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orange
“没想到连你们也要来这里。”
鲁路修和夏莉刚从学校礼堂出来，就看到林夕米蕾一块跟在在他们后面。
“没办法，说是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我要起带头作用。”米蕾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脸我很帅的模样。
“……我怎么听老师说只要我过来就可以了。”林夕叹了口气，看着鲁路修跟夏莉无奈道：“毕竟是年纪第一，学校安排我上台讲话。”
“可我们没看到你啊。”夏莉好奇问道。
“那是因为他只给我们高三说。”米蕾看到林夕的白眼，伸出拳头来一阵威胁。
几个人聊了一会，夏莉突然问道：“对了，纯血派是什么？”
“就是指布里塔尼亚军队里希望军队全部是由布里塔尼亚人构成的将领，他们这一次趁着枢木朱雀这件事情，大有可能废除荣誉布里塔尼亚人的制度……”
林夕一边听着鲁路修的解释，一边看着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的卡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已经两点半了。
下午三点五十，林夕从学校出来以后并没有和卡莲一块跟扇他们汇合，而是保持着电话联系，一个人提前了好几站坐上了电轨列车。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节车厢吧……”林夕往前走着，直到来到第一节车厢以后这才停下，打量着四周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了还未曾穿上zero服饰的鲁路修。
看来是在东京站的时候才对这些人下达了Geass。林夕在心里想着，悄悄来到第三节车厢。
当他听到东京站到达以后，来到第二节车厢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所有人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
他从车窗看过去，发现鲁路修已经换上了黑色的斗篷。
“你是谁？”
鲁路修或者说zero看着他这名不速之客，刚刚拿起手机的手突然落下，回到斗篷底下。
是在握枪么？改换了容貌的林夕看着他笑道：“不要紧张，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要做什么。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第十一皇子殿下。”
说这话的同时，他对着鲁路修抬头鞠了一躬。
鲁路修放在斗篷下的右手伸了出来，他手里的枪正对着林夕。
“你知道我并没有任何恶意，不然你应该已经扣下扳机了。”林夕没有丝毫的害怕。
手枪子弹的速度在秒速百米到四百米上下不等，但是鲁路修手里的是布里塔尼亚的警备手枪，射速大概只有秒速百米左右，换句话说他现在和鲁路修中间的距离只不过二十分之一秒就能够到达。
但在同样的距离下，林夕能够躲过狙击枪的速度。
在林夕这几年和红月直人一起跟布里塔尼亚军队作战的时候，他亲身测试过了好几次。
所以他真的没有多少紧张感。
“你代表的是谁？”鲁路修依旧举着枪问他。
“我代表的自然是我的主子。他想要帮你复仇，同时他也认为你能够帮他完成他的复仇。”林夕看着他。
“复仇？”鲁路修重复了这两个字，最后还是将手枪放下。
“我知道你今天约好了人，我就不多留了，如果您需要帮助，也可以通过扇和卡莲他们联系我。”
林夕看不到那面具底下鲁路修的神情，但是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目标，对着鲁路修再次行了一礼，随后离开了这一节车厢，在第三节车厢找了个位置坐下，在看到卡莲他们往第一节车厢走去，在下一站大久保下了车。
当林夕恢复原本面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语气忍不住的多了几分轻笑。
“你刚才找到‘zero’了？”卡莲的语速很快，语气有着几分不悦。
“嗯，比你们快了一点，聊了一下。你们应该没把我的身份告诉他吧？”
“没有，不过听上去这个叫做‘zero’的人，好像很在意你。”
在意？林夕的笑容更甚。
“既然如此，以后你们和他联系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毕竟刚认识，我怕你们被他给利用了还不自知。”
“这我知道，不过他刚才给我们说了一件事情”
“是去救枢木朱雀吧？”林夕看着窗外渐渐开始落山的夕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单词。
Orange。
他突然想吃橙子了。
“你知道了？”卡莲的声音带着惊讶。
“放心跟着他去吧，他不是说过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么？把地址告诉我，我和你们一块过去。”
“这个……嗯，好吧。”
当林夕下了出租车，看着眼前这片废弃车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面具。
这个面具自然是不可能和鲁路修找人定制的那样精致，但遮掩面目却足以，再加上利用自己GS能力改变声音，只要卡莲和扇不主动暴露他的身份，相信以鲁路修的智商也不可能凭空推测。
