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简单的占卜
慢慢的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李凛来到城市的边缘。这里已经和上次来到的模样完全不同。
整个城市在外围的地方面积渐渐缩小，不再是整整的一大块了，而是漏出大片大片的空隙。各种公路蜿蜒盘转，如同一根根巨大的触手将各层链接到远方的地面上。道路两旁不在是高楼大厦，渐渐开始变矮。湖泊，树林开始点缀般出现。
此时李凛才算是看清城市的高度，大概四层，自己在第二层，下面还有两层。至于地面下面还有没有建筑就不知道了。至少目瞭顶层，隐约能看到一些高楼的样子，而在各处边缘，还能看到港口以及各式各样的飞空艇在停靠。
前方南郊外的小山上，已经变得更加茂盛的树木覆盖在上面，而曾经的村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高速公路还有铁路在其中穿行。而极远处，一座巨大的工厂坐落其中，一根根巨大的烟囱好似刺猬般插在大地之上。仔细看去，一些细线连接着工厂直达城市高层，那是粗壮的索道。不知道这些索道依靠什么才能在拉了这么远的距离后，如何保持不被自身的重量压垮的。
这时飞行器上传来警报提醒声，已经达到城市边缘，再往前就要离开服务范围了。当然也不是不能继续用，只要加钱就可以了。不过考虑到已经到了目的地，更关键是不愿意加钱，只得控制飞行器往下。
半山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城市的样子，到处杂草灌木胡乱生长的样子，与远处密集的城市呈鲜明的对比。几栋小楼稀松的散落其中，而停机坪还停放着三两辆飞行器，这里俨然已经是最大的区域了，好歹还有好一些房子在周围分布。
停好，下机。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再看看天空中如同巨龙般的高速公路，又看了看后面的巨大都市，不经感叹这差别是否有点太大了的感觉。城市内如此的拥挤，而城市外并没有什么天灾之类的东西，反而却是未开发状态。
不过即便如此，便利店这种东西还是开到了这个地方。就是这宛如危楼一般的外表让人不经怀疑里面是不是真的好好卖东西。不过进去之后顿时感觉又不一样，精致的地面上货架整齐的排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挤满了整个货架。明晃晃的灯光将房间照的有点发白。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商店了。
李凛拿了瓶饮料，又拿了袋饼干，还有一瓶灭蚊剂，便去结账。
李凛敲了敲桌面，店员才放下手机。
“啊，欢迎光临。”店员拿着扫码枪开始扫，又一边说道。
“请问需要占卜吗？”
“哈？”李凛这才打量起店员来，一个三四十的男性，穿着再正常不过的马甲，看上去有点壮实的样子，正是一个年纪过大但又不够大的年纪。一般这种便利店不都是小年轻或者年纪大的人来的嘛。而且占卜？这里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太像啊。
“不用了。”李凛连连摆手，想骗我钱，至少把你水晶球摆上来做做样子吧，而且好歹换成个美女吧，你一个大男人，骗鬼哟。
“免费的。”那店员微笑的说道：“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吧。”
诶，居然是免费的，关键是后面那句话，让李凛不经感觉是不是找到同好的感觉。
“你至少把你的工具水晶球拿出来吧，难道就这样直接看的嘛。”
“现在的年轻人？有点搞不懂”店员一边蹲下去找，一边抱怨着：“水晶球这种老派的东西不该是早被淘汰了吗，在新法出来之后，又是做科普的，结果都过去这么久了最后大家还是信这玩意，不得不说电视剧害死人了，每次去占卜都还得带上这玩意。”
“找到了。”店员说着，将一个水晶球拿了出来，小心的放在软垫上，上面星光点点，好似云雾，又似星辰，细细转动着。不得不说这球真好看。
“那么需要占卜什么呢，婚姻还是爱情？”
“未来。”李凛毫不犹豫的说道，虽然停了下来想听听他怎么说的，但一点都不信这玩意。
