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三十六颗灵根果
韩立的资质本就不行。
如果有着上品，乃至极品灵根果，那么唯一限制他的境界枷锁，将会荡然无存。
届时有着自己丹药辅助，又有强大的功法，韩立一生彻底是奔向未知的巅峰之路。
明白此物重要性，陈瑞却是犯了起了难。
首先是这东西需要成长，不可能久放在系统的储物空间。
其次，灵根果树乃是木属性。
换计划说，嫣儿也可以服用，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
“看来得去跟韩师弟商量一下。”
陈瑞起身打开修炼室，迎接而来的却是燕如嫣期待的目光。
“夫人，你怎么在外面？”
陈瑞有些诧异。
“我不在外面，还能在哪？”
“夫君，你现在是不是到了假丹境...”
说到后面燕如嫣双眼发光。
陈瑞愕然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还有我记得小薇那里有得到的天灵水，我这就去换来...”
燕如嫣说着便要向着外面走去。
“夫人！”陈瑞却是叫住了她。
“我有一点事，需要出门一趟，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陈瑞面对燕如嫣的双眼，说话也不由变小起来。
燕如嫣脸上激动和开心之色，肉眼可见的消退。
“是一件关于修行的大事，你放心我很快回来，说不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陈瑞不愿自己妻子如此伤心，上前一步安慰说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燕如嫣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她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说出心底的话。
“怎么会！”陈瑞见其神色，心里一慌连忙抱住她安慰道。
“怎么不会，道侣之间本就是互相帮助，你的资质如此好，我花费十几年才修炼筑基期圆满，而你却只需要两三年，到了现在不到一年半，你便再一次回到巅峰。”
“而我呢，我从开始高兴，到后面麻木，到后面的担心。我真的很怕我配不上你。”
“很怕你哪天突然消失，不再见我，我该怎么办！”
燕如嫣说着双眼不由开始湿润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傻瓜，忘了我们还有生死契约了吗？我怎么可能弃你不顾！”陈瑞揉了揉她的头，又摸了摸她的脸颊，面对她的双眼，真心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一直推辞，不与我圆房。”燕如嫣双眼婆娑。
“而且，就算是没有假丹，我们也可以。双修之法我有在南宫仙子那里得到一份！”
陈瑞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抱住她。
如果放在以前，放在地球上，谁会去做那柳下惠。
可问题在于自己想要完成六重，结出无上金丹。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面对以后所面对的难题。
“还有就算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想有一个念想，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
陈瑞闻言叹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
“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或许它的完成，能够让你不再乱想。”
陈瑞把燕如嫣放在眼前，真诚的说道。
或许是燕如嫣早已经心中有了预料的结局，亦或者是陈瑞的神色并没有半点作假，她点了点头相信陈瑞。
“你把结丹所用的丹药和事物准备好，我会很快回来，我以道心保证。”
陈瑞立出三指，对天起誓。
燕如嫣连忙阻止：“我相信你，早点回来”。
陈瑞见此心里这才松了下来，也没有继续耽搁，御剑而去。
陈瑞速度极快，超出了寻常筑基期应有的速度。
加上其身上的气息，让不少修士认为乃是一位结丹前辈，纷纷行礼。
然而陈瑞完全不在意他人想法，根据图纸，飞了半天时间，才找到小寰岛所在的地方。
小寰岛两座山峰前，神识探入其中。
“师弟，打开阵法，我有重要事情与你商议。”
山体变化，半截腰处露出洞府入口。
韩立站在洞府前，用阵盘打开阵法缺口，陈瑞直接飞了进去。
“师兄，到底有何事，如此慌忙。”
韩立把阵法还原，出声询问。
“且进去再说！”
陈瑞回了一句，便率先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乃是一处极为不错的洞府。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师弟把曲魂和血玉蜘蛛放在外面，同时把所有阵法打开。”
陈瑞环顾四周看到忙碌的曲魂，以及正在戏耍的血玉蜘蛛，开口便要求说道。
韩立一愣，有些费解但还是让他们出去。
在陈瑞的注视下拿出所有的阵法封闭了洞府。
待韩立完成之后，陈瑞这才深吸一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请师弟莫要太过激动！”
说着便从系统储物袋里取出灵根树出来。
随着灵根树出现，一股玄妙的气息顿时四散开去。
眨眼之间充斥整个阵法之中，要不是有着阵法阻挡，恐怕就会飘向远处。
“师兄，这树是...”