他在这等了一会，这才遥遥看到卡莲和扇往这里走来。
“你是？”扇看着林夕戴着的这张黑白色小丑面具，忍不住脚步微顿。
“是我。”林夕的声音并没有改变。
“你怎么戴上这种面具了？”卡莲像是早就认出来了，一直走到他身边这才小声问着。
“我们和他才刚刚认识，总要留下几分底牌留在手里是不是？”林夕回答完，悄然改变了自己的声线，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就你们三个么？嗯？”坐在废车堆上的鲁路修看着走进来的林夕他们三个，目光顿时落到了戴着小丑面具的林夕身上。
“你是谁？”
林夕向前走了一步，抬头和鲁路修隔空对望道：“朋友。”
…………
“这不是找死么！”
玉城在电话里面大声说着，林夕忍不住将手里的手机往一旁放着，等他骂完这才重新放到耳朵旁轻声道：“有我看着，别太担心。”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担心！你不要忘了直人和你哥哥！”玉城愤怒的说完这一句，最终挂上了电话。
他脸上因为有着面具的存在，所以卡莲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坐在他旁边的她，依旧能够从电话里面听到刚才玉城的大吼。
她下意识想要握住林夕的手给他一点安慰，却没有想到林夕却突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林夕低声说道。
红月直人死了，但是他没有死。
“说什么对不起，就算这一次赌输了，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卡莲笑得像是没心没肺，但是林夕却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接下来的一切，恐怕他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跟卡莲告白的吧？林夕默默的想着。
当他们驾驶着这辆从废弃车堆里扒出来，贴上了一层和克洛维斯所在灵车一样花纹的壁纸的旧车停在杰雷米亚面前的时候，林夕感觉得到，卡莲的全身都在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抖。
林夕的左手死死攥住她的右手。
“不要怕，有我。”
卡莲抬头看着他的那张面具，全身的颤抖停了。
当车厢突然打开露出原本封存CC.的那个机械装置，林夕看着杰雷米亚那惶恐的神态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面具之下的嘴角勾起笑容。
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再出现什么意外。
“把那个男人交给他！”杰雷米亚突然转过身对着下属喊着。
“嗯？”和林夕一起坐在前排的卡莲突然一愣。
“竟，竟然真的……”她忍不住的喃语。
“杰雷米亚你在说什么！”维蕾塔一脸的不可置信。
“把那个男人交给他们！”杰雷米亚重复了一遍。
当枢木朱雀从押送车上下来，鲁路修已经站在了桥上，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枢木朱雀，林夕和卡莲从车里下来。
“时间到了。”林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那就开始吧。”鲁路修右手里的按钮突然按下，在他们驾驶的车厢里面那个机械装置突然打开，无数的烟雾从里面弥漫了出来。
“走！”林夕拉着卡莲从桥上一跃而下。
他看了一眼周围在烟雾散尽之后反应过来的机甲，原本并没有多少在意的他一下子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他看到离他们最近的那架Knightmare枪口已经发亮！
在半空中几乎没有任何闪躲可能的他，只来得及伸手抓住抱着枢木朱雀的鲁路修尽力一拽！
“砰。”
林夕看着那一颗子弹擦着自己的胸口，连自己前胸的衣服都好像被这颗子弹的急速驶过蹭出来一阵热度变得有些焦糊。
“嘭。”林夕他们掉进了扇发射的防摔布上面，落入了预先准备好的车厢里。
但是因为林夕刚才的动作太过于剧烈，在落入车厢里面的时候有半个身子摔在了车厢的上面。
“嘶！”他忍不住的有些痛楚。
在他落到车厢里面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己会再被这个两米多的落差撞上一下，却没有想到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那是卡莲。
“谢了。”林夕努力从卡莲的怀里爬出来，在直起腰的时候忍不住的眉毛一抖。
他的后背应该是被这一下子摔青了，这还是因为他的肉身比一般人强得太多，换成别人恐怕在十多米的巨大落差下，不死也必定要躺上好几个月。
扇的机甲被打破，卡莲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林夕看着窗口。
他也不知道刚才的机甲为什么会开枪，在他的记忆里面明明没有这个画面。
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意外。
就在他们如此紧张的时候，杰雷米亚驾驶的Knightmare终于到了。
林夕终于松了口气。
Orange，谢谢了。
