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雅阁的开端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和解橘用了整整两天才走出那片山区来到雅阁地界，期间遇到了很多困难，比如遇到了打猎的山区哥布林等，好在有枪，打死了几个哥布林后其它的就逃跑了。
我们中午到了一个名叫场务的畜牧镇。
雅阁远比纳德冷的多，而且还下着雪，我和解橘身上衣服单薄的很，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看就不像正经人，不过好在我是雅阁人会雅阁语，而且精通圣书内容，也有象征着教会的戒指，所以我们并没有被警察驱逐。
镇上的一家马厩前我和解橘刚刚把那匹抢来的马给卖掉了，比市场上要价格低一点，毕竟没有什么手续证明，算是黑货。
我们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带着那匹马也不方便，虽然那马原本是我们敌人的，但是它陪伴了我们数日倒也有了一点感情，离别总是伤感的。
“接下来去哪？”解橘问，她看着马厩的大门。
“本地的教堂，用你们纳德语来说是道德教教堂，用雅阁语为‘天理教堂’。”
来到场务镇教堂，里面的牧师是个留着满脸胡子的中年大叔，叫王节，还有两个年纪不大的修女，他们都是本地人。
来教堂之前我给解橘买了套便衣，把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那件警服换掉，免得惹人多想，而我则是在教堂里找了身教袍，当然也捐了教堂一些钱。
我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何沦落至此，王节牧师问我，我也只是给了个含含糊糊的回答，虽然我们都是牧师，我比他的教籍等级高的多，他不敢多言。
“雨牧师就暂且留在我们这里休息吧，我已经打听好了，开向紫徽市的火车要二十五早上到我们这里。”王节说。
“麻烦你了。”
有几天休息调养的时间也好，我和解橘身上的伤都挺严重的。
……
“没想到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解橘对正在靠窗前书桌上写日记的雨花渗说，她正站在边上看着雨花渗写，雨花渗没有遮挡自己写的内容，反正有些事情他也不会写在日记上，给解橘看完也没关系。
“我的记性很差，我不希望自己老了以后连一点年轻时候的事情都回忆不起来，那样可就太可怜了，当然前提是我能活到老。”雨花渗边写边回答，“你还不回你房间跑我这干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我在想怎么报答你……我之前救过你，但是你在建齐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还了我的人情，但是现在你又救了我一回，我该怎么报答你？”解橘表情语气都很平静的说。
“报答我？我不希望救人这样的事情变得像算账一样麻烦，你想怎么样都行。”
“明明是你先算的很清楚的，”她坐在桌子上接着说“那个时候你可是说自己还清了我的人情，以后都都不管我了。”
“是吗？我忘了。”雨花渗合上日记本看着解橘说。
解橘摇了摇头，翻开他的日记本到火车站大劫那部分，说“你自己都写在上面了，还是今天写的，怎么可能忘了，别糊弄我。”
“在你什么时候能回纳德，我会给你一个账单，你把钱给我就算是还清人情了，现在纳德发生这样的事情教会说不定就不让我回璞玉市了，如果这样的话你还得把钱寄给我。”
“你不回璞玉的话，那小雪怎么办？你要把她娶了，留在雅阁给你生孩子？”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她想留在雅阁跟着我就跟着我，要回纳德就回纳德，我没有管她的理由。”
“那小雪到底在你的心里是什么？你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还用了关系把她送到了紫徽市？”
“她的话，其实，一方面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她自己粘着我，我也是有感情的，不管她我会过意不去，另外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过去在意的一个人的影子，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我欺骗我自己的工具……”雨花渗面无表情的回答解橘的问题，相比于解橘不善于动用脸部的肌肉造成的无表情，雨花渗的无表情是真的无活气到令人看见就觉得骇人，忍不住打激灵，他仿佛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解橘离开了桌子退到了后面的床，坐着，故作镇静的说“把别人女孩子当工具可真是可怕呢，你可千万别对小雪当面这样说，她会心碎的。”
雨花渗转过身面对着她说“当然了，我可不至于情商低到这种地步。呼，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还要跟我去我的故乡吗？还是另有打算？我不建议你回纳德。”
“我当然知道现在不可以回纳德，不然还要连累别人，我想和小雪一样跟着你，可以吗？”
虽然解橘怕雨花渗，但是她还是觉得雨花渗是很可靠的人。
“那么我要给你的账单上可就要多几笔了。”
