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小黑的怨念
返回若愚峰的第二天，卞墨白就已经醒了。身上的伤势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并没有伤及根本。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卞无常好像也受到了重创，不知道结果如何。
去问杨凡，得到的却是含糊其辞的糊弄，卞墨白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当时被怨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并未细想，若是卞无常真的要杀她，何必要将修为压制在二气境？况且，卞无常杀人无数，作为老牌天诛，一旦出手，就算闭着眼睛都能刺穿心脉，又怎么会这么巧合，刚好只差了一个指头的距离？
卞墨白不傻，大概也能想明白一些事情，原本杀死卞无常的喜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冷漠。对此，杨凡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若愚峰更加冷清了，若是余不寿还在的话，说不定有法子安慰卞墨白。只可惜，因为丹鼎峰的事，余不寿匆匆忙忙便离开了若愚峰。
说起来还是有点怀念的，若愚峰的几位师兄对杨凡都不错，余不寿人也挺好，没有当面道别，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杨凡相信，只要余不寿还是若愚峰的一员，将来的某一天一定能遇上。
卞墨白的情况杨凡看在眼里，有心想帮却也帮不了，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况且，就算杨凡想帮，暂时也没那么多时间。因为他从石磐口中得知，论剑大会提前举行了。
杨凡辛辛苦苦磨炼剑意，为的便是可以在论剑大会上夺得名次。只有那样，他才能近距离的接触凶剑，才能想办法解开黑袍青年身上的枷锁。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就再也见不到黑袍青年了。
匆匆忙忙赶往执剑峰，却还是来迟了一步。剑舞台上盘坐的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杨凡认识，在大多数人眼里，白素锦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值得厌恶的地方。说实在的，白素锦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杨凡的事情。只不过因为莫芷兰的关系，杨凡对白素锦的感官实在好不起来。
“杨凡大哥，这里这里！”
瓶儿惊喜的喊声传来，夹杂着一丝激动不已的雀跃。原本她已经对不抱什么希望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
杨凡摆了摆手，算是打过了招呼。只不过他并没有过去，杨凡现在正在思考对策，他的一番努力，不争取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凶剑剑灵。
倒是小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小黑不太喜欢人类，但是对于瓶儿这个小丫头，确实也讨厌不起来。
“小黑，杨凡大哥为什么不过来，是不是不想见到瓶儿？”
小丫头的语气当中一抹失落，虽然她知道，杨凡不愿意过来的很大原因可能是自家小姐，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怎么会呢，杨凡讨厌谁也不会讨厌你啊，别乱想。我估计啊，他现在正琢磨着如何才能加入到论剑大会当中呢。”
听了小黑的解释，瓶儿稍微放心了一些。还好，只要不是因为讨厌莫芷兰，什么都好。
“加入论剑大会？呵，他倒是还和之前一样天真啊，论剑大会即将结束，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哗众取宠么？况且以他的实力，就算参加论剑大会，恐怕也拿不到什么名次吧。”
莫芷兰贝齿亲启，说出来的话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避嫌的意味。瓶儿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莫芷兰的衣角，结果却得到了莫芷兰一个大大的白眼。
“杨凡就算再怎么差劲，那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吧。还是说你怕了，怕杨凡夺了你家情郎的风头？”
针锋相对，一开口就是满满的火药味。小黑和莫芷兰的关系一向不好，以前可没少斗嘴。
“我这是为他好，好高骛远不是好事。莫要受了打击，道心受损，日后对修行无益。”
“我呸，你会好心替他考虑？狗爷我脑子不太好，但眼睛可不瞎。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你考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在利用杨凡罢了。”
火药味越发浓厚，围观的吃瓜群众也不好插嘴。小黑这条狗他们并不陌生，刚进大衍道宗那会，这狗东西可没少祸祸大衍道宗的弟子。但是狗子鸡贼，滑不溜秋，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众人也懒得理会。毕竟和一只畜生计较，总归还是有些掉身价。
在他们看来，或许是护主心切，毕竟这可是杨凡的妖宠。只不过在杨凡心目中，小黑可不仅仅是妖宠这么简单。
“小黑，注意你的言辞，这里可不比以前，这里是大衍道宗！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的皮给扒了！”
可以看得出来，莫芷兰是真的生气了，也有可能是小心机被小黑捅破，恼羞成怒。在斗嘴这一块，莫芷兰一直没赢过小黑，一来是因为小黑那张嘴确实欠，二来是因为莫芷兰之前只是个普通人。小黑可不是杨凡，小黑是一只妖，她不敢太过分，鬼知道急起来会不会给她两口。
