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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嫁衣神功

    桌上既没有酒菜,这毒难道是无色无味的气体?——也只有这样的毒,才可能令方宝玉着道。

    王太平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得意洋洋的声音,“方宝玉,才刚刚认识,就要我救你一命,你的运气真是不错。”

    “不要进来!”方宝玉的声音却有些急切。

    “哈哈哈哈,不进来,他怎么救你一命。”使毒男子似乎毫不担心方宝玉会突然出手。他刚才的警惕,不过是想诱使王太平进去——若不是能想到他的毒气,王太平早已走了进去。

    “你放心,我恰好是天下毒药的克星。”王太平似乎很自信。

    使毒男子却面不改色,“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克制所有的毒性,王少侠若有什么秘法,一定教教在下。”

    “秘法很简单,不中毒就行。”

    “王兄这法子果然妙不可言,蕴含无上智慧!”方宝玉由衷赞叹。

    “两位原来这么痴傻,真是枉费我一番苦心。”使毒男子嘴角下撇,目光已离开王太平,似乎不屑再看他们一眼。

    “你这毒气,无色无味,弥散四周,你自以为有恃无恐,我却知道这样的毒性不会致命,不过令人头晕乏力。”王太平看来一点不着急。

    “王少侠觉得使毒的人喜欢依赖于毒药,武功就不怎样了,打算在头晕之前制住我?”

    “方宝玉已经中毒,你却仍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就因为你武功太差,不敢动手。”

    “练习使毒最必要的一点,就是要谨慎,你若想激我出来与你动手,一点用都没有。”使毒男子似乎看穿了王太平的心思。

    “就算你不出来,这毒气风一吹就散了。”

    “不可!”方宝玉的声音依旧急切,“毒气吹散到外面,会危害更多的人。”

    “你真是个君子,我不得不佩服。”王太平实在有些无奈。

    “惭愧惭愧,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担心这一点,只是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没法过去开窗。”方宝玉现在倒是一点不急切了。

    ——方宝玉既已不能动手,王太平进去又会中毒,对方自然不会出去和王太平客客气气切磋。

    方宝玉若去开窗,使毒男子若去阻挡,王太平自然更有把握一举制服他。现在使毒男子已经完全放心,方宝玉已确实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两位为了诱我动手,一唱一和,真是有趣。可惜就算两位都中毒了,我也不会动手的,只要等着你们晕迷就行。”他居然不上当!

    ——他若有丝毫轻敌,在他与王太平交手的时候,方宝玉必定还能发出意想不到的一击。

    “我既然不能进来,好像只有走了。”王太平转身就准备走。

    “王兄刚刚好像说过要救我一命。”方宝玉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王太平当然不会真的走,使毒男子当然也不会真的相信,方宝玉说不说这句话,当然没什么影响。

    “你真是个诚实的好朋友。”王太平笑了,方宝玉也笑了。这句话既不是抱怨,也不是调侃,这句话实在令他们开心。

    王太平的手缓缓握上了木棍,目光已转向使毒男子。

    “很多人都以为,我与人交手,喜欢用诡计,武功却不怎么样。”

    木棍已抽出。

    “我用木棍,本来是因为功夫不到家,怕误伤他人。”

    退步,转体,含胸,曲臂。右手木棍,左手剑指。

    “现在却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依赖兵器!”

    空气霎时凝固!

    使毒男子早已站起,戒备迎敌。方宝玉仍旧端坐,神色自若。

    街上依然人来人往,没人关心这里将要发生什么事。

    一击不中,王太平就会陷入毒气范围。高手过招,没人敢憋着气。

    躲闪不及,使毒男子必定重伤。生死相博,非死即残。

    王太平站的门口,离对方有十步。

    “十步杀一人”,是一种怎样的浪漫?

    “十步杀一人”,又需要怎样的功力?

