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未识
最后，羊石还是什么都没抢到，他也理所当然的错失了他理想中的西瓜，可他没有时间懊恼，因为随着人群的逐渐散去，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这时，羊石面对着身前的两样事物，他陷入了沉思，这是最后的决择，这是内心无法避免的彷徨，是那能够体验刺激，最后得救，甚至还能将其吃掉的玉米粒救生床，还是那安安稳稳的，只是消耗自己一些屁股的疼痛，最后却能因为贴上眼泪的牺牲，从而避免过分伤痛的洋葱止痛贴？
这，是个问题！是个自己无法忽视的，无法轻易避免的艰难抉择，我，到底该怎么活着？
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一个危险，一个却很安稳，一个可能没有痛苦，而另一个却只是需要流点眼泪，这是生的抉择，这是死的考验，这是荣与辱，心中坚持不懈的斗争追求，是屈从于自己的食欲忍受着惊天动地的危险刺激，还是放过到嘴的美食，只是用眼泪换取些平稳安定，这本不应该如此艰难，可现在却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个阻碍，当生存已不再是目的，可是怎样活着，这一刻，却是变得尤为重要！
“我，该怎么办呢？要不，就选个离手近的吧？”
想完，他的手就向那黄黄的，透着玉米粒光泽的食物伸去，可当他的手刚有着动作，他就看到，有一只魔爪在他的眼中不断放大，速度是如此之快，力量是如此之强，转瞬间就结结实实的抓在那饱满的柔软上，甚至那只手在摘取前，还轻轻的捏了捏，仿佛在检验着什么，可随后在触摸到那无处宣泄的弹性，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果断摘取，那可是在羊石心中沉甸甸的玉米粒啊！现在，羊石不用纠结了，他又没有疑问了，他也不用等待了。
只见这时，一个肌肉发达的壮汉，看着到手的玉米粒，上下打量，很是欣喜，然后他就看着羊石说道：
“哈哈，老子等了这么久，终于没有白费，谢谢你了呀，兄弟！
你不知道我之前多么纠结，这么多好的，我完全不知道哪一个最好，左挑挑右选选总是下不定决心，可当我下定决心了，却又总是慢人一步。
所以，我想明白了，自己想不明白的，那就让其他人帮我想明白。
兄弟，我一看，就知你绝非常人，看你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所以我就选择了你，相信你的选择一定是最棒的。
还是你好呀，一下就帮我解决了最大的麻烦，之前的犹豫总是让我追悔莫及，可是当我选定了你之后，我就放松了，我也就不再纠结了。”
壮汉想到之前面临决择总是心烦意乱，可是一当决定就是羊石时，他开阔了，他的世界明亮了，他觉得自己聪明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他现在平心静气，漠视冷暖人间。
他发现，无论问题多么严重，只要盯着一个人就可以了，一切烦恼的消去，一切忧虑的无踪，都仿佛在宣誓着他英明的决定：不再需要烦恼，不再需要忧心，因为这一切都已有人帮他抗下。他发现，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是这个人，不是这件事，而是这样的自己让人有着沉醉。
所以，当他见到羊石蹲在地上，不断地转头打量紧邻的事物，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时刻了。羊石盯着事物，他盯着羊石，羊石徘徊犹豫，他盯着羊石，羊石面临抉择，他还是盯着羊石。他发现现在只要盯着羊石就可以了，他全身心的投入，他不急，他不慌，甚至他还觉得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他知道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智珠在握，舍我其谁？
他看到，羊石动了，他动作的每一瞬，每一个表情都仿佛刻在他的眼中，他的手也动了，仿佛本能一样，是超越着本能的动作，啪的一下，在羊石和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样事物。
现在，他看着手中的事物，很是悠闲，也很是喜悦，他现在不慌不忙，只想让自己的喜悦表露在脸上，他想向每一个人宣誓着自己的胜利，这是他的无穷智慧，这是他拼尽全力的激情展现！
现在，时间的紧迫已无法再压在他的身上，可是羊石却有些急了。
