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团
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这让靠近窗户的莱莎感觉到无比温暖，天气已经转凉，每一个太阳出现的日子都应该珍惜。莱莎在玛丽修女的教导下一笔一划地写着古语词汇，透过纸面，能看到莱莎在玛丽修女为她讲那些神学知识时无聊画出来的城堡和动物，以及歪歪斜斜有些抽象的人像和半空中飞舞的仙女。
不过现在玛丽修女在教他古语，莱莎并没有捣乱，她在玛丽修女的教导下在各方面的学习都有飞快的进步，这也让玛丽修女一定程度上无视了小女孩的调皮，有时玛丽修女还会在莱莎一天的学习计划完成之后，教导莱莎一些针线活，而莱莎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莱莎想要给自己仙女莎莎亲手制作一件衣服，一般的针线活可满足不了那么精细的要求，于是她总是在私底下偷偷练习，她还幻想着以后给自己的哥哥吉姆和乔伊斯的仙女也做一件衣服。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之后，莱莎手中提着一个小袋子，从袋子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外面的世界，这就是莱莎的仙女莎莎，莱莎总喜欢带着她四处去玩，虽然很多时候莎莎总是躲着别人，但莱莎依旧乐此不疲。
来到哥哥吉姆学习的房间外面，莱莎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在她看来迪斯修士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大人，她经常看到哥哥吉姆被迪斯修士训斥，而在那之后，哥哥吉姆都会独自前往校场，用木剑奋力劈砍着草人直到筋疲力尽。
房间内只有两三个仆人，以及迪斯修士和哥哥吉姆两人，莱莎从母亲那里听说，乔伊斯有另外的课程，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莱莎不禁对堂哥乔伊斯感到敬佩，她不时地会从乔伊斯房间外面出没，但让莱莎感到疑惑的是，最近几天乔伊斯的房间经常会紧闭房门。
“莱莎！你去找别人玩吧！不学完这几个词汇！我是不会结束今天的课程的！”房间内的吉姆眼眶有些发红，学习古语对他来说太难了，但他并不会承认，而是咬着牙继续坚持。
听到吉姆的话，莱莎只好离开这里，但想到这个时候乔伊斯也没有空闲，思索了片刻，莱莎迈着小步子往树林的方向走去，只有在没人的地方，她的仙女莎莎才敢出来，她要在那里跟莎莎玩捉迷藏。
萨迦，达森特家族的府邸之内，停着数辆外面涂有绿色四叶草纹章的马车，从上面下来几个贵族打扮的人，身后跟着几位身穿白甲，头戴全盔，身配长剑的骑士，一行人在达森特家族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大厅。
没过多久博普赶来，他在征求过莱昂公爵的意见之后，便邀请冯恩家族的族长米洛前来商谈有关那片存在铁矿的山林一事。
在知晓了莱昂公爵对于这件事的看法之后，米洛虽然表示不会对那片山林再有想法，但他却提出由达森特家族开采铁矿，之后再卖给冯恩家族，但被博普一口拒绝，他只想结束这件纠纷，最终米洛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伊什塔尔府邸内。
乔伊斯依旧在结束了神学知识课程之后回到房间，不过今天葛莉雅好像迟到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乔伊斯只好先翻开书，复习着前几天学到的灵语词汇，并试图去读一篇完整的灵语文章，不过乔伊斯很快就放弃了。
罗杰爵士说过，不要试图与不可战胜的敌人战斗。
房间的窗台之上，有一盆叫月光草的绿色小草，洪巴巴在其中不停消失又出现，玩得不亦乐乎，乔伊斯在一边看着克莉莎留给自己的藏书。
许久之后，葛莉雅终于推门而进，乔伊斯一眼就看到了葛莉雅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
“葛莉雅，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当然！”葛莉雅坐在乔伊斯面前，但却没有开始今天的教学，反而向着乔伊斯问道：“乔伊斯，不知道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面对葛莉雅这样的问题，乔伊斯摇摇头，“没有，现在来看的话，我以后可能会进入圣教，成为一名修士吧。”
葛莉雅立刻对乔伊斯竖起食指摇晃，“不对！这是莱昂公爵对你的安排，他没有问过你的意见，他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对你的未来进行安排的。我说的是，你自己真正想做的，以后是想成为一个骑士？又或者是贤者、秘药师？以及做一个学者？”
听到这么多的职业，乔伊斯只感觉脑子好像不够用了，他以前只想着过一天是一天，要是让他不知不觉地走上别人规划好的路，也不是不行，但现在乔伊斯突然发现，他还可以有更多的选择。
但这些突然出现在乔伊斯眼前的选择让他有些犹豫，他抬头看向葛莉雅，“要是莱昂公爵知道我不想进入圣教的话，他会不会很生气？”
莱昂公爵给乔伊斯留下的印象很好，尤其是莱昂公爵让乔伊斯拥有了洪巴巴，让他在夜晚的时候有了说话的伙伴，周围的仆人和骑士们对他也都很好，想到这里，乔伊斯突然想保持现状。
不过葛莉雅却打消了她的忧虑，“我刚才正是去跟莱昂公爵谈这件事情，莱昂公爵说，你的未来应该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他并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就算你成为了一个女巫，他也依然会支持你。”
