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如海一般大
慕圆圆舌尖顶着牙床，想起自己和程铭，点头赞同道“说得挺有道理的。”
顾贝听到她的话，眼中诧异，这人真的是正常人吗？一般人不该是骂她不知羞耻吗？羞红了脸也是应该的啊，她为什么可以这么镇定地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慕圆圆看着她的样子，觉着好笑“我说什么就不知羞耻了？而且你确定这句话是你能问我的？”
顾贝吸了吸鼻子，转过头，那种有些随意和敌意都在这一刻消失了，问道“你为什么跟别的人不一样？”在天台上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察觉她的靠近，她以为她会把自己拉下去，可是她居然把自己推了下去，还有太这样的话题，之前遇到的人眼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不屑和轻视，可是这些在她的身上都没有。
慕圆圆靠在电脑椅里，该说不说，这椅子是很舒服，抬起脚转了一圈，思考着她的话，最后脚刹，面向顾贝，“因为我是慕圆圆啊，独一无二的慕圆圆。就像你是顾贝，这个世上只会有一个你，而你也跟我遇到的其余人不一样。这都是一个道理。”
窗外的夕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正好照在慕圆圆的脸上，顾贝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一幕，她神色认真，眸光如水，仿佛无论自己说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话都不会让她觉着意外，而她能包容自己的一切。
“你也是长安大学的?”
慕圆圆点了点头，“是啊”
“那你住在长安吗？”
“对”
“我会去长安的！”
慕圆圆顿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你加油。”
门外飘进来饭香，慕圆圆揉了揉肚子，“聊完了吗？我饿了，想吃东西。”
顾贝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吧，去吃饭。”
慕圆圆站起身，跟着顾贝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坐了半天的椅子，顾贝见她停下来，疑惑道“怎么了？”
慕圆圆回头看向顾贝，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你那椅子在哪买的？什么牌子？”
“啊？”顾贝有些不明所以。
“挺舒服的，我想买一个回去。”
顾贝扑哧一声，笑出来，“加个微信，我发给你。”
慕圆圆点了点头，“也好。”
顾贝拿起一旁的平板，打开微信二维码“扫吧。”
慕圆圆掏出手机，扫了她的码。两人一起走了出去，碰到来叫他们吃饭的顾川，“既然出来了，就吃饭吧。”
顾贝嗯了一声，越过顾川，拉着慕圆圆往餐桌走去，慕圆圆坐在程铭旁边，顾贝坐在慕圆圆旁边，顾家的餐桌是圆形的，原本留给顾贝的位置在顾家父母之间，可是顾贝跟着挨着慕圆圆坐，那个位置只能顾川坐过去。
“呐，这个好吃，多尝尝。”顾贝动了筷子，给慕圆圆夹了一块红烧肉，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贝身上，她忽略所有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吃饭。
慕圆圆点了点头，“多谢”然后也低头吃饭，这场饭吃的格外微妙，吃完饭，程铭跟慕圆圆离开，走了没多久，手机就收来消息，是顾贝发来了的链接，她点了进去。
“什么东西？”程铭低头看去，“是一个电脑椅，刚才在顾贝房间坐着，感觉还挺舒服的，就向她要了链接，以后给咱们家也买一个。”慕圆圆一边低头刷着商品评价，一边说着。
程铭听到她那句“咱们家”，嘴角扬起，又想到顾贝，“你跟她聊了什么？”
谈起这个，慕圆圆收回手机，“其实也没说什么，她说她喜欢顾川，喜欢克鲁苏文化，但是她的父母对她的禁锢让她挣脱不出来，所以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面对。”
“就这么简单？”程铭语音上挑，显然不相信。