“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的占卜么，我看看啊。”店员摸了摸水晶球，好似在犹豫些什么：“阁下未来多灾多难，有大凶之兆。”
“嗯，然后呢。”李凛随意说道，这些占卜的，算命的一上来就说有啥凶兆，要是喊一句大师救我算是入套了，接下来怕是我有一法，可咋样咋样，然后钱哗哗的就出去了。
对面好像愣住了，左右捣腾了半天。
“好像有大麻烦，你需要认真一点，一时间看不清楚。”
“是不是要加钱才能看到呀。”李凛懒洋洋的说着，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
“啊？不需要，你再认真一点啊。”
作为店员的蔡季感觉很忧伤，很心痛。昨天突然被师傅安排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当售货员，然后必须给每一个进店的人占卜，要是敢漏掉一个就毛都给你拔干净，看看店铺里摆着的三个摄像头，他敢偷懒么，一点都不敢好么。
结果呢，穷乡僻壤果然出刁民，不认识自己就算了，毕竟自己也不算多大名气，但是后面摆的占卜四级证总认识吧，讲道理，光这个证，哪个大企业不给自己开上四千每小时的薪酬，结果这破地方倒好，一群好奇宝宝问东问西的，就是没一个出的起咨询费的。好吧，就当是上面交代的任务，免费就免费吧。最多占卜完让客人适当给点小费算了。好在没几个人，也不算吃力。
今天就更过分了，上来就说你水晶球呢，讲道理新派哪还需要这些麻烦的要死东西，不过好在为了不漏一人以防万一，所有工具的还是带着了，其中水晶球还是老师最心爱的那个。
然后就叫你测未来，讲道理这个可是所有占卜类型里面收费最贵的一项，毕竟所谓测未来就是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工程量非常大。好，就当被漂了，也是小事。毕竟自己以占卜快出名的，结果才刚刚开始看，一片红雾。得，不知道哪来的非洲人，近期严重的血光之灾直接挡住未来。结果呢直接说出来后结果居然是个不信占卜的奇葩，导致自己根本看不到后续了。
问问现在哪个开业酬宾，婚丧嫁娶不找人占卜一番的。
而且说你血光之灾就是有血光之灾，还能骗你不成，正常情况下不该仔细询问下灾难大小么，毕竟车祸也是血光之灾，划破手指，磕破膝盖也算血光之灾。然后好好占卜一番，找到问题，尽量规避一下，你过得好好的，我收点小费也舒心。你现在不配合，我还怎么占卜啊，要是随便看着人占卜就能成功，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不是交代每一个人都必须完成占卜，自己早让他收好东西赶紧滚蛋了。
心累，对方不信占卜，要完成占卜该怎么办，是不是该用古法了。在线等，急。
见对方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李凛转身欲走，但是被拉住了。
算了，毕竟当初占卜这行没有整顿之前，可谓是乱像丛生，各种古怪骗子都跑进来分一杯羹。倘若他父母是那个时候的受害者的话，不信也还算正常吧。毕竟这个事件是属于占卜课里面历史必修课，蔡季还是记得比较牢的。
后来为了和过去撇清关系，引进了新法，虽说本质上原理不变，但给人的观感可大不相同。而且现在由于行业整顿，必须拥有占卜证才能出去做占卜的活，无证占卜可是要请去喝茶的。
“只是出点技术上的小毛病，毕竟你这情况有点特殊。”看着店员灿笑的样子好像有点瘆人，一副下一秒就能把拳头招呼道你脸上的感觉，现在就好像强撑着一般。
就这样子也出来骗钱，这也太不专业了吧，李凛在心里嘀咕着。
不过对方倒是抹了抹脸，又摸了摸水晶球，嘴上默默念叨着一些台词，李凛听不懂，大概是一些装神弄鬼的词语吧，最终他敲了敲水晶球，发出清脆的响声，长舒一口气，又有点担忧的说道：“可以把手放在上面么，然后想着明天做什么。”
“明天？做什么？”
“嗯，简单点的话就是想想明天吃什么吧，在哪吃。虽然会有点影响，但结果差别不会很大。”
李凛嗯了一声，就把手放了上去，这么漂亮的球，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早就想碰碰看了，现在得到允许，迫不及待的想上手试试，就想去摸那些可爱的小玩意一样。
“啊！”随着一声尖叫，感觉就想摸到烫红的钢铁一样。伸出去的手立即缩了回来，差点把水晶球掀翻。
“诶，发生了什么。”蔡季十分的慌张，毕竟上次用古法做占卜还是在学院时期。