特别是听了壮汉的话后，他真的是有些目瞪口呆，内心喊到：大哥，你不纠结，可我现在老纠结了呀！原本有两个还可以慢慢的精挑细选，可现在只有一个了，真是什么都没得选了呀！
羊石感觉到一阵的紧张，害怕自己的另外一个又被人给拿去，所以，他看到这个男人的笑容，觉得真是可恶。可是羊石的脸上还是表现的颇为和善：
“大哥，这没什么的，先碰先得，你拿到的那就是你的，实际上，我对这两个也没什么太大的感情的。”
羊石原准备趁早将男子打发，哪怕自己再委曲求全，这也是值得的，可是男子一听羊石的话，他脸上却满是不开心，不乐意：
“怎么可以没区别？我要的就是最好的！”
“哦，大哥，刚才我说错了，这个玉米粒就是我最喜欢的！”
“嗯，这才对嘛，从别人手中夺取他最喜欢的，这才是我最喜欢干的事。”
羊石听了男子的话，真是一阵的无语，可他还是紧接着说道：
“大哥，说上来，我还得谢谢你呢，原本我很艰难，可是你的出现，却让我变得重新坚定，不再犹疑，因为你的选择让我别无选择，哦，不不不，是让我不用选择，是你，让我知道人生不应该空耗在等待上，而是应该持定方向，立即行动。所以，我要它，就决定是它了，我的洋葱止痛贴！”
壮汉看着羊石脸上一脸真诚的样子，内心也很疑惑，觉得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拐弯抹角的，不就是东西被我抢了，可发现打不过我，之后又怕脸上无光，就非得找一些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也觉得有些收获，让自己也能够心安理得？这些人真是的，屁大点事都得吹个喇叭，真麻烦。
可是壮汉觉得自己这么高兴了，别人也笑眯眯的，似乎自己也应该表现的和善些，所以他接着说道：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我这人脸皮有些薄，你是知道的，自小就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可我也知道你们，对于谢谢别人，绝不会只是嘴上提提，一定会有着礼物，可这人嘛，你给我礼物，我不收，这就是驳了你的面子，我收了，可这又违背了我的处事原则。
唉，兄弟，你这让我很难办啊！可谁让我不懂拒绝呢？谁又让我脸皮薄呢？算了，兄弟，我败给你了，你的热情彻底的打动了我，你的慷慨让我自愿破例一回，你赢了，请用你的重礼让我的原则砸得支离破碎，兄弟，不用怜惜我，我想要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壮汉还在讲着，他仿佛一点都不急，可是羊石看着壮汉还在喋喋不休，他是真的有些急了，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细究壮汉话语中的意思，因为现场的人越发的少了，虽然他很不想，可他却不得不如此。他待着壮汉说完，就立即说道：
“大哥，礼物的事待会再说，可你觉没觉得，现场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呀？”
“哦，有吗？没有吧？兄弟，我的眼里可就只有你啊！”
“哦，大哥，不要这样！兄弟的眼中有泪光，恳请您再仔细的看一看，人是越发的少了！”
“哦，好像是吧，可这些都无关紧要。”
“不，大哥！这很重要，我坚决的确定，这很重要！”
“嗯，你说重要就重要吧！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是没什么关系，不不不，这很有关系！大哥，你急吗？”
“兄弟，我不急。”
“大哥，我很急！”
“兄弟，我是真不急！”
“哦，大哥，你就急一急吧！”
“嗯，那急就急吧，我原本想着不急，又看你这么和善，还准备撮合你一段姻缘的，唉，可惜了！”
“哦，姻缘？大哥，那我现在不急了。”
“兄弟，确定不急了？”
“嗯，我真的不急了，大哥的一袭话就仿佛定海神针，让我骚动的心能够得以安宁。”
“嗯，不错，心有定静，福气自来。话说我有一个女儿，她貌美如花，刀枪棍棒样样精通；她豪气千云，三教九流无有不服，你看她双手一握，就有千斤蛮力，抬腿横扫，却可风断抱木，怎奈她心比天高，缘比纸薄，至今还是未谈婚嫁，志在四海。
唉，我这做老父亲的，心愁哦！她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可谁让她与我一模一样，再舍不得我也要舍得，我忍了，只有能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人之所不能成。所以，小子，便宜你了！“