慕圆圆耸耸肩“就这么简单。”说完，她顿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简单，主要是她的心境变了，那些像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的东西都消失，事情本身自然就变简单了。”
“跟她一起从楼上跳下去，就是为了让她的心境发生变化？”
“算是吧，但还有一方面就是，如果她今天从用跳楼威胁家人这件事获得了什么好处，那么之后在遇到事情后，她还会用同样的方式，而下一次，可能就不是6楼了。与其让她有这样的想法，不如让她真的尝试一下。”
“那要是今天不是6楼呢？你还要跟她一起往下跳？”程铭的声音有几分生硬，还在因为那件事情生气。
慕圆圆摇了摇头，“当然不了，到时候自然有别的处理办法，我还是很惜命的。”她抬头看去，程铭目光落在前面，看得出来还是生气的。
她抱住程铭的胳膊，“我真的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去做那件事情的，别生气了，我刚才说得那两件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声音难得地软糯可人。
程铭心中叹息，还是接了她的话，“她为什么喜欢顾川？”
“这个我没问，不过她说顾川不是她的亲哥哥，倒也不算违背人伦。”
“那个克苏鲁文化又是什么东西？”
“他一开始一本叫做《克苏鲁的呼唤》的短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在主人公瑟斯顿的叔祖父离奇死去后，瑟斯顿作为他的继承人接收了这个人的遗产。
之后在整理他这位叔祖父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个怪异的雕像与诸多杂乱无章的字条、笔记和简报。出于好奇与对于先人的尊敬，瑟斯顿开始追寻其中的秘密。
最终在杂乱无章的简报与安杰尔教授的手稿之下，知晓了一个他叔祖父直到死前都一直痴迷调查一个教会，名叫“克苏鲁异教”，以及这里面的人所信仰的一位自亘古即存在于地球的群星来客——旧日支配者克苏鲁。
瑟斯顿痴迷于探求安杰尔教授所说的“克苏鲁异教”上，并偶然从旧报纸了解到曾经在悉尼发现的神秘弃船事件。
伴随着种种线索，瑟顿斯拼凑出可怕的真相：克苏鲁的确存在，他依旧在拉莱耶沉睡与等待着，直到众星归位之时，他将再度醒来统治世界。而瑟顿斯自己，也因为了解到宇宙蕴含的恐怖后将随逝者而去。
阅读完这个小说后的一大批爱好者，他们开始对这个克苏鲁文化进行想象，最后出现了一个小众风格，就是这个克苏鲁文化，主要运用到的就是深渊，怪兽等恐怖类的元素。
他们还遵循一套世界观，人类的认知外存在着各种强大、不可名状的神祇，主角通过探究意识到这些神祇的存在后，往往会无法保持理智，产生“克苏鲁式绝望”，发现人类所有的创造和成就都被彻底否定，世界不可能会依据人类来运作。
这几年这个风格在国内国外都有流传，只不过特别小众，毕竟恐怖主题的东西，还是很少人喜欢的。国内的话好像是主要用在一些游戏里，我刚才去顾贝的房间，她房间里有个窗帘，就是这个克苏鲁文化。”
慕圆圆表示，这一定是她说话的最多的一次，说完她都感觉自己喉咙要冒烟了。
程铭将手中的水递给她，“喝点吧。”
“咦，你什么时候买的水？”看了看四周，没有买水的地方啊，她一路上讲得十分聚精会神，根本没注意两人是不是停下来了。
“刚才有个小报亭，我就买了一瓶，你对这个克苏鲁文化看来很有研究啊。”说得这么详细。
慕圆圆接过水喝了一口，“嗯，之前遇到一个来访者，就喜欢这个，所以我专门了解了一下。”
“你们这工作涉及面倒是挺广的。”程铭轻笑说道。
“算是吧，这主要是聊天，要找话题自然得了解他们喜欢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就随便看一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街上了散步，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坐了出租车回到酒店。第二天，程铭带着慕圆圆去了一家摄影馆，“又拍照？”慕圆圆看着面前的摄影馆，问道
程铭点头“是呀，这次拍一套轻婚纱风的，今天天气不错，拍外景，森系的。”
“你对拍照片是有多大的执念啊？”慕圆圆双手插兜，侧着身体，看向程铭。
