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立碑

    妖狼不断疯狂地攻击着地面为了缓解大脑中的痛苦。可是,红色的灵气不断侵蚀着它的意识。最后,只剩下混乱和怨恨的情绪。

    陈穆看到了妖狼发了疯似的,一边嘴角留下了诞水一边向陈穆跑了过来。

    陈穆本能地做出有利的选择,迈开了脚向过来的路跑了回去,逃避妖狼的垂死挣扎。

    随着剧烈的运动,鲜血从陈穆的伤口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面。反光观妖狼却只是脸颊骨折并且甚至没流下多少血来,浑身只有三个伤口。

    可是,那一头妖狼却逐渐跟不上陈穆的速度。它对身体的控制已经心不从力,脚好像喝了酒似的,摇摇晃晃。

    最终,它还是倒下了,整个身体都在抽搐。陈穆的潜意识出于谨慎,拿起石头砸向它的头。

    甚至砸到它的灵气耗尽,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防御,变得千疮百孔。

    才靠近死去多时的尸体,这时陈穆的潜意识再也不控制饥饿的渴望,俯下头直接生吃了这一具狼尸,一代狼王就此陨落。

    与此同时,不断运用灵力终究使身体发身奇妙的变化,短发的根部不断从原来的黑色转化为红色,鲜血般的红色,但终究是不完整的星象,没有发挥出灵力的异光。

    陈穆这几天,一边吃一边消耗才可以维持已经很拥挤的意识空间快速增长。同时战斗的伤口,也因为修仙者的强大生命力逐渐愈合起来。

    几天过后,尸体已经腐烂,但也差不多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去寻找新的能量来源。

    直到后来,陈穆才无意从书中了解到了这种妖兽。名叫红爪狼在繁衍中的过程中逐渐变大,变强。

    相比同类型的同等级的远亲,它更加强大,也需要消耗更多能量。才逐渐从群居变成了划分领地的独居生物。

    所以,陈穆在它的领地猎杀也没有遇到其他强悍的妖兽。

    半个月过后,陈穆才从潜意识中清醒了过来。之后,陈穆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说着,眼角止不住流下了痛苦和悔恨的泪水。回想到了家庭以前的幸福记忆,把头重重的磕在悬崖壁上。

    随着沉重的“嘭嘭”的撞击声音响起,好像要把带来厄运的罪魁祸首揪出来似的。随着日光的消失,星光照在了撞得满头是血的陈穆的身上。

    陈穆再也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心里才好受一点。随后,他竟然“哈哈”地大笑起来,里面无不透出了一股悲伤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融合你的代价吗?修仙原来就注定是一条孤独的路吗?”陈穆竭斯里底地对着山谷大叫起来,直到回声传了回来。陈穆才好受了一点。

    直到心中的悲伤逐渐被愤怒取代。才打做出了接下来的计划。“我一定要走到世界的巅峰。他们还在等我为他们复仇呢。”

    陈穆打算按照之前的计划,出去闯荡寻找资源突破境界。但是在此之前,他想要等到那些士兵彻底离开后,回去埋葬村民们和亲人的尸骨。

    一天后,漫天的霞光从地底迸射出来,直冲云霄。可是这漫天的光彩只有没有特征的黑甲军队和寥寥无几的幸存者才看得到。

    漫天的霞光照在藏在污臭的狼穴中的陈穆身上,但陈穆面向霞光却心如死灰,心向黑暗。“原来是重宝出世,难怪要杀怎么多人掩盖秘密!”陈穆心中冷笑。

    接下几个月中,陈穆一直在一个隐蔽的高处观察那些士兵有没有离开的痕迹。在这期间,陈穆也摸索出了杀戮法则灵魂分支的作用,这种法则是世界循环起到了磨灭灵魂的作用。

    虽然,此时的陈穆只是一个小修真者,完全不能激发它的所有作用,所以它在意识中只能缓慢变化。

    但是,在能量经过陈穆的意识结合调动后,也会带有腐蚀人的灵魂作用,造成不可逆的损害。对智力不高的低等妖兽效果尤其明显。

    当陈穆心有灵犀地把杀戮灵魂法则驱动到赤华功法时,两者竟出现融合。试验修练出来灵力的威力虽然体内灵力质量没有改变,但却招招阴狠,取人魂魄。

    陈穆有预感也许转化完全后,还可以用到法术上,这样的法术和功法完全是配套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同时,陈穆对世界的认知也更上一层楼。隐隐推出了世界规则不断变化的结论和杀戮血肉法则。

    终于,陈穆发现了士兵离开武华山的蛛丝马迹,一些鸟兽重新回到了之前它们的地盘。出于谨慎,在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后,陈穆才向着麻黄村的地界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陈穆看到的路上没有成功逃离的尸体越来越多。

    进入村子后,里面已经是野兽的乐园,杂草丛生。让陈穆触景深情的是里面还呈现着一派生机。

    当陈穆在原来的家里,找到他们的尸骨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了……

    陈穆在房子里很快深深挖好了一个大坑。把父亲,母亲和妹妹的尸骨埋葬了进去。

    然后走到房子外面,不计消耗地动用灵气轰爆了整栋房子。然后在废墟上面立了一块碑。用手指雕刻上了亲人的名字和陈穆立下的毒誓。

    为全村再次磕了几个响头,来到村长家时,村长光着身体死在床上,明显被人逼供过财产,陈穆翻了整栋高房,也分文无获,只有保险柜打开的狼藉现场。

    路上,陈穆还发现了当初和他同行觉醒的陈行书,他已经倒在地上,死去多时了,血都流干了,咽喉处有一道致命伤,还在捂着咽喉不甘地看着前面。

    陈穆一阵唏嘘,“也不知道陈洪,陈武阳两个人怎么样了。”

    最后,当陈穆把所有村民的尸骨打包埋葬在村子的乱葬岗后,也许周围的城镇也会重新排人迁移过来,毕竟灵地是迁不走的,但是他们也不会被打搅了。

    陈穆决定连夜离开这个生他的,养他的,又令他最为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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