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路遇
车梁立楠与梁日筠一起走出校门，返回“梁记茶餐厅”的路上。
不过梁日筠是骑自行车的，车梁立楠也只好放缓车速，陪着。遇到上坡时，还伸出脚来，帮梁日筠推一把。
“今天，你也迟到？”
“我没有，刚好。”
“那你为何去老师办公室？”
“因为我百米冲刺的速度刷新世界纪录。”
“哇噻！牛。有空教教我哟。”
“好呀。”
“楠哥，你那招‘楚楚可人’真实用！”
“这招最适合对付‘牙擦苏’这种老师的，这是我从星爷的电影里获得灵感而创出的防身绝招。”
“不错！一招致命，还见血封喉。”
“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回到“梁记茶餐厅”。这时候，店里人头涌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他们两人跟梁伯和梁伯母打了一个招呼就径直上二楼。那里客厅的茶几上，她大嫂已经为他们备好了午餐。
自从车梁立楠的奶奶过身之后，他几乎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在这里吃饭，偶尔周末和放假他才自己一个人煮。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为了争取中午多休息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吃完就回房间休息。二楼是一厅三房。车梁立楠在最小的一间的书房里睡，这房间他也不经常睡，有时候遇上刮风下大雨才会留下来。
“神仙姐姐，你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车梁立楠躺着床上，自言自语。
“其实，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不管你以任何方式出现。”
“如果神仙姐姐你要是真害我，也不用等待这么久。何况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孤儿，也没有值得你谋财害命的吧。
既然我有缘与神仙姐姐相遇，这就是我的福缘。不如我们大家都坦诚相待如何？如果你有需要而我又能做到的，定当尽力而为！”
其实，车梁立楠与梁日筠在学校聊天时，就已经想通了。平静面对才是解决任何问题的关键，逃避往往只会让问题更复杂化。这些年，他都是这样咬着牙走过来的。
那晚在梁伯的“梁记茶餐厅”在他自己耳边说话并自称神仙姐姐的人，与家里跟自己聊天的人应是同一人。既然她能利用空间相交的说法来向自己解释为何十五分钟变四小时，这就是一种善意。
还有，在回来的路上他也想明白那天那房门打开时有刺眼的光芒，而自己的眉心一阵疼痛，那些光芒就随之消失，这也说明他是受到神仙姐姐的保护的。
既然如此，这位神仙姐姐又如何会害自己呢？起码从当前看来，暂时不会。
“白天很困，不想聊，晚上吧。”就是那神仙姐姐的声音，车梁立楠超强的记忆力和分辨能力。但不知道为何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与困倦。
既然不拒绝，那就是沟通的好开始。
“好吧，午安！”车梁立楠也闭上眼睛，进入午休。
“喂，楠哥。该上学了。”梁日筠不知何时来到车梁立楠的床前叫醒他。
“奇怪，为何我的手机闹铃又不响呢？”车梁立楠匆忙起来，看了手机一眼，就去卫生间随意洗了一把脸，然后跟梁日筠下楼。
“楠哥，我要坐你的电动车。”每次车梁立楠在这里午休的时候，她都是特别高兴的，因为可以坐顺风车。
“好的。”车梁立楠与梁日筠跟梁伯他们打招呼后，就骑上电动车往学校而去。
“楠哥，你那铁皮屋该换了。”
“不用，还行。”
“七八月份，不但酷热，台风也多。今天我们地理老师说，今年的台风会来得更早更猛。”
“到时再说吧。”
“到时就来不及了。”
“总得把学费交了才行。”
“够吗？”
“估计够。”
“二姐已经出来工作了。我爸有钱，不如去借点，把铁皮屋换了？”
“其实我那里是属于违章建筑，只是体谅我是孤儿而已。如果明目张胆去换，估计不行。”
“找大哥，他能搞定。”
“算了。这点小事情找凯哥不好，会影响他的声誉的。”
“咦！楠哥，那里有人跳楼！”梁日筠看到那一边围着很多人，都望向那楼顶上的护栏上坐着一个人，好像还抱着什么。
“哦。我们去看看。”
“楠哥，你也变八卦了。”
“我也不知道。”是的，平时的车梁立楠遇上不关自己的事情总会绕开走，从来不去围观和打听。但今天，不知为何就是想去看看。
“还早，看一会就走。”
“嗯。”车梁立楠调转车头往右边拐去。