“真的吗？”乔伊斯有些高兴，在克莉莎留给他的书籍的影响下，他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于女巫有了一丝亲近，他最终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我想成为女巫！”
下一刻，葛莉雅却摇了摇头，“很遗憾，乔伊斯，女巫之所以会被称为女巫，就是因为只有女人，才能成为女巫，而男人，是不可能成为女巫的。”
梦想的破碎让乔伊斯有些不敢相信，过去他在心底里一直觉得他会成为一个女巫，但他却不知道这个成为女巫最关键的条件。
“不过你别担心。”葛莉雅继续说着，“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也能够使用女巫的能力。”
也许这就是罗杰爵士说的无论困于何处都将会有出路的意思吧，乔伊斯心中只有惊喜，“什么办法？”
葛莉雅缓缓开口，“在青铜纪元的黑暗年代，是由血脉英雄庇佑着普通人，而在后来的天使与英雄时代，则是由英雄们和圣教的信徒们与异族斗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脉英雄的传承逐渐消失，直到大贤者的出现，为人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大贤者的弟子当中，有几位并没有走上贤者之途，而是尝试着创造新的神秘职业，在大贤者的支持下，他们成功了，伽兰德开始出现了勇者、女巫和秘药师。
不过大贤者在初代女巫成功之后，曾有告诫，不可让女巫之途大行世间，所以直到现在，女巫也不像其他途径一样被人们熟知，在贵族当中，勇者们担任骑士，贤者担任管理者和智者，就连秘药师都有了医师的身份，只有女巫因为通晓灵语，被贵族们聘请为孩子们的灵语老师，单也仅此而已，而在普通人当中，女巫更是只存在于传说当中。
我们女巫当中有这么一群人，只为了探寻世界的本质而存在，真理，是我们唯一的信仰。在我们多年的努力下，终于创造了一个新的神秘职业，我们称之为——巫师！”
乔伊斯脸上浮现震惊的表情，但他只关心一件事，“是不是成为巫师，就能让我使用女巫的能力？”
“当然！”葛莉雅点头看肯定，她接着补充，“而且其他神秘职业的一些能力你也能够使用，强大的精神力搭配灵语，能够让你使用贤者的很多法术，对于身体的强化，能够让你轻易打败一些实力低的勇者，女巫的巫术更能随心所欲的使用。”
“葛莉雅女士，我想成为巫师！”乔伊斯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您能教我吗？”
“当然！”葛莉雅笑着，“我们只需要做一些准备。”
“什么准备？”乔伊斯看着葛莉雅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水放在桌上，瞬间被吸引目光。
葛莉雅解释道：“就像成为女巫之前要先做女巫学徒，成为勇者之前要先练习格斗，成为贤者要先学习普通知识一样，成为巫师之前也要先做一段时间巫师学徒，不过与其他神秘职业不同的是，巫师学徒已经能够施展一些简单的巫术。”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药水，透明的瓶身当中蓝色的药水轻轻晃动，“你先平复一下心情，等会我将帮助你成为一个巫师学徒。”
按照葛莉雅的说法，成为巫师学徒，需要在极度安静的状态下念出一段灵语，就能让人感受到无处不在的魔力，然后魔力就会进入体内并被保存下来，这样便能够成为巫师学徒。
但大部分人很难达到那种极度安静的状态，于是需要冥想药水的帮助，同时乔伊斯还要在脑海中构建一件物品，细节越多越好，这是为了防止他在药水的作用下直接昏睡过去。
乔伊斯盘坐在地上，身前摆放着那瓶被打开的药水，他已经能够闻到一股让人极度舒适的味道飘了上来。
一个圆环形的形象出现在乔伊斯脑海中，上面还有着三团各异的图案，这正是乔伊斯脖子上的那个项链。
最终乔伊斯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段灵语被他念出，按照乔伊斯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给我魔力’。
下一刻，乔伊斯感觉自己的灵魂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光芒在他周围浮现，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周围一片光亮，他正漂浮在半空，低头，地面上的山川在发光，抬头，正片天空和漂浮在其中的云朵也在发光，而在远处，还有三个巨型的光团漂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哪里？
乔伊斯满心疑惑，按照葛莉雅的说法，在冥想状态下，魔力应该是光点，并且不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他看到远处的三个光团突然缩小后又恢复原状，一阵光波从光团处传播过来，穿过他的身体，飘向远方。
乔伊斯尝试着移动，却只能原地打转，最终意识到这点之后，乔伊斯开始了另一个尝试。
“给我魔力！”
乔伊斯用灵语念出这段话，然而话音刚落，周围的环境便开始发生变化，光芒开始涌入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其中的变化，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与此同时，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格外的轻盈，而在他的身体中，他感觉到了另外一股能量。
他下意识地将那股能量指挥起来，让它们离开身体，试图看清楚这股能量的样子，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同时葛莉雅开始出言制止，“乔伊斯别这样，魔力浪费之后恢复起来很慢，接下来我会教你基本的巫师常识。”
......
