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
程柯眨了眨眼，另一个短发牛仔裤的程柯没有消失，程柯扭了扭大腿上的肉，疼的厉害，这才强装镇定的开口说道“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牛仔裤绕着程柯走了几圈，啧啧称奇:“没想到我穿古装还蛮有气质的嘛。”
程柯身体紧绷，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是朝廷钦定的侯爵，若加害于我，朝廷定不相饶。”
“放轻松，别害怕，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牛仔裤坐到了程柯身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那篇经文有古怪，我们本为一体，是经文的力量把我们分开了。”
牛仔裤歪着头继续说道“按我的理解来说这叫做人格分裂？还是解离？搞不清楚，总之咱们现在是一体的，要好好相处呀。”说着伸出手要和程柯握手
程柯汗流浃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过得这一晚，第二天睁开眼，先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长呼出一口气，看来又是一个怪梦。他换好衣服，照铜镜时猛得看到镜中的自己一副短发现代人的打扮，惊得差点把镜子砸了。恰好小姑娘端水进来，看程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关心的问道“少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牛仔裤提醒道：“悠着点别让人看出你人格分裂，不然搞不好会被关疯人院里去。”
程柯脑中喝了一声闭嘴，回答小安道：“没事，就是刚起床还有点蒙。”
“那少爷快洗漱吧，水给你打好了，你过来坐下，我帮你扎好发髻。”
程柯坐到镜前，小安的小手按着程柯的头灵巧的收拾起了一缕缕长发。
牛仔裤嘲笑道：“啧啧，地主家的傻儿子。”
程柯憋的脑门上崩出了青筋，看着镜子对小安说道：“小安呐，以后就不用来帮我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为什么呀。”小安从程柯脑袋后面探出头。
“因为..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小安已经是大姑娘了，再帮我绑头发不合适。”
“这有什么，我的命都是少爷捡回来的。”小安拿着梳子梳平长发里的毛躁，把理顺的头发盘了一个圈。
“总之，以后让我自己来吧。”程柯说道。
“哦。”小安淡淡的应了一句，端着脸盆离开了。
牛仔裤目送小安离开，“你让她不高兴了。”
程柯决定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他先到自家的书房查找起书籍来想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先例。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收获，只好罢手。
吃过午饭后，程柯照惯例在院中修炼，牛仔裤也在，他看着程柯不停变换姿势，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牛仔裤道“你没发现你做的都是无用功么？”
程柯闭着眼就当没听见。
“哎呀你睁眼！快睁眼看看！”
程柯不耐烦的睁开眼，一愣，世界在此刻的眼中居然变了个样子，许多虚幻的粒子漂浮在空中，粘附在周围流动。
“这是？”程柯满脑子疑问。
“没猜错的话这些就是所谓天地元气。”牛仔裤说，“你修炼的功法我也懂，刚才看了，发现根本没收纳元气，所以没有用。”
程柯顾不上这个了，问道：“你怎么能看到这些，不，我怎么能看到这些的？”
“不知道，你就归纳为神奇的大自然之力吧。”牛仔裤俩手一摊表示无解。“总之要不你练错了，要不功法错了，根本没有吐纳元气的能力。”
程柯听了也停了动作，“书房里存有功法古本，我这就去找出来对照。”
说干就干，程柯一溜烟跑回书房在箱子柜底下找到了古本，整本书用牛皮纸包裹，透着股墨香。程柯匆匆翻页从头看到尾，与自己的记忆对照，发现并没有错漏，古书最后几页还记载了老祖宗的一些趣事。
老祖宗这辈子最喜欢干三件事喝酒，打架，和冒险。最不喜欢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读书。当年老祖宗提着恶蛟首级进京邀赏的时候，守门的士兵要他留下自己的名字，他愣是抓耳挠腮写不出来，到了金銮殿上，皇帝知道了此事，突然来了兴致，考老祖宗识文解字，不管皇帝问什么他都摇头，一边摇头一边说，圣上认为那是什么字那就是什么字，天下字义都由皇帝定夺。老皇帝乐不可支，于是厚赏了老祖宗许多金银财货。