只见，一栋十层楼高的小区楼顶的护栏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怀里抱住一个仅几月大的婴儿。她在哭，婴儿也在哭。一旁有两个警察在两个方向，一边劝说什么，一边慢慢靠近。
楼下，已经有消防人员铺好了气垫。一大群群众在围观、议论。
“这个女子是一个三奶，刚生完一个女娃就给抛弃了。”
“好好的不做，做人三奶！如果她这一跳，我们小区的房价就没了。”
“其实这女子也很可怜。听说，这女子家里很穷，父母残疾，还有三个弟妹，一个读大一，一个读高二，一个读初三。”
“唉！那家都有难处。她太傻，太天真。多难也不应该去拿羞耻的快钱。”
“这样说来，她的家庭压力也挺大的。人嘛，逼的太紧，总会剑走偏锋。”
“都是那些无良的资本家该死，四处搞女人！”
“这个世道，又回到人吃人的时代啰！”
“切！自作自受！还要我们给她埋单。”
“妈的！那就爽快一点嘛，我还要去上班呢。”
“哇！她穿粉色底裤嘢。”
……
车梁立楠停好车，把梁日筠一个人扔在车上，一个人慢慢走近。用一种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这帮人生百态的看客。然后，就盯着楼顶护栏上的那个女子，并向气垫左侧，移动脚步。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凄厉的“韵儿”，然后就是“哇”、“啊”，一大群群众的不约而同的喊声。
原来，那两名慢慢靠近的警察，突然冲上去，抓住那女子的肩膀，那女子本能用力挣扎，也许是用力过猛，她怀中的婴儿就弧形抛出。很明显用肉眼也能看出婴儿落地位置会偏离气垫很多，所以所有人一瞬间都被惊吓住，除了车梁立楠。
他冷静地望着那婴儿，就如同盯着球场上抛过来的篮球一样，并不时微调脚下的前后和左右的位置。
看着那婴儿离地面还有三米多的高度时，他就发力向前冲去，突然奋力跃起，双手准确无误将那婴儿接住入怀里，紧紧抱在胸前，然后顺势向气垫斜飞过去，刚好落在气垫上，而当车梁立楠肩膀在接触气垫一瞬间，就用力就地一滚，还连续滚了好几个。
这时那些消防人员也晃个神来，连忙上前扶起车梁立楠，他跪在气垫上，缓缓将手放开。
只见这个白嫩的女婴，很漂亮。她正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车梁立楠，然后手脚晃动，吃吃地笑起来。似乎很享受这种‘空中飞人’的游戏。看着她，车梁立楠此刻也跟着粲然一笑。
人本善良，在灿烂的笑容下，喜悦感染了周围所有人，大家一起都拍掌欢呼起来。
“同学，没事吧。”一位消防人员扶着车梁立楠。
“没事。”
“谢谢同学！”一位女警察和一名女医护人员走过来。
“应该的。”车梁立楠将那还在欢笑的女婴交给那名女医护人员。
“小丽，我们走，估计要迟到了。”车梁立楠不多说什么，拉着梁日筠，骑上电动车就走了。
后面又响起杂七杂八的议论声。
“这学生好像是茂城重点中学的学生，茂城一中。”
“想不到这学生真神勇呀！”
“这孩子长相不错，白白净净的。”
“嘿，他刚才那招就是‘水上漂’，少林寺的轻功。”
“而他的‘十八滚’，应该是武当的上乘武功吧。”
……
一辆时速六十多公里的电动车在茂城大道上飞驰。
“楠哥，慢一点吧。大不了我再表演一次‘楚楚可人’让‘牙擦苏’欣赏嘛。”坐在后面的梁日筠紧紧抱住车梁立楠，看着一辆辆汽车被超，她心里一阵心惊肉跳。
“没事。我改装的电动车时速最高才二十，不算快！”
“楠哥，马路边上的树木和路灯见到我们就如同见‘灭世大魔王’一样，急速往后闪。这样的时速是二十？”
“是呀。”
“虽然你的物理比我好，但我也不差。想糊弄我还得加钱吧。”
“哈，哈。转过弯就到了，应该能来得及。”
“唉！楠哥，坐你顺风车还得要有神舟飞船宇航员的素质才行。”
“没有那么夸张吧。”
“一点夸张都没有。如果是我老爸那种‘三高’人士，坐上你的顺风车，就不用下车了，直接拉去殡仪馆吧，免得折腾。”
“你说什么？风燥很大，没有听清楚？”
“我说，跟坐摩天轮一样！我很开心，很刺激！”梁日筠忽然大声喊起来。
“哈，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吱嘎”一道长长的的刹车声，划破茂城一中的天空。到了学校门口，车梁立楠把车刹住。
这时的茂城一中的大门前，只有十来个学生，闻声他们都停下来，望着车梁立楠和梁日筠。
“来不及了。你上来，我背你跑！”车梁立楠锁好车后，对梁日筠说。
“好！”此时的她头还点晕着，脸色也有点苍白。
学校的门卫，一名五十岁的退伍老兵，走出门卫室，还来不及看清什么情况，就觉得眼前一阵狂风刮来，一道人影就从眼前掠过，他头上的帽子也被带飞出几米远。
“他娘的，又是这个火箭小子！”