韩立从未见过如此玄妙之极的灵树。
也从未听闻过世间有此灵树。
就是那三大神木记载也没有如此玄妙。
“此树乃灵根果树！”
陈瑞声音不由的低沉，双眼如同看稀世珍宝的看着眼前树木。
树木尚未扎根，生机尚未激活，可即便如此也透露着阵阵玄妙气息。
“灵根果树？师兄，这灵根果树是...”
韩立依旧困惑，可说到一半，看到陈瑞的表情，一个疯狂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之中。
咕噜！
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师兄，此物便是你在燕家堡提及的能够给予灵根的神树！”
韩立对陈瑞所说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更多的的却是难以置信和震惊。
尤其是看到陈瑞点头，心里更是骇然不已！
“这怎么可能，世间当真有此物，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有！”
韩立所说的世界不是整个凡人大千世界，而是所在的位面。
“此物我通过其他途径得到了。一到手我便连忙过来。”
“师弟你且听我说。”
“此树虽然能够夺天地之造化，但却有着极为致命的缺陷。”
“需要你手中至宝掌天瓶才能最大的利用。”
“师兄，尽管放心，我定然会全力配合。”韩立明白事情的严重，连忙答应。
“此树需要一百年开花，一百年结果，一百年方能成熟，这时候灵根树所结下的果实，便能够让人拥有灵根。”
“不过这只是下品灵根，师弟大可以把他当成伪灵根。”
韩立点了点头。能欧得天地造化，让凡人能够修仙已经是极为夸张，差一点就差一点。
“但是，如果此时不取果树的话，继续培养千年后，果树将会成为中品灵根，这相当于真灵根。”
“万年后上品，十万年后极品。而所谓的极品灵根，已经是超出天灵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最后，如果这果子孕育百万年后，那便是仙品灵根，仙品灵根那便是真仙修行也会大大提升修炼速度。”
韩立睁大双眼，嘴巴无意识大张大。
惊骇之极的看着眼前灵根果树。
仙品灵根，他不想，极品灵根也不愿，可那上品灵根却是充满火热。
“你如今资质大可以用灵根果实来提升，到上品，也就是天灵根程度。”
“而墨姑娘也可以拥有天灵根的资质，依着她的年龄，成为元婴期修士也没有可能。”
“师兄此话当真！！！”韩立闻言，恍惚过神来，连忙询问道。
“这个自然，据我所了解，掌天瓶连续不间断的话，一年多便可以催生出万年果实，届时你便能够拥有天灵根的修行速度，依着我们两人的资源，不用再过十年，你便能够结丹成功。”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把灵树种下。”韩立激动不已，就地就想把灵根果种下。
陈瑞却是伸手阻止。
“此地不宜种种植灵根。”
韩立有些费解。
“你别忘了，此地可是有噬金虫。”陈瑞点出缘由。
“对呀！噬金虫现在还没有冒出来！说起来师兄你的法子到底行不行！”
“怎么不行，只不过需要给它们机会，你种植的霓虹草如今到了什么年份？”
陈瑞伸手一挥把灵根树收了回去。
“大部分已经到了七八百年了，除去小一撮我拿来喂给血玉蜘蛛了，其他的已经放置地方。”
韩立说道。
“既然如此，今日我们刚好给噬金虫那个狠的，你且把年份稍小的霓虹草搬入之前叫你种植的灵树旁。”
“随后用参天造化液稀释的水，灌浇。再把阵法打开...，让灵虫处于暴躁之下，封闭整个洞府。”
韩立根着陈瑞的要求，一一照做。
随后外面设下层层阵法。
“师兄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韩立把所有阵旗都用上，末了才询问陈瑞。
“可以了！”
陈瑞点头：“接下来，我们要去寻找一个岛屿，来获得果子。”
“时间刚好！”
韩立也认同，一年多的时间，也刚好让噬金虫冒头。
两人说着便御剑而去。留下曲魂隐藏在树林之中，以防出出错。
魁星岛乃是整个乱星海外围岛屿。
上古传送法阵也处于外海外。
