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芯片才是核心问题
郑钱很不好意思的说：“院长，你刚刚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啥？”赵屯反问。
郑钱小声的回答：“就是要到火星建校区的事。”
赵屯点点头，“是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要说刘一明刘主任做的亏心事嘛，怎么问起火星建校区了。
郑钱非常认真的说：“院长，我可以帮你到火星建校区，我从高中的时候就研究宇宙飞船了，我设计了多种用途不同的宇宙飞船，有运输的……有用作做战……”
“停……”
赵屯一脸的懵逼，“你想表达什么？”
刘一明此时把头转了过去，这次丢脸丢大发了，刚刚笑话赵屯要到火星建校区，现在就被打脸了。
郑钱看了一眼转过头去的刘一明，说道：“我想院长资助我研究宇宙飞船，人类只有走出地球，走出太阳系才有未来，不然一颗稍大一点陨石落下，人类全玩完了。”
几人听的面面相觑。
蔡明浩蔡主任感叹道：“还是郑老师考虑的远，不像某些主任，在火星建校区都不看好。”
刘一明再次拉着郑钱，小声说：“小郑，我们回去说。”
郑钱站着一动不动。
赵屯认真的问：“你是认真的。”
郑钱不断的点头。
赵屯说道：“你可以立项，但项目经费一开始并不多，你可愿意。”
“愿意！我回去就写申请，我……”
郑钱被刘一明强拉走了。
杨文涛笑着说：“本以为就院长想着冲出地球冲出太阳系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
机械系系主任江南山咳嗽一声，笑着说：“刘主任威胁的，不让郑钱往外说，你们不知道，这郑钱可是玩真的，年纪轻轻的女朋友也不谈，挣点钱全花在研究宇宙飞船上了。”
大家都笑了。
蔡明浩说：“院长！你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
赵高义不满的对赵屯说：“其他的事我不管，只要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成功，我就放手，你随意发挥。”
赵屯认真的道：“爷爷！这可是你说的。”
“是的！”
……
全体教职工大会结束了，大部分人都里离开了，会场中就剩下赵屯和计算机系的一帮人一共37个人。
蔡明浩指着计算机系30多名老师说：“院长，这是我们计算机系的所有老师，一共35人，你说两句。”
赵屯看向这些老师，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老师年龄都偏大，30岁左右的也就四五个人，这种情况不光光是计算机系，整个学校都是这样，年轻的老师太少了。
“老师们！接下来的一个月麻烦你们了，在大家不影响上课的情况下参与到智能化办公项目中，这次不仅仅是计算机系的老师可以参与，学生也可以参与进来，你们务必要通知到每一个学生，告诉他们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特别是那些大四的学生，不管是在外面实习的，还是找到正式工作的，跟他们说学校接下来要进行扩张，他们愿意的话可以留校。”
“……”
“这两天我会调试好超级计算机‘白泽’，将准备工作做好，从下个星期一开始项目正式开始，到时就麻烦大家了。”
……
计算机系的老师们离开了。
赵屯、蔡明浩和陈伟三人来到学生餐厅，吃完午饭后坐在一起闲聊。
赵屯问蔡明浩，“蔡主任，能不能把大四的毕业生都留校，学校需要这些人？”
他对学校教出来的学生还是非常放心的，这些年学校发展虽然越来越差，可对学生的管理并没有放松，逃课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对毕业卡的很死，不可能放水让你毕业的。
就他自己，差点都要再读一年。
蔡明浩不确定的问：“院长！大四毕业生有200多号人，除掉已经考研的也有150号人，你要这么多人留校做什么？”
“蔡主任，我是这样想的，这次项目成功后学校就有钱了，学校要扩张要招老师、研究员、行政人员，不光光是计算机系的毕业生，这一届的毕业生我都想留下，毕竟这些人熟悉学校，对学校也有感情。”
赵屯考虑的很远，学校要发展就要招大量的老师，可学校本来的老师很少，刚招的老师会比以前的老师多的多，这样会改变学校的风气。
蔡明浩不知道为啥要这么多，“院长！这一届毕业生除了考研的还有600多点，要招这么多，再说这些学生都是本科毕业当老师不合适吧！”
赵屯笑了笑，“600多人多吗？我打算在项目完成后招2万的老师。”
2万老师应该可以招满，反正现在博士硕士多。
“2000……多少？”
蔡明浩一脸震惊的看着赵屯。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陈伟也是一脸震惊，哆哆嗦嗦的问：“院长！你开玩笑吧！招2万名老师？”
赵屯反问：“人少学校怎么发展？”
