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毁灭打击
莫隐将同样放在黑匣子里的小册子拿出来翻阅，上面记录着大量人员的资料，他们扫过一遍，发现记录的全都是贵族。这上面像是写日记一样，从第二纪元1398年9月7日开始，记录了这些贵族的行踪和家族变动。
这些记录全部细节拉满，这些贵族做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部写下，就连某个男爵跟老婆吵架爆了多少粗口都写了下来。
一直写到了12月17日，莫隐惊讶这小册子居然能记录这么多东西，好像他永远都翻不到最后一页，这里面的字符都是来自同一人的手写，应该是卡尔写的。
这里面也清楚写明了这些贵族的最终结局。
灾祸初期，所有来自王城外的贵族跟平民一起被安置在城外，根据卡尔的描述，两个群体每天都在其乐融融地交流，打成一片。
一个伯爵因为从发配给平民的粮食里贪走两公斤，半夜被治安团长安德森从老婆怀抱里拽出来，以叛国罪处以绞刑。
一个男爵的儿子抢走某个平民的传家宝被治安团成员当场抓获，安德森当众给他处罚鞭刑十次，然后就丢进监狱里。
所有被发现证据的贵族轻则入狱，重则毙命，一些势力比较大的贵族因为这些事请求觐见女王，但全都被宰相一挥手拍了回去。
“安德森要忙死了，二十七个被判叛国罪的贵族和十九个严重违反治安法的平民被吊死，监狱里挤满了人。哼，那些大贵族还以为自己剩下多大能耐，王城内贵族本就不被允许拥有私兵，王城外贵族的私兵因为灾祸大多已经不复存在。也就是说，现在整个王国剩下真正的武装力量，只有王城城防军，伊斯德里克将军的军团，安德森的治安团，以及我们。”卡尔写这段话时特地换了个颜色，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看。
那些没有办法收集到证据的贵族，在进入王城后，追猎者帮他们安排了墓地的最佳位置。
“10月19日凌晨，五位贵族在一处宅邸聚会，我很坚信他们不过是在举行社团活动。但因为他们饮酒过多，一不小心点着了窗帘最终导致大火，城防军赶到时只能挖出几具焦尸。”
“12月3日，戴维斯公爵在午饭时旧病复发，经抢救无效死亡，所有证据表明这是戴维斯公爵不听从医生劝导，长期没有服药导致的结果。”
“愿苍穹之神庇佑他们的灵魂，从此安息，下辈子就别做人了。”
册子最后，卡尔列出了所有贵族的名字，接近一半被划了红线。
“哈哈，这家伙去当刺客可惜了。”碎羽如是吐槽。
读完册子，莫隐就问能不能把那颗魔晶做成魔能武器，立刻就被碎羽否决了。
理由很简单，空间系魔能武器对制作原料的要求很高，其中需要一种名叫“超魔导合金”的材料，那玩意可是有价无市。
“留着，之后会有大用的。”
虽然裂缝商店可以高价收购这颗魔晶，但碎羽极力反对，原因很简单，超魔导合金有价无市，空间魔晶也是啊！这么大一颗，碎羽也是很少见到，才不想就这么卖掉，在它手上，这颗魔晶能够发挥出的作用绝非金钱可以衡量。
补给过后，莫隐身上也没什么钱了，原本分解魔兽得到的雷系魔晶和骨架再加上其它材料可以再造一件魔能武器，但碎羽觉得现有的魔能武器够用了，它想再找一些材料整个厉害的好玩意。
使用传送水晶回到洛韦思王城，此时莫隐已经披上了暗杀者斗篷，装备技能【迷雾】自动开启，一层黑色烟雾笼罩莫隐全身，隐去了他的气息和魔能波动，终于，那些炮兵没有盯着他轰炸了。
只能说追猎者的装备还是不错的，直接躲掉了炮兵的侦察魔法，没有了顾虑的莫隐不用再玩命加速，悠哉游哉地慢慢走，一路上还跟碎羽学技能。
莫隐的下个目标就是炮兵营地，一个原因是那里距离光柱很近，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很想宰了那群炸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家伙。
现在莫隐距离炮兵营地的直线距离是十二公里，实际要走的路程远远不止这个数字，并不是因为前方有什么复杂的城区阻碍了路线，也不是又出现了棘手的敌人。
实际上，莫隐的前方根本没有如何东西。
当莫隐穿过破败的城区废墟，映入眼帘的，是深不见底的，无比巨大的坑洞，让莫隐以为大地被撕成两片的横向之宽，以及仿佛通往地底深处另一个世界的纵向之深。从上往下看去，将阳光吞噬到不剩半点光亮的无底深渊好似黑洞，想要将边上的莫隐也吸入进去。
莫隐面具下嘴巴张大，呆滞地站在坑洞边，他不恐高，只是有种奇怪的心理反应，让他莫名产生跳下去的冲动。
碎羽没有管呆住的搭档，飘到坑洞内壁上，从内壁里面抠出一小块不稳定魔能结晶碎片后说道。
“多重复合魔法，八阶，空间、光、暗、火、雷，可能还有土，而且有不少自然水元素残留，覆盖范围是大约直径11公里的圆形区域。”
