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逼问卦金，鬼怪喷水
董长宁威吓道：“说，你是怎么杀了五人的，又为什么杀人？”
卜卦判官哭喊道：“差爷，你见过我的隐身术了，只要提前隐身躲进他们的房间里，等它们熟睡后，用针扎进脑部死穴，就能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亡，正对上我之前算出的死亡时间。”
“我们算命的，首先要的就是名，名气大了，金银财宝数之不尽，还能面见皇上，得赐官爵，不用再在街边摆摊，吃着尘灰，赚那么几个铜板。”
董长宁三人对视一眼，皆目露喜色，忙活半天，想要的终于来了。
董长宁对宋叶使了个眼色，宋叶心领神会，突然捂着胸口，哎呦一声，身子腾腾后退，双臂乱舞，正好把房门关上了。
呼延松适时大喊：“撮鸟，还敢反抗！”
一拳捣在卜卦判官的胃部，打得他身子猛地一弯，晚饭都吐了出来，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痛苦低吟道：“莫动手，莫动手，我都说，我都说，咳！呕~”
院外，守虚不解问道：“怎么房门还关上了？”
“大概是意外吧！”
赵文武鼻翼微动，目光扫视四周，他也闻道了一股恶臭味，不同于粪清单一的恶臭味道，是肉腐烂后的气味混杂水底淤泥气味的恶臭。
有点熟悉。
……
董长宁蹲下身子，揪着卜卦判官的头发，悄声道：“说，你把卦金藏哪了？”
卜卦判官干呕半晌，看了看董长宁的脸，又看了看守在窗口门口的呼延松和宋叶，立刻明白了，咧嘴笑道：“差爷，您想要钱财，早说啊！何必折磨我一番。”
“少废话！”
董长宁手臂一抖，连着头皮拽下一缕头发，凶恶道：“这就叫折磨了？等你进了府衙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快说！”
卜卦判官哭泣求饶，“卦金我分文不要，只求各位差爷给个活路，咱们做事留一手，江湖再见好做朋友啊！”
呼延松骂道：“谁特么和你做朋友，臭算命你也配！”
董长宁瞪了他一眼，心知这时候顺着对方说，对方才能安心把话抖搂出来，便换成柔和的表情，说道：“你犯了杀人案，璐州地界肯定不能待了，卦金交出来，我们今晚把你押送出城，你爱去哪去哪。”
卜卦判官弱声道：“差爷，咱说话算话！山不转水转，您今日放小人一条命，小人一定铭记五内。”
“行了行了，少说屁话。东西在哪呢？”董长宁不耐烦道。
卜卦判官颤巍巍指着床榻，“在，在床下箱子里。”
呼延松在床下摸索片刻，拽出来一个鎏金铁盒，四四方方，西瓜大小，上面铸着一个虎身九尾，人面虎爪的神怪。
呼延松一抬起鎏金铁盒，双臂一沉，乐道：“好家伙，这么沉，我看光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
宋叶走近前，伸手在盒子侧面刮了一下，手指上刮下不少干燥的泥土和铁锈，问道：“这盒子地里出来的吧？你还兼职盗墓？”
“不不不，哪敢啊！”
卜卦判官缩了缩身子，说道：“就是有时候，帮人看看阴宅风水什么的。”
宋叶冷笑：“然后就掘人祖坟了？算卦的，本朝律法中，盗墓可是大罪，数罪并罚，判你个斩立决是一点都不冤。”
卜卦判官只是赔笑，眼睛余光却不断往门口瞟。
“咔哒！”
一声轻响。
呼延松拧开鎏金铁盒上的开关。
卜卦判官闻声猛地往前一窜，撞开董长宁，踉踉跄跄冲向房门。
董长宁正扭头看呼延松手中的鎏金铁盒呢，一点没有防备，身形一晃，后退一步，靠在了墙壁上。
看见卜卦判官逃，大骂一声，起身就要追。
耳边却猛然传来一阵爆响，只见鎏金铁盒中冒出一大团黑气，又臭又呛，迅速扩散到全屋。
呼吸间，鼻孔咽喉跟灌了辣椒水一样，热辣辣的疼。
董长宁大惊，大喊道：“不好，是毒气。捂住口鼻别呼吸，先出屋。”
