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往事回溯
“啊，看看这城门。”碎羽在半空晃来晃去，用身体碎片敲击城门。
莫隐抬头观察城门，城门向外的一边布满了各种损坏痕迹，显然是遭受了猛烈攻击，不仅是城门，城墙外侧也是如此，和城市内部对比鲜明。
碎羽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了些许蹊跷。
“外表受损严重，但是整体完整度还可以，防御法阵没有被破坏，控制开关的机关结构正常。问题来了，法阵核心的魔能结晶没了，这门一看就知道是内部的人打开的。可问题又来了，驱动大门旋转的齿轮开裂，说明开启时受到剧烈撞击……”
莫隐打断它：“直接说结论。”
“结论就是：外敌攻城，城里有人打开了城门，外敌进入，就这么简单。哎呀，我都可以脑补出十几种剧本出来。”
没有在城门这里想太久，莫隐直接走回城里，在他看来，现在死磕这些细枝末节纯属浪费时间。
只是还没等莫隐穿过城墙，他突然一阵恍惚，等他回过神来还没搞清发生什么情况，“哒哒哒”的马蹄踩地声就身后传入耳中。以为敌人来袭的莫隐举起战锤向后挥舞，吓得碎羽贴到了城门上。
莫隐和碎羽：“？？？”
碎羽疑惑的是自己的搭档在干嘛，出现幻觉了？不会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莫隐疑惑的是，在他眼前，由无数金色魔能粒子组成了一匹高头战马，以及骑在马上的骑士，骑士驾驭战马穿过了结界。随着越来越靠近莫隐，金色魔能粒子变换了颜色，它们仿佛画笔上的颜料，绘画出了一位银色骑士，骑士全身穿着银色铠甲，铠甲上魔能回路流光闪动，头盔遮盖住她的面容，只能通过缝隙看到一双明亮的紫色眼瞳。
她身下同样披着铠甲的战马非同寻常，因为它的皮肤是蓝色的，行走时马蹄与地面碰撞出微弱电光。
“米蒂尔！”
莫隐身后又出现一位身穿紫色铠甲的人，听到他的喊叫，米蒂尔从马上跳下，上身挺直如笔，伸手抚摸坐骑，让它闭眼舒适享受后乖乖留在原地，然后大步迈动双腿，穿过莫隐的身体来到那人身前。
“罗维，城门口什么情况？”头盔下是飒爽的女声。
“宰相大人下令在城外安置难民，暂时不让他们进入王城。”
米蒂尔拳头握紧，语气中增添了锐意。“安置在外面没问题，可你们的安排也太差了，那么简陋的条件，那些孩子怎么办？”
罗维无奈：“我们在完善安置措施了，宰相大人担心逃难过来的人员当中藏有灾祸的种子，让我们小心处理。”
“小心处理？老贵族还真会说话，安德森没把他绞死真是失职。”米蒂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尊重点，米蒂尔，宰相大人同样为了处理灾祸奔走了几天。你身为军人，骑士，而且同样是一个贵族，应当注意自己的言行。”罗维严肃道。
“贵族？哈，你还是不了解他，千万别在他目前说我是贵族，我可是家族的耻辱，指不定他一生气就让追猎者把我给宰了。”
米蒂尔回身准备上马，罗维只能自顾自地叹气，然后问：“你们在外面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米蒂尔跃上马鞍。“明克斯城，黑河领，雾林镇，整个南部都变成了荒芜之地，我们一个人都没找到，甚至连一根草都没有。”
“难以置信，通讯魔法联系不上外面的人，传送阵全部失效。”罗维抬头望天，凝视着苍穹之上的板块。“民众当中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流言，很多人都认为是苍穹之神降下的试炼。”
米蒂尔骑马从罗维身边走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真要这样，那苍穹之神可真够闲的。”
金色粒子如海浪拍岸，化作水花消失在莫隐眼中，碎羽正贴在他脸上跟他对着瞪眼。
“啊！干嘛？！”
暴躁碎羽在线骂街：“我问你干嘛呢！傻站半天，喊你你不应，想什么呢！”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莫隐揉了揉脑袋。
……
“过去的影像？”