“如海一般大，所以慕慕一定要满足我才行。”说完，拉着她进了摄影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去了很多地方，云南，贵州，XZ，XJ，HLBE，哈尔滨，每到一个地方，程铭都会拉着慕圆圆拍照片，成品都邮寄回了家里。
“慕慕，起来了，别睡了。”程铭将人从床上拉起来，慕圆圆软软地倒下去，又拉起来，她已经睡了块二十四个小时了，慕圆圆只感觉到特别困，发现自己倒不下去，就顺势倒在程铭怀里，程铭被她样子逗笑，“慕慕，你已经睡很久了，真的不能再睡了。”
“可是真的好困。”慕圆圆的声音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婉约，呢喃声里带着几分抱怨和委屈，听得程铭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她确实不能再睡了。从睡着到现在，她还一口饭都没吃呢！他柔声哄道“起来吃个饭再睡好不好？”
慕圆圆也意识到自己确实睡了好久了，点了点头，只是眼睛都没有睁开，“那你拿进来我吃。”
“好”程铭尾音拉长，满是宠溺，他一离开，慕圆圆就又躺了回去，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连头都没放过。
程铭进来后就看到一个小鼓包，笑着摇头，将手里的饭放在床头柜上，将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慕圆圆头发散乱，他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跟自己手差不多的脸，眼睛还是闭着的，没有丝毫要睁开的意思，“慕慕，吃饭了。”
慕圆圆在程铭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没有骨头地倒在程铭怀里，低声说道“我眼睛被人关上了，睁不开了了。”
“这样啊，那慕慕嘴巴能张开吗？”程铭笑问道。
慕圆圆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程铭将人从被子里抱出饭，伸手拿过饭，还没来得及喂，怀里的人就“呕”了一声，然后从他怀抱里离开，冲进了卫生间。
程铭皱眉，看了看手里油亮油亮的炒饭，然后连忙去卫生间，慕圆圆正有气无力地趴在马桶盖上，“慕慕，怎么了？”
慕圆圆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吐出两个字“想吐。”
“会不会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程铭将人抱起来，然后给她换了衣服，两人直奔哈尔滨的市医院。
顾贝听到她的话，眼中诧异，这人真的是正常人吗？一般人不该是骂她不知羞耻吗？羞红了脸也是应该的啊，她为什么可以这么镇定地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慕圆圆看着她的样子，觉着好笑“我说什么就不知羞耻了？而且你确定这句话是你能问我的？”
顾贝吸了吸鼻子，转过头，那种有些随意和敌意都在这一刻消失了，问道“你为什么跟别的人不一样？”在天台上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察觉她的靠近，她以为她会把自己拉下去，可是她居然把自己推了下去，还有太这样的话题，之前遇到的人眼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不屑和轻视，可是这些在她的身上都没有。
慕圆圆靠在电脑椅里，该说不说，这椅子是很舒服，抬起脚转了一圈，思考着她的话，最后脚刹，面向顾贝，“因为我是慕圆圆啊，独一无二的慕圆圆。就像你是顾贝，这个世上只会有一个你，而你也跟我遇到的其余人不一样。这都是一个道理。”
窗外的夕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正好照在慕圆圆的脸上，顾贝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一幕，她神色认真，眸光如水，仿佛无论自己说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话都不会让她觉着意外，而她能包容自己的一切。
“你也是长安大学的?”
