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路
客栈里一众侍卫以及程铁匠在大厅里吃饭，我与程怀默在我的房间里，叫了些酒菜一起吃喝。“来，小黑兄，为我们的相识干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来到大唐，这还是第一次喝酒，只是可惜这酒不怎么样，有些淡了，度数应该并不高，前世里俺也是五十二度的白酒一斤不倒，现在喝这唐朝的酒，就跟喝啤酒一样。“小黑，再来。”连干三杯，感觉不爽利，于是道：“小黑啊，这杯子太小了，喝起来不爽快，咱们换碗喝。”
“好，没想到你一幅小身板，也是海量的人，豪爽，换碗喝。”说着拿过碗倒了满满两大碗酒，“刘兄，来干。”连续喝了几碗。
“小黑，你我今天才相识吧，你是长安城里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不像我，从小就没了爹娘，与姐姐相依为命，靠吃百家饭长大，冷了饿了都只能忍着，艰难的苟活在这个世上，现在我连相依为命的姐姐都被突厥人掳走了，去他娘的突厥人，来，干，狗日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到草原上杀他个天翻地覆。”我流着泪干了一碗酒。
“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来，继续喝。”又是一碗酒下肚。
“小黑兄啊，你能认我这个兄弟，我很感谢你，我没什么兄弟，唯一的兄弟也被突厥人杀了，你知道吗，我现在要养活二十二个老人，七个小孩，最小的还不会走路，这就是我们刘家村仅存活下来的人口，包括我一共就剩下三十人，当我晕醒过来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他娘的我都想去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好她们，可看着她们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得不担起这重任来，这次来代州就是为了赚钱养活她们的，家里都没粮食了。兄弟别见怪，心里憋得慌，讲出来就好了，来，干。”又一碗下肚。真跟前世里喝啤酒一样的喝法。
我又把酒满上，准备继续跟他干，把他喝好喝晕了事情才好办，程怀默连忙阻止我，“兄弟，再这么喝我真顶不住了，咱放慢点哈，来先吃点菜，哎，没想到你活得这么艰难，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你，咱两相交不论出身，俺老程就是一粗人，没那么多规矩，对眼，合得来就行。”
“好，对眼，脾气也对，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就是一碗下肚，程小黑不好意思不喝，也跟着干了。
“兄弟，慢点行吗？没想到你比我还能喝，想俺老程在长安那也算号人物，喝酒没怕过谁，可也没试过像你这样喝法的。”
“兄弟我心里难受啊，你知道吗，我们刘家村就剩我一个男人了，他们都被杀了，我这心里都是仇恨啊，可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报仇吗？”
程小黑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兄弟，来长安吧，我爹是右武卫大将军，到时我跟我爹说说让你加入右武卫，以后就可以跟着我爹一起去草原上杀突厥人了。而且你们村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突厥人要是再来打草谷，你们还能活下来几个，把她们带上，跟我一起去长安吧。”
长安，是啊，去长安才能更好的发展，她们也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可在那边毫无根基，到了长安，我又该如何安置她们，想到此处开口道：“兄弟，你说得对，内迁到长安确实能更加安稳的生活，可你要我在长安如何生活，又如何安置她们？我无田无宅，也无功名爵位，你再看我这身板，又怎么进得了你爹的右武卫，况且我现在连十四岁都未够。”
“咱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家的那些老小就先安排到我程家的庄子上过活，三十口人而已，我程家还养得起，至于你去右武卫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去求求我爹应该没问题。再说，你发明的马掌，对我大唐来说非常重要，我估计封赏小不了，搞不好还能得个爵位，有了爵位就更好办了，况且这马掌对大唐军队来说就是天大的战功，到时我爹想不同意你进去都难呢。”