异人之地，一片盆地当中，各类的异人身上涂抹着花花绿绿的植物汁液，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石制武器，围绕着一个高台不断高声呼叫，而在高台之上，也站立着几个人影。
三个身穿草裙，头上插着一圈羽毛的异人面前跪着三个裸体的异人，站着的是异人当中的祭司，高台最中央有着三尊形象惊悚，外表发黑的石像。
三位祭司手持石刀，在下面所有异人的呼叫声中，他们抓住跪着的异人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割着他们的脖子，最终皮肉被割破，肌肉和喉管被切断，就连连着头骨的脊柱都被撬断。
脑袋被祭司们举起来，鲜血淋到石像上。
一阵高亢的声音从高台传出，底下的异人们纷纷用异人语高喊：“混乱之神波波尔克！欲望之神阿普奇！死亡之神卡玛佐兹！”
就在祭司们准备结束这场一年一次的祭祀时，他们眼前的三尊石像突然冒出红光，一阵充满蛊惑语气的声音从祭司心中响起。
“混乱不够！欲望不够！要更多的死亡！”
三位祭司瞬间陷入疯狂，他们拿着石刀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落入下方还在高呼的异人群中......
不过现在玛丽修女在教他古语，莱莎并没有捣乱，她在玛丽修女的教导下在各方面的学习都有飞快的进步，这也让玛丽修女一定程度上无视了小女孩的调皮，有时玛丽修女还会在莱莎一天的学习计划完成之后，教导莱莎一些针线活，而莱莎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莱莎想要给自己仙女莎莎亲手制作一件衣服，一般的针线活可满足不了那么精细的要求，于是她总是在私底下偷偷练习，她还幻想着以后给自己的哥哥吉姆和乔伊斯的仙女也做一件衣服。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之后，莱莎手中提着一个小袋子，从袋子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外面的世界，这就是莱莎的仙女莎莎，莱莎总喜欢带着她四处去玩，虽然很多时候莎莎总是躲着别人，但莱莎依旧乐此不疲。
来到哥哥吉姆学习的房间外面，莱莎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在她看来迪斯修士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大人，她经常看到哥哥吉姆被迪斯修士训斥，而在那之后，哥哥吉姆都会独自前往校场，用木剑奋力劈砍着草人直到筋疲力尽。
房间内只有两三个仆人，以及迪斯修士和哥哥吉姆两人，莱莎从母亲那里听说，乔伊斯有另外的课程，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莱莎不禁对堂哥乔伊斯感到敬佩，她不时地会从乔伊斯房间外面出没，但让莱莎感到疑惑的是，最近几天乔伊斯的房间经常会紧闭房门。
“莱莎！你去找别人玩吧！不学完这几个词汇！我是不会结束今天的课程的！”房间内的吉姆眼眶有些发红，学习古语对他来说太难了，但他并不会承认，而是咬着牙继续坚持。
听到吉姆的话，莱莎只好离开这里，但想到这个时候乔伊斯也没有空闲，思索了片刻，莱莎迈着小步子往树林的方向走去，只有在没人的地方，她的仙女莎莎才敢出来，她要在那里跟莎莎玩捉迷藏。
萨迦，达森特家族的府邸之内，停着数辆外面涂有绿色四叶草纹章的马车，从上面下来几个贵族打扮的人，身后跟着几位身穿白甲，头戴全盔，身配长剑的骑士，一行人在达森特家族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大厅。
没过多久博普赶来，他在征求过莱昂公爵的意见之后，便邀请冯恩家族的族长米洛前来商谈有关那片存在铁矿的山林一事。
在知晓了莱昂公爵对于这件事的看法之后，米洛虽然表示不会对那片山林再有想法，但他却提出由达森特家族开采铁矿，之后再卖给冯恩家族，但被博普一口拒绝，他只想结束这件纠纷，最终米洛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伊什塔尔府邸内。
乔伊斯依旧在结束了神学知识课程之后回到房间，不过今天葛莉雅好像迟到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乔伊斯只好先翻开书，复习着前几天学到的灵语词汇，并试图去读一篇完整的灵语文章，不过乔伊斯很快就放弃了。
罗杰爵士说过，不要试图与不可战胜的敌人战斗。
房间的窗台之上，有一盆叫月光草的绿色小草，洪巴巴在其中不停消失又出现，玩得不亦乐乎，乔伊斯在一边看着克莉莎留给自己的藏书。
许久之后，葛莉雅终于推门而进，乔伊斯一眼就看到了葛莉雅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
