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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宋江山系一人之变 陈富贵任澶州知府(未完待续)

    话说高俅欲要离开殿前司时,进来几人,为首的是皇帝贴身内侍赵川,后面随着四个小内侍。赵川见高俅在,急急笑道:“才派人去找大人,不料同在,也好。万岁命老奴前来宣旨,请高太尉接听。”

    说完,高俅急急跪倒在地,余人也跟着臣跪,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起顿首着听。

    那赵川展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擢左武大夫蔡炎为两司三衙副都指挥使、马帅,晋升三品,协太尉高俅处置其一切事物,旨到即任,钦此。”

    宣完,高俅迟疑一愣,回了神,才唱道:“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川也是知了心思,急急上前拉了起高俅,高球起,问赵川道:“万岁可再有口谕?”赵川笑道:“万岁只叫老奴来宣,别无其他。”高俅沉思良久,未再多问,心里只想,“杯酒释兵权”也适文道也。

    后面的蔡炎已经笑得跟花一样,一顿扑了来,对着赵川笑道:“辛苦赵大人了,晚上本使家中略备酒宴,赵大人一定要赏光前来啊!”

    赵川听了,笑言道:“副都指挥使大人有请,老奴定当前来!”蔡炎听着呼了一个“副”字,心里着实有些不悦,但脸上依旧强作颜欢道:“多谢赵大人赏脸。”言后彼此都拱了揖。

    接着,回首对高俅道:“太尉大人在上,授(副)都指挥使任前一拜,将后多多指教,有不尽力时,当面斥之,不可顾忌他人,勿要吝啬!”将个“副”字弱弱飘言代了过去,言完一顿长揖。

    高俅听了这话,肺欲气炸,强自压了下来笑道:“蔡大人戍边多年,功勋卓著,万岁悉数知晓,朝廷人皆有目共睹,况正当风华之年,后生可畏,前途无量,老夫已是明日黄花,怎敢问训于你,高抬了!”说完亦是一揖。

    听了这话,蔡炎知道自己语言冒失了,才想起哥哥蔡京嘱言,见了高俅,当言语谦恭,万不可提及于我的。蔡炎欲言说时,高俅已经和赵川同行前去。蔡炎后面追着言道:“高太尉,今晚家宴,当请务必前来主司啊?”

    高俅自顾未能听见,只与赵川闲着说话。那蔡炎见景,已是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才记蔡京嘱言,回了京城,不同边陲,一切当小心谨慎,切莫逞匹夫之勇,是虎便要卧着,是龙便要盘着。京城好似染缸,洁身自好,方显出淤泥而不染也。蔡炎忆记,控了自身情绪,随便招呼里面新旧人物,张罗着今晚悉数全请。也是几年江湖手段,里面几个抱怨之人,为其好言几句,外加蔡京名望,顺理依附了蔡炎圈子。

    高俅与赵川出了殿前司,路上,高俅问起旧部赵毅时,赵川闭口不提,只漏了一句道:“万岁诏去,有要事相赋,余者一概不知。”高俅听了,心里疑着,未再追问,只是对赵川言道:“烦请大人回明万岁,就言已然查实,澶州知府阚德让贪赃枉法,强占买卖良田,纳妾成风,败坏朝纲,大肆挥霍朝廷赋税,思虑再三,当即罢免,其罪行,当交刑部依律审讯定夺!”

    赵川听了,笑言道:“高大人为何自己不当面禀明万岁?”

    高俅呵呵一笑道:“万岁与我有谕,让我酌情全权处置,今儿见了赵内侍,如同见了万岁一般,顺便禀明一声。”那赵川听了,哈哈一笑道:“感谢高大人抬举,万岁能将如此大任交于高大人,足见对您百般信任呐!不知比那赏些花花草草的要强多少倍的!”

    赵川说完,两人面面相视一笑,随后,他们又次闲聊了几句,赵川回宫复命,高俅分道回家,彼此作揖道别了。

    高俅在回家的路上,一人长思,何故万岁不与我通气,就换了我的部下,插了蔡京同宗之人,难道蔡京与万岁才是心腹相交。二来赵毅作何打算,未有任何迹象,他可是于我根底之人呐!想到这里,不禁身上汗毛倒立,汩汩寒液临顶而灌,更觉速要与金王完颜晟促紧密联。

    回到家中,急为吏部书了信函,悉数述了澶州知府阚德让的种种劣迹,言明皇帝之意,免之。当有合适之人,便会火速荐之,府不可一日缺了主使之类话语。

    书完,高俅看了几遍,总觉哪里缺点甚的,就是想不周全,堂屋厅中来回踱着步子。倏然,灵光一现,自问道:“为何要等到有合适之人再荐呢?岂不迟了些?”

    前着再踱两步,脑门一拍,信函上直接书了陈富贵的姓名,背书了其履历,才踏实了心,深深喝了一口茶水,满意的叫下人送了吏部而去。

    送信之人很快回来,讨了一道吏部命书,果然上面书着陈富贵出任潭州知府之职,高俅见了,急急奔富贵家中而去。

    却说那陈富贵,自那日夜中离了高府之后,被惊雷吓着,一溜烟星夜跑回家去。

    翌日,夫人得知富贵昨夜回家,未及自己屋中前来报到,大清早的推了富贵卧门,从梦靥一把扯了富贵耳朵,富贵惊觉,叫喊着从榻上滚了下来,已然便知是其夫人所为,只有夫人长这般待之。蹙着惺忪的眼眸,笑脸迎道:“昨夜与朋友相会,吃了点酒,来的晚了,恐搅扰夫人美梦,故而不曾前去侧卧,望夫人见谅啊!”

    那富贵夫人闫氏,听了这话,更是气炸,破口大骂道:“你个天煞的陈大狗,要不是依着老娘娘家遗产家资,焉有你的今日?今儿倒是阔起来了,嫌弃老娘成了黄脸婆了,背着老娘要纳新?肥了你的猪胆了还!你说,你给我说清楚,昨夜去了哪里,会的又是哪家的狐狸精,你能耐,迎着进来老娘瞧瞧你的狗胆!”说着,嘴里喋喋不休的、骂骂咧咧着,身边丫鬟见了,再看富贵表情,成扭曲状,煞是滑稽,丫鬟便抿嘴一笑,富贵向其使了一个眼色,那丫鬟上前使劲扯劝了闫氏,闫氏接着一肥屁股倒在地上,愈发哭闹的凶了。

    富贵眼看无奈,便急急言道:“夫人呐,你听我解释啊!”

    闫氏哭言道:“不听,不听,休要开口狡辩。”更是加紧了、嚎啕之声飘了邻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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