对啊，造个马掌能换取那么大的功劳，那再献上曲辕犁不也一样能换取功劳吗，到时得了封赏顺便求个机会内迁，想到这拉着程小黑过去看我的曲辕犁，扯开红布后说道：“小黑，你看这就是白天牛车上装着的东西，这是我发明的新式耕犁，与现在使用的耕犁相比，我这犁的优点多太多了，操作时犁身可以摆动，富有机动性，便于深耕，且轻巧柔便，利于回旋，可适应深耕或浅耕的不同要求，并能使调节耕地深浅规范化，便于精耕细作。犁壁不仅能碎土，而且可将翻耕的土推到一侧，减少耕犁前进的阻力。如果全大唐的农民都使用我这新式耕犁，效率会更高，可以节省不少的劳力，那么我大唐每年是不是可以开垦出更多的良田，产出更多的粮食。你说我要是把这新式耕犁献给朝廷，那是不是也能换个功劳？”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以前在庄子上我也见过庄户们犁地，速度确实很慢，如果你的犁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肯定也是个大大的功劳，我们大唐现在也很缺粮食。”
“嘻嘻，能得功劳就行，你说要是到时我顺便向陛下请求内迁，他应该不会拒绝吧？等你回去的时候帮我把这新式耕犁也带到长安去，让你爹帮我献给陛下如何？”
“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我现在不敢确定你这犁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要是到时拿给我爹以后，发现不像你说的那样，那我肯定少不了挨一顿揍。”
“这样吧，过段时间你来我村子里，就在三十里外的刘家村，到时咱们做个试验看看效果如何不就可以了嘛。”
“好，就按你说的来做，走，咱们继续喝酒。”
我两回到座位上继续对饮，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黑炭似的脸对着我，嘴巴还留着口水，一脸欠抽的表情，忍不住甩手抽了一巴掌过去，迅速收回手假装还没睡醒，用眼缝偷瞄着他，结果这货猛地坐了起来，左看看又看看也没发现其他人，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脸，目光盯着我，发现我的双手都缩在被窝里，轻轻那脚推了我一下，发现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嘴里嘟囔着：“难道是我自己打自己耳光？啥时候我有这习惯了。”躺下来继续睡，我是没法继续睡了，还得去张府授课，翻了个身，故意把被子扯了过去不给他盖，程小黑果然又扯回去，还看了看我，我顺势睁开眼睛，也看了看他，伸了个懒腰，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然后一下子坐起来道：“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昨晚你没回去啊。”
“不知道，喝多了，记不住，别吵了，让老子再睡会。”
“你要睡就睡吧，我还有事，得出门去了，对了，你的脸怎么了，有点肿了的感觉。”
“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己打的吧，你出门去干嘛，这么冷，不多睡会。”
“去张府，我跟张老爷有笔生意还没做完，行了，你睡你的吧，不要管我。”
我洗漱完毕，拿过炭笔和纸张，开始写起信来，这是关于马掌的信，事关我的封赏，我也尽量写得仔细一些，写好后交给程怀默就出门去了。
来到张府继续着未完的教育事业，对于在这大唐的第一笔生意，我也是非常认真的，尽量讲得慢一点，让他们都能很好的理解，对于他们的问题我也很耐心的讲解，而见识了我的算求后，也没有再因为年龄也小看我，于是后面的教学进行得也很顺利，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的治学态度我也很佩服，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弄明白，日子也就在每天的教学中度过，程怀默自从跟我喝过一次酒一起躺过被窝后，也越发的喜欢跟我在一起，他也知道了我在张府教学的事，所以基本都是在晚上过来客栈找我一起喝酒，当然其中也再一次一起躺过被窝，我对这长得跟木炭似的家伙也越来越喜欢，两人的交情也进一步加深。这一天我在张府的教学也终于结束了，辞别张老爷，谢掌柜和我一起回了客栈。出来也有大半个月了，不知道现在村里的情况如何，心里也着急着想回去了，晚上程怀默来到客栈，我跟他说了明天回村的事，他当即表示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反正在这代州城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两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无关紧要的事。
“对了，刘三兄弟，你的信还有那些马掌我已经让人送去长安交给我爹了，那程铁匠也跟着一起回去了，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到长安了吧。”
“谢谢小黑兄！明天我打算去买些东西就回村去，你跟着我回村里，也要跟张都督说一声，毕竟你的身份不一样。”
“我知道，明天我会跟他说一声的，其实我也准备要回去了，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差不多要过年了，年前我得赶回长安去，不然肯定又要被我爹揍。”