说完，壮汉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眼神望向羊石，可羊石听了壮汉的话，双眼瞪得铜铃大，待他话语说完，羊石立即接道：
“大哥，你太看得起兄弟我了，这样的重担，我担负不起啊！并且我不喜欢各论各的，我喜欢一以贯之，你是我大哥，就永远是我大哥，您的女儿，就也永远是我的女儿。这伦理纲常绝不能乱，我这人有些死板，请大哥原谅小弟的愚直。”
壮汉听完羊石的话，他也不恼，他也不气，反而微微叹息，颇有着前路渺茫，任重而道远的说道：
“算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兄弟，我体谅你，可你也要体谅大哥的难处，有时候为了家族的兴衰，我不得不有所取舍！兄弟，最后再叫你一声兄弟，你以后不再是我兄弟了，你是我儿子！儿子，女儿，这就是亲上加亲啊！”
羊石听了这话，简直是心肝胆颤，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他的嘴中仍是倔强的说道：
“大哥，三思啊！您女儿这么杰出，只有她看不起别人，哪有别人看不起她的。您是关心则乱，想想她这么杰出，我这么平凡，两人之间怎么擦出激烈的火花？更何况，您女儿志在四海，绝不会满足于我这么一个小虾米，您一定要想好了呀，绝不要让我成为您女儿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啊！您想想，以后的四方邻居将会怎么说，说您这么好的女儿却娶了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这，多丢脸啊！哪怕您不丢脸，我都觉得替您丢脸，山鸡怎么能配上凤凰？琴瑟相应，才能有着和谐美满，而我这木头棒子就合该当个斧头把子！
大哥，慎重啊！”
壮汉听着羊石为自己女儿考虑的拳拳热心，他的内心有着一份感动，他觉得这样的真情不应辜负：
“兄弟，你太好了，恨不能我有一个平凡的女儿，只有这样的她，你才能配得上。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我走了，她叫兰芝，真希望她也知道曾有着这么一个叔叔如此得关心过她。”
壮汉走了，尤其是当羊石听到壮汉口中的“叔叔”时，他的心就真正的安定下来了。他采摘完两片洋葱，本应有着得以解脱的欣喜，可是不知怎的，他的眼中却满是泪水。
这时，羊石面对着身前的两样事物，他陷入了沉思，这是最后的决择，这是内心无法避免的彷徨，是那能够体验刺激，最后得救，甚至还能将其吃掉的玉米粒救生床，还是那安安稳稳的，只是消耗自己一些屁股的疼痛，最后却能因为贴上眼泪的牺牲，从而避免过分伤痛的洋葱止痛贴？
这，是个问题！是个自己无法忽视的，无法轻易避免的艰难抉择，我，到底该怎么活着？
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一个危险，一个却很安稳，一个可能没有痛苦，而另一个却只是需要流点眼泪，这是生的抉择，这是死的考验，这是荣与辱，心中坚持不懈的斗争追求，是屈从于自己的食欲忍受着惊天动地的危险刺激，还是放过到嘴的美食，只是用眼泪换取些平稳安定，这本不应该如此艰难，可现在却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个阻碍，当生存已不再是目的，可是怎样活着，这一刻，却是变得尤为重要！
“我，该怎么办呢？要不，就选个离手近的吧？”
想完，他的手就向那黄黄的，透着玉米粒光泽的食物伸去，可当他的手刚有着动作，他就看到，有一只魔爪在他的眼中不断放大，速度是如此之快，力量是如此之强，转瞬间就结结实实的抓在那饱满的柔软上，甚至那只手在摘取前，还轻轻的捏了捏，仿佛在检验着什么，可随后在触摸到那无处宣泄的弹性，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果断摘取，那可是在羊石心中沉甸甸的玉米粒啊！现在，羊石不用纠结了，他又没有疑问了，他也不用等待了。
只见这时，一个肌肉发达的壮汉，看着到手的玉米粒，上下打量，很是欣喜，然后他就看着羊石说道：
“哈哈，老子等了这么久，终于没有白费，谢谢你了呀，兄弟！
你不知道我之前多么纠结，这么多好的，我完全不知道哪一个最好，左挑挑右选选总是下不定决心，可当我下定决心了，却又总是慢人一步。
所以，我想明白了，自己想不明白的，那就让其他人帮我想明白。
兄弟，我一看，就知你绝非常人，看你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所以我就选择了你，相信你的选择一定是最棒的。