鲁路修和夏莉刚从学校礼堂出来，就看到林夕米蕾一块跟在在他们后面。
“没办法，说是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我要起带头作用。”米蕾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脸我很帅的模样。
“……我怎么听老师说只要我过来就可以了。”林夕叹了口气，看着鲁路修跟夏莉无奈道：“毕竟是年纪第一，学校安排我上台讲话。”
“可我们没看到你啊。”夏莉好奇问道。
“那是因为他只给我们高三说。”米蕾看到林夕的白眼，伸出拳头来一阵威胁。
几个人聊了一会，夏莉突然问道：“对了，纯血派是什么？”
“就是指布里塔尼亚军队里希望军队全部是由布里塔尼亚人构成的将领，他们这一次趁着枢木朱雀这件事情，大有可能废除荣誉布里塔尼亚人的制度……”
林夕一边听着鲁路修的解释，一边看着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的卡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已经两点半了。
下午三点五十，林夕从学校出来以后并没有和卡莲一块跟扇他们汇合，而是保持着电话联系，一个人提前了好几站坐上了电轨列车。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节车厢吧……”林夕往前走着，直到来到第一节车厢以后这才停下，打量着四周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了还未曾穿上zero服饰的鲁路修。
看来是在东京站的时候才对这些人下达了Geass。林夕在心里想着，悄悄来到第三节车厢。
当他听到东京站到达以后，来到第二节车厢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所有人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
他从车窗看过去，发现鲁路修已经换上了黑色的斗篷。
“你是谁？”
鲁路修或者说zero看着他这名不速之客，刚刚拿起手机的手突然落下，回到斗篷底下。
是在握枪么？改换了容貌的林夕看着他笑道：“不要紧张，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要做什么。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第十一皇子殿下。”
说这话的同时，他对着鲁路修抬头鞠了一躬。
鲁路修放在斗篷下的右手伸了出来，他手里的枪正对着林夕。
“你知道我并没有任何恶意，不然你应该已经扣下扳机了。”林夕没有丝毫的害怕。
手枪子弹的速度在秒速百米到四百米上下不等，但是鲁路修手里的是布里塔尼亚的警备手枪，射速大概只有秒速百米左右，换句话说他现在和鲁路修中间的距离只不过二十分之一秒就能够到达。
但在同样的距离下，林夕能够躲过狙击枪的速度。
在林夕这几年和红月直人一起跟布里塔尼亚军队作战的时候，他亲身测试过了好几次。
所以他真的没有多少紧张感。
“你代表的是谁？”鲁路修依旧举着枪问他。
“我代表的自然是我的主子。他想要帮你复仇，同时他也认为你能够帮他完成他的复仇。”林夕看着他。
“复仇？”鲁路修重复了这两个字，最后还是将手枪放下。
“我知道你今天约好了人，我就不多留了，如果您需要帮助，也可以通过扇和卡莲他们联系我。”
林夕看不到那面具底下鲁路修的神情，但是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目标，对着鲁路修再次行了一礼，随后离开了这一节车厢，在第三节车厢找了个位置坐下，在看到卡莲他们往第一节车厢走去，在下一站大久保下了车。
当林夕恢复原本面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语气忍不住的多了几分轻笑。
“你刚才找到‘zero’了？”卡莲的语速很快，语气有着几分不悦。
“嗯，比你们快了一点，聊了一下。你们应该没把我的身份告诉他吧？”
“没有，不过听上去这个叫做‘zero’的人，好像很在意你。”
在意？林夕的笑容更甚。
“既然如此，以后你们和他联系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毕竟刚认识，我怕你们被他给利用了还不自知。”
“这我知道，不过他刚才给我们说了一件事情”
“是去救枢木朱雀吧？”林夕看着窗外渐渐开始落山的夕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单词。
Orange。
他突然想吃橙子了。
“你知道了？”卡莲的声音带着惊讶。
“放心跟着他去吧，他不是说过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么？把地址告诉我，我和你们一块过去。”
“这个……嗯，好吧。”
当林夕下了出租车，看着眼前这片废弃车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面具。
这个面具自然是不可能和鲁路修找人定制的那样精致，但遮掩面目却足以，再加上利用自己GS能力改变声音，只要卡莲和扇不主动暴露他的身份，相信以鲁路修的智商也不可能凭空推测。
他在这等了一会，这才遥遥看到卡莲和扇往这里走来。
“你是？”扇看着林夕戴着的这张黑白色小丑面具，忍不住脚步微顿。