两人一路向南而行，离开了外围，收敛气息寻找岛屿。
灵根果树，虽有着极强的能力，但是种植之地，也有些讲究。
首先是有灵脉。
其次便是土地肥沃。
然而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可不仅是灵根树的要求，同样也是其他人的选择。
所以一路寻去，有不少岛屿上有着阵法的保护，
直到飞了一月有余后，两人才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
“师兄就这里吧，早飞下去，可就是五六阶妖兽汇聚之地。”
眼前小岛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反而岛屿长有不少珊瑚，是霓虹草生长之地。
“行吧，就这个地方。”
陈瑞也不打算继续，因为再这么深入下去，极有可能遇到不好的事情。
稳妥起见，还是讲究一番。
说着陈瑞从储物袋里拿出阵旗。
韩立接过来一看，不由眨了眨眼。
“师兄这是你制作的？”
韩立不仅把齐云霄的炼丹心得给了陈瑞，同样的辛如音的阵法心得也给了陈瑞让他学习。
所以在几年里，陈瑞炼器水平不低外，阵法水平也不低。
“恩，就是按照你朋友的颠倒五行阵制炼一下，还不错，让其提高了几成，现在应该能够发挥大阵的十分七八吧。”
这还算不错！韩立有些无言以对。
行，你牛！
韩立拿着阵法开始布置。
陈瑞又从储物袋拿出其他阵法出来，韩立忍不住又眨了眨眼，揉了揉。
得！
很快，里三层外三层，布置好阵法。
陈瑞来到阵法中心。
把灵根树种在地上。
灵根树一接触地面，便把根须插入进去。
“激活聚灵大阵。”
韩立没有迟疑直接催动大阵起来。
同时陈瑞用阵法限制灵根根须，防止它疯狂生长，不然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其后韩立拿出掌天瓶，滴出参天造化液。
一夜过后，树上开花。
一晚上，树上结果。
一共三十六颗。正是天罡之数。
“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灵根果树所需要的造化液超出了陈瑞的预估，同时结出的果子也是超出陈瑞的预料。
韩立意识到事情严重，是以不由开口询问陈瑞。
“师弟，你需要多少颗，年份多少？”
陈瑞神色严肃，询问韩立。
韩立思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可以的话，三颗万年的，还有一颗百年的...”
说到后面却是韩立想到自己好友的死。
张铁要不是因为没有长春功所对应的木灵根，或许也就不会死了。
“三颗...你是想让弟妹也吃一颗？”
陈瑞有些迟疑，他为自己女人谋取好处，他理解，就怕南宫婉不愿意。
“恩，我明白，婉儿有可能拒绝，但我还是想要替她弄一颗。”
韩立并不怀疑是陈瑞不愿意，愿意灵根树拿出来，已经足以证明陈瑞并不会介意多一个的问题。
“既然如此，时间可就有些急迫了。”
见陈瑞答应，韩立心里松一口气。
经过一晚后，果树成熟。
陈瑞伸手摘了三十颗，留下六颗。
随后分给十颗给韩立。
“其他的我就分三家，你拿十颗，记住不能轻易示人。”
陈瑞把剩余的二十颗分成两部分，分别装入储物袋中。
韩立见此瞳孔一缩，慎重的对着陈瑞一礼。
“自此之后，我会封印灵根果树。你得万意留心。”
韩立严肃点了点头。
于是时间便一天一天的过去。
没有猎杀妖兽，没有冒头，甚至有修士飞过，也是尽量收敛气息。
如果有着上品，乃至极品灵根果，那么唯一限制他的境界枷锁，将会荡然无存。
届时有着自己丹药辅助，又有强大的功法，韩立一生彻底是奔向未知的巅峰之路。
明白此物重要性，陈瑞却是犯了起了难。
首先是这东西需要成长，不可能久放在系统的储物空间。
其次，灵根果树乃是木属性。
换计划说，嫣儿也可以服用，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
“看来得去跟韩师弟商量一下。”
陈瑞起身打开修炼室，迎接而来的却是燕如嫣期待的目光。
“夫人，你怎么在外面？”
陈瑞有些诧异。
“我不在外面，还能在哪？”
“夫君，你现在是不是到了假丹境...”
