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历史军事 > 如梦南唐 > 第十回 天觉寺萧条再增功 首府危机广布棋局(未完待续)

第十回 天觉寺萧条再增功 首府危机广布棋局(未完待续)

    话说子寒急急奔向天觉寺,突然见前面尸横遍野。那尸身倒不是人体,是些豺狼兽类。子寒下马观了一具,见致命处有银针深深插入,子寒已然知道是何人所为了,只身感觉不祥,感叹那人倒是很快。

    接着后面追来一些人,个个作揖,高呼言谢英雄为村舵除了大害,救了一方百姓,扬言要为壮士树碑立传。子寒见状,脸色表情尴尬,急言推脱,拱手道:“这些害人畜生,不是鄙人绝之,万望乡众快快离去,鄙人有要事在身,告辞了!”子寒说着骑马欲去,有人高呼道:“既然壮士不肯留名,我等有些乡俗物产送上,还请壮士笑纳!”

    “你们好心我已领取,自己留着吧!”子寒说着打马奔去,心里暖暖地,总觉师父说的一句话:“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感慨此言乃亘古真谛也!

    马速飞腾,晨阳娇好,满山已是掩了浮翠,空气清馨怡人的紧。咋一抬头,路边立一巨石,上面模糊的书着:“天觉寺”三个字。子寒亲切至极,急急下马摸了摸那石头,举动倒像个婴儿一般。

    子寒顺着石头抬眼向山顶望去,但见:

    残垣古松悲断壁,老庙孤佛旧莲台。汉家祠堂,满眼荒芜,唐叶纷飞。枯鸦声碎幽山静,颓烟暮雾缠青苔。风声鹤唳,石矶惊断,魂入南海。九壁华池折梦翼,五埅城垒演尘埃。丝丝青柳,片片枯叶,阴阳憔悴。一堵青烟道轮回。

    何其悲凉,何其冷落,千年古寺,就这样被人糟践了。子寒知道缘由,拾起一把敝帚,一步步,扫起阶台来。扫不止数步,发现台池多处有挖掘的痕迹,沙土尚是新的。走近一坑,发现周围落着散乱铜钱,拾起一些细看,有太平通宝、淳化元宝、至和元宝、开元通宝、元丰通宝、元祐通宝、皇宋通宝等,个个书艺精湛,也有西夏文福圣宝钱、大安宝钱的。心思,这寺当时是兴盛的,也许就是那件事情,不觉想起爷爷所言:“相传当年尹乙真人用上古玄铁铸成洪烈刀,将洪烈刀诀书了两部,一部藏于仙窑之中,关于仙窑方位,至今无人知晓;一部赠予西北‘天觉寺’收藏,天觉寺历任方丈将其视为镇寺之宝……”

    子寒看到这种种迹象,知道这掘坑之人定是西夏梵人所为,想必是找那洪烈诀书的。子寒想到这里,觉得西夏梵人是个厉害角色,日后将是个麻烦人物。未再多想,放眼四顾,满个寺院残壁中,不曾听见任何人言行迹,便接着动起扫帚,继续扫着阶台。

    至山顶,乍一抬眼,凹壁幽处,烟瘴缭绕,隐约可见一门山洞。急急过去,见洞门虚掩,寻得有人行痕迹。子寒向里探着头时,一人从洞门而出,双手合实,言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何贵干啊!”听到人声,倒吓得子寒向后一趔。才看,那人却是前面河台边上垂钓老者,老者已然脱去斗笠,化身一介老和尚。子寒见了,心思这人行踪甚是可疑,笑呵呵的作了揖,言道:“感情大师定是这寺里主人?”

    “阿弥陀佛!万物无固主,一花一草一世界。老衲亦是匆匆过客耳,只因罪孽深重,青灯古佛,苟活于此,待了了这世间泥渡孽缘,好生早日脱身苦海。”老和尚又次合实双手言道。

    子寒听了这话,感觉这老和尚定是“无望大师”了,便躬言道:“晚辈鲁莽失礼,还望高僧多多海涵啊!”说着很是虔诚的伏倒在地,扣了三首。

    那老和尚见状,上前扶起子寒。子寒温言道:“敢问高僧可是无望大师?”

    老和尚缓言道:“无望便是,非大师也!”

    子寒拉手急言道:“大师可曾知道江南七尊否?”

    言讫,待老和尚未及开口,但见四谷狂风骤起,彤云密布,天空一时变了颜色。战车辚辚,兵马萧萧,擂鼓喧天震地,满天戎戈杀声四起,草木皆兵。

    那老和尚见此情景,放声高言道:“玄天列阵,四荒归顺。天高布雨,地势疏流。佛法滔滔,苦海终缘。”说着,拉起子寒双手,又言道:“春山封雨,天眼已显,阳寿将终结于你,也算赎了罪过!”

    言语间,见两人双掌相触,席空对坐,顺时高速旋转起来,股股真气全然输入子寒体内。半晌功夫,两人落至地面,一切归于平静,只见周围枯叶旋成一堆。

    那老和尚全身湿透,袈裟散乱地敞着胸膛,双目紧闭,面色青灰,席地禅坐,精神颓废的紧。子寒倒是身感精气倍增,身边洪烈刀上下闪过一道金光。静眼相看,老和尚敞着的胸膛处刺着一个“蓬”字,子寒脑海中突地闪出爷爷所言:“这九尊的名字为蓬尊秦天河、仁尊欧阳夺锋、墨尊赵天青、无尊李渊达、法尊夏侯晨……”想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这老和尚定是江南七尊之首,蓬尊秦天河是也。

    子寒见状,急急奔了过去,由于太急,身上所藏《宇文遁甲法》落于地上,秦天河见书,应了一句道:“天显迹象现缘人,佛前洗罪了此生。我已将毕生内力输灌于你,乃天道使然耳,好生在此演习甲法,日后将大有所为。老衲求你一言,七尊当年所为,实属歹人设局陷义,望你看在我佛颜面,宽恕些他们吧!”说完,一气升空,圆寂了。

    听到这些,虽然这秦天河没有说透父母生死何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子寒一时瘫软在地,整个天空都是灰色的。

    何去何从,一时思绪空乱。作何打算,不若就地遁入空门。几天后,子寒在天觉寺青灯为伴,长长演着甲法阵列,如此度着年月,后面再续。

    子寒与天宇路遇“花岗岩”时的金国军队,为首军人正是金国皇帝金太宗完颜晟,自收到安佑天袏飞鸽图张后,带着一队人马,朝东京城方向时刻奔去。安佑天袏就是夏国梵人,为西夏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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