慕圆圆点了点头，“是啊”
“那你住在长安吗？”
“对”
“我会去长安的！”
慕圆圆顿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你加油。”
门外飘进来饭香，慕圆圆揉了揉肚子，“聊完了吗？我饿了，想吃东西。”
顾贝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吧，去吃饭。”
慕圆圆站起身，跟着顾贝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坐了半天的椅子，顾贝见她停下来，疑惑道“怎么了？”
慕圆圆回头看向顾贝，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你那椅子在哪买的？什么牌子？”
“啊？”顾贝有些不明所以。
“挺舒服的，我想买一个回去。”
顾贝扑哧一声，笑出来，“加个微信，我发给你。”
慕圆圆点了点头，“也好。”
顾贝拿起一旁的平板，打开微信二维码“扫吧。”
慕圆圆掏出手机，扫了她的码。两人一起走了出去，碰到来叫他们吃饭的顾川，“既然出来了，就吃饭吧。”
顾贝嗯了一声，越过顾川，拉着慕圆圆往餐桌走去，慕圆圆坐在程铭旁边，顾贝坐在慕圆圆旁边，顾家的餐桌是圆形的，原本留给顾贝的位置在顾家父母之间，可是顾贝跟着挨着慕圆圆坐，那个位置只能顾川坐过去。
“呐，这个好吃，多尝尝。”顾贝动了筷子，给慕圆圆夹了一块红烧肉，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贝身上，她忽略所有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吃饭。
慕圆圆点了点头，“多谢”然后也低头吃饭，这场饭吃的格外微妙，吃完饭，程铭跟慕圆圆离开，走了没多久，手机就收来消息，是顾贝发来了的链接，她点了进去。
“什么东西？”程铭低头看去，“是一个电脑椅，刚才在顾贝房间坐着，感觉还挺舒服的，就向她要了链接，以后给咱们家也买一个。”慕圆圆一边低头刷着商品评价，一边说着。
程铭听到她那句“咱们家”，嘴角扬起，又想到顾贝，“你跟她聊了什么？”
谈起这个，慕圆圆收回手机，“其实也没说什么，她说她喜欢顾川，喜欢克鲁苏文化，但是她的父母对她的禁锢让她挣脱不出来，所以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面对。”
“就这么简单？”程铭语音上挑，显然不相信。
慕圆圆耸耸肩“就这么简单。”说完，她顿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简单，主要是她的心境变了，那些像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的东西都消失，事情本身自然就变简单了。”
“跟她一起从楼上跳下去，就是为了让她的心境发生变化？”
“算是吧，但还有一方面就是，如果她今天从用跳楼威胁家人这件事获得了什么好处，那么之后在遇到事情后，她还会用同样的方式，而下一次，可能就不是6楼了。与其让她有这样的想法，不如让她真的尝试一下。”
“那要是今天不是6楼呢？你还要跟她一起往下跳？”程铭的声音有几分生硬，还在因为那件事情生气。
慕圆圆摇了摇头，“当然不了，到时候自然有别的处理办法，我还是很惜命的。”她抬头看去，程铭目光落在前面，看得出来还是生气的。
她抱住程铭的胳膊，“我真的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去做那件事情的，别生气了，我刚才说得那两件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声音难得地软糯可人。
程铭心中叹息，还是接了她的话，“她为什么喜欢顾川？”
“这个我没问，不过她说顾川不是她的亲哥哥，倒也不算违背人伦。”
“那个克苏鲁文化又是什么东西？”
“他一开始一本叫做《克苏鲁的呼唤》的短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在主人公瑟斯顿的叔祖父离奇死去后，瑟斯顿作为他的继承人接收了这个人的遗产。
之后在整理他这位叔祖父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个怪异的雕像与诸多杂乱无章的字条、笔记和简报。出于好奇与对于先人的尊敬，瑟斯顿开始追寻其中的秘密。
最终在杂乱无章的简报与安杰尔教授的手稿之下，知晓了一个他叔祖父直到死前都一直痴迷调查一个教会，名叫“克苏鲁异教”，以及这里面的人所信仰的一位自亘古即存在于地球的群星来客——旧日支配者克苏鲁。
瑟斯顿痴迷于探求安杰尔教授所说的“克苏鲁异教”上，并偶然从旧报纸了解到曾经在悉尼发现的神秘弃船事件。
伴随着种种线索，瑟顿斯拼凑出可怕的真相：克苏鲁的确存在，他依旧在拉莱耶沉睡与等待着，直到众星归位之时，他将再度醒来统治世界。而瑟顿斯自己，也因为了解到宇宙蕴含的恐怖后将随逝者而去。