    你需要冲出十步,出剑,刺中要害。

    但对方只需要轻轻地偏开一点点。

    此情此景,一旦落空,失败的就是自己。

    王太平并未想这一击有几分把握。他轻轻地调整着呼吸,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对方不可能主动出击,王太平在搜寻他眼中的恐惧。

    使毒男子已有些心虚——敢冒这样的风险,王太平已从心理上占了上风,而他自己的武功却并没他的毒术这么自信。

    王太平早已知道,掌柜和店小二都是中了毒才会昏睡。方宝玉端坐不动,是为了毒性发作的晚一些。

    街外熙熙攘攘,客栈的三人却似已听不见。

    店小二本来倚靠着柱子,突然身体一偏,“砰”一声倒在了地上。

    使毒男子心神一动,不由自主撇了一眼。

    王太平突然出手!

    他的身体犹如一根绷紧的弦,突然失去控制,弹了出去。

    他持木棍的右手,仍弯曲着。

    使毒男子眼珠刚一转,就感觉王太平已到了身前。人的本能会后退,但他毕竟习武多年,下意识的反应已变为拧身右转。

    木棍几乎贴着他的脖子擦过!

    使毒男子心中一喜!他躲过了这一剑!不容多想,他张嘴吐气,两脚也发力后退——他嘴里当然会有致命的毒气。

    “砰”一声,使毒男子已倒在地上!

    王太平右手依然弯曲着,左手却已变指为拳,击在他胸口,也把他嘴里那口气压了出来。但王太平早已料到,他早已闭着气。

    使毒男子一直提防着王太平的木棍,也确实避开了那气势逼人迅捷无比的一刺,却没想到王太平真正的杀招是左手!

    王太平提着他撤回客栈门口。

    “我根本不需要依赖兵器。”王太平语气平和,“刚刚有位老人也对我用了这招,她只怕没想到是在班门弄斧。”

    使毒男子口吐鲜血,半响才缓过气来。当他抬起头来时,王太平正冷冷地盯着他。“不要杀我!”他竟突然慌乱求饶。

    “可笑!你难道没听说过我从不杀人?”王太平冷冷道。

    “情急之下给忘了,王少侠见谅。”使毒男子陪着笑脸。

    “解药。”

    “王少侠,既然你绝不会杀我,我又何必交出解药?”使毒男子的笑容突然变得狡黠,可恶,“忘了告诉王少侠,这毒其实是会致命的。”

    “我不杀人,因为我是个文明人,最讨厌使用暴力。”

    王太平突然一剑刺出,木棍竟生生刺入了使毒男子的腹部!

    “这是我做过最残忍的事了,唉……”王太平的语气没有一丝怜悯,“不过放心,我相信这点小伤你死不了。”

    使毒男子双手按住伤口,仍血流不止,额上青筋暴起,吐出几个字:“你……好狠……”木棍表面并不光滑,刺穿造成的伤口,实在比利刃要可怕的多。

    “解药!”

    “没……”使毒男子已一个字都说不出。

    “看来他真的没解药。我这里有创伤药,快给他敷上吧。”方宝玉已抛过来一个瓷瓶。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王太平叹息一声,接过瓷瓶。

    半响,使毒男子脸上已恢复了一丝血色——方宝玉的药显然十分珍贵。

    “你走吧。”王太平冷冷道。

    “真是想不到……方少侠胸怀,在下佩服。”使毒男子说话仍有些吃力,一口气说不了几个字。

    方宝玉已感觉头越来越沉,但他仍端坐着,姿势一点没变。他甚至已有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回道:“阁下好自为之。”

    使毒男子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可恶的微笑!

    “这个倒不用,不用方少侠操心了,作为报答,我便告诉方少侠,刚才王少侠,替我敷药的时候,我给他下了,另一种毒。”

    “你是嫌自己活的太无聊了么?”王太平并不吃惊,也不害怕,因为替对方敷药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提防着。多年的经历,早已令他从不敢有丝毫松懈。

    “王少侠若不信,不妨运功试试。”使毒男子扶着门框艰难地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在下告辞了。”

    王太平暗暗运功,内力果然受阻!