“直径多少？”莫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侧过头想要听仔细点。。
“11公里，施法者为了不过度破坏城市，控制住了横向破坏范围，把大部分魔能用在了竖直穿透上。”
“被攻击的应该是个大体积目标，生命力非常强，但行动不便或被控制住，哦？”
碎羽又发现了什么，直接飞到坑洞上方，莫隐有点怕它一个不注意就直接掉下去。
“我以为是攻击造成的空间撕裂，但看来在攻击发生前，这片地区释放过大型空间传送魔法。”
“从空间结构扭曲、分解再到重组过后残留的空间褶皱来判断的话，是有个体重10万吨以上的物体从至少五十公里外的地方传送到这里，然后遭受了定点打击。”
莫隐听着碎羽的话，眉头一个劲地跳，定点打击？这个点稍微有点大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什么空间褶皱的？”莫隐虽说也能感应到坑洞内残留的庞大魔能，但空间魔能的占比不算大。
“有些魔法释放过后所造成的环境异常，魔能感应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这个。”
碎羽捡起一块小石子扔出去，莫隐清楚地看到，那石子在半空中一个锐角折返，以比扔出去时更快的速度掉回到他的脚边。
“空间魔法改变了这片地区的空间结构，施法者完事了没有人工修复，空间在自我修正的过程中会将影响它的空间魔能消除，但空间魔能的消失并不意味空间结构完全回归正常，在完全恢复之前，就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
“我们所处的空间平时就像一张纸，有人为了让纸上的两个点接触就将纸折叠，之后也不好好收尾，纸上就留下了褶皱。这是一张神奇的纸，它可以自己还原到初始状态，就是这个过程会让纸上的蚂蚁有些难以理解。”
“所以我们是蚂蚁？”
“啊不，只有你是。”
“【小朋友最好别学的词语】”
坑洞拦住了去路，莫隐只能绕道，跑了一个超级大圈，才来到了坑洞的另一侧，距离炮兵营地只有2公里的地方。到了这里，居民房屋的数量少了很多，街道上随处可见防御工事。
在坑洞边缘，金色粒子汇聚，【指针】再次让莫隐看见过去的幻象。
身着紫色魔能铠甲的罗维·埃米尔站在街边，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岁，面容阳刚，黑发黑瞳，脸上的皮肤略显粗糙但干净，他的身后是两位城防军军官，一红一蓝两套魔能铠甲。
“按照计划，三天后，也就是12月20日上午10点整开始作战，七个作战地点，我们八号城区城防军负责的是星湖公园。传送法阵成功发动10分钟后，轰炸就会开始，杀伤直径会控制在11公里。在此期间，我们的任务就是维持好包围圈，在那之后的歼灭工作交给米蒂尔的部队，计划45分钟内结束战斗。”
“吉米。”罗维问身着蓝色铠甲的军官。“第3步兵营负责的防御工事情况如何？”
“今晚就能完成，本来我们就做好城区巷战的准备，现在只是让防御工事组成包围圈而已。”
“罗兰。”罗维又看向红甲军官，军官点头回答。
“炮弹已经全数接收，但我还是想要申请再补给一个基数，目前的库存，还是不够。”
“我会去帮你争取，现在全城的工厂都在赶工，应该能凑出来，两天内给你答复。”
罗兰满意地点头，可突兀的，不安寒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今天早上，你的部队里发生了流血事件，是吗？”
罗维冷着脸，可罗兰却从他仿佛石雕的脸色中感觉到怒气，也许他看不穿的平静水面下是惊涛骇浪。
“是在后勤队给我们送炮弹时发生的事，那时候您在参加会议所以我暂时没有告诉您，我的人跟后勤队……准确来说，是跟临时后勤队的人发生摩擦。”
“详情。”发生了什么事，罗维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需要知道罗兰在这件事中保持着什么态度，以及立场。
“临时后勤队的主要组成是部分因为违反治安法被送进监狱的贵族和平民，他们的罪行还不足以让安德森将他们绞死，女王陛下动员了所有平民一起投入到王城保卫战中，宰相大人提议也给那些囚犯戴罪立功的机会……”
“我对这些很了解，我要的是发生摩擦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罗兰不敢直视罗维坚毅的双眼，目光闪躲着说：“我手下的一个炮兵组跟临时后勤队的几个贵族子弟发生了冲突，几位贵族在物资交接过程中讥讽平民士兵，有个士兵气不过，动手打了人。”