陈伟说道：“一个老师一年至少要20万，2万老师一年要40亿，这还只是基本工资……”
赵屯很平淡的说：“40亿多吗？”
蔡明浩和陈伟都有抽赵屯的冲动，什么叫“40亿多吗？”
蔡明浩咳嗽的一声，说道：“院长！现在说这些太早，只要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成功，那怕你招20万名老师我都支持你，要是没成功，说再多都没用。”
陈伟在一旁点头。
蔡明浩转头对陈伟说：“陈教授！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了，知道吗？”
陈伟笑着回答：“主任，放心，打死我我都不会说出去。”
赵屯笑了，“我就是问问蔡主任，具体实施肯定是要到项目完成拿到钱后。”
他接着说：“陈教授，下午帮忙调试超算‘白泽’，对了，学校机房电脑能使用的电脑有600台吗？性能不用太好，能编程就行。”
陈伟点头，回答：“有，四个机房共800台电脑能用。”
“那就好！”
超算“白泽”没问题，能用的电脑数量也够，那设备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伟吞吞吐吐的问：“院长！不知道这奖金怎么算的？”
他关心学校的发展，也关心“奖金”，为了“生活”他差点就离开了学校。
智能化办公项目的全部资料也就几个主任看过，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赵屯笑着回答：“奖金的多少是按照个人贡献的多少来计算的，总额是项目收益的0.2％，原则上不超过1亿，如果计算机系600名师生参加，平均每人16万多，当然，奖金实际的多少要看个人的能力，只要能力够强那拿几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随着赵屯述说，陈伟的脸色也跟着改变，听到最后满脸出现了笑容。
要说能力，他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这样好……这样好……”
蔡明浩在一旁看着好笑，他很想告诉陈伟，赵屯没有告诉你，项目失败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站起来对赵屯说：“走！去计算中心，我想看看你是怎么优化超算‘白泽’的。”
“好！”
……
赵屯到办公室拿了笔记本电脑后和蔡明浩、陈伟一起去了计算机系的计算中心。
计算中心是一栋三层的环形大楼，每层高7米，面积足有1万平米。
一层是超算“白泽”的所在地，二层是机房和数据中心，三层空的。
来到一层，三人经过风淋门后，赵屯发现已经有人在，而且还不少。
陈伟在旁边笑着说：“院长，这些都是我找来的学生，平时也是这些学生帮着维护。”
蔡明浩看到超算“白泽”就叹气，十年前耗资3亿，费时三年研制的超级计算机，现在成了摆设。
那些学生看见三人过来，都跑了过来打招呼。
“主任……教授……”
……
这些学生不认识赵屯。
最后跑过来一人，赵屯明显发现这位年龄比这几位要大些，看着有些眼熟。
这人跑过来后，喊道：“老师！院长好！陈教授好！”
蔡明浩笑着拉着赵屯给这些学生介绍：“大家很多人不认识这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新院长。”
“院长好！”
这时这些学生才知道面前这位比他们大一点的是院长，他们知道院长换了人，就是没见过。
赵屯笑了打招呼，“大家好！”
蔡明浩笑着说：“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院长，对了，院长过来是优化超算‘白泽’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
……
蔡明浩鼓励了几句这些学生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就剩下开始就认出赵屯的青年。
赵屯有些好奇，他看着这个青年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蔡明浩拉着青年给赵屯介绍：“院长！这是我的学生周齐，今年读研二，和你一届的学生。”
“周齐！”
赵屯想了起来，这位可是一位牛人，当年毕业的时候几家大厂挣着要，可这位一家没去，留在学校继续读研了。
他有些兴奋的说：“我们那一届的大神，我记得毕业典礼上你代表学生发言的。”
周齐淡淡的说：“那都过去了，老师，我去忙了。”
说完，周齐就跑开了。
蔡明浩解释说：“我这学生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爱说话。”
“理解！”
赵屯他自己也是这样，这是当院长后改了不少。
蔡明浩叹气道：“我这学生也是倔强，我们都认定失败的项目，他非要坚持，带着一帮学生不断完善‘九术’操作系统，非说要打造出国产的操作系统。”
他也劝过周齐，让他放弃“九术”操作系统，可周齐就是不听。
