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无功不受禄
4月9号，农历八月初九，星期六，早上7：00。
躺在床上的赵屯被闹铃叫醒，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这一觉他睡了9个小时，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处在满血状态。
他爬起来洗漱、收拾后带着笔记本电脑出门了。
昨天睡觉前，他收到了校办公室的通知，全体教职工大会在上午10：00开始，预计2个小时。
而且还给他发来了会议流程。
赵屯刚到学校大门口，校保卫处处长李大浩敬礼大喊：“院长早上好！”
“李叔早上好！”
李大浩满脸笑容的说：“院长，听说你手上有大项目，能挣很多钱。”
他作为学校的老人，对学校有着深深的感情，这些年学校发展的一年不如一年，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只是一名退伍老兵，你让他搞好安全，保护学校完全没有问题，怎么发展学校他就不知道了。
昨天，听说小赵院长手中有大项目，能挣大钱，开始是几个人说，后来工作群里都传开了，本以为只是传言，不可信。
直到晚上，校办公室下发通知，今天要开全体教职工大会，知道这个消息他不知有多高兴。
学校有了大项目，挣了大钱，学校就会越来越好……
赵屯点点头，说道：“是有个大项目，钱应该不会少挣。”
李大浩听后很兴奋，高兴的说：“真好！”
赵屯笑了笑说：“李叔，这以后学校的安全要更加重视了，特别是学校搞出新的技术啥的，就怕不法分子动歪脑子。”
他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随着学校的第1步迈开，新的科学技术会爆发式出现，那时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保护措施，那后果……
李大浩脸上的笑容消失，严肃的说道：“院长放心，校保卫处一定会做好学校的保卫工作，绝对不会让那些不法分子有可乘之机。”
赵屯认真的说：“李叔，目前校卫太少了，你有没有路子招到和你一样厉害的退伍老兵，放心，工资福利待遇绝对不会差。”
学校一切规定基本上都是照搬公办学校的，校卫的福利待遇是向公办学校看齐的。
李大浩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说道：“有……有……真是太好了。”
能不好吗？就他知道的，就有很多战友退伍后不习惯，如果来学校最好，就凭他们的身手，保护学校那是绰绰有余了，看看他们是从那里出来的就知道了。
赵屯笑着说：“李叔，那你多用心了。”
他对李大浩招了招手进了校门。
对学校的安全方面要提前考虑，不能拖到出现问题了才想办法补救。
……
早上的校园非常的安静，走在路上偶尔能遇到几个学生，这些学生基本上都是锻炼完往回走的，有的学生回宿舍了，有的学生和他一路走向食堂。
赵屯来到三楼的教职工餐厅，发现餐厅被清理出了很大的地方，只留下一部分桌椅，他知道，这是在布置教职工大会的会场。
他看见后勤处处长许正义正和一帮学生一起搬桌椅。
到餐厅窗口打了一份早餐，他坐在了特意保留的桌椅这边，他慢嚼细咽，因为他今天不急。
吃着包子，喝着粥。
赵屯想到一个问题，食堂的伙食标准需要提高了。
学校的食堂是自营的，包括学校的超市等等都是，为的就是让学生老师能吃上物美廉价饭菜，方便学生老师……
还有学校的整个设施，最好是整个的装修一遍。
……
一个早餐，赵屯吃了半个小时，把餐盘放到回收区，刚要走出餐厅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喊。
“院长……赵院长……”
赵屯转身，就看见后勤处处长许正义走了过来，他问道：“许处长，有什么事吗？”
许正义四十多岁，很胖，走起路来都要喘气。
“院长！听说你有大项目，能挣很多钱，是不是真的？”
他对工作群中的猜测不敢苟同，有大项目怎么现在才搞，早干嘛去了。
赵屯笑了笑说道：“有……我手上有个大项目，成了就能挣大钱。”
他不记得相同的问题被人问过几遍了，不过不管是谁他都会耐心的回答。
许正义有些兴奋的说：“成……一定会成的。”
两人聊了两句，许正义继续干活去了，赵屯离开了教职工餐厅。
赵屯走到食堂一楼的时候，刚好碰到杨文涛牵着他女儿妞妞。
他喊道：“杨哥早，妞妞早。”
妞妞看到是赵屯，笑着喊：“赵叔叔好！”
赵屯笑着说：“妞妞不要叫叔叔，应该叫哥哥。”
妞妞一脸的呆萌样，小声说：“额！赵哥哥好！”
“妞妞好！”
赵屯转头看向杨文涛，问：“杨哥，你这是？”
