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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意外?天意?(七)

    我慢慢的吃着菜,等待着他。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服务员上来了碗米饭,又上了碗刀削面。

    “我们没有要主食!”我说道。

    “哦,我要的!咋了,不喜欢吃面?我们换换!”

    “不是不是。”我赶忙说道。“我喜欢吃面!”

    “那就行!我记的你不爱吃大米。”

    我心里一阵感动。

    以前我们交际不多,但是他却知道我不爱吃大米。确实是让我感动。

    他也是东山人,与高峰关系也不错。估计是从高峰那里知道的吧。

    “想家吗?”靳凤强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啊?哦,没有想过。哦,不是,刚来的时候想,现在习惯了就不是那么想了。”我有点慌乱的说道。

    “没事!我也快探亲了!等到探亲的回来,就轮到我了。还有高峰,到时候我们一起走。指导员都批过了!”

    “那很好啊!两年了,也该休探亲假了!”我说道。

    我们基本上吃完了饭菜,坐在凳子上休息。

    “服务员,结账!”我说道。

    服务员过来礼貌的说道:“您好,这位先生已经结过了!”

    “啊?!班长,说好我请你的,你怎么这样啊!”我又惊讶又感动的说道。

    他上卫生间其实不是去卫生间,而是借口去结账了。

    “哦。路过收银台,顺便结了。没事,下次你请我!”靳凤强说道。

    “好了,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我直接去办事,办完了再回去,你回去吧!不想回去就到大街上逛逛,我走啦!”靳凤强挥挥手,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很感动也很庆幸,九五年度兵中有不少的像他们这些人。正直,善良。我也为队长的系列措施感到振奋。看来,我的希望是有可能变成现实的。

    回去睡觉吧!我感觉有点困了。抬头看见有公共电话的标志。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多,那位有电话的老乡亲家一定有人在家。我打个电话给家里面,说一声动手术的事情。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我脑子里记的最熟的号码,03918431677。

    电话通了,有个不太熟悉的老家话传到了耳朵里。

    “喂,你好,寻谁哩?”

    “哦,你好叔,麻烦你去叫一下儿俺爹,我是小诚!”我用老家话说道。

    “哦,你是小诚啊,中!我去叫,你等着啊……”未落,我就听到了自行车的声音。

    我家那条街距离他家,最少也要有三四百米的距离。骑个车能节约一大半时间。

    我没有挂电话。因为那时候长途计费,起步价占的不少呢!人要是来的快些,我就算耽误几分钟,也不会比再打一次贵多少。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听到了父亲熟悉的说话声,还给人家客气呢:“忙哩,年关前能卖完不能?啥,……”

    一阵嘈杂声伴着进屋声音还有人家催促:“快点吧!电话没有撂哩,钱儿不少哩!”

    父亲终于接住了电话!

    “喂,小诚,咋来,有急事儿?”父亲的声音苍老而有些疲惫的感觉。

    一股凄楚的感觉瞬间笼罩我的心。我都不知道原来快恨死了的父亲,现在竟让我如此挂念和眷恋。

    我不知道在哪一天,突然长大了!

    我强压着心里的酸楚,说道:“爹,我生病了!阑尾炎,需要动手术哩,我给你说一声。”

    “咋哩,不呆劲儿了?哪儿不呆劲儿了?”

    “阑尾炎,急性哩。医生让动手术,我问问你,动不动!”我觉得我说的很清楚了。

    “哦,哦,呆几个钱儿?”

    “不花钱儿,部队里管哩。”

    “那都中。你都弄吧!”

    “哦……”

    有点苍凉的感觉升了起来,但是心里却踏实了。

    “昂,没事了。俺娘还好吧。脑血栓后遗症恢复点儿没有?”

    “恢复好多哩来,放心啊,该部队里好好干,家里放心吧!你妈还能替我压喷雾器哩,好多啦。”父亲宽着我的心,却伤着我的心。

    母亲脑血栓好几年了,走路有点不利索,右手张开不听使唤。老是抽着。

    我说了半天,父亲表现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就放心了!

    感觉办完了一件大事似的。我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本来打算回去睡觉,这下也精神了不少。

    我决定在街上逛逛。

    心情舒畅看什么东西都会有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感觉城市有活力了。

    正在走着,一辆黑色的挂着军牌wj标志的桑塔纳轿车冲我这边飞驰而来!

    我吓了一跳。来不及检查自己哪里的扣子没有弄好,一辆电车刚好进站。我想也没有想就跳上了车,亮出了士兵证,找了个座位,看着外面的纠察车过去了。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衣服,摸摸自己的风纪扣和其他扣子,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

    我怎么这么不自信呢!

    我哑然失笑的摇摇头,我没有“做贼”,“心虚”啥里!

    在小逛了一圈后又反回医院里,躺在病床上,昏睡了一个下午。

    睡的很踏实。

    虽然说动手术对我来说是一个令人恐惧的事情,但已经与家里人得到了沟通,哪怕就是简单的知道了一句话。

    手术安排周一的上午。

    每个周一是医生们上班最齐全的时间。

    我忐忑的躺在病床上,等待着医生对我的“审判”和“操刀”。

    刀划破皮肤,肌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究竟能有多疼?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群像我在传染病区里的态势差不多的年轻医生们。说是医生也许有些过早了,应该是学生,或者说,实习生!

    看来跑来跑去,还是逃不过做“小白鼠”的命运了。

    几个护工模样的人,推来一个带着万能轮的车子。三百六十度可以随意转弯儿。

    “自己上来吧!”医生说道。

    我小心的爬上那个万能轱辘的不锈钢车子,躺在上面,被医生简单轻易的就推进了手术室。

    无影灯下,围着一群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医护人员。旁边台上,摆放着寒光闪闪的医疗器械。

    “来,下来。躺在这里!”医生说道。

    我有点惶恐的自己爬上了手术台,躺好了。

    “做局部麻醉还是全麻?”一位医生说道。

    “小手术,做个局部就行了。”

    “来,这样,把身体腃起来,成弓形。”医生摆弄着我的身体!

    我努力把身体蜷成一团所谓的“弓形”。让脊柱突出些。

    我感觉有个东西在钻我的脊柱,有种凉凉的感觉。

    “这在干什么啊?!”我问医生。

    “做麻醉啊!”有人回答。

    “没事!一会儿麻药起作用了,就睡着了!”有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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