还是你好呀，一下就帮我解决了最大的麻烦，之前的犹豫总是让我追悔莫及，可是当我选定了你之后，我就放松了，我也就不再纠结了。”
壮汉想到之前面临决择总是心烦意乱，可是一当决定就是羊石时，他开阔了，他的世界明亮了，他觉得自己聪明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他现在平心静气，漠视冷暖人间。
他发现，无论问题多么严重，只要盯着一个人就可以了，一切烦恼的消去，一切忧虑的无踪，都仿佛在宣誓着他英明的决定：不再需要烦恼，不再需要忧心，因为这一切都已有人帮他抗下。他发现，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是这个人，不是这件事，而是这样的自己让人有着沉醉。
所以，当他见到羊石蹲在地上，不断地转头打量紧邻的事物，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时刻了。羊石盯着事物，他盯着羊石，羊石徘徊犹豫，他盯着羊石，羊石面临抉择，他还是盯着羊石。他发现现在只要盯着羊石就可以了，他全身心的投入，他不急，他不慌，甚至他还觉得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他知道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智珠在握，舍我其谁？
他看到，羊石动了，他动作的每一瞬，每一个表情都仿佛刻在他的眼中，他的手也动了，仿佛本能一样，是超越着本能的动作，啪的一下，在羊石和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样事物。
现在，他看着手中的事物，很是悠闲，也很是喜悦，他现在不慌不忙，只想让自己的喜悦表露在脸上，他想向每一个人宣誓着自己的胜利，这是他的无穷智慧，这是他拼尽全力的激情展现！
现在，时间的紧迫已无法再压在他的身上，可是羊石却有些急了。
特别是听了壮汉的话后，他真的是有些目瞪口呆，内心喊到：大哥，你不纠结，可我现在老纠结了呀！原本有两个还可以慢慢的精挑细选，可现在只有一个了，真是什么都没得选了呀！
羊石感觉到一阵的紧张，害怕自己的另外一个又被人给拿去，所以，他看到这个男人的笑容，觉得真是可恶。可是羊石的脸上还是表现的颇为和善：
“大哥，这没什么的，先碰先得，你拿到的那就是你的，实际上，我对这两个也没什么太大的感情的。”
羊石原准备趁早将男子打发，哪怕自己再委曲求全，这也是值得的，可是男子一听羊石的话，他脸上却满是不开心，不乐意：
“怎么可以没区别？我要的就是最好的！”
“哦，大哥，刚才我说错了，这个玉米粒就是我最喜欢的！”
“嗯，这才对嘛，从别人手中夺取他最喜欢的，这才是我最喜欢干的事。”
羊石听了男子的话，真是一阵的无语，可他还是紧接着说道：
“大哥，说上来，我还得谢谢你呢，原本我很艰难，可是你的出现，却让我变得重新坚定，不再犹疑，因为你的选择让我别无选择，哦，不不不，是让我不用选择，是你，让我知道人生不应该空耗在等待上，而是应该持定方向，立即行动。所以，我要它，就决定是它了，我的洋葱止痛贴！”
壮汉看着羊石脸上一脸真诚的样子，内心也很疑惑，觉得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拐弯抹角的，不就是东西被我抢了，可发现打不过我，之后又怕脸上无光，就非得找一些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也觉得有些收获，让自己也能够心安理得？这些人真是的，屁大点事都得吹个喇叭，真麻烦。
可是壮汉觉得自己这么高兴了，别人也笑眯眯的，似乎自己也应该表现的和善些，所以他接着说道：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我这人脸皮有些薄，你是知道的，自小就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可我也知道你们，对于谢谢别人，绝不会只是嘴上提提，一定会有着礼物，可这人嘛，你给我礼物，我不收，这就是驳了你的面子，我收了，可这又违背了我的处事原则。
唉，兄弟，你这让我很难办啊！可谁让我不懂拒绝呢？谁又让我脸皮薄呢？算了，兄弟，我败给你了，你的热情彻底的打动了我，你的慷慨让我自愿破例一回，你赢了，请用你的重礼让我的原则砸得支离破碎，兄弟，不用怜惜我，我想要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壮汉还在讲着，他仿佛一点都不急，可是羊石看着壮汉还在喋喋不休，他是真的有些急了，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细究壮汉话语中的意思，因为现场的人越发的少了，虽然他很不想，可他却不得不如此。他待着壮汉说完，就立即说道：