杨文涛看了看妞妞，对赵屯说：“妞妞妈妈实验室现在忙，加班去了，妞妞只好我来带了。”
赵屯点头，说：“这样啊！妞妞下学期要上小学了吧，找好学校没有？”
杨文涛摇了摇头，“没！回头再找找。”
他一直在愁这个事，以前学校教职工多，学校有自己的附属小学，现在教职工少……
赵屯想到的更多，学校要发展，老师是必不可少的，可要是留住好的老师，光科研环境好还不行，学校的配套设施不能少，如小学，中学，医院啥的，解决老师生活方面的担忧。
他突然笑了起来，对杨文涛说：“杨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妞妞可以在我们自己办的附属小学上学了。”
“杨哥，我要去接爷爷奶奶了，我们回头聊！”
赵屯说完后就跑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杨文涛。
妞妞抬头问：“爸爸！我们有小学？”
杨文涛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没听说要恢复附属小学。”
……
离开食堂后，赵屯开车前往宜新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的原因，路上的车很少，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医院。
赵屯来到病房的时候，姑姑赵文倩和姑父正在帮着收拾东西。
爷爷赵高义已经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花白的头发摸的蹭亮，见到赵屯来后说：“几点了，现在才来。”
赵屯啥都不敢说，只能装傻充愣。
杨秋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赵高义说：“教职工大会十点开始，你急什么！”
赵高义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几个老家伙要碰个头，东西让文倩收拾，我们先去学校。”
赵屯点点头。
……
赤县理工学院。
综合楼顶楼一个不大的办公室中，几人围坐在一起。
有计算机系系主任蔡明浩、机械系系主任江南山、电气系刘一明、数学系系主任兼校办公室主任杨文涛、纺织系系主任杨秋。
加上书记赵高义、院长赵屯，最后还有坐在杨文涛旁边的妞妞。
赵屯坐在主坐上有些坐立不安，本来这个位置是爷爷赵高义坐的，现在让他占了，特别是其他几位系主任盯着他看。
赵高义笑了笑，说道：“各位，智能化办公项目你们都了解了，说说你们的看法。”
他昨晚详细看了杨文涛发过来的资料，看后被震惊到了，智能化办公项目的前期准备工作到完成流程再到项目变现。
资料中都详细写了，他本以为赵屯能搞出“天算算法”就非常不错了，那知道准备的这么充分。
按照资料中写的，一个月完成真有可能。
蔡明浩、江南山和刘一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蔡明浩开口说道：“没有看法，这智能化办公项目非常好。”
江南山和刘一明两人连忙点头。
蔡明浩现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昨天他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最后能不能立项要看老院长赵高义拍板的。
他就顺着赵屯的话说的，哪知道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整个项目根本就没有其他系的事，项目经费10亿，这钱他们系是拿不到的，可一旦项目成功，那奖金……
赵高义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几位，今天可是正式的征求你们的意见，有想法就说说。”
他知道这几位，平时装傻充愣，关键时刻精着了。
蔡明浩脸上带着微笑，说：“我对整个项目流程没有意见，考虑的非常周全，资料上提到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完成的是一套智能化办公系统：‘智能办公1.0”，而系统的核心部分已经完成，我想知道完成的核心部分是否验证过，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在看过“智能办公1.0”系统介绍后，不得不说赵屯的野心之大，本来他以为“智能办公1.0”只是一款具体的办公软件，看后才知道“智能办公1.0”是一个智能化系统。
准确点说，“智能办公1.0”是一套底层系统，可以将市面上的办公软件移植到这套系统上，移植后，办公软件就具备了智能化，当然，也可在这套系统的基础上开发办公软件。
