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是所有的，都能够如愿（大结局）
超越了普通人便是超人。
林夕一直认为，真正的超人永远不是力量。
这或许是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前看到的许多故事有关系，但真正让他这么感觉的，是这个世上的人。
既然超越了人，那为何还要用人这个字？
若是神，又为何是以人为主体？换句话说，是人赋予了神这个名字这个称号所代表的意义。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神。
神之阶梯也不是神，它只是一种人类意识的结合体和表达，并没有超出人类所知晓和理解的范畴。
自然林夕也不是。
但和黑色骷髅的战斗，的确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一跃便可腾空数十丈，一拳便可打碎岩石大地。
仿佛真的是神临，也如同魔降。
只不过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纷飞的砂石终有回归地面的一刻，再如何激烈的战斗也会有结束的一天。
当林夕脚踩着那黑色骷髅的骷髅头，看着在战斗中灰飞烟灭的黑色骷髅身体，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凡是尘世人，终有归尘时。”
他将黑色骷髅头拿在手里，表情无悲无喜。
“你赢了。”
黑色骷髅头上伤痕累累，好像只要一使劲就能够被捏成粉末。
“但是你也输了，因为没有了神之阶梯，你体内的黑潮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退，你看起来是如同永生，实际上也只是比一般人长个两三倍而已。”
“不够么？”林夕没有给他废话的机会，右手一握，便将这仅剩的骷髅头捏碎。
“十年河东便可让少年脱胎换骨，十年河西便能让老人瞑目，比一般人多活一两倍，百年耄耋，三百年，你觉得我会不知足么？”林夕闭上眼感受着C世界大门的通道已经打开，他的笑容慢慢浮现。
“我很喜欢活着的感觉，也希望自己能够获得永生。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活了两辈子，又如何不能看透？”
林夕像是缅怀又好像是感触的喃喃自语完，眼神倏地不知为何变得清澈无比。
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这一辈子，前二十年已经足够精彩了。
随着他开始迈步，一直走到C世界的出口，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应该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C世界的外面，像是有着一道光。
神说，要有光。
天空依旧刺眼，林夕看着一片蓝色的天空，原本的紧张和思绪一下子放空了下来，就好像是人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松了下来，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
他躺在草地上，耳边是这山林之间的虫鸣鸟叫。
但很快，他就站了起来。
因为他还不知道现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硝烟弥漫。
当战场上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当所有敢于对抗鲁路修的人都被绑缚在刑场等待处决的来临，原本一直守护在鲁路修近前的朱雀消失不见了。
随着群众的漠视目光之下，鲁路修的座驾来到了刑场之外，然而就当所有人都认为鲁路修的时代已经来临，穿着黑色披风，戴着那黑色面具代表着“zero”的一个人突兀的站在了大街正中，面对着杰雷米亚直冲鲁路修而去。
当那把锐利的长剑刺入鲁路修的心脏，当朱雀含泪将手中长剑拔出，鲁路修像无力的倒在车架上，随着身体的滑落，他好像听到了耳畔娜娜莉的撕心裂肺。
他的眼前划过了一幕幕。
在离宫时的开心岁月，和娜娜莉来到日本和朱雀三个人的相依为命。
来到阿什弗德家族的庇护，来到了阿什弗德学院。
和林夕的初遇，和C.C.的初见。
一幕幕宛若电影的播放。
他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被杀的觉悟，才有资格开枪。”
夏莉，尤菲，C.C.，林夕……
我毁灭世界……又创造世界……
“鲁路修！”
他在最后，好像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太累了，我不想再想了。