“嗯，只要我给的起我就会尽量给的。”解橘躺到床上，侧身掀起衣服给雨花渗看背后的烙铁印说“怎么样？有可能消掉吗，这个疤，很难看对吧？”
“大概要跟你一辈子了，不会很难看，反正是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解橘冷笑了几声，说“你，你还记得良川吧？那个我叫你放过的那个人，这个烙印是他印的……他那得意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了，真是可笑。”
“你选择饶过他的性命没有错，他坏是他自己的过错，时间不会倒转，后悔没用，好好想想以后怎么把日子过得更好吧。”
“嗯，”解橘翻过身来，看着雨花渗，雨花渗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看着别人是眼睛，“就算那个时候他死了，我被抓了也会有别人给我烙上铁印的。我还得庆幸自己在被你救之前没被施加精神肉体上双层摧残呢。”
“如果我得到去疤的方法的话我会通知你的。”雨花渗站了起来，他打算睡觉了，要赶客了，“现在回你的房间吧，晚安，解小姐。”
解橘嘴巴闭合了几下，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逃跑，逃跑的时候，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睡觉的吗？大概，现在一个人睡的话会做噩梦。”
“你去找那两个修女不就行了，在山里的时候是没办法不是吗？”
“她们是陌生人，而且不会说纳德语，何况我不想被吓醒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面孔，所以，不可以吗？我睡在地板上也可以的……”解橘难得的脸上出现了狼狈的样子。
“过去点。”雨花渗无奈摆了摆手，让解橘挪了位置，然后躺到了床上，背对着解橘。
蜡烛被吹灭了。
雨花渗不是很壮，也不是很高，但是身体很结实，体态均匀，靠上去就像是靠在一块温暖的玉璧上。
“我总是听别人说你们男人很色，被关起来的时候很怕那些人会对我做什么，害怕到发抖，他们对我毛手毛脚的，大概如果你晚一天我就会被……但是你却不会对落魄的我怎么样，还有小雪，她鼓起勇气去吻你的时候你都没有做什么，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为什么，你……不行？”解橘靠在雨花渗的背上说。
“她们给你上了什么药吗？我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对那方没感觉，我可是天理教的牧师，对自己的行为比较克制罢了，道德不允许我乱搞男女关系。”雨花渗迷迷糊糊的说。
“不吵你睡觉了，晚安。”解橘说。
我们中午到了一个名叫场务的畜牧镇。
雅阁远比纳德冷的多，而且还下着雪，我和解橘身上衣服单薄的很，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看就不像正经人，不过好在我是雅阁人会雅阁语，而且精通圣书内容，也有象征着教会的戒指，所以我们并没有被警察驱逐。
镇上的一家马厩前我和解橘刚刚把那匹抢来的马给卖掉了，比市场上要价格低一点，毕竟没有什么手续证明，算是黑货。
我们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带着那匹马也不方便，虽然那马原本是我们敌人的，但是它陪伴了我们数日倒也有了一点感情，离别总是伤感的。
“接下来去哪？”解橘问，她看着马厩的大门。
“本地的教堂，用你们纳德语来说是道德教教堂，用雅阁语为‘天理教堂’。”
来到场务镇教堂，里面的牧师是个留着满脸胡子的中年大叔，叫王节，还有两个年纪不大的修女，他们都是本地人。
来教堂之前我给解橘买了套便衣，把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那件警服换掉，免得惹人多想，而我则是在教堂里找了身教袍，当然也捐了教堂一些钱。
我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何沦落至此，王节牧师问我，我也只是给了个含含糊糊的回答，虽然我们都是牧师，我比他的教籍等级高的多，他不敢多言。
“雨牧师就暂且留在我们这里休息吧，我已经打听好了，开向紫徽市的火车要二十五早上到我们这里。”王节说。
“麻烦你了。”
有几天休息调养的时间也好，我和解橘身上的伤都挺严重的。
……
“没想到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解橘对正在靠窗前书桌上写日记的雨花渗说，她正站在边上看着雨花渗写，雨花渗没有遮挡自己写的内容，反正有些事情他也不会写在日记上，给解橘看完也没关系。
“我的记性很差，我不希望自己老了以后连一点年轻时候的事情都回忆不起来，那样可就太可怜了，当然前提是我能活到老。”雨花渗边写边回答，“你还不回你房间跑我这干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我在想怎么报答你……我之前救过你，但是你在建齐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还了我的人情，但是现在你又救了我一回，我该怎么报答你？”解橘表情语气都很平静的说。
“报答我？我不希望救人这样的事情变得像算账一样麻烦，你想怎么样都行。”