“九术”操作系统当年他们几个老家伙都放弃了，真的没有坚持的必要，就算做出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没有生态。
当时他们几个老家伙就想明白了，没有自己的芯片，搞出操作系统也是白搭。
赵屯想到了“九术”的奇特，问蔡明浩，“我想知道‘九术’这种操作系统是谁想出来了，野心也太大了。”
他说完后发现蔡明浩脸上出现了异样，而且旁边的的陈伟憋着笑。
“蔡主任，‘九术’不会是你想出来的吧！”
蔡明浩点点头。
赵屯笑了说：“蔡主任，我不得不佩服你，‘九术’一旦完成，那机器就真的识字了。”
“九术”操作系统，旨在打通机器语言和汉语之间的桥梁，赋予“汉语”实际功能，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仅作为“符号”出现。
可实现起来太难，要给每个字定义其功能，且要符合“汉字”本身的含义，从字到词再到句子，最后到文章。
工作量何其庞大。
当然，一旦“九术”完成，那就可以直接用汉语来操控机器了。
蔡明浩有些失落，说：“就算完成了又能怎样，连自己的芯片都没有，‘九术’就算成了也是摆设。”
不是他悲观，实时就是如此。
操作系统是一个大系统中的一环，没有大系统的兼容，“九术”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真要做就得从最底层开始，重新定义指令集，设计和“九术”匹配的芯片微架构，不然“九术”那怕做出来了也是水中月镜中花。
可要是从最底层做起，需要多大的物力财力。
赵屯点点头，他认同蔡明浩的观点，没有芯片的兼容，“九术”真的只是摆设，最多就在虚拟机中跑跑，不能做更多了。
“蔡主任，我们眼光放远一点，芯片什么的我们都会有的，我可是想好了，一旦智能化办公项目完成，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芯片，毕竟我要发展的人工智能和超级计算机都离不开芯片，如果芯片问题不解决，谈发展就谈不上了。”
地基不打好，房子做的再漂亮也没用。
蔡明浩有些意外，问：“你真的要发展芯片，这可是天坑，花上无数的财力物力也不一定能够出成果。”
当初在造超算“白泽”的时候他们就考虑过造芯片，了解后就没有了这想法。
有心无力。
赵屯笑着说：“我会量力而行的，一步一步来。”
蔡明浩听到赵屯的回答，开口说：“是这样的，量力而行，现在我们要做好眼前的事，陈教授，带我们看看超算‘白泽’，配合好院长优化‘白泽’……”
他也好奇赵屯怎么优化“白泽”，性能能够提高多少？
“好！”
……
“啥？”赵屯反问。
郑钱小声的回答：“就是要到火星建校区的事。”
赵屯点点头，“是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要说刘一明刘主任做的亏心事嘛，怎么问起火星建校区了。
郑钱非常认真的说：“院长，我可以帮你到火星建校区，我从高中的时候就研究宇宙飞船了，我设计了多种用途不同的宇宙飞船，有运输的……有用作做战……”
“停……”
赵屯一脸的懵逼，“你想表达什么？”
刘一明此时把头转了过去，这次丢脸丢大发了，刚刚笑话赵屯要到火星建校区，现在就被打脸了。
郑钱看了一眼转过头去的刘一明，说道：“我想院长资助我研究宇宙飞船，人类只有走出地球，走出太阳系才有未来，不然一颗稍大一点陨石落下，人类全玩完了。”
几人听的面面相觑。
蔡明浩蔡主任感叹道：“还是郑老师考虑的远，不像某些主任，在火星建校区都不看好。”
刘一明再次拉着郑钱，小声说：“小郑，我们回去说。”
郑钱站着一动不动。
赵屯认真的问：“你是认真的。”
郑钱不断的点头。
赵屯说道：“你可以立项，但项目经费一开始并不多，你可愿意。”
“愿意！我回去就写申请，我……”
郑钱被刘一明强拉走了。
杨文涛笑着说：“本以为就院长想着冲出地球冲出太阳系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
机械系系主任江南山咳嗽一声，笑着说：“刘主任威胁的，不让郑钱往外说，你们不知道，这郑钱可是玩真的，年纪轻轻的女朋友也不谈，挣点钱全花在研究宇宙飞船上了。”
大家都笑了。
蔡明浩说：“院长！你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
赵高义不满的对赵屯说：“其他的事我不管，只要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成功，我就放手，你随意发挥。”
赵屯认真的道：“爷爷！这可是你说的。”
“是的！”
……
全体教职工大会结束了，大部分人都里离开了，会场中就剩下赵屯和计算机系的一帮人一共37个人。
蔡明浩指着计算机系30多名老师说：“院长，这是我们计算机系的所有老师，一共35人，你说两句。”
赵屯看向这些老师，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老师年龄都偏大，30岁左右的也就四五个人，这种情况不光光是计算机系，整个学校都是这样，年轻的老师太少了。