“结果就是，有两个士兵和五个临时后勤队队员被送去了医院。”
这些记录全部细节拉满，这些贵族做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部写下，就连某个男爵跟老婆吵架爆了多少粗口都写了下来。
一直写到了12月17日，莫隐惊讶这小册子居然能记录这么多东西，好像他永远都翻不到最后一页，这里面的字符都是来自同一人的手写，应该是卡尔写的。
这里面也清楚写明了这些贵族的最终结局。
灾祸初期，所有来自王城外的贵族跟平民一起被安置在城外，根据卡尔的描述，两个群体每天都在其乐融融地交流，打成一片。
一个伯爵因为从发配给平民的粮食里贪走两公斤，半夜被治安团长安德森从老婆怀抱里拽出来，以叛国罪处以绞刑。
一个男爵的儿子抢走某个平民的传家宝被治安团成员当场抓获，安德森当众给他处罚鞭刑十次，然后就丢进监狱里。
所有被发现证据的贵族轻则入狱，重则毙命，一些势力比较大的贵族因为这些事请求觐见女王，但全都被宰相一挥手拍了回去。
“安德森要忙死了，二十七个被判叛国罪的贵族和十九个严重违反治安法的平民被吊死，监狱里挤满了人。哼，那些大贵族还以为自己剩下多大能耐，王城内贵族本就不被允许拥有私兵，王城外贵族的私兵因为灾祸大多已经不复存在。也就是说，现在整个王国剩下真正的武装力量，只有王城城防军，伊斯德里克将军的军团，安德森的治安团，以及我们。”卡尔写这段话时特地换了个颜色，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看。
那些没有办法收集到证据的贵族，在进入王城后，追猎者帮他们安排了墓地的最佳位置。
“10月19日凌晨，五位贵族在一处宅邸聚会，我很坚信他们不过是在举行社团活动。但因为他们饮酒过多，一不小心点着了窗帘最终导致大火，城防军赶到时只能挖出几具焦尸。”
“12月3日，戴维斯公爵在午饭时旧病复发，经抢救无效死亡，所有证据表明这是戴维斯公爵不听从医生劝导，长期没有服药导致的结果。”
“愿苍穹之神庇佑他们的灵魂，从此安息，下辈子就别做人了。”
册子最后，卡尔列出了所有贵族的名字，接近一半被划了红线。
“哈哈，这家伙去当刺客可惜了。”碎羽如是吐槽。
读完册子，莫隐就问能不能把那颗魔晶做成魔能武器，立刻就被碎羽否决了。
理由很简单，空间系魔能武器对制作原料的要求很高，其中需要一种名叫“超魔导合金”的材料，那玩意可是有价无市。
“留着，之后会有大用的。”
虽然裂缝商店可以高价收购这颗魔晶，但碎羽极力反对，原因很简单，超魔导合金有价无市，空间魔晶也是啊！这么大一颗，碎羽也是很少见到，才不想就这么卖掉，在它手上，这颗魔晶能够发挥出的作用绝非金钱可以衡量。
补给过后，莫隐身上也没什么钱了，原本分解魔兽得到的雷系魔晶和骨架再加上其它材料可以再造一件魔能武器，但碎羽觉得现有的魔能武器够用了，它想再找一些材料整个厉害的好玩意。
使用传送水晶回到洛韦思王城，此时莫隐已经披上了暗杀者斗篷，装备技能【迷雾】自动开启，一层黑色烟雾笼罩莫隐全身，隐去了他的气息和魔能波动，终于，那些炮兵没有盯着他轰炸了。
只能说追猎者的装备还是不错的，直接躲掉了炮兵的侦察魔法，没有了顾虑的莫隐不用再玩命加速，悠哉游哉地慢慢走，一路上还跟碎羽学技能。
莫隐的下个目标就是炮兵营地，一个原因是那里距离光柱很近，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很想宰了那群炸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家伙。
现在莫隐距离炮兵营地的直线距离是十二公里，实际要走的路程远远不止这个数字，并不是因为前方有什么复杂的城区阻碍了路线，也不是又出现了棘手的敌人。
实际上，莫隐的前方根本没有如何东西。
当莫隐穿过破败的城区废墟，映入眼帘的，是深不见底的，无比巨大的坑洞，让莫隐以为大地被撕成两片的横向之宽，以及仿佛通往地底深处另一个世界的纵向之深。从上往下看去，将阳光吞噬到不剩半点光亮的无底深渊好似黑洞，想要将边上的莫隐也吸入进去。
莫隐面具下嘴巴张大，呆滞地站在坑洞边，他不恐高，只是有种奇怪的心理反应，让他莫名产生跳下去的冲动。
碎羽没有管呆住的搭档，飘到坑洞内壁上，从内壁里面抠出一小块不稳定魔能结晶碎片后说道。
“多重复合魔法，八阶，空间、光、暗、火、雷，可能还有土，而且有不少自然水元素残留，覆盖范围是大约直径11公里的圆形区域。”
“直径多少？”莫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侧过头想要听仔细点。。
“11公里，施法者为了不过度破坏城市，控制住了横向破坏范围，把大部分魔能用在了竖直穿透上。”
