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往事
水底，莫唯在拼命挣扎，他双眼一片通红，他已深深陷入魔障，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身在何方。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爷爷每次为他药浴的时那期待的眼神，和发现他无法修行的落寞，以及为他寻找修行之法的艰辛。
为什么我无法修行？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不公？我不服！我不服！
他目眦欲裂，挥手乱舞，胡乱挣扎，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他意识逐渐迷离，那小小的身影不自觉的双手双腿抱在一起，将头埋进膝盖中。
意识迷离间，在他眼中竟有一道光浮现，光里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很美。女子身着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宛若仙女临凡。
那个女人在向他招手，似是想要到他身边，但被光幕所隔。她嘴里在呼唤着什么，但他的意识迷离，竟一时无法听清。
虽无法听清，但莫唯却感觉到一丝悲伤和熟悉，莫唯拼命想让自己的意识复苏，想听听那个女人在呼唤着什么。
终于，他听清了几个字：“铭儿……铭儿……我的孩子……”
他意识浑浑噩噩，“铭儿”是谁？她为什么要对着我喊铭儿？
那团光破突然破灭了，一瞬间，他恢复了些许神志，但他立刻明白他马上要死了。他感觉身体的生机在流逝，躯体在消亡。身上无数细小的伤口，口鼻中已呛入太多河水，他感觉已经无法呼吸，他知道自己这一刻的意识清醒只是回光返照。
只是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对她有熟悉感？还有她在叫的“铭儿”是我吗？他难道是我的母亲吗？
就算是我的母亲又怎样，我都快要死了。呵呵，她大概也不想有我这种不能修行的孩子吧！不然她为什么会抛弃我呢……
他只是可惜还没能把爱他爷爷送回村子，没能再见村里那群可爱的人最后一面。
遗憾过后他又有些释然，爷爷终于不用在为我劳心了，我也终于可以不用为了爷爷努力苦修了。
只是在他意识最终消散之际，口中发出一声呢喃：“娘……”
……
终于，在不久后，莫唯不在挣扎，他的四肢无力的垂落，小肚子中灌满了河水，鼓鼓囊囊的，在水中漂浮。
是的，他死了，身体没有了呼吸，意识陷入了永远的沉眠。
河水湍急，带着莫唯的躯体不知飘向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莫唯的体内迸发出一团奇异的光，一股精纯的生命元气自其胸口间发出。
这股生命元气太过精纯，向四周辐射而去，水中鱼儿纷纷在其旁围绕，河边古树抽出绿枝，花草长出新芽。
所过之处百花盛开，百鸟齐鸣，各族凶兽皆在河边驻足，接受洗礼。
在散发生命元气的源头，莫唯的躯体中，一声心跳声似鸣雷，振动山谷。
他的躯体竟重新浮现一丝生机。
一团光包裹着莫唯的躯体向水中遁入，入水的瞬间便不知所踪。
被那团光包裹着的莫唯的躯体瞬间有了一丝意识。
“娘！”
他口中一声大喊，便晕了过去，他做了个奇怪的梦，但那个梦给他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真实。
在梦中，那一晚大雨滂沱，一处辉煌的宫殿中喊杀声震天，鲜血四溢。
“快快快！誓死守卫皇后皇子，尔等随我杀尽贼寇！”
殿前，一个身披黄金铠甲，神武不凡的男人大声嘶吼，手中阔刀直指前方，他身上已染满鲜血，伤痕累累。
身后兵力更是不足百人，并且已全部负伤，士气大打折扣。
“哈哈哈！神武候，那萧皇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你如此待他！”
在他前面，一个中年人身着战袍，全身沐浴在金霞之中，看不清面庞，手中持一柄古剑，在放肆的大笑。在那中年人身后，一群身披甲胄的强者皆目光森寒的与神武候等人对峙。
