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牢房中

    过了接近一分钟,我们才松一口气,这样冒混过关之事,还是别做太多,万一遇上一个人决定拼死一战,吃亏的可是自己。

    “谢少侠相救,唐寒、唐霜,没齿难忘,他朝一日若江湖再见,定必报恩。”说完以后,两人抱拳告辞,我试着叫停她们,但两人已经拂袖而去…

    “仁甲大哥,那么我们…”

    “如意,我们继续上路吧...”我跟如意回去上马,继续回程的路。

    就这样一直赶路,同日晚上,我们已经回到铁锤村。

    “小二,来间双人厢房。”我和如意再回到客栈,毕竟才过了一天,比起和铁前辈约定的三天可早了太多。

    “少侠,这么快又回来了?”小二问我,但眼内却一直看着大门,依旧无礼。

    “对,事已经办完了。”我答。

    “好,那随我来吧。”小二说完便带我到厢房休息。

    到达厢房后,我们整理一下行囊,旁边的厢房传来了关门声,看来今天旁边的厢房也有人了。

    夜里,我将如意抱在怀内睡。她很快就睡了,连睡着后的心跳得很快,大概她也从未跟别的男子如此靠近过。我不想再多做些什么事,如意那份纯洁,大概是我最不想玷污的。

    就这样我们在客栈再待了一天,明早就是和铁前辈约定的第三天。

    夜里我和如意走到下层,正打算叫小二弄点吃的,没想到他竟然不知所终了。

    “我们到附近看看吧。”我对如意说。

    我们在客栈下层到处看了一下,一个人也没有,离开客栈走出村子,周围安静得能听到苍蝇飞过的声音。

    “这...有点不寻常。”我对如意说。

    “嗯,一个人都不见了。”到处的铁匠铺都空无一人,慢慢我们原来已经前往了大铁匠铺,也就是铁前辈徒儿的店。

    走到大铁匠铺门前,只见一把断掉的大铁锤倒在门前。

    “这难道…”如意说道,正当如意说话一刻,大铁匠铺的门被打开,里面出来的是钢臂与铁足,而钢臂的肩上还背着一个男子。

    钢臂将那男子轻抛到我面前,到那男子落在我面前我才发现他手脚筋骨、头颅骨,能被破坏的骨头,全部断裂粉碎。

    此时我不禁后退了一步,如意更躲在了我背后。

    钢臂看见我那一步后退,马上放声地说“放心,这家伙虽然被杀掉,但你不会是下一个。白老大有令,你是必须生擒的!”

    钢臂向着我笔直地跑来,如意还在我身后,我展开架势,准备迎接钢臂。他一掌向我胸前打来,我运气卸劲。虽然当日铁前辈一人力战钢臂铁足二人,但钢臂一人的内功、掌力,根本也远远在我之上,纵然卸去力度,我依然被他一掌打得后退数步吐出血来。

    这时如意在我身后搀扶了我一下,此刻铁足也一跃到我背后。

    钢臂铁足同时下手,钢臂又再打出一掌,铁足则从我背后正准备踢出一记穿心腿!

    此刻前后受袭,身旁的如意又怎样兼顾!

    但是保护如意要紧,我推开如意,半刻之后钢臂铁足各自的一击已经到了,胸前背后两道力同时击中。那一瞬间,我只感到我的真气消散,手脚一软,那刻,全身也用不上任何力气,立即跌倒在地上,朦朦胧胧间看着钢臂推开了如意,之后眼前一黑便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你的人生总不可以在家中一辈子...

    我们也有一天会死掉...

    你去找份工作吧,什么工作都好...

    “你们安静点,滚开!”

    我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昏迷中好像有对老夫妇一直在说话,不过醒了以后,除了那袭来的饥渴感,我就只见自己在一个三面是墙的牢房里头,背朝天躺着。而在我眼前则是另一个牢房,则有一个老翁。

    我打算站起来,却感到全身依然用不上力,连运真气时亦极其凌乱,整个人只可以像是瘫痪了一样躺在地上。

    此时牢房外走来了一个官兵,他将一碗水从牢房门外放进内,随意地放我面前不远,便转身离去。

    随着官兵慢慢走远,我试着向对面的老人搭话。

    “请...请问...”打开嗓子才发现自己的声线都近乎发不出来,幸好那老人还听的到我那微弱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着我。

    “前辈,请问这里是...敢问..阁下是...?”我用力挤出那几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年轻人,老夫乃靳如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靳前辈说。

    “靳前辈...晚辈路仁甲,敢问…”我本想再问靳前辈现在我到底身在何处,但忽然腹中一痛,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差点又昏厥过去。

    “小伙子,你是不是中了钢臂铁足的合击?”靳前辈看我又吐出鲜血,随即一问,虽然我身体不太动得起来,但微微点头示意,还是可以的。

    “那一招定是中了阴阳天地功,这是那两人的奇异武功。一人练拳法配以阳刚内功,另一人练腿法再配以阴柔内功,将两道真气同时打进体内,若不够中此招之人,内力不够深厚,便如小野草遇上洪水,必然淹死,反之则是大树遇雨水,纳为己用…”此时靳前辈从牢房地上的稻草堆捡起了几条,再将其揉成一个小指甲大小的草球,指上运力向我一弹,将其弹在我颈上脉搏。

    在那小草球撞击于我脉搏之上,一股暖流从中流进体内,然后口中即吐出两口黑血,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过来。

    “吐出黑血后,你慢慢会好起来。”靳前辈说。

    “谢谢前辈…”纵然我还站不了起来,但我说话时那种痛苦感觉已经近乎没有了。

    “不用谢,你我有幸于这牢房中相见,也是一种缘份。”靳前辈说。

    大约半个时辰后,我慢慢可以动起来,靳前辈叫我盘膝调息,方可尽快回复。

    牢房中连一扇窗也没有,根本不会知道出面是白天还是夜晚。又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那个官兵又来到,又拿了碗水跟稀饭来,一样是放下就走。

    此时我心中的疑问,始终还在,于是又开口问“前辈,其实我们现在这里是?”

    靳前辈听我这样一问,别过脸去,坐在牢房一角继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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