碎羽挂机沉思，看着飘在眼前的小家伙，莫隐想要给它一巴掌以做报复，不过手刚举起来就放下，还是不使用暴力了，万一用力过猛把它打到拼不回去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碎羽从挂机状态回来，故作高深道：“守言者，你相信命运吗？”
“谜语人滚出板块世界。”
“好家伙！那我直说了，有人，也可能不是人的什么东西在引导我们，我们来到这里是刻意安排的，是它对我们施加了时间魔法，也是它让你看到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那，会是什么东西？”
“有几种猜想，但我不敢咬死，继续前进吧，就像你说的那样，既然是花，就一定有根。”
在城门耽搁不少时间后，莫隐和碎羽回到城里，碎羽说要找到结界的核心，只有破坏核心才能破坏结界，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哪里是核心。这时候莫隐告诉碎羽自己看到的金色光柱，就好像碎羽说的那样，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
“主线任务不就来了吗？以后你看到什么就告诉我，我们需要全面的，多角度的看待事物。”
碎羽是这么说的。
整座城市死气沉沉，莫隐在街道上走了十几分钟，能看到的就只有房子，不过倒也不用担心寂寞，旁边有个碎羽不说，城市里也不只是他们两个在。
“哒哒哒。”
红甲骑士驾驭战马从街角走出，巨大骑枪在地面上摩擦点点火花，白色号角挂在胸口，头盔下的面孔染上紫色，身后披风随风舞动，身下战马铠甲间缠绕根茎。
【獠牙骑士莫格里斯】
第三兵团副团长，指挥千人骑兵大队的勇猛军官，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擅长团队作战，装备火属性魔能铠甲，手中的雷属性骑枪极具破坏力。
出来第一个就是大怪？那可真够刺激的。
莫隐拿起寒霜准备接敌，只是对面压根不想跟他单挑，骑兵大队长看到莫隐之后直接拿起号角吹响。
“轰隆隆！！！”
地面在颤抖，上百名重骑兵从房屋之间跑出，只用几秒就在大队长身后集结列阵，形成黑压压的高墙，当看到一把把长枪指着他们时，莫隐和碎羽有了统一的想法。
“跑！”
两条人腿和几百条马腿同时起步，和马拼速度纯属找死，所以在被长枪扎穿之前，莫隐直接一锤子打爆旁边房子的门冲进去。
骑兵队像是洪水从门前冲过，他们没有下马进入房子，而是在外面用弩箭射击，莫隐掀翻一张桌子，普通家庭的木桌被重骑兵的弩箭击穿，箭矢打在皮甲上，莫隐切实感受到什么叫做暴风雨般的冲击，辛亏他用左手的魔能铠甲护住头部，否则当场毙命。
此地不宜久留，莫隐又是一锤子砸穿身后的墙壁，逃到房屋后面的小巷，也就是魔能武器破坏力强，不然换作普通锤子，等打开生路的时候人都凉了。
逃过一劫的莫隐低头一看，皮甲上全是箭孔，一些箭还插在上面，要他一根根拔出来。
“不应该啊，正常来说你应该死了啊！这箭怎么没附魔？”碎羽捡起一支箭没心没肺（确实没有）道。
“你还希望我死不成？”
大道是回不去了，只能走小路，莫隐在巷子里没走几步，前面就来了敌人，手持铁剑和一面金属盾的士兵，看到莫隐就冲过来要砍他。
【腐化士兵】
第三兵团的普通步兵，游荡在第九城区各处。
来的快，走的也快，莫隐一锤子下去把他砸成紫烟。
打不过那群骑兵，我还打不过你？
又是急促的脚步声，这次五个腐化士兵一起出现，举着剑就是一阵猛冲。
莫隐快速添包，把爆出来的银格全部收到戒指里，拿起掉落的金属盾顶上去，狭窄的巷子里五个腐化士兵挤成一团，莫隐向后退了三步就刹住，硬生生把他们全部拦下，随即右手高举寒霜锤下，带着八符单环法阵的魔能战锤击中一个腐化士兵的头部后爆发出强烈寒气，不但直接把那个腐化士兵直接砸成冰渣，还将另外四个给冻结住。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又是锤子下去AOE打掉剩下四个，然后收缴战利品。来到外面之后掉的东西变多了，每个人都能爆二十多银格，然后就是武器。
【制式长剑】
第三兵团士兵装备的制式武器，使用魔导性能较好的金属打造，能够通过附魔增加威力。