合上古书，程柯无语凝咽。
牛仔裤俩手一拍，破案了，老祖宗是文盲，现留下的功法又是后人根据老祖的口述加自己的理解写就的，自然问题很大。
程柯捂着脑袋一时无法从巨大的打击中走出来，牛仔裤宽慰到，“也不是都错了，至少拉伸效果很好，不是吗？”
程柯挥挥手想一个人静静。牛仔裤继续说道：“我看你练功的时候也不是全然无效，只是元气入体后留不住，莫名散去了。”
程柯抬起头“你是说，并不是全部白费功夫？”
“对，也许我们能通过实验纠错，还原这门功法也说不定。”
程柯又燃起了希望。
俩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回到了院中。太阳微微西去，程柯继续练起了功法，这次有牛仔裤相助，他从许多繁复的动作中提炼出了有效的动作，亲眼看着元气汇聚于胸却始终没能像书中所言下沉至丹田，只是在肺腑转了一圈就消散了。
忙碌了一下午，只得了这么个结果，程柯很泄气。牛仔裤却斗志昂扬：“这么闭门造车不行，你应该去找门别的功法来看看，或许就有解决之道。”
程柯烦闷道“我上哪找去？”“京城没有武馆吗？”
“我怎么知道，我来京城三年了，就没怎么出过门。”
牛仔裤无语了。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从小在家就是独生子女，突然迁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带，确实走不出去。
正想着呢，大林拎着俩只鸭子就来了，看到少爷正在院中发呆，打招呼道“少爷好，今天赵府送来了俩只老炉烤鸭，让我妈切碎了再炒几个菜，咱们晚上可有口福啦！”
程柯望着大林，只看见一团元气正顺着他的筋脉丹田循环，交接汇聚在手上，泛着奇异的幻光。
牛仔裤大喜“你看，得来全不费工夫，快叫他练功给我们看看！”
程柯赶忙上前，接过烤鸭挂到一旁，“来，林哥，我正好有事要请教你。”
大林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些受宠若惊，“少爷你想知道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柯把问题一股脑倒了出来，大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现场打起拳来。大林手脚舒展，马步一扎，一套太祖长拳打得有模有样，相传这拳法乃是当朝太祖皇帝所创，后来传遍三军成为一门流传最广的拳法。
程柯和牛仔裤看得仔细。只见大林一举一动中，似乎暗合了什么道理，天地元气被吸引汇聚入体。看得入了迷，程柯也照着打了一套，谁知效果拔群，那元气汇聚于胸，只是怎么也下不去，程柯不信邪，憋着劲使力打拳，越打越快越打越凶，原本带着他打的大林被晾倒了一边，惊奇地看着少爷把这套粗浅拳法打的虎虎生威。
院子里的动静闹大了，吸引了正在忙活的小安和林嫂围观，就连看门的老门房林大爷也被惊动。
小安问大林“少爷这是在干吗？”“在打拳。”大林皱着眉头答道。
程柯胸腹间的元气越积越多，迟迟没有消散的迹象，一张脸憋得通红，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的被元气牵着走。
大林看出不对，打算出手阻止，但被一旁的门房拦下，道“少爷现在练功明显出了岔子你要是贸然打断，一个不好，内气乱窜，怕是要出大问题！”
“那怎么办！？”大林急得直冒冷汗。
见多识广的老门房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正踌躇间，牛仔裤像是明白了什么，贴到了程柯身上，用力拍打全身，那些灵气突然就像是找到了决口顺着牛仔裤的动作流动到了全身。
停下来的程柯目瞪口呆，震惊的看着牛仔裤。牛仔裤不知道哪里搞来了帽子墨镜和大金链子，抽着烟说道：“别问，问就是神奇的大自然之力。”
小安和林婶还有大林以及门房见程柯终于停了下来，忙围上来关心，门房更是不由分说，撩开了程柯的袖子看向了他的经脉。
老门房放下袖子啧啧称奇，转头就数落起自己的儿子来：“学了点三脚猫就敢当老师，幸好这次没出事，不然打死你个龟孙！”大林也不顶嘴，只是摸着后脑勺傻笑。林婶见没事了，也松了口气，拎起那俩只鸭子就回厨房去了。
“少爷你没事吧？”小安抓着程柯的衣摆，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泛着泪光。
“没事，我就是有点脱力。”程柯安慰着小安，又对傻笑的大林说道“林哥，你看！”程柯举起拳头，一使劲，那拳头上就散出了微微黄光。大林不可思议的举起拳，拳头上也散出了同样的光，只是与程柯相比更为凝重。
“啊，这，嘿，这，爹你看，我们家少爷真是天才嘿！”大林激动的手舞足蹈。老门房却摇头道：“这算什么，少爷平日里苦修内家功法，今日兼修你这门外家拳法自然是手到擒来。”说着摇摇摆摆又回了外院“少见多怪呐，少见多怪。”