“被攻击的应该是个大体积目标，生命力非常强，但行动不便或被控制住，哦？”
碎羽又发现了什么，直接飞到坑洞上方，莫隐有点怕它一个不注意就直接掉下去。
“我以为是攻击造成的空间撕裂，但看来在攻击发生前，这片地区释放过大型空间传送魔法。”
“从空间结构扭曲、分解再到重组过后残留的空间褶皱来判断的话，是有个体重10万吨以上的物体从至少五十公里外的地方传送到这里，然后遭受了定点打击。”
莫隐听着碎羽的话，眉头一个劲地跳，定点打击？这个点稍微有点大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什么空间褶皱的？”莫隐虽说也能感应到坑洞内残留的庞大魔能，但空间魔能的占比不算大。
“有些魔法释放过后所造成的环境异常，魔能感应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这个。”
碎羽捡起一块小石子扔出去，莫隐清楚地看到，那石子在半空中一个锐角折返，以比扔出去时更快的速度掉回到他的脚边。
“空间魔法改变了这片地区的空间结构，施法者完事了没有人工修复，空间在自我修正的过程中会将影响它的空间魔能消除，但空间魔能的消失并不意味空间结构完全回归正常，在完全恢复之前，就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
“我们所处的空间平时就像一张纸，有人为了让纸上的两个点接触就将纸折叠，之后也不好好收尾，纸上就留下了褶皱。这是一张神奇的纸，它可以自己还原到初始状态，就是这个过程会让纸上的蚂蚁有些难以理解。”
“所以我们是蚂蚁？”
“啊不，只有你是。”
“【小朋友最好别学的词语】”
坑洞拦住了去路，莫隐只能绕道，跑了一个超级大圈，才来到了坑洞的另一侧，距离炮兵营地只有2公里的地方。到了这里，居民房屋的数量少了很多，街道上随处可见防御工事。
在坑洞边缘，金色粒子汇聚，【指针】再次让莫隐看见过去的幻象。
身着紫色魔能铠甲的罗维·埃米尔站在街边，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岁，面容阳刚，黑发黑瞳，脸上的皮肤略显粗糙但干净，他的身后是两位城防军军官，一红一蓝两套魔能铠甲。
“按照计划，三天后，也就是12月20日上午10点整开始作战，七个作战地点，我们八号城区城防军负责的是星湖公园。传送法阵成功发动10分钟后，轰炸就会开始，杀伤直径会控制在11公里。在此期间，我们的任务就是维持好包围圈，在那之后的歼灭工作交给米蒂尔的部队，计划45分钟内结束战斗。”
“吉米。”罗维问身着蓝色铠甲的军官。“第3步兵营负责的防御工事情况如何？”
“今晚就能完成，本来我们就做好城区巷战的准备，现在只是让防御工事组成包围圈而已。”
“罗兰。”罗维又看向红甲军官，军官点头回答。
“炮弹已经全数接收，但我还是想要申请再补给一个基数，目前的库存，还是不够。”
“我会去帮你争取，现在全城的工厂都在赶工，应该能凑出来，两天内给你答复。”
罗兰满意地点头，可突兀的，不安寒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今天早上，你的部队里发生了流血事件，是吗？”
罗维冷着脸，可罗兰却从他仿佛石雕的脸色中感觉到怒气，也许他看不穿的平静水面下是惊涛骇浪。
“是在后勤队给我们送炮弹时发生的事，那时候您在参加会议所以我暂时没有告诉您，我的人跟后勤队……准确来说，是跟临时后勤队的人发生摩擦。”
“详情。”发生了什么事，罗维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需要知道罗兰在这件事中保持着什么态度，以及立场。
“临时后勤队的主要组成是部分因为违反治安法被送进监狱的贵族和平民，他们的罪行还不足以让安德森将他们绞死，女王陛下动员了所有平民一起投入到王城保卫战中，宰相大人提议也给那些囚犯戴罪立功的机会……”
“我对这些很了解，我要的是发生摩擦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罗兰不敢直视罗维坚毅的双眼，目光闪躲着说：“我手下的一个炮兵组跟临时后勤队的几个贵族子弟发生了冲突，几位贵族在物资交接过程中讥讽平民士兵，有个士兵气不过，动手打了人。”
“结果就是，有两个士兵和五个临时后勤队队员被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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