今晚我两都没喝多，他也回去了，躺在床上，想着未来的出路，也不知道这次能获得多大的封赏，能不能顺利內迁到长安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程怀默没有亲自来，派了两个侍卫过来说是让跟着我一起去采买东西，我也没说啥，带着他两就出门去买东西，粮食有了，我要买的主要就是些生活必须品，被褥盐巴之类的，当然布匹也要买些，快过年了，准备给七个小的做身新衣服穿。前前后后买了一大堆，还买了几只羊，要过年了，总得让她们吃得像样点。东西太多搬不动，只好雇了两辆牛车帮忙运送。
回到客栈的时候，看到程怀默以及他的一众侍卫在客栈前面等着，还带了不少东西，走过去一看，最多的就是酒肉，这货还真会做人，知道咱穷，自带吃食啊。“哈哈，小黑兄，久等了，走吧，我们出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村里咋样了，得赶紧回去看看。”一行人带着物资往刘家村而去。
“怎样，兄弟，够意思吧，知道你不会买酒，俺老程特地置办了这么多酒一起带去刘家村，到时咱们继续喝。”
“有心了，咱刘家村虽然穷，但也不会怠慢了你以及你的一众兄弟。”
回到村里，大家看着我带着这么多东西回来都很高兴，我郑重地向她们介绍我来到大唐后认识的第一个兄弟，“各位，我身边的这位小黑兄弟，是我在代州城认识的一位好兄弟，他帮了我不少忙，别看他长得黑了点，他可是咱大唐顶顶有名的卢国公程咬金的大公子。”
一群老人惊呼起来，我们刘家村可从来没有来过这么有身份的人物，这时小黑兄站了出来，“各位老人家好，我叫程怀默，家父是卢国公程咬金，我与刘三兄弟意气相投，他现在可是我的兄弟了，这次事情办完，来你们刘家村里逛逛，这几个小孩都过来，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哦，都有份。”说着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打开来开始分发礼物，有发簪，有手镯等等，都是些饰品，几个小一点的都很开心，年纪稍微大点的显得比较害羞不敢伸手拿，我于是开口道：“你程家哥哥送的礼物，就大胆的拿，没事的，好了，大家去准备今晚的晚饭吧，整得丰盛些，我们好好欢迎一下我们的小黑兄弟。”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大家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大家不用再为吃食而担忧，最艰难的一段时间算是熬过去了，未来呢，未来会怎么，我不知道，但相信会越来越好吧！我与小黑兄在喝着酒，依然还是用碗喝，我两自从第一次用碗喝酒后就没再用过杯子喝，只是每一次都是他先倒下，而每一次他都不服，他这么壮实却喝不过我。看着一边嬉闹的孩子们，内心里有了幸福的感觉，端起碗泯了一小口，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小黑，心里默默的说了句“靠你了，兄弟！”
“好，没想到你一幅小身板，也是海量的人，豪爽，换碗喝。”说着拿过碗倒了满满两大碗酒，“刘兄，来干。”连续喝了几碗。
“小黑，你我今天才相识吧，你是长安城里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不像我，从小就没了爹娘，与姐姐相依为命，靠吃百家饭长大，冷了饿了都只能忍着，艰难的苟活在这个世上，现在我连相依为命的姐姐都被突厥人掳走了，去他娘的突厥人，来，干，狗日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到草原上杀他个天翻地覆。”我流着泪干了一碗酒。
“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来，继续喝。”又是一碗酒下肚。
“小黑兄啊，你能认我这个兄弟，我很感谢你，我没什么兄弟，唯一的兄弟也被突厥人杀了，你知道吗，我现在要养活二十二个老人，七个小孩，最小的还不会走路，这就是我们刘家村仅存活下来的人口，包括我一共就剩下三十人，当我晕醒过来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他娘的我都想去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好她们，可看着她们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得不担起这重任来，这次来代州就是为了赚钱养活她们的，家里都没粮食了。兄弟别见怪，心里憋得慌，讲出来就好了，来，干。”又一碗下肚。真跟前世里喝啤酒一样的喝法。
我又把酒满上，准备继续跟他干，把他喝好喝晕了事情才好办，程怀默连忙阻止我，“兄弟，再这么喝我真顶不住了，咱放慢点哈，来先吃点菜，哎，没想到你活得这么艰难，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你，咱两相交不论出身，俺老程就是一粗人，没那么多规矩，对眼，合得来就行。”
“好，对眼，脾气也对，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就是一碗下肚，程小黑不好意思不喝，也跟着干了。
“兄弟，慢点行吗？没想到你比我还能喝，想俺老程在长安那也算号人物，喝酒没怕过谁，可也没试过像你这样喝法的。”
