蛋多，怎么根据碰到的鸟找到它的巢穴，或者是哪种鸟的蛋要好吃些等等。
在莫善的极力劝说之下，周老天也选了一棵树，和另外三人一起，每天给树施肥。
有时，莫善会带着石大发去采药草，拾柴烧灰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周老天和周童两个人头上。所以，另外三个人之中，和周老天走得最近的就是艮院的周童。
“周老天，最近好多人都在传一个事情，你知道吗？”莫善与石大发去采药草后，周老天与周童拾完柴正在烧火，周童突然向周老天问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周老天道。
“是关于你和张先生的，你真的没听到过？”周童道。
“关于我和师父的？”周老天想了想，最近他都没有去找张先生，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不过，周老天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些怀疑，总觉得张先生隐瞒了他什么，而且看周童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也许这里边真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关于我和我师父的什么事情？”他问周童。
只见周童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太想说，犹豫了片刻后，他才开口道：“其实我也是听来的，据说山下都在传，说你是张先生的，私生子。”说完，周童瞟了一眼周老天。
“什么！”周老天觉得这也太荒唐了，莫不是这周童是在信口胡说，拿自己开涮？他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周童。
周童被他看得发毛，赶紧道：“我说了我只是听来的，是从山下回来的师兄说的，山上也有好多人在议论这个，我是觉得我们两个关系还不错，才来问你，你要是觉得我多事的话，我不再问便是了。”
“你放心，我不是在怪你，不过你必须要和我说实话，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周老天认真地道。
“是真的。”周童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都是上山了才认识张先生的，没道理啊。”凭空多出个爹来，这对从小就是孤儿的周老天来说，肯定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只是他觉得，这种事断然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不是张先生的私生子？”周童好奇地问。他问完怕周老天会生气，将头撇到了一边，不敢正眼去看周老天。
“我，我反正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也太离谱了。”周老天道。
“我听他们说，好像是这样的，说你当初拿着一样信物，上山来找张先生，张先生看到信物后，就认出了你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于是就以收徒为名，将你留在了他身边，不然你想想，凭什么你一入门，张先生就这么器重你，直接就让你六院听贤？”周童道。
周老天想了想，觉得周童说的竟然好像还有点道理，只是，“这六院听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周童。
周童挠挠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只要是在六院听过贤的人，将来不是当内山长，就是要去当外山长。”
内、外山长周老天是知道的，张先生就是内山长，山上的事都是由他说了算，过年时和周老天他们一起吃年饭的方尽中，就是外山长，负责掌管山下的事务。
周老天越想越觉得周童说得有道理，思量再三，他决定还是去问问张先生，看张先生对传言的事怎么说。
张先生听他说完传言的事，笑着道：“我倒是希望能有你这么个出色的儿子。”
“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周老天问。
“周老天，我问你，你觉得你是我的私生子吗？”张先生反问他道。
“好，莫，老头，我觉得我还是先练着吧，要是练不过，我们再一起等。”周老天觉得要是真的等个三五年，好像有些不划算。
“当然要练，我们也是在练的，行吧，你练去吧。”莫善朝周老天摆摆手。
周老天仔细查看了要跳过去的那方的树枝，选中了几根看起比较结实的树枝，就回到树上继续跳。
连着跳了几天，周老天发现，那些结实的树枝都隔得有些远，根本就够不到，能够到的树枝都比较小，一抓就断了。
莫善、石大发和周童三个人，每天也会来树上跳个两三遍，然后就去了对面树林里，他们三个每人都看中了一棵树，每天都用尿和着草木灰做成的肥料，给各自看中的树施肥。无聊的时候，他们就会四处去掏鸟蛋，拿回到树林里烧着吃。每次烧鸟蛋的时候，莫善都会把周老天叫过去。
一开始，周老天不太想再去吃他们烤的鸟蛋，他觉得他们那样太浪费时间了。无奈莫善太热情了，一副周老天不吃，他就会和周老天翻脸的样子。周老天盛情难却，只好勉强地从莫善手中接过鸟蛋。
吃了一段时间鸟蛋，周老天觉得老是这样去吃，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莫善的热情又让他无法拒绝，于是他就主动加入了掏鸟蛋的行列。
与三人混熟之后，周老天花在练功上的时间就少了，他每天在树上练不了多久，就被三人叫下去，围坐在一起聊天，聊的多是些和掏鸟蛋有关的事，比如像哪地方鸟蛋多，怎么根据碰到的鸟找到它的巢穴，或者是哪种鸟的蛋要好吃些等等。
在莫善的极力劝说之下，周老天也选了一棵树，和另外三人一起，每天给树施肥。
有时，莫善会带着石大发去采药草，拾柴烧灰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周老天和周童两个人头上。所以，另外三个人之中，和周老天走得最近的就是艮院的周童。
“周老天，最近好多人都在传一个事情，你知道吗？”莫善与石大发去采药草后，周老天与周童拾完柴正在烧火，周童突然向周老天问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周老天道。
“是关于你和张先生的，你真的没听到过？”周童道。
“关于我和师父的？”周老天想了想，最近他都没有去找张先生，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不过，周老天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些怀疑，总觉得张先生隐瞒了他什么，而且看周童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也许这里边真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关于我和我师父的什么事情？”他问周童。
只见周童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太想说，犹豫了片刻后，他才开口道：“其实我也是听来的，据说山下都在传，说你是张先生的，私生子。”说完，周童瞟了一眼周老天。
“什么！”周老天觉得这也太荒唐了，莫不是这周童是在信口胡说，拿自己开涮？他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周童。
周童被他看得发毛，赶紧道：“我说了我只是听来的，是从山下回来的师兄说的，山上也有好多人在议论这个，我是觉得我们两个关系还不错，才来问你，你要是觉得我多事的话，我不再问便是了。”
“你放心，我不是在怪你，不过你必须要和我说实话，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周老天认真地道。
“是真的。”周童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都是上山了才认识张先生的，没道理啊。”凭空多出个爹来，这对从小就是孤儿的周老天来说，肯定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只是他觉得，这种事断然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不是张先生的私生子？”周童好奇地问。他问完怕周老天会生气，将头撇到了一边，不敢正眼去看周老天。
“我，我反正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也太离谱了。”周老天道。
“我听他们说，好像是这样的，说你当初拿着一样信物，上山来找张先生，张先生看到信物后，就认出了你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于是就以收徒为名，将你留在了他身边，不然你想想，凭什么你一入门，张先生就这么器重你，直接就让你六院听贤？”周童道。
周老天想了想，觉得周童说的竟然好像还有点道理，只是，“这六院听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周童。
周童挠挠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只要是在六院听过贤的人，将来不是当内山长，就是要去当外山长。”
内、外山长周老天是知道的，张先生就是内山长，山上的事都是由他说了算，过年时和周老天他们一起吃年饭的方尽中，就是外山长，负责掌管山下的事务。
周老天越想越觉得周童说得有道理，思量再三，他决定还是去问问张先生，看张先生对传言的事怎么说。
张先生听他说完传言的事，笑着道：“我倒是希望能有你这么个出色的儿子。”
“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周老天问。
“周老天，我问你，你觉得你是我的私生子吗？”张先生反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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