今时不同往日，莫芷兰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莫芷兰了。就算小黑想咬她，莫芷兰自信也有足够的把握应付，毕竟二气境的修为在那摆着呢。莫芷兰决定了，要是小黑不识好歹，自己并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
“哟，一段时间不见涨本事了？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你狗爷永远是你狗爷，就算你再怎么厉害，狗爷也有足够的实力让你跪在地上叫爸爸。”
小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这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好好好，今天我就替杨凡好好教育一下你，免得你日后出去祸害人！”
莫芷兰小脸煞白，气得。一股属于二气境的强大真元涌动，疯狂的压向小黑。手上，更是连连掐动法诀，一时间，地水火风，波澜汹涌。
大衍道宗的课程，莫芷兰修行的都不错，尤其是法术这一块，更是炉火纯青。毕竟瓶儿就在悟法峰，她可没少往悟法峰跑。
“真不愧是莫师姐，先天五气圆满，可以任意动用五行之气，只要真元足够，境界水到渠成。”
耳朵里听着周围的恭维，莫芷兰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先天五气圆满，修炼一途得天独厚，和一般人的按部就班不同，从踏入修行的那一天起，莫芷兰便可以任意动用五行之气。
“呵，五行圆满？可笑，给我滚！”
小黑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莫芷兰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什么先天五气圆满，分明就是当初五色琉璃盏的功劳。若不是杨凡拼死相互，恐怕从琉璃盏出来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
如此看来，这真的是一条白眼狼啊。杨凡当初那般对她，得到的却是疏远和冷漠。有这样的同类，简直就是耻辱。
嗯，在小黑的认知里，狼和狗应该算半个同类。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小黑的狗嘴慢慢咧开，一股不逊于莫芷兰的气势猛然爆发。额头上，一缕金毛缓缓飘动，睁开一条暗金色的竖瞳。
莫芷兰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稳压小黑一头，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脸。小黑的气息，妥妥的二气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二气境。
强大的压力，让莫芷兰有些喘不过气，同为二气境，但是小黑的实力，显然是超过她太多太多了，也不知道这条狗是怎么练的。
不仅如此，莫芷兰还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法术在靠近小黑周围大概一丈距离，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那片区域，是法术的绝缘体一般。
小黑的竖瞳，可以吸收任何形式的能量，并化为己用。想要击败小黑，要么使用强大的真元碾压，要么就是物理攻击。只可惜，同为二气境，莫芷兰根本做不到真元碾压，刀剑拳脚她也着实有些不擅长。
“刚刚你说什么？你说要扒了狗爷的皮，还想教育教育狗爷？狗爷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过来扒一个试试！”
真元拼不过，法术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且小黑的气势，貌似还一直在增加。莫芷兰慌了，彻底慌了，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曾经那个处处被小黑压一头的自己。
原本以为修为大进，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没曾想到头来，情况依旧没有发生改变。自己虽然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小黑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黑。说起来挺悲哀的，自己难道要一直被这条狗压着？
冷汗自额头溢出，战斗向来都不是莫芷兰擅长的，在小黑的压迫下，莫芷兰退了一步。如同大坝决堤，一步后退，心理防线立刻溃不成军。要不是最后一点尊严支撑，莫芷兰恐怕是要跪在地上了。
“够了，小黑，别闹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瓶儿张开双手拦在莫芷兰身前，一双大眼眼泪汪汪。莫芷兰是她的小姐，小黑是她的朋友，她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俩之间闹翻。
瓶儿真的害怕，若是他们中任何一个受伤，自己该站在哪一边。是小姐，还是杨凡大哥？
小黑缓缓收敛了气势，瓶儿这个小丫头他很喜欢，他不愿意看到瓶儿为难。
恶狠狠的瞪了莫芷兰一眼，小黑转身离开，甩给莫芷兰一个大大的屁股。反正已经和莫芷兰闹翻，这个地方他待着也不舒坦。
比试终于还是分出了结果，不出所料，是凌云子略胜一筹。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众弟子对白素锦的崇拜，毕竟凌云子是执剑峰的首徒，一心沉醉于剑道。而白素锦，剑道只不过是他众多才华中的一项。剑道输给凌云子，并不丢人，这样的人杰，就算输了，也值得他们的喝彩。
莫芷兰脸上重新挂上自豪，一如当初杨凡让她觉得自豪一样。是啊，那个接受喝彩之人，是她莫芷兰喜欢的人。
