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次逃走
剩下的五人眼睁睁在生物舱中看着，心中多少默默希翼，祈祷实验成功率好的出奇，起码自己两次变异后还是个活的。
脑体转化如常进行，当再次达到百分之九十之际，随着警告提示音响起，实验体打摆子抽风的急剧时刻，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嘭！”那扭曲抽搐的身体猛然爆碎，将生物舱染成血红，变成一锅翻滚的肉花汤。
默默观望的实验体们同时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扭头躲避，仿佛那爆碎的血肉就要喷到自己身上。
楚小鱼自小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各种磨砺，也算是见惯生死，可当实验体爆碎成渣的那一刻，也是生生的恶心至极，吐出一口酸水，随即又被绿液灌回口腔，急忙屏住呼吸，确保不被提前憋死在生物舱内。
“唉！”白发老者叹息一声，“成功率还是不高。”
他颓然坐倒在实验桌前的椅子里，摆摆手，“下一个！”
一千零四号是个肌肉发达的青年，模样有些阴郁，垂着头又被扎成丧尸。
“嘭！”又是爆碎成渣。
“嘭！”一千零五号爆了。
“嘭！”一千零六号爆了。
…………
一个个生命像小白鼠般地接连爆碎，化成满舱的血肉，咕嘟嘟地被绿液冲走，沿着底部管道沉入地下，也许会成为丧尸们的食物吧。
楚小鱼已经麻木，这一波实验体最终还是只剩下自己最后一个。
他狠狠盯着面具女子，正是这女人，一个个地捕捉活人拿来做实验，如果能够出去，一定要想尽办法，将其折磨穷尽才罢。
“最后一个了！”老人萧瑟地转过头来，“嗯，原来是个小孩子。”
少年自知无法幸免，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他。
“生来就是贱命，活着也是受罪，不如解脱！”老者叹息着吩咐，“一千零八号，开始吧！”
这时，一直凝立不动的面具女也转过头来，凝视着少年，到现在似乎也对他很不放心。
然后她看到，绿幽幽的营养液中，一双苍白的手自束缚装置中穿出，抓住缓缓探来的机械手臂，他的双脚也自行脱出，悬空蹬住舱壁，尽力向上跃起。
机械手臂本就柔韧，被他扭住关节，趁势向前一带，闪着蓝光的前端针头直刺透明的强化玻璃舱壁。
“咦？”白发老人有些惊疑，忘了动作，面具女也睁大了眼睛，痴呆般地盯着。
“喀！”少年运劲极为精巧，坚硬的生物舱壁居然被针头扎破，裂纹层层扩展，“哗啦！”满舱的营养液喷涌。
这一舱的液体流淌到实验室地面，估计会造成一定损失，白发老者毫不犹豫地按下桌前的另一只黑色按钮。
地面悄无声息打开，营养液随之喷洒而下，那瘦长的赤裸身影随之流入地下。
“这小子有些本事，估计会缩骨脱困术。”白发老者挠挠头，“你再去把他抓回来吧！”
“是！”面具女颔首，施施然走出实验室。
老者随即点开智脑光屏，地下空间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
本就黝黑无光的空间里，灯光缓缓亮起，也是为了寻人方便。
一个瘦弱的身影，此时已翻滚到空间角落，倚着身前的一具物体探头探脑，随着灯光亮起，不由得寒毛根根炸起。
尸山肉海，密密麻麻的尸体，悬挂在地下空间四周，一眼望去不下上百具。
各式各样人形生物，身体极度扭曲，神态极度痛苦，像屠宰厂肉猪被大铁钩穿透，挂在空间顶部缓缓摇晃。
而脚下，则是粗大的金属格栅，几堆刚刚爆散的骨肉已沥干血水，零散地堆放四周。
格栅下面，隐隐传来野兽般地嘶吼，显然是一群饥渴的丧尸。
目之所及，全是血淋淋的血肉，一口酸水上涌，少年又吐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双臂抱拢，似乎有些寒意，原来这里温度极低，是为了保存尸体。
他心念微动，猛然抬头看向不远处，“嗡！”一道门户缓缓打开，光屏后的老者微微点头，“感知十分灵敏。”