“大哥，礼物的事待会再说，可你觉没觉得，现场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呀？”
“哦，有吗？没有吧？兄弟，我的眼里可就只有你啊！”
“哦，大哥，不要这样！兄弟的眼中有泪光，恳请您再仔细的看一看，人是越发的少了！”
“哦，好像是吧，可这些都无关紧要。”
“不，大哥！这很重要，我坚决的确定，这很重要！”
“嗯，你说重要就重要吧！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是没什么关系，不不不，这很有关系！大哥，你急吗？”
“兄弟，我不急。”
“大哥，我很急！”
“兄弟，我是真不急！”
“哦，大哥，你就急一急吧！”
“嗯，那急就急吧，我原本想着不急，又看你这么和善，还准备撮合你一段姻缘的，唉，可惜了！”
“哦，姻缘？大哥，那我现在不急了。”
“兄弟，确定不急了？”
“嗯，我真的不急了，大哥的一袭话就仿佛定海神针，让我骚动的心能够得以安宁。”
“嗯，不错，心有定静，福气自来。话说我有一个女儿，她貌美如花，刀枪棍棒样样精通；她豪气千云，三教九流无有不服，你看她双手一握，就有千斤蛮力，抬腿横扫，却可风断抱木，怎奈她心比天高，缘比纸薄，至今还是未谈婚嫁，志在四海。
唉，我这做老父亲的，心愁哦！她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可谁让她与我一模一样，再舍不得我也要舍得，我忍了，只有能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人之所不能成。所以，小子，便宜你了！“
说完，壮汉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眼神望向羊石，可羊石听了壮汉的话，双眼瞪得铜铃大，待他话语说完，羊石立即接道：
“大哥，你太看得起兄弟我了，这样的重担，我担负不起啊！并且我不喜欢各论各的，我喜欢一以贯之，你是我大哥，就永远是我大哥，您的女儿，就也永远是我的女儿。这伦理纲常绝不能乱，我这人有些死板，请大哥原谅小弟的愚直。”
壮汉听完羊石的话，他也不恼，他也不气，反而微微叹息，颇有着前路渺茫，任重而道远的说道：
“算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兄弟，我体谅你，可你也要体谅大哥的难处，有时候为了家族的兴衰，我不得不有所取舍！兄弟，最后再叫你一声兄弟，你以后不再是我兄弟了，你是我儿子！儿子，女儿，这就是亲上加亲啊！”
羊石听了这话，简直是心肝胆颤，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他的嘴中仍是倔强的说道：
“大哥，三思啊！您女儿这么杰出，只有她看不起别人，哪有别人看不起她的。您是关心则乱，想想她这么杰出，我这么平凡，两人之间怎么擦出激烈的火花？更何况，您女儿志在四海，绝不会满足于我这么一个小虾米，您一定要想好了呀，绝不要让我成为您女儿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啊！您想想，以后的四方邻居将会怎么说，说您这么好的女儿却娶了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这，多丢脸啊！哪怕您不丢脸，我都觉得替您丢脸，山鸡怎么能配上凤凰？琴瑟相应，才能有着和谐美满，而我这木头棒子就合该当个斧头把子！
大哥，慎重啊！”
壮汉听着羊石为自己女儿考虑的拳拳热心，他的内心有着一份感动，他觉得这样的真情不应辜负：
“兄弟，你太好了，恨不能我有一个平凡的女儿，只有这样的她，你才能配得上。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我走了，她叫兰芝，真希望她也知道曾有着这么一个叔叔如此得关心过她。”
壮汉走了，尤其是当羊石听到壮汉口中的“叔叔”时，他的心就真正的安定下来了。他采摘完两片洋葱，本应有着得以解脱的欣喜，可是不知怎的，他的眼中却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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