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试探朱全）
女子走到顾禹身边，单手撩起顾禹的脸妩媚的说道:“公子你想怎么玩，奴家奉陪到底。”
顾禹打了个寒颤微微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可否？”
女子连忙开口道:“哦？公子想问什么？”说完欲坐着到顾禹腿上，顾禹连忙闪开站起来喝了杯水缓缓说道:“姑娘可知巡监司的朱全？”
女子站起身开口道:“这还用说？那朱监司可是管人命案的，而且与乌家关系密切，这些林都城的人都知道。”
顾禹心想:看来林叔说得没错这朱全确实是负责当年父母的案子。随即顾禹开口道:“那朱全上任多久了？年纪如何？有没有什么嗜好？”
女子思索一番后说道:“听说在职三十多年了，年纪嘛应该五十有余，此人最好赌，唉哟！公子问完没有啊！奴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顾禹掏出两锭白银放在桌上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这些就是你的了。”
女子直勾勾得盯着银子开口道:“公子但问无妨？”
“在哪里能找到朱全？”顾禹问道。
女子连忙回道:“当然是赌市啊！去林都最大的赌市“繁花”就能找到他，闲暇之余都在那儿。”说完女子拿起银两放进了衣袖继续开口道:“公子，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顾禹走到女子面前又拿出一锭白银递到手中开口道:“记得保密，你先下去吧！”
“多谢公子！”谢过顾禹后女子便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第二天午后，顾禹便四处打听繁花的位置，随即便来到了门口。只见一座精致的阁楼映入眼帘，约摸四五层高，门口还站着不少侍卫。门牌上清清楚楚的雕刻着两个字——“繁花”。
顾禹正看得起神就被一阵吵闹声吸引，只见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拉着另一个紫袍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大人，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银子凑齐给你，求你放过我一家老小。大人！大人……”
紫袍男人约摸五十有余，绝对是富庶人家，身边随处不下十人。只见他给了旁边的随从一个眼神后便径直走进了繁花大门，而那些随从当即就对那个男人拳打脚踢，直到没了气息才罢手。
顾禹摇了摇头也进入了繁花，只听一阵阵:“买定离手！买大买小？”的声音回荡整个楼层。顾禹摸头不知脑的看着周围，人山人海，人群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顾禹拦住了一个伙计问道:“小哥，朱大人在不在这里？”说完就掏出一锭白银递到小哥手里。
小哥两眼放光连忙收起银子并说道:“看公子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顾禹点点头，小哥继续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繁花有五层，层数越高赌得越大，所以只要你有足够多的赌金就能往上走，那朱大人则经常在三楼或四楼的包厢。”
顾禹闻言后连忙又从包袱里面摸出两锭白银递给小哥说道:“小哥，我不会赌，只求小哥帮我引荐一下朱大人即可，其他就不劳烦小哥了。”
小哥看了看顾禹，稍加思索后开口道:“公子，请跟我来！”顾禹跟着小哥便来到四楼的包厢，只见里面坐着四人，看样子都是达官贵人，唯独一人看着精瘦干练，神采奕奕，想必那人就是朱全。
只见小哥走到朱全面前，凑到耳边嘀咕了一会儿朱全便把其余三人支走了。
朱全开口道:“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何事？”说完便做出请的动作。两人坐下后顾禹开口道:“不知朱大人可还记得你这监司之位怎么来的？”
话完朱全双眼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禹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顾禹开口道:“看来朱大人是贵人多忘事，无妨，我给你提个醒，苏尘可还记得？”
朱全听到苏尘的名字后立马严肃道:“家师名讳岂是你这小儿可以直呼的！”
顾禹随即阴冷的说道:“既是家师，当年之案为何不了了之？既是家师，为何只此你一人苟活于世！”
朱全见状也是不解的问道:“敢问公子与家师是何关系？”
顾禹并没有回答朱全，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朱全思索再三缓缓开口道:“师傅过世后留有一子，可听说早已死于乌大人之手，连尸体都带回了酆都。公子年纪相仿，莫非？”
顾禹冷笑道:“看来朱大人也不笨嘛！”