白骨面具上电弧闪动，一侧眼睛前的保护镜片上，已经联通智脑，得到了共享画面，她唰地摆头，笔直走向少年藏身之处。
少年快速游走，躲在尸体身后，始终保持与面具女十米的距离。
区区四五百平米的空间里，面具女愣生生追了两分多钟，依然与少年保持着距离。
“他似乎会一种迷惑人的步法，能诱导你按照他提供的方位去追。”耳麦里传来老者的声音，面具女缓缓点头，双脚蹬地高高跳起，站在一具高大尸体肩膀。
这些冷藏尸体似乎还有些研究价值，否则早就被她径直劈开。
只是这简短的两分多钟，已足够让少年看清整个地下环境。
当面具女凌空追来之时，他已摸到了靠墙开关附近，对准白色凸出按键，伸手拍了上去。
“滴！”合金门户自动开启，由于长期没有活人使用，这道门户开启也极为简单，就这么让少年溜了出去。
“哼！”白骨面具女怒极反笑，长剑脱手飞出，流星赶月般地直奔少年后背。
少年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不见风声刺破空气，早已悄然转身，似巧非巧地避过了必杀追袭。
“反应很快，很快！似乎有一些预知能力。”白发老者捋了捋乱发，也背着手走出实验室。
地下藏尸间外面，是灯光微暗的廊道，少年就像无头苍蝇，选定一个方向疾速奔逃。
而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响随即响起，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楚小鱼心中抱定念头，绝不放弃生命，哪怕有一丝机会，都要逃离，他放不下的人和事还有太多太多。
奔跑中他迅速冷静下来，不能再继续沿着廊道奔跑，被追上来只是迟早的事，同时两眼四处逡巡，寻找可寻之隙。
抬眼之间，墙边隐约露出一个开关按钮形状的凸起，他伸手点按，门户应手而开，当即闪身进入。
好在灯光依旧隐隐浮现，这又是一个廊道，楚小鱼赤裸着身子，接着选定一个方向奔跑，这时门户开合，高跟鞋的声音又跟了上来。
脑体转化如常进行，当再次达到百分之九十之际，随着警告提示音响起，实验体打摆子抽风的急剧时刻，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嘭！”那扭曲抽搐的身体猛然爆碎，将生物舱染成血红，变成一锅翻滚的肉花汤。
默默观望的实验体们同时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扭头躲避，仿佛那爆碎的血肉就要喷到自己身上。
楚小鱼自小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各种磨砺，也算是见惯生死，可当实验体爆碎成渣的那一刻，也是生生的恶心至极，吐出一口酸水，随即又被绿液灌回口腔，急忙屏住呼吸，确保不被提前憋死在生物舱内。
“唉！”白发老者叹息一声，“成功率还是不高。”
他颓然坐倒在实验桌前的椅子里，摆摆手，“下一个！”
一千零四号是个肌肉发达的青年，模样有些阴郁，垂着头又被扎成丧尸。
“嘭！”又是爆碎成渣。
“嘭！”一千零五号爆了。
“嘭！”一千零六号爆了。
…………
一个个生命像小白鼠般地接连爆碎，化成满舱的血肉，咕嘟嘟地被绿液冲走，沿着底部管道沉入地下，也许会成为丧尸们的食物吧。
楚小鱼已经麻木，这一波实验体最终还是只剩下自己最后一个。
他狠狠盯着面具女子，正是这女人，一个个地捕捉活人拿来做实验，如果能够出去，一定要想尽办法，将其折磨穷尽才罢。
“最后一个了！”老人萧瑟地转过头来，“嗯，原来是个小孩子。”
少年自知无法幸免，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他。
“生来就是贱命，活着也是受罪，不如解脱！”老者叹息着吩咐，“一千零八号，开始吧！”
这时，一直凝立不动的面具女也转过头来，凝视着少年，到现在似乎也对他很不放心。
然后她看到，绿幽幽的营养液中，一双苍白的手自束缚装置中穿出，抓住缓缓探来的机械手臂，他的双脚也自行脱出，悬空蹬住舱壁，尽力向上跃起。