“不如追随本王，本王神国为诸天之最，追随本王岂不比那萧皇强上千百倍！哈哈哈！”
那中年人笑得更加放肆，声音震耳发聩，音波席卷四方，神武候身后那些重伤的守卫竟被他的笑声震的大口咳血，险些栽倒在地。
“夏皇，你身为一国之皇竟趁我皇不在亲自帅兵夜袭我国皇都，你这种卑鄙之行径，有何颜面称皇！”
神武候大怒，大声呵问：“若非我皇不在，岂容尔等撒野！”
“那萧皇在又如何？今日本皇便要取他儿体中神脉，挖其神源，又有何人能阻本皇！”
夏皇说着，大手一挥一道玄气匹练飞出，向着神武候等人飞去。这一击看似随意，可内蕴的能量惊人，威力强大无比。
神武候严阵以待，手中阔刀高举，力劈而下，一道刀光迎着那道玄气匹练击去。
两者碰撞间荡起无数涟漪，摧毁大片建筑。
夏皇拔剑欺身向前，竟丝毫不顾及自己皇者的身份，主动向着神武候杀伐而去。
一时间剑光纷飞，刀光璀璨，一道道玄气四处激荡。二人飞升空中缠斗，碰撞间洒落下大片光雨。
“杀！杀！杀！”
夏皇率先出击，跟随他而来的强者纷纷亮出武器，向宫殿中冲杀。
“杀！誓死守卫皇后皇子，决不可让贼人踏入殿门一步！”
有人大吼，一时间双方人马混战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玄气一道道打出。
空中，夏皇神勇无比，每次挥剑都霸道绝伦，神武候握刀的手被震得虎口崩裂。
“啊！究竟是何人竟敢这般大闹我国皇都！”
城中有人惊讶，吓得瑟瑟发抖，那种级别的战斗怕是一生难见。
“快看，那是神武候！”
又有人惊呼，夏皇剑威盖世，神武候刀耀九天，他们终于看清空中激战的两人。
夏皇挥剑，裹挟玄气亿万道，向神武候轰去，那一剑好似能斩开天穹，破开宇宙。
皇城下观战的众修士皆吓得瑟瑟发抖，感觉末日要来临，更有甚者双腿发酸，“噗通”一声爬附在地，这便是皇者之威，非皇者不可匹敌。
神武候大惊，急忙调转玄气飞速避退，强大如他也感觉好似末日降临般，不敢硬抗。
那道剑光紧追不舍，威势不减，神武候避无可避，一声大吼，全身玄力灌注于宝刀之上，劈向那道剑光。
“砰……”
宝刀脱手而飞，剑光直击神武候身体而去。
“噗……”
神武候遭遇重击，身体被击飞，倒飞数里远才堪堪稳住身形，他整条手臂被击碎，化成一抹血雾，受伤严重。
夏皇并未追击，而是立身原处再次问道：“哈哈哈！神武候，你可愿追随本皇！”
他看中神武候的实力，想要收服为己用，所以一直以来并未下死手。
“想让我追随你这等小人，做梦！”
神武候神色坚毅，虽然爆掉一条手臂但在他脸上却见不到丝毫痛苦的神色。他用仅余的一条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化掌成爪在虚空一抓，宝刀飞回其手中。
他大吼一声，向夏皇冲杀而去。
“哼！找死！”
夏皇有些怒了，若非看他实力不错早就一剑斩之了，怎料他竟这般不识抬举。他认真了起来，决定一剑斩杀神武候。
他挥动长剑，带起一片炽热的火焰，方圆百里温度极速上升，那一剑太可怕了，仿佛抽干了这片天地的灵气。
“焚星灭！”
夏皇一剑斩下，仿佛苍穹压落，裹挟无上神威，一剑断天地，空间中充满火焰，好似要焚尽世间一切。
“狂绝刀！”
同样一个大喝，神武候左手持刀，一口鲜血喷在刀身上，一时间刀威爆增，他奋力大劈！在其头顶无数刀影浮现，刀影重合，汇成一把巨大无比的刀影，横压天穹，猛力斩下，仿佛要斩灭世间一切。
同一时间远处飞来一片箭雨，每支箭都由玄气所化，密密麻麻，恐有亿万支，箭势宛若灭世般，同巨刀一起向剑影轰去。
“砰……”
一声巨响在碰撞处发出，一道道涟漪徐徐荡开，震的城下大片建筑倒塌，更有弱者直接化成血雾，这一击威势之强惊天动地。
大片火焰落入城中，一时间火光四起，城内化为一片火海，宛若炼狱般，这便是皇者的力量，皇者之下皆蝼蚁。
“噗！”
空中神武候吐出一大口血，身影极速倒飞，接连遭受重击，他受了极重的伤。他拼死抵抗，体内玄气也所剩无几，遥遥向地面坠入。
这时远处飞遁过来一个人影，一把接住了神武候。
来人正是神英候，他本随萧皇潜入太初秘境，为小皇子寻取圣药，不料萧皇却被困其中，暂时不得脱身。
他本欲回宫拿取强大法器，以助萧皇脱困，怎料一到皇城竟见到这毁天灭地的一幕。
他立刻取出大弓打出一片箭雨同神武候一同抵御剑威，若非不是他及时赶到，神武候此刻必将已神魂尽灭了。
