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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疯人院

    疯子与常人或许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因而,一个疯子眼中的常人何尝不是一个疯子。

    ……

    刚返校没多久,在一个课间我和杜依依被任小天从班里叫了出去。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班里的,但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便知道这是件重要的事情。

    看到我们来了门卫便开门放行,我见到门外的孟叶正抽着烟等着我们。

    见到我们他很热情“来了!”

    “别卖关子了,你们找我和杜依依有什么事?”我佯装不耐烦的样子。

    这时他让我们上车,车子载着我们到了警局。休息室中,孟叶搓着两手对我们淡淡道:“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些天来狱警对那些日和毛贼照顾有加,所以他们愿意透露给警方一个有关‘暗中组织’的消息。他们说组织里有一个女的因为种种原因进了一家疯人院,也就是精神病院,医院的名字叫‘罗蛛精神病院’。为调查这件事情,又怕警方行动会打草惊蛇,还有警方都太要面子...咳咳...警方已经为你们请了半个月假期,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听了这话我不禁暗骂,什么?要将我们送进疯人院吗?你们要面子,我们就不要了?如果执行任务时被病人砍死了怎么办?

    然而拗不过孟队,我其实也想调查一下这些组织。在家收拾了一番后,我们便坐着车子随着来到这个较为偏僻的疯人院。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院门旁是一些健身器材,对门是一家小卖部,顺着中间的路向南不远处有一座桥。透过疯人院的铁门向里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长约八米、宽两米的水泥高台,台子上排有一些锅和一些香油、鸡精之类的东西,我想这种东西是灶台,大约能放三十二口锅,是这些病人烧饭的地方。再向前瞅去,是一个石砌的水池,上面排有六个水龙头,池底部的排水管还在哗哗的流水,我想这个水池刚刚有人用过,并且这个水池不仅仅是用来洗脸的、刷牙的,否则这个排水管不会有这么大的水流通过。水池和灶台中央是一条南北通路,向北是一条土路,向南便能看到一些东西排列的平房,房外布有一些躺椅,一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倚靠在躺椅上,看着前方一棵大槐树。这时,一个穿着白袍、黑裤子、戴着眼镜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从东边的平房向我们走来,他利索的为我们打开铁门。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向孟叶道:“病人目前情况如何。”

    孟叶轻咳一声:“情况有些不太乐观,老说一些胡话,喜欢乱跑。”

    “好的,那这位是?”他转向一旁的杜依依问道。

    没想到杜依依抢先说:“哦!我是这位病人的姐姐,爸妈目前在外地,所以只有我能在身边照顾他。”

    我丢!!你是我姐姐?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妈妈,说好的一起装病人的呢?

    “……这位是?”这个男人又转向任小天。

    此时,任小天将手指放进嘴里一脸呆滞的看着他。

    孟叶干笑道:“他是这位女士的妈妈的妹妹的儿子,目前家里人在国外,他不太爱说话,目前也由这位女士在照顾。”

    “那你是?”这个男人对着孟叶问。

    此时孟叶挠了挠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是罗蛛公安局的孟队长。虽然这些问题不大,但关照残障人士、维护治安也是我们警察的责任所在。”

    最后在这个男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院长室,这时我才知道他是院长,处理好一切后,我和任小天穿上病号服,随后一行人便被安排一个简陋的房间。询问过一个家属后得知,这个房间带上我们仨有十一个人,只有六张床,除任小天独占了一张床外,家属和病人共用一张床。

    看来今晚要和杜依依共用一张床了,眼看着走进来一名护士,我便上前对她低声说:“护士姐姐,我不要和我的姐姐共用一张床。”

    这时杜依依冲上来一把搂住我揉了揉我的头,笑眯眯地对护士说:“不好意思哈,护士小姐,我的弟弟就爱说些胡话。”

    见这护士走远后,杜依依语气变得阴森:“长能耐了你吴小莫。”

    我沉默着不说话了,眼下是赶紧找到组织里的那个女人。

    我先仔细的查看四周,从床底到天花板,扮演精神病人的好处就是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嘲笑。所以我和任小天翻翻这里、看看那里,将这个房间基本看了个遍,然而一点线索也没有,此时我才感觉到这件事是多么难办。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除了线索外的收获一大堆。这里病人没多少,且大多是有家属的,所以这家医院护士没几个,院长只有一个,人们称他“李院长”,定期查房的是“韩护士”,偶尔给病人做电疗还会叫来“郑护士”来给病人插针,这种仪器和电脉冲按摩仪差不多,只是导线出接的是银针;看着这些银针在病人头上、手上扎了几根,又通上电流我便不禁打寒颤。

    然而原理我还懂的,无非就是依靠电流刺激神经部位,从而达到治疗的效果。轮到我时,我会偷偷将这个仪器的档位调到零,这护士绝对想不到会有我这么聪明的患者,所以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动作,而且因为我并不乱说胡话,所以他们并不在我头上扎针;任小天那边就更好了,护士刚走他便麻利的将银针拔掉,然后和我下床开始观察病人。说实话,这些病人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发疯,大部分时间他们是很安分的;这个病房只有一位女病人叫“周怡枚”,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陪她一起的是一个爱板着脸的中年男人,我想这是她的丈夫。当然我们和她谈话,他是不大计较的。

    这个女子平时比较静默,然而有一次她却一把将任小天抓住,激动地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我给你,输得精光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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