随着他的沉沉睡去，从北海道赶到这东京的林夕看着那死去的鲁路修，眼神的悲伤突然止住。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无数人的眼睛都露出了不可置信。
当林夕将鲁路修的尸体抱起来，没有人反应过来，直到他离开了以后，才有人反应了过来。
“哐当。”
金发少女手中的麦克风掉在了地上。
没有人直到林夕带着鲁路修去了哪里。
在远方，没有在东京亲眼目睹最后的绿发少女在听闻这个消息以后，她的脸上有种怅然，但却好似又有些紧张。
“你的归来，是又一个希望吗……”她双手紧扣在胸前像是在祈祷。
春去秋来，随着鲁路修的落幕以及zero的重回视野，整个世界好像又一次回到原本的和平。
随着战争的伤疤被时间抹平，欢声和笑语重新在每个人的脸上绽放。
朝着明天前进。
这是鲁路修对于朱雀说的。
离东京最后的暴君之死已经过去了十个月。
朱雀戴着zero的面具陪伴着娜娜莉在全世界各地游走。
这一天深夜，当朱雀脱下面具处理起各项事务，当他看到桌上单独放置着的一封信笺，他皱眉。
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份报告会以书信的方式呈上来，而且竟然还单独放在这里。
但是当他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以后，整张脸都好像凝固了一样。
…………
“你有没有后悔过？”
“当然有过。不过我想，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一件后悔事情的话，那恐怕就不是人了。”
“你总是有道理可以说。”
“要不然怎么说我是一个老师呢？”
说完话的邋遢青年摸了一把胡子，忍不住笑道：“没想到十个月没刮胡子，竟然会留这么长。”
“没想到我竟然还有重新睁眼看这个世界的机会。”
紫色瞳孔的少年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双眼炯炯有神。
“对了，C.C.一直在隔壁等你。”
鲁路修的笑容僵硬起来。
“她来了。”邋遢青年站了起来，打开门，绿发的少女面无表情，只不过手里的熊娃娃被她紧紧抱着，两只眼睛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谢谢。”
鲁路修在林夕离开房间的时候说了这两个字。
林夕微微一笑。
他看着一直陪着C.C.住在旁边屋子的金发少女，上前握住她的手。
他也从来没有寂寞。
只是他那一头白发，在阳光之下闪烁的耀眼。
林夕一直认为，真正的超人永远不是力量。
这或许是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前看到的许多故事有关系，但真正让他这么感觉的，是这个世上的人。
既然超越了人，那为何还要用人这个字？
若是神，又为何是以人为主体？换句话说，是人赋予了神这个名字这个称号所代表的意义。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神。
神之阶梯也不是神，它只是一种人类意识的结合体和表达，并没有超出人类所知晓和理解的范畴。
自然林夕也不是。
但和黑色骷髅的战斗，的确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一跃便可腾空数十丈，一拳便可打碎岩石大地。
仿佛真的是神临，也如同魔降。
只不过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纷飞的砂石终有回归地面的一刻，再如何激烈的战斗也会有结束的一天。
当林夕脚踩着那黑色骷髅的骷髅头，看着在战斗中灰飞烟灭的黑色骷髅身体，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凡是尘世人，终有归尘时。”
他将黑色骷髅头拿在手里，表情无悲无喜。
“你赢了。”
黑色骷髅头上伤痕累累，好像只要一使劲就能够被捏成粉末。
“但是你也输了，因为没有了神之阶梯，你体内的黑潮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退，你看起来是如同永生，实际上也只是比一般人长个两三倍而已。”
“不够么？”林夕没有给他废话的机会，右手一握，便将这仅剩的骷髅头捏碎。
“十年河东便可让少年脱胎换骨，十年河西便能让老人瞑目，比一般人多活一两倍，百年耄耋，三百年，你觉得我会不知足么？”林夕闭上眼感受着C世界大门的通道已经打开，他的笑容慢慢浮现。
“我很喜欢活着的感觉，也希望自己能够获得永生。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活了两辈子，又如何不能看透？”
林夕像是缅怀又好像是感触的喃喃自语完，眼神倏地不知为何变得清澈无比。
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这一辈子，前二十年已经足够精彩了。