呼延松打开的鎏金铁盒，这股黑气冒出来时，正喷在他的脸上，眼睛、鼻子、口腔无不刺痛，惨叫着扔掉鎏金铁盒，捂着脸跌跌撞撞跑出了屋子。
宋叶掩住口鼻，紧跟在后面，刚出门，就觉得湿哒哒的雨滴淋在身上，随后皮肤灼痛，仿佛碰到了烙铁。
再看前面，呼延松面朝大地，趴在地上，左面半个脑袋变成了混黄的液体，滋滋作响。
看看自己，皮肤灼痛的地方被腐蚀出黄豆大的血洞，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啊！！！”
此时，宋叶才觉得剧痛钻心，惨叫出声。
董长宁本想从房门出去，听到宋叶的惨叫，立时觉得不妙，撤步回到屋内，破开窗子跳了出去。
刚一落地，就见卜卦判官气吁吁站在院中，身旁是破裂的大水缸，脚下满是腥臭发黑的污水。
有一鬼怪，体表长着寸长的白毛，湿哒哒贴在身上，一缕一缕好似白色的肉虫。鬼怪有鼻子有眼，但看不清五官，肚子高高鼓起，好似即将临盆产子的妇人的肚子。
那鬼怪眼里闪烁着黄色的光，看见董长宁，仰头喷出一道黑色水箭。
董长宁急忙翻滚躲开，只见黑色的水箭呲在窗户框上，眨眼睛就将窗框的木头腐蚀成了一滩黄液。
他不禁后怕，怒视卜卦判官，喝道：“算命的，你要杀官造反不成？”
卜卦判官抹拭脸上的狗血，半分像人，半分像鬼，不屑道：“一个连吏都不是的捕头，别耍官威了，你也配？！”
“我呸！”
一口血痰吐在地上。
卜卦判官骂道：“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今天你们三个谁都别走，我把你全都变成脓水，肥了这片土地。”
又是一道黑色水箭破空，董长宁起身跳跃躲开。
拔出腰刀想要近身，却次次被鬼怪的黑色水箭逼退。
正焦躁间，忽然看到赵文武抱着罐子，一步一步悄悄接近卜卦判官身后，计上心头，说道：“算命的，我不信你的鬼怪能一直喷墨水，等它喷不了了，我必取你项上人头祭奠我兄弟。”
卜卦判官哭喊道：“差爷，你见过我的隐身术了，只要提前隐身躲进他们的房间里，等它们熟睡后，用针扎进脑部死穴，就能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亡，正对上我之前算出的死亡时间。”
“我们算命的，首先要的就是名，名气大了，金银财宝数之不尽，还能面见皇上，得赐官爵，不用再在街边摆摊，吃着尘灰，赚那么几个铜板。”
董长宁三人对视一眼，皆目露喜色，忙活半天，想要的终于来了。
董长宁对宋叶使了个眼色，宋叶心领神会，突然捂着胸口，哎呦一声，身子腾腾后退，双臂乱舞，正好把房门关上了。
呼延松适时大喊：“撮鸟，还敢反抗！”
一拳捣在卜卦判官的胃部，打得他身子猛地一弯，晚饭都吐了出来，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痛苦低吟道：“莫动手，莫动手，我都说，我都说，咳！呕~”
院外，守虚不解问道：“怎么房门还关上了？”
“大概是意外吧！”
赵文武鼻翼微动，目光扫视四周，他也闻道了一股恶臭味，不同于粪清单一的恶臭味道，是肉腐烂后的气味混杂水底淤泥气味的恶臭。
有点熟悉。
……
董长宁蹲下身子，揪着卜卦判官的头发，悄声道：“说，你把卦金藏哪了？”
卜卦判官干呕半晌，看了看董长宁的脸，又看了看守在窗口门口的呼延松和宋叶，立刻明白了，咧嘴笑道：“差爷，您想要钱财，早说啊！何必折磨我一番。”
“少废话！”
董长宁手臂一抖，连着头皮拽下一缕头发，凶恶道：“这就叫折磨了？等你进了府衙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快说！”
卜卦判官哭泣求饶，“卦金我分文不要，只求各位差爷给个活路，咱们做事留一手，江湖再见好做朋友啊！”
呼延松骂道：“谁特么和你做朋友，臭算命你也配！”