    “你还想走?”王太平厉声道。他不喜欢说话声音太大的人,此刻却不得不想用声音来吓唬人。

    “王少侠刚才说过,让在下走的。”使毒男子已走出三步,“何况现在,王少侠只怕,也拦不住在下,两位就,慢慢等死吧。”

    王太平和方宝玉此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眼睁睁看着投毒高手缓缓地离开客栈,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无色无味无疑是最理想的毒药!

    当王太平再次睁开眼睛时,方宝玉正好走过来。

    “王兄你醒了。”

    “这次我又没死。”外面的吵嚷声和王太平昏迷之前听到的一样,这应该就是小鱼客栈。

    “我昏迷之前,隐隐约约看到一条黑色人影,留下这些解药的想必就是她。”方宝玉将一个青白色玉瓶放在桌上,“她与王兄一样,黑布裹身,不过是个女人。”

    “是她!一定是她……”王太平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仿佛那人就在眼前。

    “原来王兄认识她,你们装扮一样,莫非是同门?”

    “她就是我在找的人。”王太平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

    方宝玉却十分淡定:“哦,这么说我们在找的不是同一个人了。”他仿佛对“她”已不再感兴趣。

    王太平却恨不得方宝玉赶快再问问他:“其实我虽然算认识她,却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你觉得奇怪么?”

    方宝玉终于笑道:“我觉得有趣极了。”

    王太平似乎也终于满意,“我只见过她一次。”他眼神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大约九年前的一个傍晚……”

    九年前,王太平也是一身黑色,只剩眼睛露在外面,手里拿着根不知哪找的木棍。只不过那时还没有人知道他,他也还没有一丝武功。

    那个傍晚,他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里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往前走。

    前面草丛中站着一个女子,同样是一身黑色,只露眼睛,不同的是,她手里拿的是货真价值的宝剑。

    她左脚稍稍后退弯曲,右手紧握剑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草丛,一动不动,仿佛剑一出鞘,她就要使出惊人的一招。

    王太平正想绕道过去,眼睛突然瞟到,她身前三尺的草丛中躺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银环蛇!这蛇毒性已很可怕,样子看起来更是恶心,女孩子怕蛇是天生的,武功再高也会怕。王太平当然知道,这种蛇不会主动攻击人,黑衣女子只需安静地走开就行。

    但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何况这女子的眼睛实在漂亮。

    王太平悄悄地靠近毒蛇。黑衣女子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但仍一动不动。

    毒蛇似乎也注意到了王太平。它盘成一圈,畏缩着头,也一动不动。

    王太平终于挥动木棍。

    打蛇打七寸,他的动作很简洁,攻击的方位也很准确。但他的速度一点不快!

    毒蛇似是受到惊动,也终于出击!它像一个被压住的弹簧突然松开,头部突然窜出,它的速度简直比王太平快了好几倍。

    剑光一闪,毒蛇的头突然和身体分开,剩下那截身躯仍在地上扭曲跳跃,显得格外丑陋而可怕。

    黑衣女子的剑已收回剑鞘,她却再不敢看蛇一眼。

    王太平却还没止住木棍的挥动。他的动作实在太慢。

    “你没事吧?”对这个刚“救”了她一命的人,黑衣女子显得十分关心。

    “我……没事。”王太平似乎有一丝尴尬。

    “没事就好。打蛇随棍上,你这样用棍子打蛇很危险的。”她虽然怕蛇,懂的居然还不少。刚才怕成那样,现在倒像个慈母般来关心别人。

    王太平却挺了挺胸,道:“我这棍子,不是用来打它的。”英雄救美救的不理想,他当然要想法找回点颜面。“姑娘的眼神虽然充满恐惧,握剑的手却很稳,女孩子怕蛇是天生的,但我相信姑娘只要一出手,就一定能斩断它。”

    “所以你刚才的动作,只是为了让它发起攻击,逼我出手?”黑衣女子似乎被勾起了兴趣。

    “不错。”

    “你看起来并不会武功,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在它咬中你之前斩断它?”