朱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道:“少主！”见顾禹还是一言未发，朱全解释道:“当年被人陷害，流落林都，家主见我落魄便收留了我，家主年长我几岁，但武功高强且能力出众，见此当即我便拜家主为师跟其左右，之后也是蒙家主之恩被家主举荐至巡监司任职监司一职。”
顾禹转过身扶起朱全并说道:“侄儿错怪叔伯了，叔伯莫怪，快快请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少主去一个地方！”说罢朱全便叫人准备了马车，随后便出了林都城来到一处竹园内，竹园不大但修建的十分清秀，周围有许多坟墓，在朱全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两座坟墓前，墓碑上只字未刻，甚至连碑文都没有，但墓前却摆满了鲜果，坟墓周围甚至干净的没有一根杂草，一左一右的屹立在眼前，想必是朱全的什么重要之人葬于此处。
朱全分别上了香磕了头，起身后才对顾禹说道:“少主，这便是家主和夫人的坟墓，左边是家主的，右边则是夫人的。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吧，我在外面等你！”说罢朱全就离开了。
顾禹眼睛死死的看着坟墓，一言未发，直到雨滴落在脸上顾禹才跪倒在坟前大哭起来，直至酉时才走出竹园上了马车去到了朱全家中。
换过衣服后，两人来到了书房，顾禹率先开口道:“请问叔伯为何不将父母之名刻于墓上？”
朱全开口道:“我知道少主对我有怨气，还请听我细说。当年事发我并不知情，事发前一个月我被调离了林都，回来后才知苏家已被满门屠尽，唉，后来我便瞒着巡监司偷偷将家主和夫人的尸体偷出来埋于竹园内，为了不让人知晓，我只好出此下策，少主莫怪。事后我便开始调查，不料却被上面的人压下。直到那乌言接手苏家后，我才明白这件事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偷偷调查。”
顾禹连忙问道:“可有线索？”
朱全叹了口气说道:“这其中关系甚大，不过当年有一人侥幸存活下来，此人名叫文潇，是当年苏家坊市其中的一个坊主之一，早年间我也见过几次。可惜此人当年事发后下半身便瘫痪，如今更是渺无音讯啊。”
顾禹闻言后连忙弓着腰拱着手说道:“刚才的无理还请叔伯切勿挂怀，叔伯如此待我父母，请受侄儿一拜！”
朱全见状连忙扶起顾禹并说道:“少主这是做甚，家主与我而言既是师也是主，在苏家更是待我如兄弟，你如今这般便折煞老夫了。”
朱全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也知道家主和夫人的死因，但……”
顾禹急忙问道:“谁？”
朱全也不含糊，继续回道:“此人就是乌言，只可惜想撬动他的嘴，几乎是不可能的，唉……”
顾禹冷冷的开口道:“李爷爷信中说过此人是父亲的左右手，当初却背叛了父亲！”
“对了！少主可习武？”朱全问道。
顾禹回道:“小时候也曾拜过几位师傅，可都说我根骨不正，心气停滞，根本无法习武，自那以后我就喜文不喜武。”
朱全惋惜道:“那真是可惜啊，当年家主在武学方面可谓是天纵之资，笔墨更是独秀。如今少主不会习武也好，免得杀伐之心过重。”
顾禹苦笑着点点头说道:“没想到父亲竟是如此出众之人，我可真是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老爷，用膳了”一个丫鬟走过来说道。
朱全点点头便对顾禹说道:“少主先去用膳吧，待会儿我再给你说说夫人的一些事情。”
“有劳叔伯了。”说罢两人便去了膳厅，晚饭过后已是戌时，雨后更是增添了几分凉意，顾禹拜别朱全后便回到酒楼，奔忙一天也在月色的缠绕中酣然睡去。
第二天清晨，“嘣”的一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顾禹连忙起身查看，只见桌上插入一只箭，箭上绑着一个纸条。
顾禹连忙走到窗外查看，围着箭端倪了许久才拆开纸条。只见上面写道:“若想报仇，先入微山！”
顾禹穿好衣服退了房，随后便去到了朱宅。朱全看过纸条后开口说道:“由此看来少主一直被监视着，看这意思应该是友。”
顾禹皱着眉说道:“可又会是谁呢？这么多年以来也没什么变故，除非……除非此人从小就在身边监视我并且熟知我的身份。可熟知我的人都知我根本无法习武，这又是为何？”
朱全随即说道:“少主也不必担心，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身份，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先上微山看看便知，我跟少主一同前往，路上保护少主的安危。”
顾禹连忙开口道:“不用劳烦叔伯，我一人去便可，你留在林都即可，派人探访探访那文潇的的踪迹，如有踪迹立马派人送信凉都庄鹊村即可，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此凭空消失。”
朱全担忧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少主一路多加保重，一有消息我便会派人送去。那少主何时动手？”
“现在就出发，麻烦叔伯帮我准备一匹马即可！”顾禹拱着手说道。
说完朱全立马派人牵来一红鬃烈马，两人拜别后顾禹便朝微山而至。