不过梁日筠是骑自行车的，车梁立楠也只好放缓车速，陪着。遇到上坡时，还伸出脚来，帮梁日筠推一把。
“今天，你也迟到？”
“我没有，刚好。”
“那你为何去老师办公室？”
“因为我百米冲刺的速度刷新世界纪录。”
“哇噻！牛。有空教教我哟。”
“好呀。”
“楠哥，你那招‘楚楚可人’真实用！”
“这招最适合对付‘牙擦苏’这种老师的，这是我从星爷的电影里获得灵感而创出的防身绝招。”
“不错！一招致命，还见血封喉。”
“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回到“梁记茶餐厅”。这时候，店里人头涌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他们两人跟梁伯和梁伯母打了一个招呼就径直上二楼。那里客厅的茶几上，她大嫂已经为他们备好了午餐。
自从车梁立楠的奶奶过身之后，他几乎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在这里吃饭，偶尔周末和放假他才自己一个人煮。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为了争取中午多休息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吃完就回房间休息。二楼是一厅三房。车梁立楠在最小的一间的书房里睡，这房间他也不经常睡，有时候遇上刮风下大雨才会留下来。
“神仙姐姐，你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车梁立楠躺着床上，自言自语。
“其实，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不管你以任何方式出现。”
“如果神仙姐姐你要是真害我，也不用等待这么久。何况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孤儿，也没有值得你谋财害命的吧。
既然我有缘与神仙姐姐相遇，这就是我的福缘。不如我们大家都坦诚相待如何？如果你有需要而我又能做到的，定当尽力而为！”
其实，车梁立楠与梁日筠在学校聊天时，就已经想通了。平静面对才是解决任何问题的关键，逃避往往只会让问题更复杂化。这些年，他都是这样咬着牙走过来的。
那晚在梁伯的“梁记茶餐厅”在他自己耳边说话并自称神仙姐姐的人，与家里跟自己聊天的人应是同一人。既然她能利用空间相交的说法来向自己解释为何十五分钟变四小时，这就是一种善意。
还有，在回来的路上他也想明白那天那房门打开时有刺眼的光芒，而自己的眉心一阵疼痛，那些光芒就随之消失，这也说明他是受到神仙姐姐的保护的。
既然如此，这位神仙姐姐又如何会害自己呢？起码从当前看来，暂时不会。
“白天很困，不想聊，晚上吧。”就是那神仙姐姐的声音，车梁立楠超强的记忆力和分辨能力。但不知道为何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与困倦。
既然不拒绝，那就是沟通的好开始。
“好吧，午安！”车梁立楠也闭上眼睛，进入午休。
“喂，楠哥。该上学了。”梁日筠不知何时来到车梁立楠的床前叫醒他。
“奇怪，为何我的手机闹铃又不响呢？”车梁立楠匆忙起来，看了手机一眼，就去卫生间随意洗了一把脸，然后跟梁日筠下楼。
“楠哥，我要坐你的电动车。”每次车梁立楠在这里午休的时候，她都是特别高兴的，因为可以坐顺风车。
“好的。”车梁立楠与梁日筠跟梁伯他们打招呼后，就骑上电动车往学校而去。
“楠哥，你那铁皮屋该换了。”
“不用，还行。”
“七八月份，不但酷热，台风也多。今天我们地理老师说，今年的台风会来得更早更猛。”
“到时再说吧。”
“到时就来不及了。”
“总得把学费交了才行。”
“够吗？”
“估计够。”
“二姐已经出来工作了。我爸有钱，不如去借点，把铁皮屋换了？”
“其实我那里是属于违章建筑，只是体谅我是孤儿而已。如果明目张胆去换，估计不行。”
“找大哥，他能搞定。”
“算了。这点小事情找凯哥不好，会影响他的声誉的。”
“咦！楠哥，那里有人跳楼！”梁日筠看到那一边围着很多人，都望向那楼顶上的护栏上坐着一个人，好像还抱着什么。
“哦。我们去看看。”
“楠哥，你也变八卦了。”
“我也不知道。”是的，平时的车梁立楠遇上不关自己的事情总会绕开走，从来不去围观和打听。但今天，不知为何就是想去看看。
“还早，看一会就走。”
“嗯。”车梁立楠调转车头往右边拐去。
只见，一栋十层楼高的小区楼顶的护栏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怀里抱住一个仅几月大的婴儿。她在哭，婴儿也在哭。一旁有两个警察在两个方向，一边劝说什么，一边慢慢靠近。