虽然都是工艺精湛的制式军械，但终究只是凡品，莫隐现在有魔能武器也用不上这些。
他们还掉了一个材料，越高级的魔能武器制作起来需要的材料就越多，所以自然是多多益善，但碎羽还需要一个魔能结晶（以下简称魔晶）。
对魔能武器制作一窍不通的莫隐问：“一定要魔晶才能制作魔能武器吗？”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没有魔晶的魔能武器品质会差很多，魔晶可以很好地协助控制魔能回路运转，也能更进一步强化法术施放的速度和强度，同时这也是为什么魔兽光靠自身就可以高效施法，因为魔晶就是它们的第二心脏。”
“嘶~”看着手中的寒霜，莫隐摸摸下巴，问出了一个重要问题。
“你说过，神罚会产生遍布整个板块的魔晶，那其他人在神罚过后开采结晶岂不是血赚？”
“非也。”
碎羽摆出一副授课老师的样子，做不出任何表情的头部抬头望天，一开口就催眠效果十足。
“所有的魔晶本质上都是魔能粒子高度聚合浓缩的结果，神罚产生的魔晶是元素风暴的副产物，很多种不同元素高速碰撞挤压反应，堆积在一起，非常不稳定，比磁火石还有危险几个等级，根本不能用到魔能武器上，敢用就敢炸。魔兽体内的魔晶就不同，它们是魔兽漫长生命中经过提纯与淬炼的产物，最终目的是取代原本心脏，为魔兽迈向元素化做准备，所以魔兽结晶大多是稳定的，非常适合用于制作魔能武器。”
“说到这个！”碎羽话锋一转，让莫隐一哆嗦。“第一纪元末期，就是因为对魔能武器的需求过大，魔兽遭到大规模屠杀，导致了战争爆发。战争的参与者，一方是精灵与魔兽老大哥巨龙的同盟，另一方是泰坦、人类、兽人、矮人以及海族的联盟。恶魔则是一边跟羽族打，一边参与到猎杀魔兽的行列中。”
“原本战局是很不利于精灵和巨龙的，虽说他们平均战力强，也挡不住那么多敌对势力的围攻。结果却因为精灵创造了人造魔晶，扭转了整个战局。精灵和巨龙一下子战力暴涨，反过来一边倒地屠杀了另一方，最终结果就是，泰坦退居3号板块，原本统一的人类四分五裂，兽人回归到酋长割据状态，矮人发奋图强想要超越精灵，海族再也不敢离开海域。”
“这场【纪末战争】的最后，精灵的【凡王】，也就是精灵女皇斩杀了两位【凡王】，分别是人族帝国的皇帝，和第一代堕落魔王，同为【凡王】的杀戮魔王在与精灵女皇的单挑对决中落败。两场【凡王】之战彻底终结了第一纪元，开启了第二纪元。”
“精灵彻底占据1号板块，一跃成为板块世界最强种族，唯一的T0。”
“巨龙拿下2号板块，介于T1和T0之间。”
“这么可怕？”莫隐惊叹仅仅是一项技术突破，就直接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局势？“那个人造魔晶这么厉害？”
“不要觉得那只是单纯把很多魔能粒子堆起来那么简单，就算是魔兽那样天生就具备完整的魔晶制造‘生产线’的生物，也要到成年才能得到一颗完整的魔晶。而精灵却是只要他们想，魔晶就能像庄稼一样长出来，大规模量产魔能武器和强力魔导器不成问题。”
“而且精灵的崛起并不只是因为人造魔晶，实际上它起到的是一种打基础和催化的作用，因为它的出现，不必担心能源问题的精灵开始了板块世界第一次魔法工业革命。”
“什么叫知识改变命运啊？！”
莫隐举手提问：“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到裂缝商店买魔晶？”
“不用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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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诞生于森林，应当比任何种族都了解何为“弱肉强******灵女皇尚未创立精灵帝国前，担任部族将军时留言。
莫隐抬头观察城门，城门向外的一边布满了各种损坏痕迹，显然是遭受了猛烈攻击，不仅是城门，城墙外侧也是如此，和城市内部对比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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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隐打断它：“直接说结论。”