“烫伤，为什么呀？”蔡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即使在学校时期也从来没讲过这种例子。
急急忙忙的拿出烫伤膏出来，又点了点水晶球，入手一片冰凉，哪有烫的样子。但对面手都起泡了，疼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这可一点都不作假。
给对方涂上膏药后，蔡季拿起水晶球仔细端详了起来，猛然看到了另一片景象。
那是如同末日一般的景象。灰蒙蒙的世界中，天空处处有着一片暗红，如同被灼烧一般，大地流火，整个大地似乎都在流淌着恶心的血液，不断的有陨石带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划过，最终落在某处，带来点点暗光。
蔡季被吓着了，急急忙忙一把把膏药塞过去，又给他免了单，赔了点钱，就想把他赶走。
李凛感觉还感觉有点蒙，我看起来像是要讹人的样子么，这么慌张的想赶我走，由于昨天刷了一波属性，除了一开始感觉很痛之后，现在其实也已经没那么痛了。倒不如说对这水晶球更好奇了，简直跟魔法一样。
魔法？李凛突然想起来世界已经变了，虽然灵气复苏还没来，但属于柴油朋克的魔法已经有了。那占卜不会是真的把。啊，都怪这超市和以前的太像了，都忘了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
此时对面突然又问道：“关于即将到来的末日灾难，你怎么看？”
李凛又一怔，末日，哪来的末日，我就许愿了一点点危机，哪会有末日呀。突然又想到天上的陨石，虽然李凛自己知道这块陨石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引起多大的灾难，可其他人不会这么想。
“你是说天上的陨石么？那种东西，不是我担不担心能解决的了。”
“是这样么，请尽快回家吧，明天尽量不要出门了，否则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待李凛走了，蔡季闭了闭眼，半响之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整个城市在外围的地方面积渐渐缩小，不再是整整的一大块了，而是漏出大片大片的空隙。各种公路蜿蜒盘转，如同一根根巨大的触手将各层链接到远方的地面上。道路两旁不在是高楼大厦，渐渐开始变矮。湖泊，树林开始点缀般出现。
此时李凛才算是看清城市的高度，大概四层，自己在第二层，下面还有两层。至于地面下面还有没有建筑就不知道了。至少目瞭顶层，隐约能看到一些高楼的样子，而在各处边缘，还能看到港口以及各式各样的飞空艇在停靠。
前方南郊外的小山上，已经变得更加茂盛的树木覆盖在上面，而曾经的村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高速公路还有铁路在其中穿行。而极远处，一座巨大的工厂坐落其中，一根根巨大的烟囱好似刺猬般插在大地之上。仔细看去，一些细线连接着工厂直达城市高层，那是粗壮的索道。不知道这些索道依靠什么才能在拉了这么远的距离后，如何保持不被自身的重量压垮的。
这时飞行器上传来警报提醒声，已经达到城市边缘，再往前就要离开服务范围了。当然也不是不能继续用，只要加钱就可以了。不过考虑到已经到了目的地，更关键是不愿意加钱，只得控制飞行器往下。
半山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城市的样子，到处杂草灌木胡乱生长的样子，与远处密集的城市呈鲜明的对比。几栋小楼稀松的散落其中，而停机坪还停放着三两辆飞行器，这里俨然已经是最大的区域了，好歹还有好一些房子在周围分布。
停好，下机。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再看看天空中如同巨龙般的高速公路，又看了看后面的巨大都市，不经感叹这差别是否有点太大了的感觉。城市内如此的拥挤，而城市外并没有什么天灾之类的东西，反而却是未开发状态。