“兄弟我心里难受啊，你知道吗，我们刘家村就剩我一个男人了，他们都被杀了，我这心里都是仇恨啊，可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报仇吗？”
程小黑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兄弟，来长安吧，我爹是右武卫大将军，到时我跟我爹说说让你加入右武卫，以后就可以跟着我爹一起去草原上杀突厥人了。而且你们村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突厥人要是再来打草谷，你们还能活下来几个，把她们带上，跟我一起去长安吧。”
长安，是啊，去长安才能更好的发展，她们也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可在那边毫无根基，到了长安，我又该如何安置她们，想到此处开口道：“兄弟，你说得对，内迁到长安确实能更加安稳的生活，可你要我在长安如何生活，又如何安置她们？我无田无宅，也无功名爵位，你再看我这身板，又怎么进得了你爹的右武卫，况且我现在连十四岁都未够。”
“咱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家的那些老小就先安排到我程家的庄子上过活，三十口人而已，我程家还养得起，至于你去右武卫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去求求我爹应该没问题。再说，你发明的马掌，对我大唐来说非常重要，我估计封赏小不了，搞不好还能得个爵位，有了爵位就更好办了，况且这马掌对大唐军队来说就是天大的战功，到时我爹想不同意你进去都难呢。”
对啊，造个马掌能换取那么大的功劳，那再献上曲辕犁不也一样能换取功劳吗，到时得了封赏顺便求个机会内迁，想到这拉着程小黑过去看我的曲辕犁，扯开红布后说道：“小黑，你看这就是白天牛车上装着的东西，这是我发明的新式耕犁，与现在使用的耕犁相比，我这犁的优点多太多了，操作时犁身可以摆动，富有机动性，便于深耕，且轻巧柔便，利于回旋，可适应深耕或浅耕的不同要求，并能使调节耕地深浅规范化，便于精耕细作。犁壁不仅能碎土，而且可将翻耕的土推到一侧，减少耕犁前进的阻力。如果全大唐的农民都使用我这新式耕犁，效率会更高，可以节省不少的劳力，那么我大唐每年是不是可以开垦出更多的良田，产出更多的粮食。你说我要是把这新式耕犁献给朝廷，那是不是也能换个功劳？”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以前在庄子上我也见过庄户们犁地，速度确实很慢，如果你的犁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肯定也是个大大的功劳，我们大唐现在也很缺粮食。”
“嘻嘻，能得功劳就行，你说要是到时我顺便向陛下请求内迁，他应该不会拒绝吧？等你回去的时候帮我把这新式耕犁也带到长安去，让你爹帮我献给陛下如何？”
“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我现在不敢确定你这犁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要是到时拿给我爹以后，发现不像你说的那样，那我肯定少不了挨一顿揍。”
“这样吧，过段时间你来我村子里，就在三十里外的刘家村，到时咱们做个试验看看效果如何不就可以了嘛。”
“好，就按你说的来做，走，咱们继续喝酒。”
我两回到座位上继续对饮，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黑炭似的脸对着我，嘴巴还留着口水，一脸欠抽的表情，忍不住甩手抽了一巴掌过去，迅速收回手假装还没睡醒，用眼缝偷瞄着他，结果这货猛地坐了起来，左看看又看看也没发现其他人，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脸，目光盯着我，发现我的双手都缩在被窝里，轻轻那脚推了我一下，发现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嘴里嘟囔着：“难道是我自己打自己耳光？啥时候我有这习惯了。”躺下来继续睡，我是没法继续睡了，还得去张府授课，翻了个身，故意把被子扯了过去不给他盖，程小黑果然又扯回去，还看了看我，我顺势睁开眼睛，也看了看他，伸了个懒腰，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然后一下子坐起来道：“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昨晚你没回去啊。”
“不知道，喝多了，记不住，别吵了，让老子再睡会。”
“你要睡就睡吧，我还有事，得出门去了，对了，你的脸怎么了，有点肿了的感觉。”
“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己打的吧，你出门去干嘛，这么冷，不多睡会。”
“去张府，我跟张老爷有笔生意还没做完，行了，你睡你的吧，不要管我。”
我洗漱完毕，拿过炭笔和纸张，开始写起信来，这是关于马掌的信，事关我的封赏，我也尽量写得仔细一些，写好后交给程怀默就出门去了。