“结论就是：外敌攻城，城里有人打开了城门，外敌进入，就这么简单。哎呀，我都可以脑补出十几种剧本出来。”
没有在城门这里想太久，莫隐直接走回城里，在他看来，现在死磕这些细枝末节纯属浪费时间。
只是还没等莫隐穿过城墙，他突然一阵恍惚，等他回过神来还没搞清发生什么情况，“哒哒哒”的马蹄踩地声就身后传入耳中。以为敌人来袭的莫隐举起战锤向后挥舞，吓得碎羽贴到了城门上。
莫隐和碎羽：“？？？”
碎羽疑惑的是自己的搭档在干嘛，出现幻觉了？不会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莫隐疑惑的是，在他眼前，由无数金色魔能粒子组成了一匹高头战马，以及骑在马上的骑士，骑士驾驭战马穿过了结界。随着越来越靠近莫隐，金色魔能粒子变换了颜色，它们仿佛画笔上的颜料，绘画出了一位银色骑士，骑士全身穿着银色铠甲，铠甲上魔能回路流光闪动，头盔遮盖住她的面容，只能通过缝隙看到一双明亮的紫色眼瞳。
她身下同样披着铠甲的战马非同寻常，因为它的皮肤是蓝色的，行走时马蹄与地面碰撞出微弱电光。
“米蒂尔！”
莫隐身后又出现一位身穿紫色铠甲的人，听到他的喊叫，米蒂尔从马上跳下，上身挺直如笔，伸手抚摸坐骑，让它闭眼舒适享受后乖乖留在原地，然后大步迈动双腿，穿过莫隐的身体来到那人身前。
“罗维，城门口什么情况？”头盔下是飒爽的女声。
“宰相大人下令在城外安置难民，暂时不让他们进入王城。”
米蒂尔拳头握紧，语气中增添了锐意。“安置在外面没问题，可你们的安排也太差了，那么简陋的条件，那些孩子怎么办？”
罗维无奈：“我们在完善安置措施了，宰相大人担心逃难过来的人员当中藏有灾祸的种子，让我们小心处理。”
“小心处理？老贵族还真会说话，安德森没把他绞死真是失职。”米蒂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尊重点，米蒂尔，宰相大人同样为了处理灾祸奔走了几天。你身为军人，骑士，而且同样是一个贵族，应当注意自己的言行。”罗维严肃道。
“贵族？哈，你还是不了解他，千万别在他目前说我是贵族，我可是家族的耻辱，指不定他一生气就让追猎者把我给宰了。”
米蒂尔回身准备上马，罗维只能自顾自地叹气，然后问：“你们在外面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米蒂尔跃上马鞍。“明克斯城，黑河领，雾林镇，整个南部都变成了荒芜之地，我们一个人都没找到，甚至连一根草都没有。”
“难以置信，通讯魔法联系不上外面的人，传送阵全部失效。”罗维抬头望天，凝视着苍穹之上的板块。“民众当中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流言，很多人都认为是苍穹之神降下的试炼。”
米蒂尔骑马从罗维身边走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真要这样，那苍穹之神可真够闲的。”
金色粒子如海浪拍岸，化作水花消失在莫隐眼中，碎羽正贴在他脸上跟他对着瞪眼。
“啊！干嘛？！”
暴躁碎羽在线骂街：“我问你干嘛呢！傻站半天，喊你你不应，想什么呢！”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莫隐揉了揉脑袋。
……
“过去的影像？”
碎羽挂机沉思，看着飘在眼前的小家伙，莫隐想要给它一巴掌以做报复，不过手刚举起来就放下，还是不使用暴力了，万一用力过猛把它打到拼不回去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碎羽从挂机状态回来，故作高深道：“守言者，你相信命运吗？”
“谜语人滚出板块世界。”
“好家伙！那我直说了，有人，也可能不是人的什么东西在引导我们，我们来到这里是刻意安排的，是它对我们施加了时间魔法，也是它让你看到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那，会是什么东西？”