皇者太过可怕，其威不可阻。皇者一怒，毁天灭地，伏尸百万。非人力可抗衡，任尔十万八千法，我自一剑斩诸侯！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爷爷每次为他药浴的时那期待的眼神，和发现他无法修行的落寞，以及为他寻找修行之法的艰辛。
为什么我无法修行？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不公？我不服！我不服！
他目眦欲裂，挥手乱舞，胡乱挣扎，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他意识逐渐迷离，那小小的身影不自觉的双手双腿抱在一起，将头埋进膝盖中。
意识迷离间，在他眼中竟有一道光浮现，光里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很美。女子身着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宛若仙女临凡。
那个女人在向他招手，似是想要到他身边，但被光幕所隔。她嘴里在呼唤着什么，但他的意识迷离，竟一时无法听清。
虽无法听清，但莫唯却感觉到一丝悲伤和熟悉，莫唯拼命想让自己的意识复苏，想听听那个女人在呼唤着什么。
终于，他听清了几个字：“铭儿……铭儿……我的孩子……”
他意识浑浑噩噩，“铭儿”是谁？她为什么要对着我喊铭儿？
那团光破突然破灭了，一瞬间，他恢复了些许神志，但他立刻明白他马上要死了。他感觉身体的生机在流逝，躯体在消亡。身上无数细小的伤口，口鼻中已呛入太多河水，他感觉已经无法呼吸，他知道自己这一刻的意识清醒只是回光返照。
只是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对她有熟悉感？还有她在叫的“铭儿”是我吗？他难道是我的母亲吗？
就算是我的母亲又怎样，我都快要死了。呵呵，她大概也不想有我这种不能修行的孩子吧！不然她为什么会抛弃我呢……
他只是可惜还没能把爱他爷爷送回村子，没能再见村里那群可爱的人最后一面。
遗憾过后他又有些释然，爷爷终于不用在为我劳心了，我也终于可以不用为了爷爷努力苦修了。
只是在他意识最终消散之际，口中发出一声呢喃：“娘……”
……
终于，在不久后，莫唯不在挣扎，他的四肢无力的垂落，小肚子中灌满了河水，鼓鼓囊囊的，在水中漂浮。
是的，他死了，身体没有了呼吸，意识陷入了永远的沉眠。
河水湍急，带着莫唯的躯体不知飘向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莫唯的体内迸发出一团奇异的光，一股精纯的生命元气自其胸口间发出。
这股生命元气太过精纯，向四周辐射而去，水中鱼儿纷纷在其旁围绕，河边古树抽出绿枝，花草长出新芽。
所过之处百花盛开，百鸟齐鸣，各族凶兽皆在河边驻足，接受洗礼。
在散发生命元气的源头，莫唯的躯体中，一声心跳声似鸣雷，振动山谷。
他的躯体竟重新浮现一丝生机。
一团光包裹着莫唯的躯体向水中遁入，入水的瞬间便不知所踪。
被那团光包裹着的莫唯的躯体瞬间有了一丝意识。
“娘！”
他口中一声大喊，便晕了过去，他做了个奇怪的梦，但那个梦给他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真实。
在梦中，那一晚大雨滂沱，一处辉煌的宫殿中喊杀声震天，鲜血四溢。
“快快快！誓死守卫皇后皇子，尔等随我杀尽贼寇！”
殿前，一个身披黄金铠甲，神武不凡的男人大声嘶吼，手中阔刀直指前方，他身上已染满鲜血，伤痕累累。
身后兵力更是不足百人，并且已全部负伤，士气大打折扣。
“哈哈哈！神武候，那萧皇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你如此待他！”
在他前面，一个中年人身着战袍，全身沐浴在金霞之中，看不清面庞，手中持一柄古剑，在放肆的大笑。在那中年人身后，一群身披甲胄的强者皆目光森寒的与神武候等人对峙。
“不如追随本王，本王神国为诸天之最，追随本王岂不比那萧皇强上千百倍！哈哈哈！”
那中年人笑得更加放肆，声音震耳发聩，音波席卷四方，神武候身后那些重伤的守卫竟被他的笑声震的大口咳血，险些栽倒在地。
“夏皇，你身为一国之皇竟趁我皇不在亲自帅兵夜袭我国皇都，你这种卑鄙之行径，有何颜面称皇！”