在他看，“智能办公1.0”也有缺点，那就是太吃算力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是缺点了，云办公盛行的今天也不在乎“算力”了。
按资料中预计，一旦“智能办公1.0”上市，能够抢占全球50％的市场份额，在他看来，赵屯太保守了，不说抢占100％的市场份额，90％的市场份额是有可能的。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智能办公1.0”的核心部分，是不是真的如同资料的描述的已经完成，且达到预期。
赵屯看到蔡明浩蔡主任看向他，他一阵无语，感情昨天这位蔡主任蔡爷爷把他当小孩哄了，说好的全力支持他，现在看来……
他心中自我安慰，也许蔡爷爷怕打击他积极性才这么做的。
他回答道：“核心部分我做过验证，完全没有问题，蔡爷爷你可以查看的。”
赵屯拿出笔记本电脑和鼠标，连接投影仪。
他将“智能办公1.0”的核心程序的源代码调了出来，结果就是整个幕布上都是代码，而且还都是汇编语言的代码。
蔡明浩苦笑道：“你怎么不给我们看0和1，这玩意是人能看懂的吗？给我讲讲算法思路。”
赵屯点头，“好……好……”
他调出核心部分的算法思路，“智能办公1.0”的核心部分使用了多种算法，他讲解的很快，蔡明浩听着不断的点头。
赵屯说到了核心算法，说道：“蔡爷爷，其实整个核心部分算法的核心是‘天算算法’，也是因为它整个系统才具有智能，这算法……”
他说了“天算算法”的功能，没说原理。
蔡明浩疑惑的问：“这‘天算算法’以前没有听说过，你自己写的？靠谱吗？”
赵屯笑着点头，正打算说的时候，他爷爷赵高义对蔡明浩说道：“这‘天算算法’靠不靠谱你自己回头研究，你就说其他的靠不靠谱，智能化办公项目能不能做？”
赵高义看不下去了，赵屯和蔡明浩两人说算法说了半个小时，他们几个听也听不懂，只能干看着，急人。
再说，教职工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有时间墨迹。
蔡明浩点头，说道：“其他的都没有问题，只是这‘天算算法’我没有搞清楚，不知道靠不靠谱，我担心……”
“停……”
赵高义连忙喊停，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啥，我已经找人研究过‘天算算法’，对方给了我肯定的回复，让我们试一试。”
蔡明浩和赵高义交换了眼神，他有些意外，也有些震惊。
他点点头，既然“天算算法”得到了验证，那智能化办公项目就没有问题了。
他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支持智能化办公项目。”
在得到蔡明浩的肯定后，赵高义放心了不少，在知道“天算算法”靠谱后，他就同意了智能化办公项目，可还是担心。
他是数学院士，不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那些资料看了也只能知道个大概，到底靠不靠谱他无法做出判断。
蔡明浩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了他的肯定，那说明智能化办公项目靠谱了。
赵高义看向江南山和刘一明，说道：“两位，你们有意见没有？”
江南山和刘一明对视了一眼，江南山对赵高义说：“对智能化办公项目本身我们没有意见，就是这个项目我们电气系和机械系参与不进去，这奖金……奖金会不会考虑我们。”
赵高义看向赵屯，开口说道：“你是院长，你来回答。”
赵屯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只有计算机系能够参与进来，其他系也帮不上忙，至于奖金，没有参与的没有……这智能化办公项目只是开始，以后各个系都有机会。”
没有参与进来要奖金是不可能的，他始终坚持一个原则，无功不受禄。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如此。
他说完后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想从他们的表情上读出他们的想法。
赵高义站了起来，对赵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都说妥了，那我们去食堂，全体教职工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众人点头，纷纷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