    “人在害怕时往往会发抖,姑娘眼睛里虽然害怕的要命,手却一点都没抖。你刚才的姿势表明,在突然发现毒蛇时,本能反应不是惊吓后退,而是握剑防卫,所以姑娘绝不是被吓得不能动弹。只有经过严格训练,才能如此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肢体,改变这种本能的反应。姑娘必定剑法高超,而且相当自信。”

    “你不会武功,却能懂得这些道理。”黑衣女子似乎很满意,“不如我教你武功吧,就作为刚才你帮我的回报。以你的资质,一定会很快超越我。”江湖中人,若发现一个习武的好苗子,当然希望能收作自己的弟子。

    “帮你不过举手之劳,何况以我的智慧,又何需再习武。”

    “光靠智慧只有在文明的世界里能生存,这残酷的江湖,没有武功寸步难行。”黑衣女子仍不肯放弃。

    “刚才好像是没有武功的我救了你一命。”

    “你……”黑衣女子似乎有些气愤,随即眼珠一转,又很神秘地问,“你有没有听过嫁衣神功?”

    王太平当然没听过,也不介意承认。

    “你既然不愿练武,那修炼这门神功是最合适的。”她似乎非常高兴,仿佛终于完成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这次却轮到王太平好奇了,“什么意思?”

    “这门神功,至刚至阳,威力惊人,但修炼者也要忍受这股如火焰般真气的煎熬,越往后练,煎熬也越大。”黑衣女子娓娓道来,不住地打量王太平的眼神,“练到七八层时,便没人能承受这种煎熬,只有将一身内力传给别人,自己才能解脱。这也是“嫁衣”二字的意思。“

    “难道不愿练武的人,练这门神功便不用受真气煎熬了?”

    “当然不是。这种煎熬已经相当痛苦,而要练到七八层,更得至少二十年苦功。”

    “那我为什么要练它?”

    “因为我看得出,这种煎熬对你来说跟挠痒一样,练到七八层,也根本不用二十年,也许三五年就够了。”黑衣女子眼神中充满赞赏和肯定。

    “这倒一点没错。不过你再怎么吹捧我,我也还是没兴趣。”

    “我却有兴趣。我想请你练成这门神功后,再把内力传给我。”这样的要求,黑衣女子却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姑娘……你是在说笑么?”到此刻,王太平才真正吃了一惊。

    “你天资聪慧,又意志过人,练这门绝世神功不过小意思,顺便就可以把它练成;你根本不需要依赖武力行走江湖,自然也不介意把内力传给我了。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对我却是天大的帮助!”她说的很认真。

    “姑娘,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可是觉得我说的合情合理,听了茅塞顿开?”

    “我想说,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可知我是为了天下太平而四处奔波,你帮我个小忙,相当于帮了多少天下人!”她说的理直气壮。

    “姑娘,我只是偶然救了你一命,但绝不是什么大圣贤。告辞。”王太平说走就走。

    黑衣女子终于放弃,这人居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等。”她从怀里拿出一本看来很旧但仍保管得很好的册子,“这是嫁衣神功的秘笈,你若不练,就当我送你的礼物;若练了,觉得时机成熟时便来找我。你一定可以找到我的。”

    王太平接了过来,黑衣女子总算是舒了口气,她仿佛有把握,只要王太平接过这秘笈,就一定会练。

    “多谢,告辞。”王太平恨不得马上跑开。他想不到自己竟救了这样一个人。他也不会想到,这一次相遇,又一次改变了他的人生。

    “后来呢?”方宝玉看来已很好奇。

    “后来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王太平略有些惆怅。

    “那王兄为何要找她,莫非是已经练成了嫁衣神功?”

