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揪出细作
柳如云看到手上又恶心又黏糊糊的东西，十分膈应，终于忍无可忍扯着嗓子喊道：“来人，把几个闹事闹得最凶的抓起来扣下！”
若不杀鸡儆猴，这些百姓今天恐怕不会听她半句解释，还得反了天了。
柳如云一声令下，几个属下随手抓了几个闹事闹得最厉害的百姓扣在柳如云面前，见有人被抓，果然这些百姓收敛了一点，但面色却更加愤怒。
“怎么，这是心虚了，想用武力镇压？不曾想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欺压小民，天理何在！”
“小民？”柳如云看了一眼被将领扣押的几个百姓，他们都穿着普通的衣衫，面容乍一看和其他百姓没两样，混在人堆里并不出挑。
不过，她毕竟是惠春阁的阁主，也算是见多识广，这点伎俩，没那么容易瞒过她的眼睛。
“将军，这几个闹事的该如何处置？”属下请示柳如云。
柳如云说道：“把他们拉过来。”
柳如云让人将这几个扣下来的百姓拉过来，站成一排，最直观清楚的让底下的百姓都看清楚。
底下的百姓还叫嚣着让柳如云把扣押的百姓放了。
柳如云站在这些百姓之间用，足以镇压全场的声音说道。
“大家有没有想过，这几个暗中带节奏的人根本就不是中原本土人，难道你们宁愿相信西域细作的挑唆，也不愿相信本将军？”
“西域人？”这话一出，底下的百姓似乎转变了话头，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有一个人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西域人？我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根本不像，该不会是你们故意泼脏水吧！”
现在百姓是一点都不相信莫致远他们。
柳如云冷笑一声，她眼神毒辣，扫了一圈最后指着其中一个男子。
“你们看，他们的眼球在阳光下是浅灰色和褐棕色，而我们正常中原人眼睛都是黑色和棕色，大家看看这几个人，跟我们是不是有区别？”
经过柳如云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看向台上几个百姓的眼睛。
果然，在太阳的照射下，他们的瞳孔俨然和底下的百姓大不一样。
台上的几个百姓挣扎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柳如云，像是要把柳如云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胡说八道！我就是本地人，你这是血口喷人，欺压良民，放开我！”男子潜伏已久，没想到身份这么快暴露，急了。
柳如云风轻云淡，“别急，我还有一个最有力的证据：“
柳如云突然抓起男子的手，措不及防掀开他的袖子，袖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蛇形图案，像是刺青，刺在白生生的手臂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感。
“这个刺青是西域某个部落的图腾。”
“相信有去过西域的人都知道，西域人有些部落每个人手臂上都有刺青，彰显身份，这下可以证明他们就是西域人，在从中挑拨离间了吧？”
这下子铁证如山，百姓们也都不是傻子，纷纷反应过来，这几个人都是刚才叫的最响的，他们被影响，被利用了。
百姓们气势渐渐的弱了下去，也不再叫嚣着质疑。
莫致远和柳如云见百姓们都反应过来，对底下人说道：“把他们几个带进审问室，本将军要亲自审问这几个西域的奸细。”
就这样，他们被带到了审问室。
柳如云进去以后，让底下人给她搬了张椅子，又找了一盏茶来。
几个奸细则绑在十字架上，柳如云就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喝一口茶，并不跟他们说话。
倒是让几个奸细摸不懂柳如云想干什么了。
就在柳如云一杯茶喝了大半的时候，属下来了，“报！将军，属下前来回禀前些日子将军吩咐属下的事。”
说着，还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架子上的几个奸细。
柳如云眼神示意他不用顾忌，继续说。
属下懂了柳如云的意思，“将军，属下发现杜都尉出去以后，就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似乎在跟一群乞丐说话，后来才回去。”
柳如云一边听，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绑在架子上那几个人的神态。
果然，这几个人的神态各异都很奇怪，看来这个杜都尉真的有问题，柳如云如此判断。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下去之后，柳如云没有继续坐在这。
她之所以等这么久，就是想看看属下当着她的面禀报杜都尉的事，这几个奸细反应如何。
果然，如她所料。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柳如云觉得自己做不了主，还是应该跟真正的莫致远商量一下。
他回到了房间，看见莫致远的脸色好多了，看来这药是真的有效，不枉莫致远费了那么大的劲取药材。
“你的样子看起来倒是精神多了。”
莫致远没说什么，“云儿先前受苦了。”
柳如云来不是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怀疑杜都尉有问题吗。”
“所以刚才我略施小计，试探了一番，我以为这个杜都尉也是打入军中的奸细。”
“将军觉得，要如何才能让他露出马脚？否则无凭无据的，他必然会狡辩。”
“现在还没有打草惊蛇吧。”
“当然。”
莫致远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那就传令下去，让杜都尉亲自审问几个奸细，看他是什么反应。”
杜都尉向来都不负责这些，如今柳如云突然下令让他来审问，这其中必定有问题，杜都尉心中有鬼，很容易露出马脚。
“好。”柳如云相信莫致远能当上镇远将军，必然有两把刷子对付这些细作，那就照莫致远所说的做吧。
柳如云下达了命令，很快杜都尉就收到了命令。
他很是惊讶，将军为何会突然让他来审问那几个抓住的奸细。
本来这几个奸细被抓，杜都尉还心有余悸，生怕自己露出破绽，如今将军这究竟是何意。
明明平时这种才事不会落到他头上，难不成将军是发现了什么？
杜都尉也很难保证自己没有露出什么马脚，顿时心里就慌了。
莫致远的属下看见杜都尉的脸色不好，催促道：“杜都尉，将军说了让你亲自审问那几个奸细，一定要从他们嘴巴里撬出东西来。”
“请杜都尉立刻前往大牢处理此事。”
“好。”杜都尉拿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紧接着去了大牢。