“有几种猜想，但我不敢咬死，继续前进吧，就像你说的那样，既然是花，就一定有根。”
在城门耽搁不少时间后，莫隐和碎羽回到城里，碎羽说要找到结界的核心，只有破坏核心才能破坏结界，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哪里是核心。这时候莫隐告诉碎羽自己看到的金色光柱，就好像碎羽说的那样，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
“主线任务不就来了吗？以后你看到什么就告诉我，我们需要全面的，多角度的看待事物。”
碎羽是这么说的。
整座城市死气沉沉，莫隐在街道上走了十几分钟，能看到的就只有房子，不过倒也不用担心寂寞，旁边有个碎羽不说，城市里也不只是他们两个在。
“哒哒哒。”
红甲骑士驾驭战马从街角走出，巨大骑枪在地面上摩擦点点火花，白色号角挂在胸口，头盔下的面孔染上紫色，身后披风随风舞动，身下战马铠甲间缠绕根茎。
【獠牙骑士莫格里斯】
第三兵团副团长，指挥千人骑兵大队的勇猛军官，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擅长团队作战，装备火属性魔能铠甲，手中的雷属性骑枪极具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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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隐拿起寒霜准备接敌，只是对面压根不想跟他单挑，骑兵大队长看到莫隐之后直接拿起号角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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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在颤抖，上百名重骑兵从房屋之间跑出，只用几秒就在大队长身后集结列阵，形成黑压压的高墙，当看到一把把长枪指着他们时，莫隐和碎羽有了统一的想法。
“跑！”
两条人腿和几百条马腿同时起步，和马拼速度纯属找死，所以在被长枪扎穿之前，莫隐直接一锤子打爆旁边房子的门冲进去。
骑兵队像是洪水从门前冲过，他们没有下马进入房子，而是在外面用弩箭射击，莫隐掀翻一张桌子，普通家庭的木桌被重骑兵的弩箭击穿，箭矢打在皮甲上，莫隐切实感受到什么叫做暴风雨般的冲击，辛亏他用左手的魔能铠甲护住头部，否则当场毙命。
此地不宜久留，莫隐又是一锤子砸穿身后的墙壁，逃到房屋后面的小巷，也就是魔能武器破坏力强，不然换作普通锤子，等打开生路的时候人都凉了。
逃过一劫的莫隐低头一看，皮甲上全是箭孔，一些箭还插在上面，要他一根根拔出来。
“不应该啊，正常来说你应该死了啊！这箭怎么没附魔？”碎羽捡起一支箭没心没肺（确实没有）道。
“你还希望我死不成？”
大道是回不去了，只能走小路，莫隐在巷子里没走几步，前面就来了敌人，手持铁剑和一面金属盾的士兵，看到莫隐就冲过来要砍他。
【腐化士兵】
第三兵团的普通步兵，游荡在第九城区各处。
来的快，走的也快，莫隐一锤子下去把他砸成紫烟。
打不过那群骑兵，我还打不过你？
又是急促的脚步声，这次五个腐化士兵一起出现，举着剑就是一阵猛冲。
莫隐快速添包，把爆出来的银格全部收到戒指里，拿起掉落的金属盾顶上去，狭窄的巷子里五个腐化士兵挤成一团，莫隐向后退了三步就刹住，硬生生把他们全部拦下，随即右手高举寒霜锤下，带着八符单环法阵的魔能战锤击中一个腐化士兵的头部后爆发出强烈寒气，不但直接把那个腐化士兵直接砸成冰渣，还将另外四个给冻结住。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又是锤子下去AOE打掉剩下四个，然后收缴战利品。来到外面之后掉的东西变多了，每个人都能爆二十多银格，然后就是武器。
【制式长剑】
