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药门?

    话说那天方清三人跟竹简头打得天昏地暗,最后两败俱伤,最后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上去奄奄一息,眼看三人一鬼就要死于此地时,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从树上随叶子飘落下来,竟然能一直藏在树上却不被几人发现,一来是几人打斗时全都竭尽全力,注意力没半点分散,二来也是这妇人轻功了得,藏在树上能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女子飘下来后,树上却仍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又跳下来一个小个子,“噗”一声落在地上,看起来是个随行童子的样子,童子站稳后,也看着躺在地上的方清,对那女子说:“小姐在树上看了这么久,我看他的气功也不过如此啊。”

    女子笑笑:“气功不确实使的生疏,但他就是靠一身功夫能和魂二打得不相上下,也算是不错伸手了。”童子吐吐舌头,不说话。

    女子沉吟片刻,伸手在方清胸口受伤处一摸,登时止血,一边对童子说:“这鬼应该是要回冥界了,这三个人我本来应该亲自带他们回药门疗伤的,不过八门大会来不及了。你去找留情来,带他们回药门好好照料,有事等我回来再说。”一边去给其他两人也止住血,说道:“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这几个人受伤很重,你和留情要快点,别耽误了。”童子道:“小姐也是,路上小心。”两人随后分头行动,一个继续向东走,一个向南边去了。

    过不了多久,一个壮汉带这个手下人也来到这里,那壮汉正是李趸,李趸步子大,把那仆人远远甩在后面,走上来仔细一看方清三人,道:“也没受多重伤啊,老四说的多严重一样。”转头呼唤仆人,“啊德?快点啊,我着急救人呢!”

    那仆人随后也赶上来,细细看看四人伤势,对李趸道:“会……会不会是受伤太重,已……已经死……死了?李……李大人?”

    原来李趸嗓子哑了之后,虽然没有特意要掩饰自己破锣嗓的缺点,但和别人一说话还是会有自卑的感觉,因此特别找了个结巴来给他打下手,不至于常常心里难受。

    李趸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连忙打开随手带来的盒子,大得很,将四人一个一个装进盒子后还显得绰绰有裕,但李趸将这个盒子拿起来却像是普通人拿着一张板凳之类的东西似的,足足可见李趸体型之巨大。

    一边催下人道:“你快收拾收拾这里,把血迹什么的都抹一下,别露出痕迹来。”这是一整风吹来,李趸那沙哑嗓音在这空旷的地方真的有鬼哭狼嚎的感觉,不过幸好地处偏僻,没什么路人,也只有这个叫阿德的仆人一个人心惊胆战罢了。

    两人差不多收拾完毕,这里已经大概看不出有打斗迹象了,这么多血能清理到这种程度,这个阿德也真是了得人物,李趸急催道:“快点快点,差不多行了,走走走!”阿德最后从衣袋里撒下一把土,掩盖好一处血迹,用脚踩实后道:“有人……有人来的……话,稍微……稍微仔细点就……就……就能发现了,时间太短……只能……只能这样……这样了。”之时说了这句话有浪费了不少时间,两人收尾停当,也向东离去,只跳两三下就逐渐变成一个小点,隐在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又过了几个时辰,天又亮了,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又有人来了。

    人未露面,话已先到,只听一个童子声音:“就快到了,前面就是,有三个人,受伤都很严重,还有一个不会功夫……”说话间已经有俩个人到了方清和竹简头打斗的地方,这里被李趸手下收拾过,表面上没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了,和一天前相比已经焕然一新,那人惊道:“咦!人呢?”

    这个人就是那个童子,惊叫声后一个人在后面跟上来,模样个性又有点吓人:个性的是头上大部分剃光不留发,只中间头顶留了一个小圆,又扎成长长一条辫子,吓人的是一条长长的到疤从右眼下方起知到胸膛处隐在衣服里,甚至不知尽头在哪。手里抱着一把卷了刃的阔刀,外面拿布层层包住了。

    这人就是留情,他看童子神情,已猜到了八九分,接话道:“被人先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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