“是我。”林夕的声音并没有改变。
“你怎么戴上这种面具了？”卡莲像是早就认出来了，一直走到他身边这才小声问着。
“我们和他才刚刚认识，总要留下几分底牌留在手里是不是？”林夕回答完，悄然改变了自己的声线，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就你们三个么？嗯？”坐在废车堆上的鲁路修看着走进来的林夕他们三个，目光顿时落到了戴着小丑面具的林夕身上。
“你是谁？”
林夕向前走了一步，抬头和鲁路修隔空对望道：“朋友。”
…………
“这不是找死么！”
玉城在电话里面大声说着，林夕忍不住将手里的手机往一旁放着，等他骂完这才重新放到耳朵旁轻声道：“有我看着，别太担心。”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担心！你不要忘了直人和你哥哥！”玉城愤怒的说完这一句，最终挂上了电话。
他脸上因为有着面具的存在，所以卡莲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坐在他旁边的她，依旧能够从电话里面听到刚才玉城的大吼。
她下意识想要握住林夕的手给他一点安慰，却没有想到林夕却突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林夕低声说道。
红月直人死了，但是他没有死。
“说什么对不起，就算这一次赌输了，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卡莲笑得像是没心没肺，但是林夕却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接下来的一切，恐怕他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跟卡莲告白的吧？林夕默默的想着。
当他们驾驶着这辆从废弃车堆里扒出来，贴上了一层和克洛维斯所在灵车一样花纹的壁纸的旧车停在杰雷米亚面前的时候，林夕感觉得到，卡莲的全身都在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抖。
林夕的左手死死攥住她的右手。
“不要怕，有我。”
卡莲抬头看着他的那张面具，全身的颤抖停了。
当车厢突然打开露出原本封存CC.的那个机械装置，林夕看着杰雷米亚那惶恐的神态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面具之下的嘴角勾起笑容。
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再出现什么意外。
“把那个男人交给他！”杰雷米亚突然转过身对着下属喊着。
“嗯？”和林夕一起坐在前排的卡莲突然一愣。
“竟，竟然真的……”她忍不住的喃语。
“杰雷米亚你在说什么！”维蕾塔一脸的不可置信。
“把那个男人交给他们！”杰雷米亚重复了一遍。
当枢木朱雀从押送车上下来，鲁路修已经站在了桥上，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枢木朱雀，林夕和卡莲从车里下来。
“时间到了。”林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那就开始吧。”鲁路修右手里的按钮突然按下，在他们驾驶的车厢里面那个机械装置突然打开，无数的烟雾从里面弥漫了出来。
“走！”林夕拉着卡莲从桥上一跃而下。
他看了一眼周围在烟雾散尽之后反应过来的机甲，原本并没有多少在意的他一下子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他看到离他们最近的那架Knightmare枪口已经发亮！
在半空中几乎没有任何闪躲可能的他，只来得及伸手抓住抱着枢木朱雀的鲁路修尽力一拽！
“砰。”
林夕看着那一颗子弹擦着自己的胸口，连自己前胸的衣服都好像被这颗子弹的急速驶过蹭出来一阵热度变得有些焦糊。
“嘭。”林夕他们掉进了扇发射的防摔布上面，落入了预先准备好的车厢里。
但是因为林夕刚才的动作太过于剧烈，在落入车厢里面的时候有半个身子摔在了车厢的上面。
“嘶！”他忍不住的有些痛楚。
在他落到车厢里面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己会再被这个两米多的落差撞上一下，却没有想到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那是卡莲。
“谢了。”林夕努力从卡莲的怀里爬出来，在直起腰的时候忍不住的眉毛一抖。
他的后背应该是被这一下子摔青了，这还是因为他的肉身比一般人强得太多，换成别人恐怕在十多米的巨大落差下，不死也必定要躺上好几个月。
扇的机甲被打破，卡莲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林夕看着窗口。
他也不知道刚才的机甲为什么会开枪，在他的记忆里面明明没有这个画面。
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意外。
就在他们如此紧张的时候，杰雷米亚驾驶的Knightmare终于到了。
林夕终于松了口气。
Orange，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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