阅读完这个小说后的一大批爱好者，他们开始对这个克苏鲁文化进行想象，最后出现了一个小众风格，就是这个克苏鲁文化，主要运用到的就是深渊，怪兽等恐怖类的元素。
他们还遵循一套世界观，人类的认知外存在着各种强大、不可名状的神祇，主角通过探究意识到这些神祇的存在后，往往会无法保持理智，产生“克苏鲁式绝望”，发现人类所有的创造和成就都被彻底否定，世界不可能会依据人类来运作。
这几年这个风格在国内国外都有流传，只不过特别小众，毕竟恐怖主题的东西，还是很少人喜欢的。国内的话好像是主要用在一些游戏里，我刚才去顾贝的房间，她房间里有个窗帘，就是这个克苏鲁文化。”
慕圆圆表示，这一定是她说话的最多的一次，说完她都感觉自己喉咙要冒烟了。
程铭将手中的水递给她，“喝点吧。”
“咦，你什么时候买的水？”看了看四周，没有买水的地方啊，她一路上讲得十分聚精会神，根本没注意两人是不是停下来了。
“刚才有个小报亭，我就买了一瓶，你对这个克苏鲁文化看来很有研究啊。”说得这么详细。
慕圆圆接过水喝了一口，“嗯，之前遇到一个来访者，就喜欢这个，所以我专门了解了一下。”
“你们这工作涉及面倒是挺广的。”程铭轻笑说道。
“算是吧，这主要是聊天，要找话题自然得了解他们喜欢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就随便看一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街上了散步，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坐了出租车回到酒店。第二天，程铭带着慕圆圆去了一家摄影馆，“又拍照？”慕圆圆看着面前的摄影馆，问道
程铭点头“是呀，这次拍一套轻婚纱风的，今天天气不错，拍外景，森系的。”
“你对拍照片是有多大的执念啊？”慕圆圆双手插兜，侧着身体，看向程铭。
“如海一般大，所以慕慕一定要满足我才行。”说完，拉着她进了摄影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去了很多地方，云南，贵州，XZ，XJ，HLBE，哈尔滨，每到一个地方，程铭都会拉着慕圆圆拍照片，成品都邮寄回了家里。
“慕慕，起来了，别睡了。”程铭将人从床上拉起来，慕圆圆软软地倒下去，又拉起来，她已经睡了块二十四个小时了，慕圆圆只感觉到特别困，发现自己倒不下去，就顺势倒在程铭怀里，程铭被她样子逗笑，“慕慕，你已经睡很久了，真的不能再睡了。”
“可是真的好困。”慕圆圆的声音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婉约，呢喃声里带着几分抱怨和委屈，听得程铭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她确实不能再睡了。从睡着到现在，她还一口饭都没吃呢！他柔声哄道“起来吃个饭再睡好不好？”
慕圆圆也意识到自己确实睡了好久了，点了点头，只是眼睛都没有睁开，“那你拿进来我吃。”
“好”程铭尾音拉长，满是宠溺，他一离开，慕圆圆就又躺了回去，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连头都没放过。
程铭进来后就看到一个小鼓包，笑着摇头，将手里的饭放在床头柜上，将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慕圆圆头发散乱，他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跟自己手差不多的脸，眼睛还是闭着的，没有丝毫要睁开的意思，“慕慕，吃饭了。”
慕圆圆在程铭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没有骨头地倒在程铭怀里，低声说道“我眼睛被人关上了，睁不开了了。”
“这样啊，那慕慕嘴巴能张开吗？”程铭笑问道。
慕圆圆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程铭将人从被子里抱出饭，伸手拿过饭，还没来得及喂，怀里的人就“呕”了一声，然后从他怀抱里离开，冲进了卫生间。
程铭皱眉，看了看手里油亮油亮的炒饭，然后连忙去卫生间，慕圆圆正有气无力地趴在马桶盖上，“慕慕，怎么了？”
慕圆圆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吐出两个字“想吐。”
“会不会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程铭将人抱起来，然后给她换了衣服，两人直奔哈尔滨的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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