躺在床上的赵屯被闹铃叫醒，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这一觉他睡了9个小时，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处在满血状态。
他爬起来洗漱、收拾后带着笔记本电脑出门了。
昨天睡觉前，他收到了校办公室的通知，全体教职工大会在上午10：00开始，预计2个小时。
而且还给他发来了会议流程。
赵屯刚到学校大门口，校保卫处处长李大浩敬礼大喊：“院长早上好！”
“李叔早上好！”
李大浩满脸笑容的说：“院长，听说你手上有大项目，能挣很多钱。”
他作为学校的老人，对学校有着深深的感情，这些年学校发展的一年不如一年，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只是一名退伍老兵，你让他搞好安全，保护学校完全没有问题，怎么发展学校他就不知道了。
昨天，听说小赵院长手中有大项目，能挣大钱，开始是几个人说，后来工作群里都传开了，本以为只是传言，不可信。
直到晚上，校办公室下发通知，今天要开全体教职工大会，知道这个消息他不知有多高兴。
学校有了大项目，挣了大钱，学校就会越来越好……
赵屯点点头，说道：“是有个大项目，钱应该不会少挣。”
李大浩听后很兴奋，高兴的说：“真好！”
赵屯笑了笑说：“李叔，这以后学校的安全要更加重视了，特别是学校搞出新的技术啥的，就怕不法分子动歪脑子。”
他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随着学校的第1步迈开，新的科学技术会爆发式出现，那时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保护措施，那后果……
李大浩脸上的笑容消失，严肃的说道：“院长放心，校保卫处一定会做好学校的保卫工作，绝对不会让那些不法分子有可乘之机。”
赵屯认真的说：“李叔，目前校卫太少了，你有没有路子招到和你一样厉害的退伍老兵，放心，工资福利待遇绝对不会差。”
学校一切规定基本上都是照搬公办学校的，校卫的福利待遇是向公办学校看齐的。
李大浩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说道：“有……有……真是太好了。”
能不好吗？就他知道的，就有很多战友退伍后不习惯，如果来学校最好，就凭他们的身手，保护学校那是绰绰有余了，看看他们是从那里出来的就知道了。
赵屯笑着说：“李叔，那你多用心了。”
他对李大浩招了招手进了校门。
对学校的安全方面要提前考虑，不能拖到出现问题了才想办法补救。
……
早上的校园非常的安静，走在路上偶尔能遇到几个学生，这些学生基本上都是锻炼完往回走的，有的学生回宿舍了，有的学生和他一路走向食堂。
赵屯来到三楼的教职工餐厅，发现餐厅被清理出了很大的地方，只留下一部分桌椅，他知道，这是在布置教职工大会的会场。
他看见后勤处处长许正义正和一帮学生一起搬桌椅。
到餐厅窗口打了一份早餐，他坐在了特意保留的桌椅这边，他慢嚼细咽，因为他今天不急。
吃着包子，喝着粥。
赵屯想到一个问题，食堂的伙食标准需要提高了。
学校的食堂是自营的，包括学校的超市等等都是，为的就是让学生老师能吃上物美廉价饭菜，方便学生老师……
还有学校的整个设施，最好是整个的装修一遍。
……
一个早餐，赵屯吃了半个小时，把餐盘放到回收区，刚要走出餐厅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喊。
“院长……赵院长……”
赵屯转身，就看见后勤处处长许正义走了过来，他问道：“许处长，有什么事吗？”
许正义四十多岁，很胖，走起路来都要喘气。
“院长！听说你有大项目，能挣很多钱，是不是真的？”
他对工作群中的猜测不敢苟同，有大项目怎么现在才搞，早干嘛去了。
赵屯笑了笑说道：“有……我手上有个大项目，成了就能挣大钱。”
他不记得相同的问题被人问过几遍了，不过不管是谁他都会耐心的回答。
许正义有些兴奋的说：“成……一定会成的。”
两人聊了两句，许正义继续干活去了，赵屯离开了教职工餐厅。
赵屯走到食堂一楼的时候，刚好碰到杨文涛牵着他女儿妞妞。
他喊道：“杨哥早，妞妞早。”
妞妞看到是赵屯，笑着喊：“赵叔叔好！”
赵屯笑着说：“妞妞不要叫叔叔，应该叫哥哥。”
妞妞一脸的呆萌样，小声说：“额！赵哥哥好！”
“妞妞好！”
赵屯转头看向杨文涛，问：“杨哥，你这是？”
杨文涛看了看妞妞，对赵屯说：“妞妞妈妈实验室现在忙，加班去了，妞妞只好我来带了。”
赵屯点头，说：“这样啊！妞妞下学期要上小学了吧，找好学校没有？”