“老师们！接下来的一个月麻烦你们了，在大家不影响上课的情况下参与到智能化办公项目中，这次不仅仅是计算机系的老师可以参与，学生也可以参与进来，你们务必要通知到每一个学生，告诉他们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特别是那些大四的学生，不管是在外面实习的，还是找到正式工作的，跟他们说学校接下来要进行扩张，他们愿意的话可以留校。”
“……”
“这两天我会调试好超级计算机‘白泽’，将准备工作做好，从下个星期一开始项目正式开始，到时就麻烦大家了。”
……
计算机系的老师们离开了。
赵屯、蔡明浩和陈伟三人来到学生餐厅，吃完午饭后坐在一起闲聊。
赵屯问蔡明浩，“蔡主任，能不能把大四的毕业生都留校，学校需要这些人？”
他对学校教出来的学生还是非常放心的，这些年学校发展虽然越来越差，可对学生的管理并没有放松，逃课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对毕业卡的很死，不可能放水让你毕业的。
就他自己，差点都要再读一年。
蔡明浩不确定的问：“院长！大四毕业生有200多号人，除掉已经考研的也有150号人，你要这么多人留校做什么？”
“蔡主任，我是这样想的，这次项目成功后学校就有钱了，学校要扩张要招老师、研究员、行政人员，不光光是计算机系的毕业生，这一届的毕业生我都想留下，毕竟这些人熟悉学校，对学校也有感情。”
赵屯考虑的很远，学校要发展就要招大量的老师，可学校本来的老师很少，刚招的老师会比以前的老师多的多，这样会改变学校的风气。
蔡明浩不知道为啥要这么多，“院长！这一届毕业生除了考研的还有600多点，要招这么多，再说这些学生都是本科毕业当老师不合适吧！”
赵屯笑了笑，“600多人多吗？我打算在项目完成后招2万的老师。”
2万老师应该可以招满，反正现在博士硕士多。
“2000……多少？”
蔡明浩一脸震惊的看着赵屯。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陈伟也是一脸震惊，哆哆嗦嗦的问：“院长！你开玩笑吧！招2万名老师？”
赵屯反问：“人少学校怎么发展？”
陈伟说道：“一个老师一年至少要20万，2万老师一年要40亿，这还只是基本工资……”
赵屯很平淡的说：“40亿多吗？”
蔡明浩和陈伟都有抽赵屯的冲动，什么叫“40亿多吗？”
蔡明浩咳嗽的一声，说道：“院长！现在说这些太早，只要这次智能化办公项目成功，那怕你招20万名老师我都支持你，要是没成功，说再多都没用。”
陈伟在一旁点头。
蔡明浩转头对陈伟说：“陈教授！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了，知道吗？”
陈伟笑着回答：“主任，放心，打死我我都不会说出去。”
赵屯笑了，“我就是问问蔡主任，具体实施肯定是要到项目完成拿到钱后。”
他接着说：“陈教授，下午帮忙调试超算‘白泽’，对了，学校机房电脑能使用的电脑有600台吗？性能不用太好，能编程就行。”
陈伟点头，回答：“有，四个机房共800台电脑能用。”
“那就好！”
超算“白泽”没问题，能用的电脑数量也够，那设备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伟吞吞吐吐的问：“院长！不知道这奖金怎么算的？”
他关心学校的发展，也关心“奖金”，为了“生活”他差点就离开了学校。
智能化办公项目的全部资料也就几个主任看过，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赵屯笑着回答：“奖金的多少是按照个人贡献的多少来计算的，总额是项目收益的0.2％，原则上不超过1亿，如果计算机系600名师生参加，平均每人16万多，当然，奖金实际的多少要看个人的能力，只要能力够强那拿几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随着赵屯述说，陈伟的脸色也跟着改变，听到最后满脸出现了笑容。
要说能力，他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这样好……这样好……”
蔡明浩在一旁看着好笑，他很想告诉陈伟，赵屯没有告诉你，项目失败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站起来对赵屯说：“走！去计算中心，我想看看你是怎么优化超算‘白泽’的。”
“好！”
……
赵屯到办公室拿了笔记本电脑后和蔡明浩、陈伟一起去了计算机系的计算中心。
计算中心是一栋三层的环形大楼，每层高7米，面积足有1万平米。
一层是超算“白泽”的所在地，二层是机房和数据中心，三层空的。
来到一层，三人经过风淋门后，赵屯发现已经有人在，而且还不少。
陈伟在旁边笑着说：“院长，这些都是我找来的学生，平时也是这些学生帮着维护。”