“葛莉雅，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当然！”葛莉雅坐在乔伊斯面前，但却没有开始今天的教学，反而向着乔伊斯问道：“乔伊斯，不知道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面对葛莉雅这样的问题，乔伊斯摇摇头，“没有，现在来看的话，我以后可能会进入圣教，成为一名修士吧。”
葛莉雅立刻对乔伊斯竖起食指摇晃，“不对！这是莱昂公爵对你的安排，他没有问过你的意见，他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对你的未来进行安排的。我说的是，你自己真正想做的，以后是想成为一个骑士？又或者是贤者、秘药师？以及做一个学者？”
听到这么多的职业，乔伊斯只感觉脑子好像不够用了，他以前只想着过一天是一天，要是让他不知不觉地走上别人规划好的路，也不是不行，但现在乔伊斯突然发现，他还可以有更多的选择。
但这些突然出现在乔伊斯眼前的选择让他有些犹豫，他抬头看向葛莉雅，“要是莱昂公爵知道我不想进入圣教的话，他会不会很生气？”
莱昂公爵给乔伊斯留下的印象很好，尤其是莱昂公爵让乔伊斯拥有了洪巴巴，让他在夜晚的时候有了说话的伙伴，周围的仆人和骑士们对他也都很好，想到这里，乔伊斯突然想保持现状。
不过葛莉雅却打消了她的忧虑，“我刚才正是去跟莱昂公爵谈这件事情，莱昂公爵说，你的未来应该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他并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就算你成为了一个女巫，他也依然会支持你。”
“真的吗？”乔伊斯有些高兴，在克莉莎留给他的书籍的影响下，他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于女巫有了一丝亲近，他最终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我想成为女巫！”
下一刻，葛莉雅却摇了摇头，“很遗憾，乔伊斯，女巫之所以会被称为女巫，就是因为只有女人，才能成为女巫，而男人，是不可能成为女巫的。”
梦想的破碎让乔伊斯有些不敢相信，过去他在心底里一直觉得他会成为一个女巫，但他却不知道这个成为女巫最关键的条件。
“不过你别担心。”葛莉雅继续说着，“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也能够使用女巫的能力。”
也许这就是罗杰爵士说的无论困于何处都将会有出路的意思吧，乔伊斯心中只有惊喜，“什么办法？”
葛莉雅缓缓开口，“在青铜纪元的黑暗年代，是由血脉英雄庇佑着普通人，而在后来的天使与英雄时代，则是由英雄们和圣教的信徒们与异族斗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脉英雄的传承逐渐消失，直到大贤者的出现，为人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大贤者的弟子当中，有几位并没有走上贤者之途，而是尝试着创造新的神秘职业，在大贤者的支持下，他们成功了，伽兰德开始出现了勇者、女巫和秘药师。
不过大贤者在初代女巫成功之后，曾有告诫，不可让女巫之途大行世间，所以直到现在，女巫也不像其他途径一样被人们熟知，在贵族当中，勇者们担任骑士，贤者担任管理者和智者，就连秘药师都有了医师的身份，只有女巫因为通晓灵语，被贵族们聘请为孩子们的灵语老师，单也仅此而已，而在普通人当中，女巫更是只存在于传说当中。
我们女巫当中有这么一群人，只为了探寻世界的本质而存在，真理，是我们唯一的信仰。在我们多年的努力下，终于创造了一个新的神秘职业，我们称之为——巫师！”
乔伊斯脸上浮现震惊的表情，但他只关心一件事，“是不是成为巫师，就能让我使用女巫的能力？”
“当然！”葛莉雅点头看肯定，她接着补充，“而且其他神秘职业的一些能力你也能够使用，强大的精神力搭配灵语，能够让你使用贤者的很多法术，对于身体的强化，能够让你轻易打败一些实力低的勇者，女巫的巫术更能随心所欲的使用。”
“葛莉雅女士，我想成为巫师！”乔伊斯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您能教我吗？”
“当然！”葛莉雅笑着，“我们只需要做一些准备。”
“什么准备？”乔伊斯看着葛莉雅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水放在桌上，瞬间被吸引目光。