第三兵团士兵装备的制式武器，使用魔导性能较好的金属打造，能够通过附魔增加威力。
虽然都是工艺精湛的制式军械，但终究只是凡品，莫隐现在有魔能武器也用不上这些。
他们还掉了一个材料，越高级的魔能武器制作起来需要的材料就越多，所以自然是多多益善，但碎羽还需要一个魔能结晶（以下简称魔晶）。
对魔能武器制作一窍不通的莫隐问：“一定要魔晶才能制作魔能武器吗？”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没有魔晶的魔能武器品质会差很多，魔晶可以很好地协助控制魔能回路运转，也能更进一步强化法术施放的速度和强度，同时这也是为什么魔兽光靠自身就可以高效施法，因为魔晶就是它们的第二心脏。”
“嘶~”看着手中的寒霜，莫隐摸摸下巴，问出了一个重要问题。
“你说过，神罚会产生遍布整个板块的魔晶，那其他人在神罚过后开采结晶岂不是血赚？”
“非也。”
碎羽摆出一副授课老师的样子，做不出任何表情的头部抬头望天，一开口就催眠效果十足。
“所有的魔晶本质上都是魔能粒子高度聚合浓缩的结果，神罚产生的魔晶是元素风暴的副产物，很多种不同元素高速碰撞挤压反应，堆积在一起，非常不稳定，比磁火石还有危险几个等级，根本不能用到魔能武器上，敢用就敢炸。魔兽体内的魔晶就不同，它们是魔兽漫长生命中经过提纯与淬炼的产物，最终目的是取代原本心脏，为魔兽迈向元素化做准备，所以魔兽结晶大多是稳定的，非常适合用于制作魔能武器。”
“说到这个！”碎羽话锋一转，让莫隐一哆嗦。“第一纪元末期，就是因为对魔能武器的需求过大，魔兽遭到大规模屠杀，导致了战争爆发。战争的参与者，一方是精灵与魔兽老大哥巨龙的同盟，另一方是泰坦、人类、兽人、矮人以及海族的联盟。恶魔则是一边跟羽族打，一边参与到猎杀魔兽的行列中。”
“原本战局是很不利于精灵和巨龙的，虽说他们平均战力强，也挡不住那么多敌对势力的围攻。结果却因为精灵创造了人造魔晶，扭转了整个战局。精灵和巨龙一下子战力暴涨，反过来一边倒地屠杀了另一方，最终结果就是，泰坦退居3号板块，原本统一的人类四分五裂，兽人回归到酋长割据状态，矮人发奋图强想要超越精灵，海族再也不敢离开海域。”
“这场【纪末战争】的最后，精灵的【凡王】，也就是精灵女皇斩杀了两位【凡王】，分别是人族帝国的皇帝，和第一代堕落魔王，同为【凡王】的杀戮魔王在与精灵女皇的单挑对决中落败。两场【凡王】之战彻底终结了第一纪元，开启了第二纪元。”
“精灵彻底占据1号板块，一跃成为板块世界最强种族，唯一的T0。”
“巨龙拿下2号板块，介于T1和T0之间。”
“这么可怕？”莫隐惊叹仅仅是一项技术突破，就直接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局势？“那个人造魔晶这么厉害？”
“不要觉得那只是单纯把很多魔能粒子堆起来那么简单，就算是魔兽那样天生就具备完整的魔晶制造‘生产线’的生物，也要到成年才能得到一颗完整的魔晶。而精灵却是只要他们想，魔晶就能像庄稼一样长出来，大规模量产魔能武器和强力魔导器不成问题。”
“而且精灵的崛起并不只是因为人造魔晶，实际上它起到的是一种打基础和催化的作用，因为它的出现，不必担心能源问题的精灵开始了板块世界第一次魔法工业革命。”
“什么叫知识改变命运啊？！”
莫隐举手提问：“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到裂缝商店买魔晶？”
“不用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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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诞生于森林，应当比任何种族都了解何为“弱肉强******灵女皇尚未创立精灵帝国前，担任部族将军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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