    “没错,我找她就是为了把功力传给她。这神功虽然好用,但男子汉总得遵守承诺才行。”

    “但你明明对武学没兴趣,为什么又练了?”

    “从那一天之后,我三天内被人打了十次。男子汉当不拘小节,我便拿起秘笈开始练了。”王太平一点都没有脸红——反正蒙着面巾,别人也看不到。

    “王兄能伸能屈,顺时应势,又信守承诺,舍利求义,的确是男子汉。”方宝玉说的很认真。

    “神功练成后,我一直在找她。根据仅有的印象,我猜她可能是在一个组织里卧底,除此之外毫无线索。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就去查探当地的大小势力,无论黑道白道。任何势力难免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只要对大众有害的,我都毫不留情地把它揭露出来。于是一些忌惮我的人,便称我‘所到之处鸡犬不宁’。江湖流言以讹传讹,再加上我这身装扮,便成就了我今日的名声。”

    “王兄还是一直没有找到过她?”方宝玉竟不问他这身装扮。

    “没有。我闹出这么大动静,她一定会注意到我的,却偏偏不露面,每次只留下一丝的线索,让我又赶往另一个地方。”

    “看来她跟我妻子一样,是在有意引导你,专查那些可能危害江湖的势力。”

    “想不到我们奔走江湖,都是为了个女人。”这段往事说完后,王太平仿佛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感觉大概就跟一个小孩子口袋里揣着糖果,忍了好久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一起分享的伙伴一样。

    江湖儿女,重情义轻生死。但方宝玉并不是轻生死的人。“不论如何,今日王兄也是救了我一命。”

    “这是当然了。只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中毒的?”

    “有个行动不方便的老婆婆,托我帮她送一件东西到客栈中去。”

    “原来那老婆婆要做的事就是把我们的命送给那使毒的人。你是亲自帮她送去了,幸好我没有帮她。”王太平苦笑。

    “原来王兄也遇到了她。她让我送给的人,恰好就是那使毒的人。他用毒的手段,真是防不胜防。”方宝玉也苦笑,“这里没有其他势力,看来他们俩都是传销组织派来的,王兄在找的女侠,也一定已潜入了传销,才会有这解药。却不知他俩的行为是真的要杀我们还是给我们洗脑?”

    “我曾让它的一个手下带话回去,直接派最强的人来接待我。如果他们俩就是最强的人,我可就有点失望了。”

    “我突然想问,王兄的武功究竟怎么样?”一说到最强的人,方宝玉也来了兴趣。

    “嫁衣神功只是一门内功,我内功虽浑厚,剑法却实在一般,所以遇到高手时,总要用诡计才勉强能赢。”

    方宝玉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立刻又恢复平静。

    王太平却察觉到了,笑道:“方大侠不必失望,你若与我交手,只怕也未必能赢。我们总有机会切磋的,不过不是现在。”

    “哈哈,不错。”方宝玉笑了笑,“我曾去过小鱼城,城外东面有一座小庙,我们晚上就在那里回合。”

    “晚上会合?我这身行头,恐怕会有人冒充我和你见面,我们要商量个复杂点的暗号。”王太平沉思着,他在想怎样的暗号才算复杂,片刻后终于问:“吃了吗?”

    “活着不是为了吃。”方宝玉脱口而出。

    “光靠喝嫖赌怎么活下去。”

    “这暗号果然复杂,我这里还有点事,王兄可先去小鱼城。”

    “更危险的地方,你倒是毫不客气地让我先去。”王太平苦笑。方宝玉已经走了,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

    这里是客栈二楼的客房,窗外便是小鱼镇唯一的街道。王太平站在窗口,沉思着,“我应该从这个窗户跳下去,试试我恢复了几成功力。”于是他便掀开窗子跳了下去。大白天的有人从楼上跳下来,街上的人居然视若无睹。

    “他们当然不会觉得奇怪,整个小鱼镇的人都在合起伙来给我洗脑。”王太平心里这么想着,脚底已大步走向小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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