门后牛仔裤和程柯相视一笑。
当晚，程柯不再做梦。
“我就是你啊.”牛仔裤绕着程柯走了几圈，啧啧称奇:“没想到我穿古装还蛮有气质的嘛。”
程柯身体紧绷，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是朝廷钦定的侯爵，若加害于我，朝廷定不相饶。”
“放轻松，别害怕，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牛仔裤坐到了程柯身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那篇经文有古怪，我们本为一体，是经文的力量把我们分开了。”
牛仔裤歪着头继续说道“按我的理解来说这叫做人格分裂？还是解离？搞不清楚，总之咱们现在是一体的，要好好相处呀。”说着伸出手要和程柯握手
程柯汗流浃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过得这一晚，第二天睁开眼，先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长呼出一口气，看来又是一个怪梦。他换好衣服，照铜镜时猛得看到镜中的自己一副短发现代人的打扮，惊得差点把镜子砸了。恰好小姑娘端水进来，看程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关心的问道“少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牛仔裤提醒道：“悠着点别让人看出你人格分裂，不然搞不好会被关疯人院里去。”
程柯脑中喝了一声闭嘴，回答小安道：“没事，就是刚起床还有点蒙。”
“那少爷快洗漱吧，水给你打好了，你过来坐下，我帮你扎好发髻。”
程柯坐到镜前，小安的小手按着程柯的头灵巧的收拾起了一缕缕长发。
牛仔裤嘲笑道：“啧啧，地主家的傻儿子。”
程柯憋的脑门上崩出了青筋，看着镜子对小安说道：“小安呐，以后就不用来帮我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为什么呀。”小安从程柯脑袋后面探出头。
“因为..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小安已经是大姑娘了，再帮我绑头发不合适。”
“这有什么，我的命都是少爷捡回来的。”小安拿着梳子梳平长发里的毛躁，把理顺的头发盘了一个圈。
“总之，以后让我自己来吧。”程柯说道。
“哦。”小安淡淡的应了一句，端着脸盆离开了。
牛仔裤目送小安离开，“你让她不高兴了。”
程柯决定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他先到自家的书房查找起书籍来想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先例。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收获，只好罢手。
吃过午饭后，程柯照惯例在院中修炼，牛仔裤也在，他看着程柯不停变换姿势，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牛仔裤道“你没发现你做的都是无用功么？”
程柯闭着眼就当没听见。
“哎呀你睁眼！快睁眼看看！”
程柯不耐烦的睁开眼，一愣，世界在此刻的眼中居然变了个样子，许多虚幻的粒子漂浮在空中，粘附在周围流动。
“这是？”程柯满脑子疑问。
“没猜错的话这些就是所谓天地元气。”牛仔裤说，“你修炼的功法我也懂，刚才看了，发现根本没收纳元气，所以没有用。”
程柯顾不上这个了，问道：“你怎么能看到这些，不，我怎么能看到这些的？”
“不知道，你就归纳为神奇的大自然之力吧。”牛仔裤俩手一摊表示无解。“总之要不你练错了，要不功法错了，根本没有吐纳元气的能力。”
程柯听了也停了动作，“书房里存有功法古本，我这就去找出来对照。”
说干就干，程柯一溜烟跑回书房在箱子柜底下找到了古本，整本书用牛皮纸包裹，透着股墨香。程柯匆匆翻页从头看到尾，与自己的记忆对照，发现并没有错漏，古书最后几页还记载了老祖宗的一些趣事。
老祖宗这辈子最喜欢干三件事喝酒，打架，和冒险。最不喜欢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读书。当年老祖宗提着恶蛟首级进京邀赏的时候，守门的士兵要他留下自己的名字，他愣是抓耳挠腮写不出来，到了金銮殿上，皇帝知道了此事，突然来了兴致，考老祖宗识文解字，不管皇帝问什么他都摇头，一边摇头一边说，圣上认为那是什么字那就是什么字，天下字义都由皇帝定夺。老皇帝乐不可支，于是厚赏了老祖宗许多金银财货。
合上古书，程柯无语凝咽。
牛仔裤俩手一拍，破案了，老祖宗是文盲，现留下的功法又是后人根据老祖的口述加自己的理解写就的，自然问题很大。