不过即便如此，便利店这种东西还是开到了这个地方。就是这宛如危楼一般的外表让人不经怀疑里面是不是真的好好卖东西。不过进去之后顿时感觉又不一样，精致的地面上货架整齐的排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挤满了整个货架。明晃晃的灯光将房间照的有点发白。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商店了。
李凛拿了瓶饮料，又拿了袋饼干，还有一瓶灭蚊剂，便去结账。
李凛敲了敲桌面，店员才放下手机。
“啊，欢迎光临。”店员拿着扫码枪开始扫，又一边说道。
“请问需要占卜吗？”
“哈？”李凛这才打量起店员来，一个三四十的男性，穿着再正常不过的马甲，看上去有点壮实的样子，正是一个年纪过大但又不够大的年纪。一般这种便利店不都是小年轻或者年纪大的人来的嘛。而且占卜？这里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太像啊。
“不用了。”李凛连连摆手，想骗我钱，至少把你水晶球摆上来做做样子吧，而且好歹换成个美女吧，你一个大男人，骗鬼哟。
“免费的。”那店员微笑的说道：“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吧。”
诶，居然是免费的，关键是后面那句话，让李凛不经感觉是不是找到同好的感觉。
“你至少把你的工具水晶球拿出来吧，难道就这样直接看的嘛。”
“现在的年轻人？有点搞不懂”店员一边蹲下去找，一边抱怨着：“水晶球这种老派的东西不该是早被淘汰了吗，在新法出来之后，又是做科普的，结果都过去这么久了最后大家还是信这玩意，不得不说电视剧害死人了，每次去占卜都还得带上这玩意。”
“找到了。”店员说着，将一个水晶球拿了出来，小心的放在软垫上，上面星光点点，好似云雾，又似星辰，细细转动着。不得不说这球真好看。
“那么需要占卜什么呢，婚姻还是爱情？”
“未来。”李凛毫不犹豫的说道，虽然停了下来想听听他怎么说的，但一点都不信这玩意。
“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的占卜么，我看看啊。”店员摸了摸水晶球，好似在犹豫些什么：“阁下未来多灾多难，有大凶之兆。”
“嗯，然后呢。”李凛随意说道，这些占卜的，算命的一上来就说有啥凶兆，要是喊一句大师救我算是入套了，接下来怕是我有一法，可咋样咋样，然后钱哗哗的就出去了。
对面好像愣住了，左右捣腾了半天。
“好像有大麻烦，你需要认真一点，一时间看不清楚。”
“是不是要加钱才能看到呀。”李凛懒洋洋的说着，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
“啊？不需要，你再认真一点啊。”
作为店员的蔡季感觉很忧伤，很心痛。昨天突然被师傅安排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当售货员，然后必须给每一个进店的人占卜，要是敢漏掉一个就毛都给你拔干净，看看店铺里摆着的三个摄像头，他敢偷懒么，一点都不敢好么。
结果呢，穷乡僻壤果然出刁民，不认识自己就算了，毕竟自己也不算多大名气，但是后面摆的占卜四级证总认识吧，讲道理，光这个证，哪个大企业不给自己开上四千每小时的薪酬，结果这破地方倒好，一群好奇宝宝问东问西的，就是没一个出的起咨询费的。好吧，就当是上面交代的任务，免费就免费吧。最多占卜完让客人适当给点小费算了。好在没几个人，也不算吃力。
今天就更过分了，上来就说你水晶球呢，讲道理新派哪还需要这些麻烦的要死东西，不过好在为了不漏一人以防万一，所有工具的还是带着了，其中水晶球还是老师最心爱的那个。
然后就叫你测未来，讲道理这个可是所有占卜类型里面收费最贵的一项，毕竟所谓测未来就是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工程量非常大。好，就当被漂了，也是小事。毕竟自己以占卜快出名的，结果才刚刚开始看，一片红雾。得，不知道哪来的非洲人，近期严重的血光之灾直接挡住未来。结果呢直接说出来后结果居然是个不信占卜的奇葩，导致自己根本看不到后续了。
问问现在哪个开业酬宾，婚丧嫁娶不找人占卜一番的。
而且说你血光之灾就是有血光之灾，还能骗你不成，正常情况下不该仔细询问下灾难大小么，毕竟车祸也是血光之灾，划破手指，磕破膝盖也算血光之灾。然后好好占卜一番，找到问题，尽量规避一下，你过得好好的，我收点小费也舒心。你现在不配合，我还怎么占卜啊，要是随便看着人占卜就能成功，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不是交代每一个人都必须完成占卜，自己早让他收好东西赶紧滚蛋了。