神武候大怒，大声呵问：“若非我皇不在，岂容尔等撒野！”
“那萧皇在又如何？今日本皇便要取他儿体中神脉，挖其神源，又有何人能阻本皇！”
夏皇说着，大手一挥一道玄气匹练飞出，向着神武候等人飞去。这一击看似随意，可内蕴的能量惊人，威力强大无比。
神武候严阵以待，手中阔刀高举，力劈而下，一道刀光迎着那道玄气匹练击去。
两者碰撞间荡起无数涟漪，摧毁大片建筑。
夏皇拔剑欺身向前，竟丝毫不顾及自己皇者的身份，主动向着神武候杀伐而去。
一时间剑光纷飞，刀光璀璨，一道道玄气四处激荡。二人飞升空中缠斗，碰撞间洒落下大片光雨。
“杀！杀！杀！”
夏皇率先出击，跟随他而来的强者纷纷亮出武器，向宫殿中冲杀。
“杀！誓死守卫皇后皇子，决不可让贼人踏入殿门一步！”
有人大吼，一时间双方人马混战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玄气一道道打出。
空中，夏皇神勇无比，每次挥剑都霸道绝伦，神武候握刀的手被震得虎口崩裂。
“啊！究竟是何人竟敢这般大闹我国皇都！”
城中有人惊讶，吓得瑟瑟发抖，那种级别的战斗怕是一生难见。
“快看，那是神武候！”
又有人惊呼，夏皇剑威盖世，神武候刀耀九天，他们终于看清空中激战的两人。
夏皇挥剑，裹挟玄气亿万道，向神武候轰去，那一剑好似能斩开天穹，破开宇宙。
皇城下观战的众修士皆吓得瑟瑟发抖，感觉末日要来临，更有甚者双腿发酸，“噗通”一声爬附在地，这便是皇者之威，非皇者不可匹敌。
神武候大惊，急忙调转玄气飞速避退，强大如他也感觉好似末日降临般，不敢硬抗。
那道剑光紧追不舍，威势不减，神武候避无可避，一声大吼，全身玄力灌注于宝刀之上，劈向那道剑光。
“砰……”
宝刀脱手而飞，剑光直击神武候身体而去。
“噗……”
神武候遭遇重击，身体被击飞，倒飞数里远才堪堪稳住身形，他整条手臂被击碎，化成一抹血雾，受伤严重。
夏皇并未追击，而是立身原处再次问道：“哈哈哈！神武候，你可愿追随本皇！”
他看中神武候的实力，想要收服为己用，所以一直以来并未下死手。
“想让我追随你这等小人，做梦！”
神武候神色坚毅，虽然爆掉一条手臂但在他脸上却见不到丝毫痛苦的神色。他用仅余的一条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化掌成爪在虚空一抓，宝刀飞回其手中。
他大吼一声，向夏皇冲杀而去。
“哼！找死！”
夏皇有些怒了，若非看他实力不错早就一剑斩之了，怎料他竟这般不识抬举。他认真了起来，决定一剑斩杀神武候。
他挥动长剑，带起一片炽热的火焰，方圆百里温度极速上升，那一剑太可怕了，仿佛抽干了这片天地的灵气。
“焚星灭！”
夏皇一剑斩下，仿佛苍穹压落，裹挟无上神威，一剑断天地，空间中充满火焰，好似要焚尽世间一切。
“狂绝刀！”
同样一个大喝，神武候左手持刀，一口鲜血喷在刀身上，一时间刀威爆增，他奋力大劈！在其头顶无数刀影浮现，刀影重合，汇成一把巨大无比的刀影，横压天穹，猛力斩下，仿佛要斩灭世间一切。
同一时间远处飞来一片箭雨，每支箭都由玄气所化，密密麻麻，恐有亿万支，箭势宛若灭世般，同巨刀一起向剑影轰去。
“砰……”
一声巨响在碰撞处发出，一道道涟漪徐徐荡开，震的城下大片建筑倒塌，更有弱者直接化成血雾，这一击威势之强惊天动地。
大片火焰落入城中，一时间火光四起，城内化为一片火海，宛若炼狱般，这便是皇者的力量，皇者之下皆蝼蚁。
“噗！”
空中神武候吐出一大口血，身影极速倒飞，接连遭受重击，他受了极重的伤。他拼死抵抗，体内玄气也所剩无几，遥遥向地面坠入。
这时远处飞遁过来一个人影，一把接住了神武候。
来人正是神英候，他本随萧皇潜入太初秘境，为小皇子寻取圣药，不料萧皇却被困其中，暂时不得脱身。
他本欲回宫拿取强大法器，以助萧皇脱困，怎料一到皇城竟见到这毁天灭地的一幕。
他立刻取出大弓打出一片箭雨同神武候一同抵御剑威，若非不是他及时赶到，神武候此刻必将已神魂尽灭了。
皇者太过可怕，其威不可阻。皇者一怒，毁天灭地，伏尸百万。非人力可抗衡，任尔十万八千法，我自一剑斩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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