葛莉雅解释道：“就像成为女巫之前要先做女巫学徒，成为勇者之前要先练习格斗，成为贤者要先学习普通知识一样，成为巫师之前也要先做一段时间巫师学徒，不过与其他神秘职业不同的是，巫师学徒已经能够施展一些简单的巫术。”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药水，透明的瓶身当中蓝色的药水轻轻晃动，“你先平复一下心情，等会我将帮助你成为一个巫师学徒。”
按照葛莉雅的说法，成为巫师学徒，需要在极度安静的状态下念出一段灵语，就能让人感受到无处不在的魔力，然后魔力就会进入体内并被保存下来，这样便能够成为巫师学徒。
但大部分人很难达到那种极度安静的状态，于是需要冥想药水的帮助，同时乔伊斯还要在脑海中构建一件物品，细节越多越好，这是为了防止他在药水的作用下直接昏睡过去。
乔伊斯盘坐在地上，身前摆放着那瓶被打开的药水，他已经能够闻到一股让人极度舒适的味道飘了上来。
一个圆环形的形象出现在乔伊斯脑海中，上面还有着三团各异的图案，这正是乔伊斯脖子上的那个项链。
最终乔伊斯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段灵语被他念出，按照乔伊斯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给我魔力’。
下一刻，乔伊斯感觉自己的灵魂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光芒在他周围浮现，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周围一片光亮，他正漂浮在半空，低头，地面上的山川在发光，抬头，正片天空和漂浮在其中的云朵也在发光，而在远处，还有三个巨型的光团漂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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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满心疑惑，按照葛莉雅的说法，在冥想状态下，魔力应该是光点，并且不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他看到远处的三个光团突然缩小后又恢复原状，一阵光波从光团处传播过来，穿过他的身体，飘向远方。
乔伊斯尝试着移动，却只能原地打转，最终意识到这点之后，乔伊斯开始了另一个尝试。
“给我魔力！”
乔伊斯用灵语念出这段话，然而话音刚落，周围的环境便开始发生变化，光芒开始涌入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其中的变化，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与此同时，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格外的轻盈，而在他的身体中，他感觉到了另外一股能量。
他下意识地将那股能量指挥起来，让它们离开身体，试图看清楚这股能量的样子，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同时葛莉雅开始出言制止，“乔伊斯别这样，魔力浪费之后恢复起来很慢，接下来我会教你基本的巫师常识。”
......
异人之地，一片盆地当中，各类的异人身上涂抹着花花绿绿的植物汁液，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石制武器，围绕着一个高台不断高声呼叫，而在高台之上，也站立着几个人影。
三个身穿草裙，头上插着一圈羽毛的异人面前跪着三个裸体的异人，站着的是异人当中的祭司，高台最中央有着三尊形象惊悚，外表发黑的石像。
三位祭司手持石刀，在下面所有异人的呼叫声中，他们抓住跪着的异人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割着他们的脖子，最终皮肉被割破，肌肉和喉管被切断，就连连着头骨的脊柱都被撬断。
脑袋被祭司们举起来，鲜血淋到石像上。
一阵高亢的声音从高台传出，底下的异人们纷纷用异人语高喊：“混乱之神波波尔克！欲望之神阿普奇！死亡之神卡玛佐兹！”
就在祭司们准备结束这场一年一次的祭祀时，他们眼前的三尊石像突然冒出红光，一阵充满蛊惑语气的声音从祭司心中响起。
“混乱不够！欲望不够！要更多的死亡！”
三位祭司瞬间陷入疯狂，他们拿着石刀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落入下方还在高呼的异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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