说到后面燕如嫣双眼发光。
陈瑞愕然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还有我记得小薇那里有得到的天灵水，我这就去换来...”
燕如嫣说着便要向着外面走去。
“夫人！”陈瑞却是叫住了她。
“我有一点事，需要出门一趟，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陈瑞面对燕如嫣的双眼，说话也不由变小起来。
燕如嫣脸上激动和开心之色，肉眼可见的消退。
“是一件关于修行的大事，你放心我很快回来，说不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陈瑞不愿自己妻子如此伤心，上前一步安慰说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燕如嫣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她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说出心底的话。
“怎么会！”陈瑞见其神色，心里一慌连忙抱住她安慰道。
“怎么不会，道侣之间本就是互相帮助，你的资质如此好，我花费十几年才修炼筑基期圆满，而你却只需要两三年，到了现在不到一年半，你便再一次回到巅峰。”
“而我呢，我从开始高兴，到后面麻木，到后面的担心。我真的很怕我配不上你。”
“很怕你哪天突然消失，不再见我，我该怎么办！”
燕如嫣说着双眼不由开始湿润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傻瓜，忘了我们还有生死契约了吗？我怎么可能弃你不顾！”陈瑞揉了揉她的头，又摸了摸她的脸颊，面对她的双眼，真心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一直推辞，不与我圆房。”燕如嫣双眼婆娑。
“而且，就算是没有假丹，我们也可以。双修之法我有在南宫仙子那里得到一份！”
陈瑞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抱住她。
如果放在以前，放在地球上，谁会去做那柳下惠。
可问题在于自己想要完成六重，结出无上金丹。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面对以后所面对的难题。
“还有就算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想有一个念想，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
陈瑞闻言叹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
“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或许它的完成，能够让你不再乱想。”
陈瑞把燕如嫣放在眼前，真诚的说道。
或许是燕如嫣早已经心中有了预料的结局，亦或者是陈瑞的神色并没有半点作假，她点了点头相信陈瑞。
“你把结丹所用的丹药和事物准备好，我会很快回来，我以道心保证。”
陈瑞立出三指，对天起誓。
燕如嫣连忙阻止：“我相信你，早点回来”。
陈瑞见此心里这才松了下来，也没有继续耽搁，御剑而去。
陈瑞速度极快，超出了寻常筑基期应有的速度。
加上其身上的气息，让不少修士认为乃是一位结丹前辈，纷纷行礼。
然而陈瑞完全不在意他人想法，根据图纸，飞了半天时间，才找到小寰岛所在的地方。
小寰岛两座山峰前，神识探入其中。
“师弟，打开阵法，我有重要事情与你商议。”
山体变化，半截腰处露出洞府入口。
韩立站在洞府前，用阵盘打开阵法缺口，陈瑞直接飞了进去。
“师兄，到底有何事，如此慌忙。”
韩立把阵法还原，出声询问。
“且进去再说！”
陈瑞回了一句，便率先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乃是一处极为不错的洞府。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师弟把曲魂和血玉蜘蛛放在外面，同时把所有阵法打开。”
陈瑞环顾四周看到忙碌的曲魂，以及正在戏耍的血玉蜘蛛，开口便要求说道。
韩立一愣，有些费解但还是让他们出去。
在陈瑞的注视下拿出所有的阵法封闭了洞府。
待韩立完成之后，陈瑞这才深吸一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请师弟莫要太过激动！”
说着便从系统储物袋里取出灵根树出来。
随着灵根树出现，一股玄妙的气息顿时四散开去。
眨眼之间充斥整个阵法之中，要不是有着阵法阻挡，恐怕就会飘向远处。
“师兄，这树是...”