董长宁瞪了他一眼，心知这时候顺着对方说，对方才能安心把话抖搂出来，便换成柔和的表情，说道：“你犯了杀人案，璐州地界肯定不能待了，卦金交出来，我们今晚把你押送出城，你爱去哪去哪。”
卜卦判官弱声道：“差爷，咱说话算话！山不转水转，您今日放小人一条命，小人一定铭记五内。”
“行了行了，少说屁话。东西在哪呢？”董长宁不耐烦道。
卜卦判官颤巍巍指着床榻，“在，在床下箱子里。”
呼延松在床下摸索片刻，拽出来一个鎏金铁盒，四四方方，西瓜大小，上面铸着一个虎身九尾，人面虎爪的神怪。
呼延松一抬起鎏金铁盒，双臂一沉，乐道：“好家伙，这么沉，我看光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
宋叶走近前，伸手在盒子侧面刮了一下，手指上刮下不少干燥的泥土和铁锈，问道：“这盒子地里出来的吧？你还兼职盗墓？”
“不不不，哪敢啊！”
卜卦判官缩了缩身子，说道：“就是有时候，帮人看看阴宅风水什么的。”
宋叶冷笑：“然后就掘人祖坟了？算卦的，本朝律法中，盗墓可是大罪，数罪并罚，判你个斩立决是一点都不冤。”
卜卦判官只是赔笑，眼睛余光却不断往门口瞟。
“咔哒！”
一声轻响。
呼延松拧开鎏金铁盒上的开关。
卜卦判官闻声猛地往前一窜，撞开董长宁，踉踉跄跄冲向房门。
董长宁正扭头看呼延松手中的鎏金铁盒呢，一点没有防备，身形一晃，后退一步，靠在了墙壁上。
看见卜卦判官逃，大骂一声，起身就要追。
耳边却猛然传来一阵爆响，只见鎏金铁盒中冒出一大团黑气，又臭又呛，迅速扩散到全屋。
呼吸间，鼻孔咽喉跟灌了辣椒水一样，热辣辣的疼。
董长宁大惊，大喊道：“不好，是毒气。捂住口鼻别呼吸，先出屋。”
呼延松打开的鎏金铁盒，这股黑气冒出来时，正喷在他的脸上，眼睛、鼻子、口腔无不刺痛，惨叫着扔掉鎏金铁盒，捂着脸跌跌撞撞跑出了屋子。
宋叶掩住口鼻，紧跟在后面，刚出门，就觉得湿哒哒的雨滴淋在身上，随后皮肤灼痛，仿佛碰到了烙铁。
再看前面，呼延松面朝大地，趴在地上，左面半个脑袋变成了混黄的液体，滋滋作响。
看看自己，皮肤灼痛的地方被腐蚀出黄豆大的血洞，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啊！！！”
此时，宋叶才觉得剧痛钻心，惨叫出声。
董长宁本想从房门出去，听到宋叶的惨叫，立时觉得不妙，撤步回到屋内，破开窗子跳了出去。
刚一落地，就见卜卦判官气吁吁站在院中，身旁是破裂的大水缸，脚下满是腥臭发黑的污水。
有一鬼怪，体表长着寸长的白毛，湿哒哒贴在身上，一缕一缕好似白色的肉虫。鬼怪有鼻子有眼，但看不清五官，肚子高高鼓起，好似即将临盆产子的妇人的肚子。
那鬼怪眼里闪烁着黄色的光，看见董长宁，仰头喷出一道黑色水箭。
董长宁急忙翻滚躲开，只见黑色的水箭呲在窗户框上，眨眼睛就将窗框的木头腐蚀成了一滩黄液。
他不禁后怕，怒视卜卦判官，喝道：“算命的，你要杀官造反不成？”
卜卦判官抹拭脸上的狗血，半分像人，半分像鬼，不屑道：“一个连吏都不是的捕头，别耍官威了，你也配？！”
“我呸！”
一口血痰吐在地上。
卜卦判官骂道：“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今天你们三个谁都别走，我把你全都变成脓水，肥了这片土地。”
又是一道黑色水箭破空，董长宁起身跳跃躲开。
拔出腰刀想要近身，却次次被鬼怪的黑色水箭逼退。
正焦躁间，忽然看到赵文武抱着罐子，一步一步悄悄接近卜卦判官身后，计上心头，说道：“算命的，我不信你的鬼怪能一直喷墨水，等它喷不了了，我必取你项上人头祭奠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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