杨文涛摇了摇头，“没！回头再找找。”
他一直在愁这个事，以前学校教职工多，学校有自己的附属小学，现在教职工少……
赵屯想到的更多，学校要发展，老师是必不可少的，可要是留住好的老师，光科研环境好还不行，学校的配套设施不能少，如小学，中学，医院啥的，解决老师生活方面的担忧。
他突然笑了起来，对杨文涛说：“杨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妞妞可以在我们自己办的附属小学上学了。”
“杨哥，我要去接爷爷奶奶了，我们回头聊！”
赵屯说完后就跑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杨文涛。
妞妞抬头问：“爸爸！我们有小学？”
杨文涛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没听说要恢复附属小学。”
……
离开食堂后，赵屯开车前往宜新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的原因，路上的车很少，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医院。
赵屯来到病房的时候，姑姑赵文倩和姑父正在帮着收拾东西。
爷爷赵高义已经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花白的头发摸的蹭亮，见到赵屯来后说：“几点了，现在才来。”
赵屯啥都不敢说，只能装傻充愣。
杨秋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赵高义说：“教职工大会十点开始，你急什么！”
赵高义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几个老家伙要碰个头，东西让文倩收拾，我们先去学校。”
赵屯点点头。
……
赤县理工学院。
综合楼顶楼一个不大的办公室中，几人围坐在一起。
有计算机系系主任蔡明浩、机械系系主任江南山、电气系刘一明、数学系系主任兼校办公室主任杨文涛、纺织系系主任杨秋。
加上书记赵高义、院长赵屯，最后还有坐在杨文涛旁边的妞妞。
赵屯坐在主坐上有些坐立不安，本来这个位置是爷爷赵高义坐的，现在让他占了，特别是其他几位系主任盯着他看。
赵高义笑了笑，说道：“各位，智能化办公项目你们都了解了，说说你们的看法。”
他昨晚详细看了杨文涛发过来的资料，看后被震惊到了，智能化办公项目的前期准备工作到完成流程再到项目变现。
资料中都详细写了，他本以为赵屯能搞出“天算算法”就非常不错了，那知道准备的这么充分。
按照资料中写的，一个月完成真有可能。
蔡明浩、江南山和刘一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蔡明浩开口说道：“没有看法，这智能化办公项目非常好。”
江南山和刘一明两人连忙点头。
蔡明浩现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昨天他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最后能不能立项要看老院长赵高义拍板的。
他就顺着赵屯的话说的，哪知道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整个项目根本就没有其他系的事，项目经费10亿，这钱他们系是拿不到的，可一旦项目成功，那奖金……
赵高义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几位，今天可是正式的征求你们的意见，有想法就说说。”
他知道这几位，平时装傻充愣，关键时刻精着了。
蔡明浩脸上带着微笑，说：“我对整个项目流程没有意见，考虑的非常周全，资料上提到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完成的是一套智能化办公系统：‘智能办公1.0”，而系统的核心部分已经完成，我想知道完成的核心部分是否验证过，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在看过“智能办公1.0”系统介绍后，不得不说赵屯的野心之大，本来他以为“智能办公1.0”只是一款具体的办公软件，看后才知道“智能办公1.0”是一个智能化系统。
准确点说，“智能办公1.0”是一套底层系统，可以将市面上的办公软件移植到这套系统上，移植后，办公软件就具备了智能化，当然，也可在这套系统的基础上开发办公软件。