韩立从未见过如此玄妙之极的灵树。
也从未听闻过世间有此灵树。
就是那三大神木记载也没有如此玄妙。
“此树乃灵根果树！”
陈瑞声音不由的低沉，双眼如同看稀世珍宝的看着眼前树木。
树木尚未扎根，生机尚未激活，可即便如此也透露着阵阵玄妙气息。
“灵根果树？师兄，这灵根果树是...”
韩立依旧困惑，可说到一半，看到陈瑞的表情，一个疯狂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之中。
咕噜！
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师兄，此物便是你在燕家堡提及的能够给予灵根的神树！”
韩立对陈瑞所说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更多的的却是难以置信和震惊。
尤其是看到陈瑞点头，心里更是骇然不已！
“这怎么可能，世间当真有此物，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有！”
韩立所说的世界不是整个凡人大千世界，而是所在的位面。
“此物我通过其他途径得到了。一到手我便连忙过来。”
“师弟你且听我说。”
“此树虽然能够夺天地之造化，但却有着极为致命的缺陷。”
“需要你手中至宝掌天瓶才能最大的利用。”
“师兄，尽管放心，我定然会全力配合。”韩立明白事情的严重，连忙答应。
“此树需要一百年开花，一百年结果，一百年方能成熟，这时候灵根树所结下的果实，便能够让人拥有灵根。”
“不过这只是下品灵根，师弟大可以把他当成伪灵根。”
韩立点了点头。能欧得天地造化，让凡人能够修仙已经是极为夸张，差一点就差一点。
“但是，如果此时不取果树的话，继续培养千年后，果树将会成为中品灵根，这相当于真灵根。”
“万年后上品，十万年后极品。而所谓的极品灵根，已经是超出天灵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最后，如果这果子孕育百万年后，那便是仙品灵根，仙品灵根那便是真仙修行也会大大提升修炼速度。”
韩立睁大双眼，嘴巴无意识大张大。
惊骇之极的看着眼前灵根果树。
仙品灵根，他不想，极品灵根也不愿，可那上品灵根却是充满火热。
“你如今资质大可以用灵根果实来提升，到上品，也就是天灵根程度。”
“而墨姑娘也可以拥有天灵根的资质，依着她的年龄，成为元婴期修士也没有可能。”
“师兄此话当真！！！”韩立闻言，恍惚过神来，连忙询问道。
“这个自然，据我所了解，掌天瓶连续不间断的话，一年多便可以催生出万年果实，届时你便能够拥有天灵根的修行速度，依着我们两人的资源，不用再过十年，你便能够结丹成功。”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把灵树种下。”韩立激动不已，就地就想把灵根果种下。
陈瑞却是伸手阻止。
“此地不宜种种植灵根。”
韩立有些费解。
“你别忘了，此地可是有噬金虫。”陈瑞点出缘由。
“对呀！噬金虫现在还没有冒出来！说起来师兄你的法子到底行不行！”
“怎么不行，只不过需要给它们机会，你种植的霓虹草如今到了什么年份？”
陈瑞伸手一挥把灵根树收了回去。
“大部分已经到了七八百年了，除去小一撮我拿来喂给血玉蜘蛛了，其他的已经放置地方。”
韩立说道。
“既然如此，今日我们刚好给噬金虫那个狠的，你且把年份稍小的霓虹草搬入之前叫你种植的灵树旁。”
“随后用参天造化液稀释的水，灌浇。再把阵法打开...，让灵虫处于暴躁之下，封闭整个洞府。”
韩立根着陈瑞的要求，一一照做。
随后外面设下层层阵法。
“师兄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韩立把所有阵旗都用上，末了才询问陈瑞。
“可以了！”
陈瑞点头：“接下来，我们要去寻找一个岛屿，来获得果子。”