随着他开始迈步，一直走到C世界的出口，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应该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C世界的外面，像是有着一道光。
神说，要有光。
天空依旧刺眼，林夕看着一片蓝色的天空，原本的紧张和思绪一下子放空了下来，就好像是人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松了下来，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
他躺在草地上，耳边是这山林之间的虫鸣鸟叫。
但很快，他就站了起来。
因为他还不知道现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硝烟弥漫。
当战场上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当所有敢于对抗鲁路修的人都被绑缚在刑场等待处决的来临，原本一直守护在鲁路修近前的朱雀消失不见了。
随着群众的漠视目光之下，鲁路修的座驾来到了刑场之外，然而就当所有人都认为鲁路修的时代已经来临，穿着黑色披风，戴着那黑色面具代表着“zero”的一个人突兀的站在了大街正中，面对着杰雷米亚直冲鲁路修而去。
当那把锐利的长剑刺入鲁路修的心脏，当朱雀含泪将手中长剑拔出，鲁路修像无力的倒在车架上，随着身体的滑落，他好像听到了耳畔娜娜莉的撕心裂肺。
他的眼前划过了一幕幕。
在离宫时的开心岁月，和娜娜莉来到日本和朱雀三个人的相依为命。
来到阿什弗德家族的庇护，来到了阿什弗德学院。
和林夕的初遇，和C.C.的初见。
一幕幕宛若电影的播放。
他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被杀的觉悟，才有资格开枪。”
夏莉，尤菲，C.C.，林夕……
我毁灭世界……又创造世界……
“鲁路修！”
他在最后，好像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太累了，我不想再想了。
随着他的沉沉睡去，从北海道赶到这东京的林夕看着那死去的鲁路修，眼神的悲伤突然止住。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无数人的眼睛都露出了不可置信。
当林夕将鲁路修的尸体抱起来，没有人反应过来，直到他离开了以后，才有人反应了过来。
“哐当。”
金发少女手中的麦克风掉在了地上。
没有人直到林夕带着鲁路修去了哪里。
在远方，没有在东京亲眼目睹最后的绿发少女在听闻这个消息以后，她的脸上有种怅然，但却好似又有些紧张。
“你的归来，是又一个希望吗……”她双手紧扣在胸前像是在祈祷。
春去秋来，随着鲁路修的落幕以及zero的重回视野，整个世界好像又一次回到原本的和平。
随着战争的伤疤被时间抹平，欢声和笑语重新在每个人的脸上绽放。
朝着明天前进。
这是鲁路修对于朱雀说的。
离东京最后的暴君之死已经过去了十个月。
朱雀戴着zero的面具陪伴着娜娜莉在全世界各地游走。
这一天深夜，当朱雀脱下面具处理起各项事务，当他看到桌上单独放置着的一封信笺，他皱眉。
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份报告会以书信的方式呈上来，而且竟然还单独放在这里。
但是当他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以后，整张脸都好像凝固了一样。
…………
“你有没有后悔过？”
“当然有过。不过我想，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一件后悔事情的话，那恐怕就不是人了。”
“你总是有道理可以说。”
“要不然怎么说我是一个老师呢？”
说完话的邋遢青年摸了一把胡子，忍不住笑道：“没想到十个月没刮胡子，竟然会留这么长。”
“没想到我竟然还有重新睁眼看这个世界的机会。”
紫色瞳孔的少年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双眼炯炯有神。
“对了，C.C.一直在隔壁等你。”
鲁路修的笑容僵硬起来。
“她来了。”邋遢青年站了起来，打开门，绿发的少女面无表情，只不过手里的熊娃娃被她紧紧抱着，两只眼睛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谢谢。”
鲁路修在林夕离开房间的时候说了这两个字。
林夕微微一笑。
他看着一直陪着C.C.住在旁边屋子的金发少女，上前握住她的手。
他也从来没有寂寞。
只是他那一头白发，在阳光之下闪烁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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