然而喝彩声还未响起，一句不合时宜的声响却插了进来：“能不能先等一等，我觉得我的实力并不比他们弱，这论剑大会的名额，能不能算我一个？”
去问杨凡，得到的却是含糊其辞的糊弄，卞墨白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当时被怨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并未细想，若是卞无常真的要杀她，何必要将修为压制在二气境？况且，卞无常杀人无数，作为老牌天诛，一旦出手，就算闭着眼睛都能刺穿心脉，又怎么会这么巧合，刚好只差了一个指头的距离？
卞墨白不傻，大概也能想明白一些事情，原本杀死卞无常的喜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冷漠。对此，杨凡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若愚峰更加冷清了，若是余不寿还在的话，说不定有法子安慰卞墨白。只可惜，因为丹鼎峰的事，余不寿匆匆忙忙便离开了若愚峰。
说起来还是有点怀念的，若愚峰的几位师兄对杨凡都不错，余不寿人也挺好，没有当面道别，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杨凡相信，只要余不寿还是若愚峰的一员，将来的某一天一定能遇上。
卞墨白的情况杨凡看在眼里，有心想帮却也帮不了，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况且，就算杨凡想帮，暂时也没那么多时间。因为他从石磐口中得知，论剑大会提前举行了。
杨凡辛辛苦苦磨炼剑意，为的便是可以在论剑大会上夺得名次。只有那样，他才能近距离的接触凶剑，才能想办法解开黑袍青年身上的枷锁。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就再也见不到黑袍青年了。
匆匆忙忙赶往执剑峰，却还是来迟了一步。剑舞台上盘坐的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杨凡认识，在大多数人眼里，白素锦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值得厌恶的地方。说实在的，白素锦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杨凡的事情。只不过因为莫芷兰的关系，杨凡对白素锦的感官实在好不起来。
“杨凡大哥，这里这里！”
瓶儿惊喜的喊声传来，夹杂着一丝激动不已的雀跃。原本她已经对不抱什么希望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
杨凡摆了摆手，算是打过了招呼。只不过他并没有过去，杨凡现在正在思考对策，他的一番努力，不争取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凶剑剑灵。
倒是小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小黑不太喜欢人类，但是对于瓶儿这个小丫头，确实也讨厌不起来。
“小黑，杨凡大哥为什么不过来，是不是不想见到瓶儿？”
小丫头的语气当中一抹失落，虽然她知道，杨凡不愿意过来的很大原因可能是自家小姐，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怎么会呢，杨凡讨厌谁也不会讨厌你啊，别乱想。我估计啊，他现在正琢磨着如何才能加入到论剑大会当中呢。”
听了小黑的解释，瓶儿稍微放心了一些。还好，只要不是因为讨厌莫芷兰，什么都好。
“加入论剑大会？呵，他倒是还和之前一样天真啊，论剑大会即将结束，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哗众取宠么？况且以他的实力，就算参加论剑大会，恐怕也拿不到什么名次吧。”
莫芷兰贝齿亲启，说出来的话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避嫌的意味。瓶儿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莫芷兰的衣角，结果却得到了莫芷兰一个大大的白眼。
“杨凡就算再怎么差劲，那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吧。还是说你怕了，怕杨凡夺了你家情郎的风头？”
针锋相对，一开口就是满满的火药味。小黑和莫芷兰的关系一向不好，以前可没少斗嘴。
“我这是为他好，好高骛远不是好事。莫要受了打击，道心受损，日后对修行无益。”
“我呸，你会好心替他考虑？狗爷我脑子不太好，但眼睛可不瞎。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你考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在利用杨凡罢了。”
火药味越发浓厚，围观的吃瓜群众也不好插嘴。小黑这条狗他们并不陌生，刚进大衍道宗那会，这狗东西可没少祸祸大衍道宗的弟子。但是狗子鸡贼，滑不溜秋，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众人也懒得理会。毕竟和一只畜生计较，总归还是有些掉身价。
在他们看来，或许是护主心切，毕竟这可是杨凡的妖宠。只不过在杨凡心目中，小黑可不仅仅是妖宠这么简单。
“小黑，注意你的言辞，这里可不比以前，这里是大衍道宗！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的皮给扒了！”
可以看得出来，莫芷兰是真的生气了，也有可能是小心机被小黑捅破，恼羞成怒。在斗嘴这一块，莫芷兰一直没赢过小黑，一来是因为小黑那张嘴确实欠，二来是因为莫芷兰之前只是个普通人。小黑可不是杨凡，小黑是一只妖，她不敢太过分，鬼知道急起来会不会给她两口。
今时不同往日，莫芷兰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莫芷兰了。就算小黑想咬她，莫芷兰自信也有足够的把握应付，毕竟二气境的修为在那摆着呢。莫芷兰决定了，要是小黑不识好歹，自己并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