程柯捂着脑袋一时无法从巨大的打击中走出来，牛仔裤宽慰到，“也不是都错了，至少拉伸效果很好，不是吗？”
程柯挥挥手想一个人静静。牛仔裤继续说道：“我看你练功的时候也不是全然无效，只是元气入体后留不住，莫名散去了。”
程柯抬起头“你是说，并不是全部白费功夫？”
“对，也许我们能通过实验纠错，还原这门功法也说不定。”
程柯又燃起了希望。
俩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回到了院中。太阳微微西去，程柯继续练起了功法，这次有牛仔裤相助，他从许多繁复的动作中提炼出了有效的动作，亲眼看着元气汇聚于胸却始终没能像书中所言下沉至丹田，只是在肺腑转了一圈就消散了。
忙碌了一下午，只得了这么个结果，程柯很泄气。牛仔裤却斗志昂扬：“这么闭门造车不行，你应该去找门别的功法来看看，或许就有解决之道。”
程柯烦闷道“我上哪找去？”“京城没有武馆吗？”
“我怎么知道，我来京城三年了，就没怎么出过门。”
牛仔裤无语了。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从小在家就是独生子女，突然迁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带，确实走不出去。
正想着呢，大林拎着俩只鸭子就来了，看到少爷正在院中发呆，打招呼道“少爷好，今天赵府送来了俩只老炉烤鸭，让我妈切碎了再炒几个菜，咱们晚上可有口福啦！”
程柯望着大林，只看见一团元气正顺着他的筋脉丹田循环，交接汇聚在手上，泛着奇异的幻光。
牛仔裤大喜“你看，得来全不费工夫，快叫他练功给我们看看！”
程柯赶忙上前，接过烤鸭挂到一旁，“来，林哥，我正好有事要请教你。”
大林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些受宠若惊，“少爷你想知道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柯把问题一股脑倒了出来，大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现场打起拳来。大林手脚舒展，马步一扎，一套太祖长拳打得有模有样，相传这拳法乃是当朝太祖皇帝所创，后来传遍三军成为一门流传最广的拳法。
程柯和牛仔裤看得仔细。只见大林一举一动中，似乎暗合了什么道理，天地元气被吸引汇聚入体。看得入了迷，程柯也照着打了一套，谁知效果拔群，那元气汇聚于胸，只是怎么也下不去，程柯不信邪，憋着劲使力打拳，越打越快越打越凶，原本带着他打的大林被晾倒了一边，惊奇地看着少爷把这套粗浅拳法打的虎虎生威。
院子里的动静闹大了，吸引了正在忙活的小安和林嫂围观，就连看门的老门房林大爷也被惊动。
小安问大林“少爷这是在干吗？”“在打拳。”大林皱着眉头答道。
程柯胸腹间的元气越积越多，迟迟没有消散的迹象，一张脸憋得通红，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的被元气牵着走。
大林看出不对，打算出手阻止，但被一旁的门房拦下，道“少爷现在练功明显出了岔子你要是贸然打断，一个不好，内气乱窜，怕是要出大问题！”
“那怎么办！？”大林急得直冒冷汗。
见多识广的老门房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正踌躇间，牛仔裤像是明白了什么，贴到了程柯身上，用力拍打全身，那些灵气突然就像是找到了决口顺着牛仔裤的动作流动到了全身。
停下来的程柯目瞪口呆，震惊的看着牛仔裤。牛仔裤不知道哪里搞来了帽子墨镜和大金链子，抽着烟说道：“别问，问就是神奇的大自然之力。”
小安和林婶还有大林以及门房见程柯终于停了下来，忙围上来关心，门房更是不由分说，撩开了程柯的袖子看向了他的经脉。
老门房放下袖子啧啧称奇，转头就数落起自己的儿子来：“学了点三脚猫就敢当老师，幸好这次没出事，不然打死你个龟孙！”大林也不顶嘴，只是摸着后脑勺傻笑。林婶见没事了，也松了口气，拎起那俩只鸭子就回厨房去了。
“少爷你没事吧？”小安抓着程柯的衣摆，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泛着泪光。
“没事，我就是有点脱力。”程柯安慰着小安，又对傻笑的大林说道“林哥，你看！”程柯举起拳头，一使劲，那拳头上就散出了微微黄光。大林不可思议的举起拳，拳头上也散出了同样的光，只是与程柯相比更为凝重。
“啊，这，嘿，这，爹你看，我们家少爷真是天才嘿！”大林激动的手舞足蹈。老门房却摇头道：“这算什么，少爷平日里苦修内家功法，今日兼修你这门外家拳法自然是手到擒来。”说着摇摇摆摆又回了外院“少见多怪呐，少见多怪。”
门后牛仔裤和程柯相视一笑。
当晚，程柯不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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