顾禹打了个寒颤微微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可否？”
女子连忙开口道:“哦？公子想问什么？”说完欲坐着到顾禹腿上，顾禹连忙闪开站起来喝了杯水缓缓说道:“姑娘可知巡监司的朱全？”
女子站起身开口道:“这还用说？那朱监司可是管人命案的，而且与乌家关系密切，这些林都城的人都知道。”
顾禹心想:看来林叔说得没错这朱全确实是负责当年父母的案子。随即顾禹开口道:“那朱全上任多久了？年纪如何？有没有什么嗜好？”
女子思索一番后说道:“听说在职三十多年了，年纪嘛应该五十有余，此人最好赌，唉哟！公子问完没有啊！奴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顾禹掏出两锭白银放在桌上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这些就是你的了。”
女子直勾勾得盯着银子开口道:“公子但问无妨？”
“在哪里能找到朱全？”顾禹问道。
女子连忙回道:“当然是赌市啊！去林都最大的赌市“繁花”就能找到他，闲暇之余都在那儿。”说完女子拿起银两放进了衣袖继续开口道:“公子，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顾禹走到女子面前又拿出一锭白银递到手中开口道:“记得保密，你先下去吧！”
“多谢公子！”谢过顾禹后女子便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第二天午后，顾禹便四处打听繁花的位置，随即便来到了门口。只见一座精致的阁楼映入眼帘，约摸四五层高，门口还站着不少侍卫。门牌上清清楚楚的雕刻着两个字——“繁花”。
顾禹正看得起神就被一阵吵闹声吸引，只见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拉着另一个紫袍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大人，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银子凑齐给你，求你放过我一家老小。大人！大人……”
紫袍男人约摸五十有余，绝对是富庶人家，身边随处不下十人。只见他给了旁边的随从一个眼神后便径直走进了繁花大门，而那些随从当即就对那个男人拳打脚踢，直到没了气息才罢手。
顾禹摇了摇头也进入了繁花，只听一阵阵:“买定离手！买大买小？”的声音回荡整个楼层。顾禹摸头不知脑的看着周围，人山人海，人群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顾禹拦住了一个伙计问道:“小哥，朱大人在不在这里？”说完就掏出一锭白银递到小哥手里。
小哥两眼放光连忙收起银子并说道:“看公子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顾禹点点头，小哥继续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繁花有五层，层数越高赌得越大，所以只要你有足够多的赌金就能往上走，那朱大人则经常在三楼或四楼的包厢。”
顾禹闻言后连忙又从包袱里面摸出两锭白银递给小哥说道:“小哥，我不会赌，只求小哥帮我引荐一下朱大人即可，其他就不劳烦小哥了。”
小哥看了看顾禹，稍加思索后开口道:“公子，请跟我来！”顾禹跟着小哥便来到四楼的包厢，只见里面坐着四人，看样子都是达官贵人，唯独一人看着精瘦干练，神采奕奕，想必那人就是朱全。
只见小哥走到朱全面前，凑到耳边嘀咕了一会儿朱全便把其余三人支走了。
朱全开口道:“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何事？”说完便做出请的动作。两人坐下后顾禹开口道:“不知朱大人可还记得你这监司之位怎么来的？”
话完朱全双眼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禹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顾禹开口道:“看来朱大人是贵人多忘事，无妨，我给你提个醒，苏尘可还记得？”
朱全听到苏尘的名字后立马严肃道:“家师名讳岂是你这小儿可以直呼的！”
顾禹随即阴冷的说道:“既是家师，当年之案为何不了了之？既是家师，为何只此你一人苟活于世！”
朱全见状也是不解的问道:“敢问公子与家师是何关系？”
顾禹并没有回答朱全，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朱全思索再三缓缓开口道:“师傅过世后留有一子，可听说早已死于乌大人之手，连尸体都带回了酆都。公子年纪相仿，莫非？”
顾禹冷笑道:“看来朱大人也不笨嘛！”
朱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道:“少主！”见顾禹还是一言未发，朱全解释道:“当年被人陷害，流落林都，家主见我落魄便收留了我，家主年长我几岁，但武功高强且能力出众，见此当即我便拜家主为师跟其左右，之后也是蒙家主之恩被家主举荐至巡监司任职监司一职。”