在他看，“智能办公1.0”也有缺点，那就是太吃算力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是缺点了，云办公盛行的今天也不在乎“算力”了。
按资料中预计，一旦“智能办公1.0”上市，能够抢占全球50％的市场份额，在他看来，赵屯太保守了，不说抢占100％的市场份额，90％的市场份额是有可能的。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智能办公1.0”的核心部分，是不是真的如同资料的描述的已经完成，且达到预期。
赵屯看到蔡明浩蔡主任看向他，他一阵无语，感情昨天这位蔡主任蔡爷爷把他当小孩哄了，说好的全力支持他，现在看来……
他心中自我安慰，也许蔡爷爷怕打击他积极性才这么做的。
他回答道：“核心部分我做过验证，完全没有问题，蔡爷爷你可以查看的。”
赵屯拿出笔记本电脑和鼠标，连接投影仪。
他将“智能办公1.0”的核心程序的源代码调了出来，结果就是整个幕布上都是代码，而且还都是汇编语言的代码。
蔡明浩苦笑道：“你怎么不给我们看0和1，这玩意是人能看懂的吗？给我讲讲算法思路。”
赵屯点头，“好……好……”
他调出核心部分的算法思路，“智能办公1.0”的核心部分使用了多种算法，他讲解的很快，蔡明浩听着不断的点头。
赵屯说到了核心算法，说道：“蔡爷爷，其实整个核心部分算法的核心是‘天算算法’，也是因为它整个系统才具有智能，这算法……”
他说了“天算算法”的功能，没说原理。
蔡明浩疑惑的问：“这‘天算算法’以前没有听说过，你自己写的？靠谱吗？”
赵屯笑着点头，正打算说的时候，他爷爷赵高义对蔡明浩说道：“这‘天算算法’靠不靠谱你自己回头研究，你就说其他的靠不靠谱，智能化办公项目能不能做？”
赵高义看不下去了，赵屯和蔡明浩两人说算法说了半个小时，他们几个听也听不懂，只能干看着，急人。
再说，教职工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有时间墨迹。
蔡明浩点头，说道：“其他的都没有问题，只是这‘天算算法’我没有搞清楚，不知道靠不靠谱，我担心……”
“停……”
赵高义连忙喊停，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啥，我已经找人研究过‘天算算法’，对方给了我肯定的回复，让我们试一试。”
蔡明浩和赵高义交换了眼神，他有些意外，也有些震惊。
他点点头，既然“天算算法”得到了验证，那智能化办公项目就没有问题了。
他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支持智能化办公项目。”
在得到蔡明浩的肯定后，赵高义放心了不少，在知道“天算算法”靠谱后，他就同意了智能化办公项目，可还是担心。
他是数学院士，不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那些资料看了也只能知道个大概，到底靠不靠谱他无法做出判断。
蔡明浩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了他的肯定，那说明智能化办公项目靠谱了。
赵高义看向江南山和刘一明，说道：“两位，你们有意见没有？”
江南山和刘一明对视了一眼，江南山对赵高义说：“对智能化办公项目本身我们没有意见，就是这个项目我们电气系和机械系参与不进去，这奖金……奖金会不会考虑我们。”
赵高义看向赵屯，开口说道：“你是院长，你来回答。”
赵屯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只有计算机系能够参与进来，其他系也帮不上忙，至于奖金，没有参与的没有……这智能化办公项目只是开始，以后各个系都有机会。”
没有参与进来要奖金是不可能的，他始终坚持一个原则，无功不受禄。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如此。
他说完后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想从他们的表情上读出他们的想法。
赵高义站了起来，对赵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都说妥了，那我们去食堂，全体教职工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众人点头，纷纷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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