心累，对方不信占卜，要完成占卜该怎么办，是不是该用古法了。在线等，急。
见对方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李凛转身欲走，但是被拉住了。
算了，毕竟当初占卜这行没有整顿之前，可谓是乱像丛生，各种古怪骗子都跑进来分一杯羹。倘若他父母是那个时候的受害者的话，不信也还算正常吧。毕竟这个事件是属于占卜课里面历史必修课，蔡季还是记得比较牢的。
后来为了和过去撇清关系，引进了新法，虽说本质上原理不变，但给人的观感可大不相同。而且现在由于行业整顿，必须拥有占卜证才能出去做占卜的活，无证占卜可是要请去喝茶的。
“只是出点技术上的小毛病，毕竟你这情况有点特殊。”看着店员灿笑的样子好像有点瘆人，一副下一秒就能把拳头招呼道你脸上的感觉，现在就好像强撑着一般。
就这样子也出来骗钱，这也太不专业了吧，李凛在心里嘀咕着。
不过对方倒是抹了抹脸，又摸了摸水晶球，嘴上默默念叨着一些台词，李凛听不懂，大概是一些装神弄鬼的词语吧，最终他敲了敲水晶球，发出清脆的响声，长舒一口气，又有点担忧的说道：“可以把手放在上面么，然后想着明天做什么。”
“明天？做什么？”
“嗯，简单点的话就是想想明天吃什么吧，在哪吃。虽然会有点影响，但结果差别不会很大。”
李凛嗯了一声，就把手放了上去，这么漂亮的球，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早就想碰碰看了，现在得到允许，迫不及待的想上手试试，就想去摸那些可爱的小玩意一样。
“啊！”随着一声尖叫，感觉就想摸到烫红的钢铁一样。伸出去的手立即缩了回来，差点把水晶球掀翻。
“诶，发生了什么。”蔡季十分的慌张，毕竟上次用古法做占卜还是在学院时期。
“烫伤，为什么呀？”蔡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即使在学校时期也从来没讲过这种例子。
急急忙忙的拿出烫伤膏出来，又点了点水晶球，入手一片冰凉，哪有烫的样子。但对面手都起泡了，疼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这可一点都不作假。
给对方涂上膏药后，蔡季拿起水晶球仔细端详了起来，猛然看到了另一片景象。
那是如同末日一般的景象。灰蒙蒙的世界中，天空处处有着一片暗红，如同被灼烧一般，大地流火，整个大地似乎都在流淌着恶心的血液，不断的有陨石带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划过，最终落在某处，带来点点暗光。
蔡季被吓着了，急急忙忙一把把膏药塞过去，又给他免了单，赔了点钱，就想把他赶走。
李凛感觉还感觉有点蒙，我看起来像是要讹人的样子么，这么慌张的想赶我走，由于昨天刷了一波属性，除了一开始感觉很痛之后，现在其实也已经没那么痛了。倒不如说对这水晶球更好奇了，简直跟魔法一样。
魔法？李凛突然想起来世界已经变了，虽然灵气复苏还没来，但属于柴油朋克的魔法已经有了。那占卜不会是真的把。啊，都怪这超市和以前的太像了，都忘了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
此时对面突然又问道：“关于即将到来的末日灾难，你怎么看？”
李凛又一怔，末日，哪来的末日，我就许愿了一点点危机，哪会有末日呀。突然又想到天上的陨石，虽然李凛自己知道这块陨石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引起多大的灾难，可其他人不会这么想。
“你是说天上的陨石么？那种东西，不是我担不担心能解决的了。”
“是这样么，请尽快回家吧，明天尽量不要出门了，否则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待李凛走了，蔡季闭了闭眼，半响之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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