楼下，已经有消防人员铺好了气垫。一大群群众在围观、议论。
“这个女子是一个三奶，刚生完一个女娃就给抛弃了。”
“好好的不做，做人三奶！如果她这一跳，我们小区的房价就没了。”
“其实这女子也很可怜。听说，这女子家里很穷，父母残疾，还有三个弟妹，一个读大一，一个读高二，一个读初三。”
“唉！那家都有难处。她太傻，太天真。多难也不应该去拿羞耻的快钱。”
“这样说来，她的家庭压力也挺大的。人嘛，逼的太紧，总会剑走偏锋。”
“都是那些无良的资本家该死，四处搞女人！”
“这个世道，又回到人吃人的时代啰！”
“切！自作自受！还要我们给她埋单。”
“妈的！那就爽快一点嘛，我还要去上班呢。”
“哇！她穿粉色底裤嘢。”
……
车梁立楠停好车，把梁日筠一个人扔在车上，一个人慢慢走近。用一种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这帮人生百态的看客。然后，就盯着楼顶护栏上的那个女子，并向气垫左侧，移动脚步。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凄厉的“韵儿”，然后就是“哇”、“啊”，一大群群众的不约而同的喊声。
原来，那两名慢慢靠近的警察，突然冲上去，抓住那女子的肩膀，那女子本能用力挣扎，也许是用力过猛，她怀中的婴儿就弧形抛出。很明显用肉眼也能看出婴儿落地位置会偏离气垫很多，所以所有人一瞬间都被惊吓住，除了车梁立楠。
他冷静地望着那婴儿，就如同盯着球场上抛过来的篮球一样，并不时微调脚下的前后和左右的位置。
看着那婴儿离地面还有三米多的高度时，他就发力向前冲去，突然奋力跃起，双手准确无误将那婴儿接住入怀里，紧紧抱在胸前，然后顺势向气垫斜飞过去，刚好落在气垫上，而当车梁立楠肩膀在接触气垫一瞬间，就用力就地一滚，还连续滚了好几个。
这时那些消防人员也晃个神来，连忙上前扶起车梁立楠，他跪在气垫上，缓缓将手放开。
只见这个白嫩的女婴，很漂亮。她正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车梁立楠，然后手脚晃动，吃吃地笑起来。似乎很享受这种‘空中飞人’的游戏。看着她，车梁立楠此刻也跟着粲然一笑。
人本善良，在灿烂的笑容下，喜悦感染了周围所有人，大家一起都拍掌欢呼起来。
“同学，没事吧。”一位消防人员扶着车梁立楠。
“没事。”
“谢谢同学！”一位女警察和一名女医护人员走过来。
“应该的。”车梁立楠将那还在欢笑的女婴交给那名女医护人员。
“小丽，我们走，估计要迟到了。”车梁立楠不多说什么，拉着梁日筠，骑上电动车就走了。
后面又响起杂七杂八的议论声。
“这学生好像是茂城重点中学的学生，茂城一中。”
“想不到这学生真神勇呀！”
“这孩子长相不错，白白净净的。”
“嘿，他刚才那招就是‘水上漂’，少林寺的轻功。”
“而他的‘十八滚’，应该是武当的上乘武功吧。”
……
一辆时速六十多公里的电动车在茂城大道上飞驰。
“楠哥，慢一点吧。大不了我再表演一次‘楚楚可人’让‘牙擦苏’欣赏嘛。”坐在后面的梁日筠紧紧抱住车梁立楠，看着一辆辆汽车被超，她心里一阵心惊肉跳。
“没事。我改装的电动车时速最高才二十，不算快！”
“楠哥，马路边上的树木和路灯见到我们就如同见‘灭世大魔王’一样，急速往后闪。这样的时速是二十？”
“是呀。”
“虽然你的物理比我好，但我也不差。想糊弄我还得加钱吧。”
“哈，哈。转过弯就到了，应该能来得及。”
“唉！楠哥，坐你顺风车还得要有神舟飞船宇航员的素质才行。”
“没有那么夸张吧。”
“一点夸张都没有。如果是我老爸那种‘三高’人士，坐上你的顺风车，就不用下车了，直接拉去殡仪馆吧，免得折腾。”
“你说什么？风燥很大，没有听清楚？”
“我说，跟坐摩天轮一样！我很开心，很刺激！”梁日筠忽然大声喊起来。
“哈，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吱嘎”一道长长的的刹车声，划破茂城一中的天空。到了学校门口，车梁立楠把车刹住。
这时的茂城一中的大门前，只有十来个学生，闻声他们都停下来，望着车梁立楠和梁日筠。
“来不及了。你上来，我背你跑！”车梁立楠锁好车后，对梁日筠说。
“好！”此时的她头还点晕着，脸色也有点苍白。
学校的门卫，一名五十岁的退伍老兵，走出门卫室，还来不及看清什么情况，就觉得眼前一阵狂风刮来，一道人影就从眼前掠过，他头上的帽子也被带飞出几米远。
“他娘的，又是这个火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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