“明明是你先算的很清楚的，”她坐在桌子上接着说“那个时候你可是说自己还清了我的人情，以后都都不管我了。”
“是吗？我忘了。”雨花渗合上日记本看着解橘说。
解橘摇了摇头，翻开他的日记本到火车站大劫那部分，说“你自己都写在上面了，还是今天写的，怎么可能忘了，别糊弄我。”
“在你什么时候能回纳德，我会给你一个账单，你把钱给我就算是还清人情了，现在纳德发生这样的事情教会说不定就不让我回璞玉市了，如果这样的话你还得把钱寄给我。”
“你不回璞玉的话，那小雪怎么办？你要把她娶了，留在雅阁给你生孩子？”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她想留在雅阁跟着我就跟着我，要回纳德就回纳德，我没有管她的理由。”
“那小雪到底在你的心里是什么？你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还用了关系把她送到了紫徽市？”
“她的话，其实，一方面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她自己粘着我，我也是有感情的，不管她我会过意不去，另外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过去在意的一个人的影子，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我欺骗我自己的工具……”雨花渗面无表情的回答解橘的问题，相比于解橘不善于动用脸部的肌肉造成的无表情，雨花渗的无表情是真的无活气到令人看见就觉得骇人，忍不住打激灵，他仿佛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解橘离开了桌子退到了后面的床，坐着，故作镇静的说“把别人女孩子当工具可真是可怕呢，你可千万别对小雪当面这样说，她会心碎的。”
雨花渗转过身面对着她说“当然了，我可不至于情商低到这种地步。呼，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还要跟我去我的故乡吗？还是另有打算？我不建议你回纳德。”
“我当然知道现在不可以回纳德，不然还要连累别人，我想和小雪一样跟着你，可以吗？”
虽然解橘怕雨花渗，但是她还是觉得雨花渗是很可靠的人。
“那么我要给你的账单上可就要多几笔了。”
“嗯，只要我给的起我就会尽量给的。”解橘躺到床上，侧身掀起衣服给雨花渗看背后的烙铁印说“怎么样？有可能消掉吗，这个疤，很难看对吧？”
“大概要跟你一辈子了，不会很难看，反正是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解橘冷笑了几声，说“你，你还记得良川吧？那个我叫你放过的那个人，这个烙印是他印的……他那得意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了，真是可笑。”
“你选择饶过他的性命没有错，他坏是他自己的过错，时间不会倒转，后悔没用，好好想想以后怎么把日子过得更好吧。”
“嗯，”解橘翻过身来，看着雨花渗，雨花渗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看着别人是眼睛，“就算那个时候他死了，我被抓了也会有别人给我烙上铁印的。我还得庆幸自己在被你救之前没被施加精神肉体上双层摧残呢。”
“如果我得到去疤的方法的话我会通知你的。”雨花渗站了起来，他打算睡觉了，要赶客了，“现在回你的房间吧，晚安，解小姐。”
解橘嘴巴闭合了几下，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逃跑，逃跑的时候，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睡觉的吗？大概，现在一个人睡的话会做噩梦。”
“你去找那两个修女不就行了，在山里的时候是没办法不是吗？”
“她们是陌生人，而且不会说纳德语，何况我不想被吓醒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面孔，所以，不可以吗？我睡在地板上也可以的……”解橘难得的脸上出现了狼狈的样子。
“过去点。”雨花渗无奈摆了摆手，让解橘挪了位置，然后躺到了床上，背对着解橘。
蜡烛被吹灭了。
雨花渗不是很壮，也不是很高，但是身体很结实，体态均匀，靠上去就像是靠在一块温暖的玉璧上。
“我总是听别人说你们男人很色，被关起来的时候很怕那些人会对我做什么，害怕到发抖，他们对我毛手毛脚的，大概如果你晚一天我就会被……但是你却不会对落魄的我怎么样，还有小雪，她鼓起勇气去吻你的时候你都没有做什么，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为什么，你……不行？”解橘靠在雨花渗的背上说。
“她们给你上了什么药吗？我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对那方没感觉，我可是天理教的牧师，对自己的行为比较克制罢了，道德不允许我乱搞男女关系。”雨花渗迷迷糊糊的说。
“不吵你睡觉了，晚安。”解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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