蔡明浩看到超算“白泽”就叹气，十年前耗资3亿，费时三年研制的超级计算机，现在成了摆设。
那些学生看见三人过来，都跑了过来打招呼。
“主任……教授……”
……
这些学生不认识赵屯。
最后跑过来一人，赵屯明显发现这位年龄比这几位要大些，看着有些眼熟。
这人跑过来后，喊道：“老师！院长好！陈教授好！”
蔡明浩笑着拉着赵屯给这些学生介绍：“大家很多人不认识这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新院长。”
“院长好！”
这时这些学生才知道面前这位比他们大一点的是院长，他们知道院长换了人，就是没见过。
赵屯笑了打招呼，“大家好！”
蔡明浩笑着说：“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院长，对了，院长过来是优化超算‘白泽’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
……
蔡明浩鼓励了几句这些学生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就剩下开始就认出赵屯的青年。
赵屯有些好奇，他看着这个青年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蔡明浩拉着青年给赵屯介绍：“院长！这是我的学生周齐，今年读研二，和你一届的学生。”
“周齐！”
赵屯想了起来，这位可是一位牛人，当年毕业的时候几家大厂挣着要，可这位一家没去，留在学校继续读研了。
他有些兴奋的说：“我们那一届的大神，我记得毕业典礼上你代表学生发言的。”
周齐淡淡的说：“那都过去了，老师，我去忙了。”
说完，周齐就跑开了。
蔡明浩解释说：“我这学生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爱说话。”
“理解！”
赵屯他自己也是这样，这是当院长后改了不少。
蔡明浩叹气道：“我这学生也是倔强，我们都认定失败的项目，他非要坚持，带着一帮学生不断完善‘九术’操作系统，非说要打造出国产的操作系统。”
他也劝过周齐，让他放弃“九术”操作系统，可周齐就是不听。
“九术”操作系统当年他们几个老家伙都放弃了，真的没有坚持的必要，就算做出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没有生态。
当时他们几个老家伙就想明白了，没有自己的芯片，搞出操作系统也是白搭。
赵屯想到了“九术”的奇特，问蔡明浩，“我想知道‘九术’这种操作系统是谁想出来了，野心也太大了。”
他说完后发现蔡明浩脸上出现了异样，而且旁边的的陈伟憋着笑。
“蔡主任，‘九术’不会是你想出来的吧！”
蔡明浩点点头。
赵屯笑了说：“蔡主任，我不得不佩服你，‘九术’一旦完成，那机器就真的识字了。”
“九术”操作系统，旨在打通机器语言和汉语之间的桥梁，赋予“汉语”实际功能，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仅作为“符号”出现。
可实现起来太难，要给每个字定义其功能，且要符合“汉字”本身的含义，从字到词再到句子，最后到文章。
工作量何其庞大。
当然，一旦“九术”完成，那就可以直接用汉语来操控机器了。
蔡明浩有些失落，说：“就算完成了又能怎样，连自己的芯片都没有，‘九术’就算成了也是摆设。”
不是他悲观，实时就是如此。
操作系统是一个大系统中的一环，没有大系统的兼容，“九术”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真要做就得从最底层开始，重新定义指令集，设计和“九术”匹配的芯片微架构，不然“九术”那怕做出来了也是水中月镜中花。
可要是从最底层做起，需要多大的物力财力。
赵屯点点头，他认同蔡明浩的观点，没有芯片的兼容，“九术”真的只是摆设，最多就在虚拟机中跑跑，不能做更多了。
“蔡主任，我们眼光放远一点，芯片什么的我们都会有的，我可是想好了，一旦智能化办公项目完成，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芯片，毕竟我要发展的人工智能和超级计算机都离不开芯片，如果芯片问题不解决，谈发展就谈不上了。”
地基不打好，房子做的再漂亮也没用。
蔡明浩有些意外，问：“你真的要发展芯片，这可是天坑，花上无数的财力物力也不一定能够出成果。”
当初在造超算“白泽”的时候他们就考虑过造芯片，了解后就没有了这想法。
有心无力。
赵屯笑着说：“我会量力而行的，一步一步来。”
蔡明浩听到赵屯的回答，开口说：“是这样的，量力而行，现在我们要做好眼前的事，陈教授，带我们看看超算‘白泽’，配合好院长优化‘白泽’……”
他也好奇赵屯怎么优化“白泽”，性能能够提高多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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