机械手臂本就柔韧，被他扭住关节，趁势向前一带，闪着蓝光的前端针头直刺透明的强化玻璃舱壁。
“咦？”白发老人有些惊疑，忘了动作，面具女也睁大了眼睛，痴呆般地盯着。
“喀！”少年运劲极为精巧，坚硬的生物舱壁居然被针头扎破，裂纹层层扩展，“哗啦！”满舱的营养液喷涌。
这一舱的液体流淌到实验室地面，估计会造成一定损失，白发老者毫不犹豫地按下桌前的另一只黑色按钮。
地面悄无声息打开，营养液随之喷洒而下，那瘦长的赤裸身影随之流入地下。
“这小子有些本事，估计会缩骨脱困术。”白发老者挠挠头，“你再去把他抓回来吧！”
“是！”面具女颔首，施施然走出实验室。
老者随即点开智脑光屏，地下空间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
本就黝黑无光的空间里，灯光缓缓亮起，也是为了寻人方便。
一个瘦弱的身影，此时已翻滚到空间角落，倚着身前的一具物体探头探脑，随着灯光亮起，不由得寒毛根根炸起。
尸山肉海，密密麻麻的尸体，悬挂在地下空间四周，一眼望去不下上百具。
各式各样人形生物，身体极度扭曲，神态极度痛苦，像屠宰厂肉猪被大铁钩穿透，挂在空间顶部缓缓摇晃。
而脚下，则是粗大的金属格栅，几堆刚刚爆散的骨肉已沥干血水，零散地堆放四周。
格栅下面，隐隐传来野兽般地嘶吼，显然是一群饥渴的丧尸。
目之所及，全是血淋淋的血肉，一口酸水上涌，少年又吐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双臂抱拢，似乎有些寒意，原来这里温度极低，是为了保存尸体。
他心念微动，猛然抬头看向不远处，“嗡！”一道门户缓缓打开，光屏后的老者微微点头，“感知十分灵敏。”
白骨面具上电弧闪动，一侧眼睛前的保护镜片上，已经联通智脑，得到了共享画面，她唰地摆头，笔直走向少年藏身之处。
少年快速游走，躲在尸体身后，始终保持与面具女十米的距离。
区区四五百平米的空间里，面具女愣生生追了两分多钟，依然与少年保持着距离。
“他似乎会一种迷惑人的步法，能诱导你按照他提供的方位去追。”耳麦里传来老者的声音，面具女缓缓点头，双脚蹬地高高跳起，站在一具高大尸体肩膀。
这些冷藏尸体似乎还有些研究价值，否则早就被她径直劈开。
只是这简短的两分多钟，已足够让少年看清整个地下环境。
当面具女凌空追来之时，他已摸到了靠墙开关附近，对准白色凸出按键，伸手拍了上去。
“滴！”合金门户自动开启，由于长期没有活人使用，这道门户开启也极为简单，就这么让少年溜了出去。
“哼！”白骨面具女怒极反笑，长剑脱手飞出，流星赶月般地直奔少年后背。
少年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不见风声刺破空气，早已悄然转身，似巧非巧地避过了必杀追袭。
“反应很快，很快！似乎有一些预知能力。”白发老者捋了捋乱发，也背着手走出实验室。
地下藏尸间外面，是灯光微暗的廊道，少年就像无头苍蝇，选定一个方向疾速奔逃。
而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响随即响起，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楚小鱼心中抱定念头，绝不放弃生命，哪怕有一丝机会，都要逃离，他放不下的人和事还有太多太多。
奔跑中他迅速冷静下来，不能再继续沿着廊道奔跑，被追上来只是迟早的事，同时两眼四处逡巡，寻找可寻之隙。
抬眼之间，墙边隐约露出一个开关按钮形状的凸起，他伸手点按，门户应手而开，当即闪身进入。
好在灯光依旧隐隐浮现，这又是一个廊道，楚小鱼赤裸着身子，接着选定一个方向奔跑，这时门户开合，高跟鞋的声音又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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