顾禹转过身扶起朱全并说道:“侄儿错怪叔伯了，叔伯莫怪，快快请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少主去一个地方！”说罢朱全便叫人准备了马车，随后便出了林都城来到一处竹园内，竹园不大但修建的十分清秀，周围有许多坟墓，在朱全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两座坟墓前，墓碑上只字未刻，甚至连碑文都没有，但墓前却摆满了鲜果，坟墓周围甚至干净的没有一根杂草，一左一右的屹立在眼前，想必是朱全的什么重要之人葬于此处。
朱全分别上了香磕了头，起身后才对顾禹说道:“少主，这便是家主和夫人的坟墓，左边是家主的，右边则是夫人的。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吧，我在外面等你！”说罢朱全就离开了。
顾禹眼睛死死的看着坟墓，一言未发，直到雨滴落在脸上顾禹才跪倒在坟前大哭起来，直至酉时才走出竹园上了马车去到了朱全家中。
换过衣服后，两人来到了书房，顾禹率先开口道:“请问叔伯为何不将父母之名刻于墓上？”
朱全开口道:“我知道少主对我有怨气，还请听我细说。当年事发我并不知情，事发前一个月我被调离了林都，回来后才知苏家已被满门屠尽，唉，后来我便瞒着巡监司偷偷将家主和夫人的尸体偷出来埋于竹园内，为了不让人知晓，我只好出此下策，少主莫怪。事后我便开始调查，不料却被上面的人压下。直到那乌言接手苏家后，我才明白这件事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偷偷调查。”
顾禹连忙问道:“可有线索？”
朱全叹了口气说道:“这其中关系甚大，不过当年有一人侥幸存活下来，此人名叫文潇，是当年苏家坊市其中的一个坊主之一，早年间我也见过几次。可惜此人当年事发后下半身便瘫痪，如今更是渺无音讯啊。”
顾禹闻言后连忙弓着腰拱着手说道:“刚才的无理还请叔伯切勿挂怀，叔伯如此待我父母，请受侄儿一拜！”
朱全见状连忙扶起顾禹并说道:“少主这是做甚，家主与我而言既是师也是主，在苏家更是待我如兄弟，你如今这般便折煞老夫了。”
朱全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也知道家主和夫人的死因，但……”
顾禹急忙问道:“谁？”
朱全也不含糊，继续回道:“此人就是乌言，只可惜想撬动他的嘴，几乎是不可能的，唉……”
顾禹冷冷的开口道:“李爷爷信中说过此人是父亲的左右手，当初却背叛了父亲！”
“对了！少主可习武？”朱全问道。
顾禹回道:“小时候也曾拜过几位师傅，可都说我根骨不正，心气停滞，根本无法习武，自那以后我就喜文不喜武。”
朱全惋惜道:“那真是可惜啊，当年家主在武学方面可谓是天纵之资，笔墨更是独秀。如今少主不会习武也好，免得杀伐之心过重。”
顾禹苦笑着点点头说道:“没想到父亲竟是如此出众之人，我可真是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老爷，用膳了”一个丫鬟走过来说道。
朱全点点头便对顾禹说道:“少主先去用膳吧，待会儿我再给你说说夫人的一些事情。”
“有劳叔伯了。”说罢两人便去了膳厅，晚饭过后已是戌时，雨后更是增添了几分凉意，顾禹拜别朱全后便回到酒楼，奔忙一天也在月色的缠绕中酣然睡去。
第二天清晨，“嘣”的一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顾禹连忙起身查看，只见桌上插入一只箭，箭上绑着一个纸条。
顾禹连忙走到窗外查看，围着箭端倪了许久才拆开纸条。只见上面写道:“若想报仇，先入微山！”
顾禹穿好衣服退了房，随后便去到了朱宅。朱全看过纸条后开口说道:“由此看来少主一直被监视着，看这意思应该是友。”
顾禹皱着眉说道:“可又会是谁呢？这么多年以来也没什么变故，除非……除非此人从小就在身边监视我并且熟知我的身份。可熟知我的人都知我根本无法习武，这又是为何？”
朱全随即说道:“少主也不必担心，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身份，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先上微山看看便知，我跟少主一同前往，路上保护少主的安危。”
顾禹连忙开口道:“不用劳烦叔伯，我一人去便可，你留在林都即可，派人探访探访那文潇的的踪迹，如有踪迹立马派人送信凉都庄鹊村即可，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此凭空消失。”
朱全担忧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少主一路多加保重，一有消息我便会派人送去。那少主何时动手？”
“现在就出发，麻烦叔伯帮我准备一匹马即可！”顾禹拱着手说道。
说完朱全立马派人牵来一红鬃烈马，两人拜别后顾禹便朝微山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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