“时间刚好！”
韩立也认同，一年多的时间，也刚好让噬金虫冒头。
两人说着便御剑而去。留下曲魂隐藏在树林之中，以防出出错。
魁星岛乃是整个乱星海外围岛屿。
上古传送法阵也处于外海外。
两人一路向南而行，离开了外围，收敛气息寻找岛屿。
灵根果树，虽有着极强的能力，但是种植之地，也有些讲究。
首先是有灵脉。
其次便是土地肥沃。
然而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可不仅是灵根树的要求，同样也是其他人的选择。
所以一路寻去，有不少岛屿上有着阵法的保护，
直到飞了一月有余后，两人才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
“师兄就这里吧，早飞下去，可就是五六阶妖兽汇聚之地。”
眼前小岛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反而岛屿长有不少珊瑚，是霓虹草生长之地。
“行吧，就这个地方。”
陈瑞也不打算继续，因为再这么深入下去，极有可能遇到不好的事情。
稳妥起见，还是讲究一番。
说着陈瑞从储物袋里拿出阵旗。
韩立接过来一看，不由眨了眨眼。
“师兄这是你制作的？”
韩立不仅把齐云霄的炼丹心得给了陈瑞，同样的辛如音的阵法心得也给了陈瑞让他学习。
所以在几年里，陈瑞炼器水平不低外，阵法水平也不低。
“恩，就是按照你朋友的颠倒五行阵制炼一下，还不错，让其提高了几成，现在应该能够发挥大阵的十分七八吧。”
这还算不错！韩立有些无言以对。
行，你牛！
韩立拿着阵法开始布置。
陈瑞又从储物袋拿出其他阵法出来，韩立忍不住又眨了眨眼，揉了揉。
得！
很快，里三层外三层，布置好阵法。
陈瑞来到阵法中心。
把灵根树种在地上。
灵根树一接触地面，便把根须插入进去。
“激活聚灵大阵。”
韩立没有迟疑直接催动大阵起来。
同时陈瑞用阵法限制灵根根须，防止它疯狂生长，不然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其后韩立拿出掌天瓶，滴出参天造化液。
一夜过后，树上开花。
一晚上，树上结果。
一共三十六颗。正是天罡之数。
“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灵根果树所需要的造化液超出了陈瑞的预估，同时结出的果子也是超出陈瑞的预料。
韩立意识到事情严重，是以不由开口询问陈瑞。
“师弟，你需要多少颗，年份多少？”
陈瑞神色严肃，询问韩立。
韩立思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可以的话，三颗万年的，还有一颗百年的...”
说到后面却是韩立想到自己好友的死。
张铁要不是因为没有长春功所对应的木灵根，或许也就不会死了。
“三颗...你是想让弟妹也吃一颗？”
陈瑞有些迟疑，他为自己女人谋取好处，他理解，就怕南宫婉不愿意。
“恩，我明白，婉儿有可能拒绝，但我还是想要替她弄一颗。”
韩立并不怀疑是陈瑞不愿意，愿意灵根树拿出来，已经足以证明陈瑞并不会介意多一个的问题。
“既然如此，时间可就有些急迫了。”
见陈瑞答应，韩立心里松一口气。
经过一晚后，果树成熟。
陈瑞伸手摘了三十颗，留下六颗。
随后分给十颗给韩立。
“其他的我就分三家，你拿十颗，记住不能轻易示人。”
陈瑞把剩余的二十颗分成两部分，分别装入储物袋中。
韩立见此瞳孔一缩，慎重的对着陈瑞一礼。
“自此之后，我会封印灵根果树。你得万意留心。”
韩立严肃点了点头。
于是时间便一天一天的过去。
没有猎杀妖兽，没有冒头，甚至有修士飞过，也是尽量收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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