来到张府继续着未完的教育事业，对于在这大唐的第一笔生意，我也是非常认真的，尽量讲得慢一点，让他们都能很好的理解，对于他们的问题我也很耐心的讲解，而见识了我的算求后，也没有再因为年龄也小看我，于是后面的教学进行得也很顺利，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的治学态度我也很佩服，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弄明白，日子也就在每天的教学中度过，程怀默自从跟我喝过一次酒一起躺过被窝后，也越发的喜欢跟我在一起，他也知道了我在张府教学的事，所以基本都是在晚上过来客栈找我一起喝酒，当然其中也再一次一起躺过被窝，我对这长得跟木炭似的家伙也越来越喜欢，两人的交情也进一步加深。这一天我在张府的教学也终于结束了，辞别张老爷，谢掌柜和我一起回了客栈。出来也有大半个月了，不知道现在村里的情况如何，心里也着急着想回去了，晚上程怀默来到客栈，我跟他说了明天回村的事，他当即表示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反正在这代州城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两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无关紧要的事。
“对了，刘三兄弟，你的信还有那些马掌我已经让人送去长安交给我爹了，那程铁匠也跟着一起回去了，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到长安了吧。”
“谢谢小黑兄！明天我打算去买些东西就回村去，你跟着我回村里，也要跟张都督说一声，毕竟你的身份不一样。”
“我知道，明天我会跟他说一声的，其实我也准备要回去了，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差不多要过年了，年前我得赶回长安去，不然肯定又要被我爹揍。”
今晚我两都没喝多，他也回去了，躺在床上，想着未来的出路，也不知道这次能获得多大的封赏，能不能顺利內迁到长安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程怀默没有亲自来，派了两个侍卫过来说是让跟着我一起去采买东西，我也没说啥，带着他两就出门去买东西，粮食有了，我要买的主要就是些生活必须品，被褥盐巴之类的，当然布匹也要买些，快过年了，准备给七个小的做身新衣服穿。前前后后买了一大堆，还买了几只羊，要过年了，总得让她们吃得像样点。东西太多搬不动，只好雇了两辆牛车帮忙运送。
回到客栈的时候，看到程怀默以及他的一众侍卫在客栈前面等着，还带了不少东西，走过去一看，最多的就是酒肉，这货还真会做人，知道咱穷，自带吃食啊。“哈哈，小黑兄，久等了，走吧，我们出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村里咋样了，得赶紧回去看看。”一行人带着物资往刘家村而去。
“怎样，兄弟，够意思吧，知道你不会买酒，俺老程特地置办了这么多酒一起带去刘家村，到时咱们继续喝。”
“有心了，咱刘家村虽然穷，但也不会怠慢了你以及你的一众兄弟。”
回到村里，大家看着我带着这么多东西回来都很高兴，我郑重地向她们介绍我来到大唐后认识的第一个兄弟，“各位，我身边的这位小黑兄弟，是我在代州城认识的一位好兄弟，他帮了我不少忙，别看他长得黑了点，他可是咱大唐顶顶有名的卢国公程咬金的大公子。”
一群老人惊呼起来，我们刘家村可从来没有来过这么有身份的人物，这时小黑兄站了出来，“各位老人家好，我叫程怀默，家父是卢国公程咬金，我与刘三兄弟意气相投，他现在可是我的兄弟了，这次事情办完，来你们刘家村里逛逛，这几个小孩都过来，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哦，都有份。”说着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打开来开始分发礼物，有发簪，有手镯等等，都是些饰品，几个小一点的都很开心，年纪稍微大点的显得比较害羞不敢伸手拿，我于是开口道：“你程家哥哥送的礼物，就大胆的拿，没事的，好了，大家去准备今晚的晚饭吧，整得丰盛些，我们好好欢迎一下我们的小黑兄弟。”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大家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大家不用再为吃食而担忧，最艰难的一段时间算是熬过去了，未来呢，未来会怎么，我不知道，但相信会越来越好吧！我与小黑兄在喝着酒，依然还是用碗喝，我两自从第一次用碗喝酒后就没再用过杯子喝，只是每一次都是他先倒下，而每一次他都不服，他这么壮实却喝不过我。看着一边嬉闹的孩子们，内心里有了幸福的感觉，端起碗泯了一小口，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小黑，心里默默的说了句“靠你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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