若不杀鸡儆猴，这些百姓今天恐怕不会听她半句解释，还得反了天了。
柳如云一声令下，几个属下随手抓了几个闹事闹得最厉害的百姓扣在柳如云面前，见有人被抓，果然这些百姓收敛了一点，但面色却更加愤怒。
“怎么，这是心虚了，想用武力镇压？不曾想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欺压小民，天理何在！”
“小民？”柳如云看了一眼被将领扣押的几个百姓，他们都穿着普通的衣衫，面容乍一看和其他百姓没两样，混在人堆里并不出挑。
不过，她毕竟是惠春阁的阁主，也算是见多识广，这点伎俩，没那么容易瞒过她的眼睛。
“将军，这几个闹事的该如何处置？”属下请示柳如云。
柳如云说道：“把他们拉过来。”
柳如云让人将这几个扣下来的百姓拉过来，站成一排，最直观清楚的让底下的百姓都看清楚。
底下的百姓还叫嚣着让柳如云把扣押的百姓放了。
柳如云站在这些百姓之间用，足以镇压全场的声音说道。
“大家有没有想过，这几个暗中带节奏的人根本就不是中原本土人，难道你们宁愿相信西域细作的挑唆，也不愿相信本将军？”
“西域人？”这话一出，底下的百姓似乎转变了话头，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有一个人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西域人？我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根本不像，该不会是你们故意泼脏水吧！”
现在百姓是一点都不相信莫致远他们。
柳如云冷笑一声，她眼神毒辣，扫了一圈最后指着其中一个男子。
“你们看，他们的眼球在阳光下是浅灰色和褐棕色，而我们正常中原人眼睛都是黑色和棕色，大家看看这几个人，跟我们是不是有区别？”
经过柳如云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看向台上几个百姓的眼睛。
果然，在太阳的照射下，他们的瞳孔俨然和底下的百姓大不一样。
台上的几个百姓挣扎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柳如云，像是要把柳如云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胡说八道！我就是本地人，你这是血口喷人，欺压良民，放开我！”男子潜伏已久，没想到身份这么快暴露，急了。
柳如云风轻云淡，“别急，我还有一个最有力的证据：“
柳如云突然抓起男子的手，措不及防掀开他的袖子，袖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蛇形图案，像是刺青，刺在白生生的手臂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感。
“这个刺青是西域某个部落的图腾。”
“相信有去过西域的人都知道，西域人有些部落每个人手臂上都有刺青，彰显身份，这下可以证明他们就是西域人，在从中挑拨离间了吧？”
这下子铁证如山，百姓们也都不是傻子，纷纷反应过来，这几个人都是刚才叫的最响的，他们被影响，被利用了。
百姓们气势渐渐的弱了下去，也不再叫嚣着质疑。
莫致远和柳如云见百姓们都反应过来，对底下人说道：“把他们几个带进审问室，本将军要亲自审问这几个西域的奸细。”
就这样，他们被带到了审问室。
柳如云进去以后，让底下人给她搬了张椅子，又找了一盏茶来。
几个奸细则绑在十字架上，柳如云就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喝一口茶，并不跟他们说话。
倒是让几个奸细摸不懂柳如云想干什么了。
就在柳如云一杯茶喝了大半的时候，属下来了，“报！将军，属下前来回禀前些日子将军吩咐属下的事。”
说着，还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架子上的几个奸细。
柳如云眼神示意他不用顾忌，继续说。
属下懂了柳如云的意思，“将军，属下发现杜都尉出去以后，就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似乎在跟一群乞丐说话，后来才回去。”
柳如云一边听，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绑在架子上那几个人的神态。
果然，这几个人的神态各异都很奇怪，看来这个杜都尉真的有问题，柳如云如此判断。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下去之后，柳如云没有继续坐在这。
她之所以等这么久，就是想看看属下当着她的面禀报杜都尉的事，这几个奸细反应如何。
果然，如她所料。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柳如云觉得自己做不了主，还是应该跟真正的莫致远商量一下。
他回到了房间，看见莫致远的脸色好多了，看来这药是真的有效，不枉莫致远费了那么大的劲取药材。
“你的样子看起来倒是精神多了。”
莫致远没说什么，“云儿先前受苦了。”
柳如云来不是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怀疑杜都尉有问题吗。”
“所以刚才我略施小计，试探了一番，我以为这个杜都尉也是打入军中的奸细。”
“将军觉得，要如何才能让他露出马脚？否则无凭无据的，他必然会狡辩。”
“现在还没有打草惊蛇吧。”
“当然。”
莫致远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那就传令下去，让杜都尉亲自审问几个奸细，看他是什么反应。”
杜都尉向来都不负责这些，如今柳如云突然下令让他来审问，这其中必定有问题，杜都尉心中有鬼，很容易露出马脚。
“好。”柳如云相信莫致远能当上镇远将军，必然有两把刷子对付这些细作，那就照莫致远所说的做吧。
柳如云下达了命令，很快杜都尉就收到了命令。
他很是惊讶，将军为何会突然让他来审问那几个抓住的奸细。
本来这几个奸细被抓，杜都尉还心有余悸，生怕自己露出破绽，如今将军这究竟是何意。
明明平时这种才事不会落到他头上，难不成将军是发现了什么？
杜都尉也很难保证自己没有露出什么马脚，顿时心里就慌了。
莫致远的属下看见杜都尉的脸色不好，催促道：“杜都尉，将军说了让你亲自审问那几个奸细，一定要从他们嘴巴里撬出东西来。”
“请杜都尉立刻前往大牢处理此事。”
“好。”杜都尉拿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紧接着去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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