“哟，一段时间不见涨本事了？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你狗爷永远是你狗爷，就算你再怎么厉害，狗爷也有足够的实力让你跪在地上叫爸爸。”
小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这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好好好，今天我就替杨凡好好教育一下你，免得你日后出去祸害人！”
莫芷兰小脸煞白，气得。一股属于二气境的强大真元涌动，疯狂的压向小黑。手上，更是连连掐动法诀，一时间，地水火风，波澜汹涌。
大衍道宗的课程，莫芷兰修行的都不错，尤其是法术这一块，更是炉火纯青。毕竟瓶儿就在悟法峰，她可没少往悟法峰跑。
“真不愧是莫师姐，先天五气圆满，可以任意动用五行之气，只要真元足够，境界水到渠成。”
耳朵里听着周围的恭维，莫芷兰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先天五气圆满，修炼一途得天独厚，和一般人的按部就班不同，从踏入修行的那一天起，莫芷兰便可以任意动用五行之气。
“呵，五行圆满？可笑，给我滚！”
小黑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莫芷兰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什么先天五气圆满，分明就是当初五色琉璃盏的功劳。若不是杨凡拼死相互，恐怕从琉璃盏出来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
如此看来，这真的是一条白眼狼啊。杨凡当初那般对她，得到的却是疏远和冷漠。有这样的同类，简直就是耻辱。
嗯，在小黑的认知里，狼和狗应该算半个同类。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小黑的狗嘴慢慢咧开，一股不逊于莫芷兰的气势猛然爆发。额头上，一缕金毛缓缓飘动，睁开一条暗金色的竖瞳。
莫芷兰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稳压小黑一头，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脸。小黑的气息，妥妥的二气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二气境。
强大的压力，让莫芷兰有些喘不过气，同为二气境，但是小黑的实力，显然是超过她太多太多了，也不知道这条狗是怎么练的。
不仅如此，莫芷兰还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法术在靠近小黑周围大概一丈距离，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那片区域，是法术的绝缘体一般。
小黑的竖瞳，可以吸收任何形式的能量，并化为己用。想要击败小黑，要么使用强大的真元碾压，要么就是物理攻击。只可惜，同为二气境，莫芷兰根本做不到真元碾压，刀剑拳脚她也着实有些不擅长。
“刚刚你说什么？你说要扒了狗爷的皮，还想教育教育狗爷？狗爷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过来扒一个试试！”
真元拼不过，法术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且小黑的气势，貌似还一直在增加。莫芷兰慌了，彻底慌了，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曾经那个处处被小黑压一头的自己。
原本以为修为大进，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没曾想到头来，情况依旧没有发生改变。自己虽然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小黑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黑。说起来挺悲哀的，自己难道要一直被这条狗压着？
冷汗自额头溢出，战斗向来都不是莫芷兰擅长的，在小黑的压迫下，莫芷兰退了一步。如同大坝决堤，一步后退，心理防线立刻溃不成军。要不是最后一点尊严支撑，莫芷兰恐怕是要跪在地上了。
“够了，小黑，别闹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瓶儿张开双手拦在莫芷兰身前，一双大眼眼泪汪汪。莫芷兰是她的小姐，小黑是她的朋友，她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俩之间闹翻。
瓶儿真的害怕，若是他们中任何一个受伤，自己该站在哪一边。是小姐，还是杨凡大哥？
小黑缓缓收敛了气势，瓶儿这个小丫头他很喜欢，他不愿意看到瓶儿为难。
恶狠狠的瞪了莫芷兰一眼，小黑转身离开，甩给莫芷兰一个大大的屁股。反正已经和莫芷兰闹翻，这个地方他待着也不舒坦。
比试终于还是分出了结果，不出所料，是凌云子略胜一筹。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众弟子对白素锦的崇拜，毕竟凌云子是执剑峰的首徒，一心沉醉于剑道。而白素锦，剑道只不过是他众多才华中的一项。剑道输给凌云子，并不丢人，这样的人杰，就算输了，也值得他们的喝彩。
莫芷兰脸上重新挂上自豪，一如当初杨凡让她觉得自豪一样。是啊，那个接受喝彩之人，是她莫芷兰喜欢的人。
然而喝彩声还未响起，一句不合时宜的声响却插了进来：“能不能先等一等，我觉得我的实力并不比他们弱，这论剑大会的名额，能不能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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